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夫營救助我出魔窟
二零零六年我被非法勞教,丈夫同修到處發真相信狀告六一零,同修們配合在當地散發真相信。公安局副局長跑到家裏來威脅,丈夫理直氣壯告訴他:「信是我寫的,你們執法犯法迫害好人還不讓說,是吧?我妻子學了法輪功,以前身上的多種病全都好了,好強爭鬥,不饒人的現象沒有了,家庭和睦,鄰里和諧,單位領導和職工都說她是一個為別人著想,善於助人為樂的好人。你們迫害這樣的好人,我就是要告你。我家不歡迎你,請你走。」
丈夫的大法弟子身份沒有暴露,當時情形下,起到了震懾邪惡的作用。丈夫發信到勞教局等部門,告勞教所非法關押我,要求儘快放人 。在勞教所體檢時,我出現嚴重病業假相,按規定勞教所應該放人。迫於六一零的壓力,勞教所繼續關押我,他們也自知理虧。
其實,非法關押大法弟子,他們本來也是心虛的。所長給丈夫說好話:別再告我們了,我們保證不迫害她。所長、大隊長都找到我說:叫你丈夫不要再告我們了,你看,我們沒有迫害你嘛,你在裏面環境挺寬鬆的。那個黑窩,殘酷迫害了不知多少大法弟子,我每天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沒人敢管。不到兩個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回家了。
二、壞事變好事 看守所講真相救人
二零一二年九月的一天早上,我與另外兩位同修背著一包大法書剛走出小區,早已等候在那裏的國保便衣七、八人一擁而上,強行將我們綁架到車上。
事情來得突然,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等我穩住心之後,我想應該給他們講真相,警察也是等待救度的生命,他們是最可憐的眾生,被中共邪黨利用幹著最壞的事。我對他們說:知道你們正在幹著違法的事嗎?修煉法輪功是受憲法保護的,再說,你們用心想一想,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又錯在哪裏?共產黨是真正的邪教,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建政以來害死無辜百姓八千萬,而你們,受中共權力指使,迫害修佛之人,這個罪太大了,你們承擔不起呀!不但害你們自己,還殃及家人,歷史上因迫害正信而遭報應的教訓太多了。一個警察說:別跟我們說這些,我們聽得太多了。我馬上說:那好,我說點你們愛聽的。我將《洪吟三》<見善>背給他們聽。他們靜靜的聽著,一位警察說:「你再背一遍」,於是,我就連續背了幾遍,他們明白的一面在盼望得救。
我被劫持到了看守所,我想,這裏的警察也在等待得救,來了我就要講真相,平時還沒有機會接觸他們,我要抓住一切機會給他們講真相。
看守所不准煉功,我是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煉功,我照樣煉。一天晚上 ,甲副所長值班,此人受邪黨毒害較深。同舍姐妹說:今晚千萬別煉功,她很兇,全所都怕她。我心想:這不正是鎮邪除惡的好機會嗎?晚上,我照常打坐煉功。大概她們在監控裏看見了,甲副所長和另一警察拿著手銬大聲呵斥著進了舍房,氣勢洶洶的樣子。我心裏很平靜,沒有一點怕,心裏升起堅定的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誰也動不了我,頓時整個身體被強大的能量罩住,感到全身暖烘烘的,我真切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她倆完全被這個正念之場抑制住了,提著手銬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就掉頭走了。這時,我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謝謝師尊的呵護。第二天甲所長來給我賠禮道歉,說昨天不應該那種態度。當月還評我為全所的文明個人(我不承認是哪裏的一員,但這也表明他們對大法弟子的認可)。
從那以後,我煉功誰也不管了,在監舍講真相也順利了。這期間,和我同一個監舍進進出出的在押人員五、六十人全部三退,一個不落。在我離開看守所那天,她們都為我高興,說:「法輪大法好」,我們記在心裏了。
我找機會給所長和幾位副所長講真相。一次,我給所長講了我在勞教所被迫害的經歷,講勞教所怎樣變著法子折磨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聽著聽著,所長掉淚了,她說:「真有這麼殘忍的事嗎?」我說:「是真的,我親身經歷的。」看得出來,她善心出來了,她又說:「你自己可要保重啊!做事小心點,聰明點嘛,我們也去反映一下,看甚麼時候放人。」我勸她三退,她笑笑不語,她已經明白了。
