把大法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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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八日】

一、真相我必須去做,救人是我的使命

我是零八年奧運前夕開始參與做真相資料項目的,當時人的東西多,怕心很重。開始做資料時,在家裏是背著丈夫做,等他不在家時,我就把機器搬出來做,做完了,我就把機器放好,等他回來像沒事一樣。

有一天早上,丈夫上班走了,我就把機器搬出來做真相小冊子,還沒做上幾本,丈夫突然間回來取東西,他有鑰匙自己開的門,沒等我來得及收拾,他就直奔我房間來了。他看到我正在做資料,當時把他給驚呆了,等他反應過來時,對我暴跳如雷,要把我的機器扔出去,說我在家裏搞「地下」,不整出點事來不舒服。

我知道丈夫被不好的因素操控了,我在心裏發一念:「看誰敢動!」但是心裏還是有些被帶動,我跟他說:「你小點聲,等過了這段時間(我指的是奧運),我就把它搬走,這是暫時的。」他像沒聽見似的,還是跟我大吵,讓我馬上搬走,不然就給它扔出去,聲音越來越大,我怕的物質也隨著往上返。

就在這時,我想到師父的法,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1]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正的一念出來了,我說:「你敢!真相我必須去做,救人是我的使命!我寧可不要你,我也得去做!」就這正的一念,丈夫背後操控他的邪惡生命被解體了,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出去了。

從那以後,我就遵照師父所說的,堂堂正正的在家裏做我該做的三件事。後來我家裏還成立了學法點,給同修們提供了學法的方便條件,也給自己在今後修煉中開創了寬鬆的環境。現在我家裏,大法是第一位,我在家做三件事時,丈夫給我做飯,還幫我做家務帶孩子,我在做三件事需要家人幫忙時,不論丈夫、兒子、兒媳都能幫我把事情做好。正像師父在法中說的:「這就是正法修煉者所攜帶的這種能量,在這個場的範圍之內所起的作用」[2],「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2]。

二、《九評》出來 救人急

《九評》發表後,我聽、學師父的講法,悟到《九評》救人的重要,大法弟子推廣《九評》,責無旁貸。說做就做,我家的資料點,在同修的配合下,也增加了做《九評》的項目。

我在做真相資料時,每一份真相做好後,我會選擇一個外包裝袋把真相裝起來,裝好後再發給同修,這樣同修帶出去救人也方便。《九評》包裝我是用常人用的包禮品盒用的五顏六色帶花的亮光紙,一大張裁成四小張,能包四本《九評》,再用裁成小條的透明膠帶,把書包成方方正正的,看上去顯得比較精緻些,同修帶出去救人,面對面發給眾生,眾生也願意接受,我們心裏也感到欣慰。

二零一二年,需要一位負責做《九評》真相項目的人,協調同修就找到了我,跟我協商,想把這份真相項目轉給我做。當時我沒有多想,只想著眾生都在等著我們,盼望著能得救,當時就把這項目接受了。

這樣一來,我的工作量就增加了,有時忙起來,顧不上吃中午飯,因為下午同修要來家裏學法,我得把真相趕製出來,不能耽誤學法。同修看到我時間很緊,會主動來幫忙,我每次做出的真相資料需要轉送到別的同修那裏,我們學法小組同修知道後,會主動配合在第一時間能夠把救人的真相資料送到同修手裏,這樣節省我不少時間。

我們小組形成一個小整體,哪裏同修有困難了,我們知道後,會主動去找同修聯繫,幫同修把困難解決了。二零一三年,在我們周邊地區,有一部份同修因做資料的同修被綁架迫害,後來被判刑,她們那片同修幾乎得不到真相資料發。我們知道以後,就找到了那邊的同修,通過交流得知,她們那片同修多數被怕心帶動,三件事只做兩件事,講真相救人的大事被怕心擋著,不敢出去做。救人講真相不做,怎麼能跟上師父的正法形勢。

經過切磋、交流後,同修們都能夠認識到,自己離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的差距太大了。同修們表示,不能再坐家裏等了,得趕快走出去救人。在交流中,我們決定以後這裏同修救人的真相資料,由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負責來送,讓同修們儘管去做,需要甚麼資料,我們就負責做甚麼資料,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

在做的過程中,師父看到我和同修之間各有要修去的人心,就把它們暴露出來,讓我們互相看到自己的缺點。有時矛盾會突然間出現,在心性沒有提高上來時,各種沒修去的人心都會反映出來,如爭鬥心、怕心、怨心、急心、顯示心、放不下的自我心,都跟著往上返,有時使矛盾顯得很激烈。在矛盾出現後,我與同修能夠面對面坐下來,各自向內找,找出哪些人心還放不下,找出後,我們能在師父法中歸正自己,提高上來,使矛盾很快就解決了。