看守所有兩個警察受邪黨毒害深,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敵視,每次當班都找茬兒。我心裏很不舒服,認為這兩人不可救了,後來兩人表現得越來越惡,我覺得不對,開始反思。我應該慈悲她們,可憐她們,不應該怨恨她們,我開始用慈悲心對待她們。無論她們表現的有多兇,她們來查房時我都微笑著看著她們,同時發正念清除操控她們的邪靈爛鬼。說來也神奇,我的心變了,她們很快就變了。以前看見我煉功,就在廣播裏喊:××監室違規。違規就意味著要限制買日用品和小食品等,全監室的人都要受牽連,想挑起舍房裏的人對我不滿。後來,她們完全變了,每次巡視站在那兒靜靜的看我煉功,說動作真好看。
一次,兩位檢察官來非法提訊,對他們的問話我一律不回答,也從未簽過一個字,不理睬他們那些,我只按照我的思路講真相。我講了三點:一,信仰法輪功是合法的。二,中共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最大邪教。三,你們從我住處搶走的東西是救人的法器,絕不是你們實施迫害的證據,要求立即釋放。其中一位檢察官乙(起訴科科長),曾經經手多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案子,非法起訴了很多大法弟子,致使這些同修遭受冤獄迫害。看著這個可憐的生命,我說:「你的罪太大了,中共歷來是卸磨殺驢,千萬別當中共的替罪羊,還是給自己留條生路吧。退出中共邪教組織,不然你今後怎麼辦呢?」當時兩人直點頭說對對對。律師為我作無罪辯護的辯護詞他們也看了,他們肯定也有所觸動。此前,我市還沒有正義律師為法輪功作無罪辯護的先例。釋放我那天,我問乙檢察官,「退了沒有」?他笑笑說,你是我經手的法輪功案子中第一例不起訴的。我說:我們本來就沒有違法,你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切記!爭取立功,揭露迫害內幕,保護大法弟子,你才會有美好的未來。
一次,看守所一位幹警對我說,「你好善良,我很想和你交朋友」。她想與我深入交談,在請示所長得到同意後,她來到監舍。她對大法有一定正念,也已經三退,但還有些問題迷惑不清。比如,她問「你們為甚麼要說共產黨是邪教,為甚麼要勸人三退?」我按照我的理解回答了她的問題。她好像聽明白了,發出感歎:「你們師父真偉大,真了不起!你留個電話,出去之後我們保持聯繫。」
我們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夫妻情較重。以前我每次被關押,丈夫都沒有放下這個情。我在看守所期間,他每天給師父上香時,心裏對師父說:師父,這次我一定要放下對妻子的情。情漸漸放下了。在同修的配合下,丈夫為我請了北京的正義律師,同時向國保大隊的人員講真相。律師的辯護詞有理有據,從法律角度闡述了信仰法輪功合法,修煉法輪功無罪,他們對我的關押和起訴都是違法的,等等。我要求律師將辯護詞(通過網絡)發到公檢法及各個律師事務所,這位律師比較有正念和正義感,他按我的要求這樣做了。我記得在二零一二年我市一位有正義感的律師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市至今沒有律師為法輪功作無罪辯護,是我們律師界的恥辱。我希望通過這件事,尤其是律師強有力的無罪辯護能夠喚起更多公檢法司人員的善念和正念,從而制止迫害,得到救度。
丈夫有一次到看守所來給我上賬,問警察我在裏面怎麼樣,有沒有遭受迫害?警察說:「她在裏面天天講退黨,誰還敢迫害她呢?」在這期間我們利用通信的機會給警察講真相,把真相內容巧妙溶入信件中,表面上講給對方聽,實際上是講給警察聽,而且法理上的交流也暢通無阻。有一次丈夫在信中提到勞教所某個警察遭惡報,警察也照樣把信交給我。丈夫一身正氣,讓警察很佩服。我回家那天,一位警察對我說:「代我問候你丈夫好。」
臨近出去之前,我發出一念:不允許單位、國保、六一零的人員來接我,他們不配來管我。結果回家那天,只有丈夫和一位同修來接我,「六一零」根本不知道我回家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結束了八個月的非法關押。
三、開創寬鬆環境 爭分奪秒救世人
二零零八年我從黑窩回到家中,開始反思這些年的經歷:為甚麼反反復復遭受迫害?我悟到主要原因是學法不夠,忙於做事,學法跟不上也就做不到真正實修。於是,我用九個月的時間背了一遍《轉法輪》,靜心背法的過程中,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不斷展現,也越來越明白了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這麼多年的非法關押耽誤了太多的時間。