三、用手機講真相救人

在週刊上常看到,同修用手機講真相勸三退,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也有這個願望,想參與這個項目,但不知怎樣能聯繫上做這個項目的同修。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和小組幾個同修都參與了手機這個項目。剛開始做手機講真相時,我是先用自動撥打語音手機先放一遍,放出的號提出來再打過去對講。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能讓我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幫我提高心性。比如說:這天法學的好,心性達到了標準,聽真相的人也多,救人的效果就好;哪天心性不到位,被哪顆人心帶動著,不但救不了人,還可能被人罵一頓。每當遇到這樣的人,事後能夠靜下心來找自己:「我今天為甚麼被罵了,是哪顆人心放不下擋著人得救?」每當我找對了,心性上來了,再講真相效果就好。

真相講多了,我感覺到我被人帶動的心越來越少。有一次,我撥通一個電話,對方是個中年男子,我就跟他講三退保平安的真相,他說:「你是法輪功?」我說:「是!我是修『真、善、忍』法輪大法的。」他說:「我不信,我信甚麼都行,就是不信法輪功。」當時我沒被他帶動,我說:「為甚麼?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是修煉『真、善、忍』,讓我們行善積德,做好事,不做壞事,不打人,不罵人,能使人類道德回升,這樣的功法你說不好嗎?」他說:「你們不打人,你們為甚麼還殺人、還自焚?」我說:「哦,你是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說法輪功殺人、自焚,那些都是江澤民那一夥來陷害法輪功,那些人不是修煉人,是江澤民用錢買的!」我就舉了「自焚」裏面幾個造假的例子講給他聽,還告訴他,這些早被國際社會給曝光了,現在電視上根本就不敢再演了!他聽明白了,心結打開了,他說:「大姐,我退,我是黨員。」過後我為這個生命真正得到救度,感到特別欣慰,如果我那天被他帶動了,可能這個生命就錯過了這個得救的機緣。

今年技術同修推薦手機按鍵選擇三退效果好,每天都有大量的眾生自己選擇三退,也使那些走不出來的同修,能夠走出來參與此項目。這樣一來技術同修的工作量就加大了,因為需要教同修操作使用手機,出現了故障怎樣處理,還得灌號、提號、提三退名單,這些都需要時間。我看到同修忙的顧不上吃飯,學法時間很緊,我心想:「我抓緊時間學,會了能幫同修減輕點壓力。」

我學會了以後,離我近的同修就由我負責教他們做。剛開始做時,我那片同修參與的不是太多,後來慢慢就多了起來,這樣我的工作量就大了,因為我還有做資料的項目,自己感到壓力大了,時間緊,學法跟不上,三件事也做不好,師父說:「無論你們再忙,都不能忽視了學法。這是走向圓滿與做好大法工作的根本保證。」[3]對照師父的講法,我當時的狀態完全不在法上,我心裏著急了:「不行,不能這樣,我得去找協調同修商量,把我做手機教同修操作技術這個項目交給別的同修做,或者把我做真相資料的項目轉一部份給同修做,這樣能保證我每天按時學法。」

我把我的想法跟協調同修說了,協調同修答應了。過了一段時間,接替我的同修還沒來,時間拖長了,學法跟不上,心性也跟著往下滑,整天忙的我頭暈腦脹。有一次,連續二、三天沒有學上法,我剛拿起書要學法,就有同修來敲門,不是手機這事、就是那事,根本不讓我學法。我心想:「白天學不上,晚上再學吧。」可到了晚上,有時九、十點鐘還有同修來,連我家四歲的小孫子看到,都感到不正常,他說:「都這麼晚了,你們還來啊?」

有些老年同修,不常接觸手機,學會操作對她們來說能難些。教會一名同修得用很多時間,有時心性守不住,心就急了,心想:你們怎麼這麼笨啊!大法弟子都是師父給開智開慧,你們就不能認真點學嗎?不知道同修學法的時間都被你們佔用了嗎?怨協調同修怎麼找個接替同修也這麼難?有電腦的同修也不少,一學就會,說白了,就是怕心在擋著,怕同修來家裏多了,不安全,都甚麼時候了,還放不下自我,有這樣的心,越不悟,就叫你越忙。

有一天,我正忙著做資料,怨心又上來,這時我豁然醒悟,心想:「我為甚麼要怨?」師父在講法中告訴我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4]

從師父講法中,我悟到:「這不是我在歷史上就定下,今天要承擔救度眾生的使命嗎?大法弟子不去做,讓誰去做?是我師父安排的,我一樣也不能少做,還必須得做好,不是我師父安排的,我堅決不要,看誰敢搗亂!」觀念一轉,後面的事情就有了很大的轉變,同修的手機也沒有那麼多事了,我也能按時靜心學法了,以前做的三件事,該怎樣做還怎樣做,一切順暢。

我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我深深的感受到:為了今天能夠喜得大法,我在世中不知經過幾千萬次的輪迴,幾千萬年的企盼,才把我們的師父給盼來了!師父每時每刻都在看護著、呵護著我們,使我們在修煉路上不被丟下,時時刻刻拽著我們走到今天,每走一步,師父為弟子不知付出多少心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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