我們夫妻約定,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把全部的身心投入到做三件事上。首先必須學好法,無論多忙,我們每天要靜心學一至兩講《轉法輪》,其他經書擠時間看。三點五十分晨煉從未間斷過,講真相救人更是爭分奪秒。我曾對同修說,我的時間以秒來計算,有五分鐘空閒,就靜下心來學五分鐘的法。
由於長期遭受迫害(近八年時間在黑窩),小兒媳對我們有些不滿,曾經把我的電話設為 「黑名單」。後來我們夫妻配合給他們講清真相,告訴他們:「是邪黨的無理迫害,才導致不能與你們在一起共享天倫之樂。媽媽無論在哪裏都念著你們呢!」小孫女當時才兩歲多,一直哭著吵著要奶奶,鄰居見了都掉淚。別人問她,「你奶奶哪去了?」她說,「我奶奶是好人,被壞人抓去了」。
小兒媳讓我們去他們家住,接送孫女上學。我們去了,結果他們把一切家務活全丟給我們。丈夫忙於家務,幾乎沒有一點自己的時間。我由於承擔當地和市裏協調工作,那段時間市裏幾位協調同修被綁架,正忙於營救,整天不在家,兒子、兒媳就不高興了。我想:這不對呀?他們回家甚麼活都不幹,也不交生活費,還不高興,一定是我們沒走正。於是我們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我們對兒女的情很重,想讓他們理解大法,就在生活上儘量對他們好,但我們發現錯了。
甚麼才是真正對他們好?讓他們明白真相,支持大法!這才是真正的為他們這個生命好,他們現在這樣耽誤我們救人,耽誤我們做好三件事是在對大法犯罪,是在害他們哪!我和丈夫在法理上統一了認識。一邊求師父加持,一邊主動找兒子兒媳商量,語重心長的告訴他們:接送孩子,照顧孩子,這些應該你們自己承擔,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耽誤不起呀!我們做的這些事也是給你們積大德的!出乎意料的是,兒媳主動說:「爸,媽,我現在知道你們的事重要,我叫我媽媽來接送孩子。」我說,「那好,謝謝你,好孩子,媽媽每月給你三百元錢補貼,」她很高興。她母親六十四歲,前年得了腦血栓,左邊半身動不了,住院治療了一段時間,她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個月就能下地走路,半年後恢復正常,她逢人就說大法好。現在小兒媳主動用車送我們去農村發資料,還告訴我們小心點!說要用車儘管說。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鋪好的路。我們只是有了這顆救人的心,師父就給我們鋪好路。
丈夫七十多歲,退休前是某局領導,高級工程師,在單位很受尊重,迫害前引導了很多有緣人得法。他承包買菜做飯全部家務活,好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做好當地和市裏的協調工作。他還給資料點送貨,負責技術方面的工作,裝系統,修機器,幫同修裝mp3、mp5等等。我家在二零零八年開了一朵小花,這朵小花基本上是丈夫在經營,同修需要甚麼做甚麼,需要多少做多少,各種真相資料,包括神韻光盤封面,還有大法書籍,他都儘量滿足同修。幫同修裝系統,修機器,幾乎是隨叫隨到,從不推辭。
去年的掛曆同修要得比較多,從去年十月底掛曆出來,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台A3機子做了近二千份,沒有耽誤同修發送。其他真相資料也是,再忙都沒有耽誤過,同修都能及時取到資料。同修跟丈夫開玩笑:你有三頭六臂嗎? 他笑笑說,我有師父, 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真的就像同修說的,你只是跑跑腿動動嘴罷了,沒有師父看護甚麼也做不了。
給資料點送貨,一般五、六十斤一包,重的上百斤,扛在肩上一口氣上五,六層樓,有一次上到九樓,我問他累不累,他說越走越輕,是師父在鼓勵他呀!幾年如一日從不叫苦,運費,車費都是他自己拿,從不吱聲。
由於丈夫承擔了所有家務,我有更多時間協調同修發資料,發神韻光盤,我面對面向世人發了近五千多張光盤,有時一週幾百張。一大早就出去發。有時不是發,是眾生在「搶」光盤。
一次,我到集市去發神韻光盤,心裏對師父說:讓有緣人到身邊來搶光盤吧。不一會,我身邊就圍過來四、五十人爭先恐後要神韻光盤。由於人圍的太多,擋住了車道,車子在後邊不停的按喇叭,我說我們靠邊上一點,人群就很有序的往邊上移,一大包光盤一會兒就搶光了。
有一次,我把神韻光盤發給了幾個年輕人,忽視了身邊的一位老婆婆。婆婆追上來問:「老年人不能看嗎?」我有些歉疚,趕緊說:「能看,當然能看。」給了她一張。她說:「一張不行,我女兒在重慶,我得給她一張,」我又給她一張。婆婆又說:「還是不夠,我兒子在武漢」,我再給她一張。眾生都在盼望得救。
向內找 魔難、矛盾煙消雲散
丈夫遇到一次病業魔難,腰部起皰疹,起了一圈,俗稱「蛇纏腰」,腰腫了一圈,連兩腿都紅腫,癢起來很難忍,用手抓,抓破了流黃水,持續了三、四個月,還不見好。我們每天三件事照樣做,天天加強發正念,我叫他向內找,他也找了,不但不見好,還越來越嚴重,連飯也吃不下了。
我悟到:我們倆是一個整體,我一味要求他向內找,把矛盾往外推,推給別人,自己卻不向內找。悟到後我開始找自己。我找到幾點:一。沒有完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覺的還是有可能是消業。二。產生了怕心,怕出現不好的結果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甚至產生去「醫院治療」一下的想法,沒有堅定的信師信法。三 。有情的因素,看到他難受,自己也動心。悟到後馬上歸正,解體迫害。僅僅幾天,就開始好轉。
一次,一同修從遠處來家找我,丈夫說不在,也沒讓人進屋,人家就走了。我回家聽說後很生氣,開始罵他:你甚麼修煉人,比常人還不如,人家來者是客,進屋坐坐是常理。他也來氣了:我知道你甚麼時候回來?我不是給你看門的。你一句我一句各不相讓,最後他說,你看不慣我我走,說著說著就去收拾衣服。我說,走就走誰怕誰?一會兒他真走了。下午書也看不進去了,躺在床上,眼淚嘩嘩的流。回想結婚這麼多年,修煉前都很少紅臉,更別說吵架。今天還真反過來了,越想越委曲。剛閉上眼睛就想起師父的法,我一翻身就坐起來,開始向內找,原來都是自己的問題呀!一是出門從來不告訴去哪兒,甚麼時候能回來;二是遇事不向內找,首先指責別人,說人家不像修煉人。都是師父的弟子,有甚麼資格說人家不像修煉人,你這不是在同修之上了嗎?哇!多可怕的人心啊!回頭再想想,他真的很累,裝系統有時通宵達旦,卻無怨無悔,從不叫苦,總是做好飯菜等我吃。我越想越後悔,越想越內疚!趕快跑去找他,給他賠禮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才不像修煉人呢。他也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笑了笑說:今後我也要注意這方面。謝謝師父點悟!
從那以後我們爭吵不超過三句話,剛剛出現苗頭,說上兩句,馬上都能向內找,配合的越來越好。我們自身的場正了,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好,妹妹也走入大法修煉。一位朋友,原來很反對大法,現在也開始修煉了。親家也在看大法書。
路越走越寬
大法弟子的錢都是大法資源, 正用取之不盡。我與丈夫每月退休金共六千元左右, 只要用於證實法,需要多少拿多少。丈夫管賬,同修需要,一千、兩千的給,毫不猶豫,也從未去計算,好像取之不盡,越用越有。我被迫害八年多, 工資一分沒少過,包括單位過年過節發的錢和物。我們單位的領導,我給他講過真相,也作了三退,他聽明白後,很感動,馬上與我握手,說:謝謝。我說:你要感謝我們師父,我們師父才能保護你。「六一零」人員曾經給單位施加壓力,讓扣我的工資。這位領導說:你拿出有關文件,或者你留個字據,「六一零」不敢 ,所以工資一分未扣。我深深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賜予的。後來該領導得福報,不斷升遷。
現在我們每天睡四個小時,吃飯很簡單,一般做一頓吃兩天,做兩大盤小菜,一大鍋飯,下頓用碗裝些飯菜微波爐一熱就吃,省時省事。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全部用於做三件事。常人的應酬沒有了,除非為了講真相。三親六戚,親朋好友反而更加理解我們,更加尊敬我們。弟媳說:「姐姐是難得的好人。」逢年過節家庭聚會,吃完飯他們會說:你們快去忙你們的事吧,知道你們做的事很重要。家裏的親人全部三退,親朋好友百分之九十也三退了。自己做正了,基點擺正了,誰都理解你,誰都支持你。有點風吹草動,小區保安會來報信。六一零找麻煩,單位領導有時直接擋回去,有時說暗語叫我注意。
其實路都是師父給鋪好的。當全身心投入做三件事時,感到師父時時都在身邊。越不帶有任何心去做三件事,越能感到法的威嚴、神聖,感到法的偉大,越做越清醒,腳下的路越走越寬,越走越順暢。雖然很忙,但是忙中有序,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來不耽誤,身體也開始向神體轉化。六十多歲的人,發光盤時感覺身體很輕,腳下生風,年輕人都趕不上我。老伴五十幾歲時頭髮就開始變白,如今七十多歲頭髮在逐漸變黑,後頸窩長出來的都是黑髮。感謝師父!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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