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青年大法弟子,曾因講真相被邪惡迫害兩次。在我被迫害期間,妻子和家人都吃了很多的苦,促使他們認為大法弟子只要講真相就會被迫害。妻子雖不反對我修大法,但因害怕我被邪黨迫害,總是阻擋我講真相。第二次被迫害回家後,結合自己的工作性質和特點,我與另一同修共同開展了手機講真相的項目,當時主要是利用上下班時間前後或午休時外出發真相彩信和短信。因我與同修都抱著很純淨的心在做,項目做得很順利。
一天,我開車與妻子外出,妻子突然問我:「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出去給人講(真相)?」聽到這話時,我心裏「咯登」一下,心想:以往妻子問我這個問題時,如果我說實話,妻子總是不依不饒,長時間大吵大鬧,最長一次我不得不離開家近五個月,此後為避免出現矛盾,我都是騙騙她了事。當時的悟法就是:不讓常人知道大法弟子的事,這事她理解不了。但每次騙過她之後,師尊都會點化我關沒過去,之後的關難會越積越大。我兩次被邪惡鑽空子迫害與此也有關係。此時妻子又問這問題怎麼辦?該怎麼做?再騙她嗎?這樣做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並且我心裏知道,如果這關過不好,會讓她對大法造業,把她推到大法的對立面上去。
我暗自思量期間,妻子不斷的追問著,話語也越來越急促。我閉口不說,不能再說假話騙她。之後任妻子在我耳邊不斷追問,我就是不開口,她又問我是不是在打電話講真相?警告我打電話很危險,很快就會被惡警定位。為打消她的顧慮,我告訴她電話可以改串號,經常更換電話卡就沒關係了。她又追問我和誰一齊幹,做些甚麼內容等,我只告訴她做真相電話很安全,其它情況因牽扯到別的人,知道了對她也不好,我不能說。她一聽急了,說:「你因為到處跟人講真相,被抓了兩次,你知道我和孩子過的甚麼日子?你現在又這樣,還想再進去啊?我還能跟你過嗎?我們各過各的,過幾天你回你媽那去。」聽到這裏,想起過去她和家人的痛苦承受,真是揪心的痛,又想著即將爆發的矛盾,又是一陣發怵。
回家的路上,妻子好像心意已決,不再發一言,我也沒再說甚麼。回家後,妻子獨自搬到另一房間住,不再吃我做的飯,一開口就是催促我回我媽那兒去,並說如果我不走,她就搬出去住,孩子她帶著。因當時孩子已經得法(妻子不知道),我就對她說,如果我要走的話,孩子我必須帶走,我得把他教好。妻子聽到這話,氣得直哆嗦,再不跟我說任何話。看到她的反應,我也盤算著如果實在不行要離開家,不能再回母親那兒打擾她,我得自己就近租房,還得對孩子盡當父親的責任,但我內心深處知道,如果離開家,就把妻子毀了,當時腦中思緒雜亂,被夫妻情帶動著一刻也清靜不了。自己知道這狀態不對,心裏也很苦惱。
那段時間我加強學法,在法中明白了自己以前面對這種矛盾時,總是順著人的思想、人的辦法考慮問題,即用人的理處理,往往被帶動的理性不清,知道修煉人應當不動人心,但很難做到,是因為用人的理去衡量後果的時候就不在法上。學法中徹底明白了,修煉過程中所遇到的一切麻煩皆是因為業力和執著心的緣故所致,作為修煉人來講,就是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過程中努力的排斥人心,不把常人的言行看重,同時思想中不順著人的理去思考問題。想到這裏,我把心一橫,就按「真、善、忍」去做,不管它了,是業力我就承受它,不把常人的話看重,也不再順著人的理去想問題,盡保持思想清靜,同時將心胸擴大,容下妻子不好的行為,體諒她,但不為其所動,她是我要救度的眾生,該做甚麼做甚麼,我有師尊管,自己只需把心放在同化法上,正念正行即可。
自此,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不管妻子對我的態度如何,生活中對她關心,噓寒問暖,不管她吃不吃我做的飯,我都做她的一份,家務事樣樣不落,家裏整潔衛生,孩子的學習、生活都安排的井井有條。期間,時刻注意自己的思想反映,只要自己思想一產生不好的念頭,就盡力排斥它,同時告誡自己不能順著它想,那是人的理,我是修煉人。這樣經過一段時間,自己漸漸的將夫妻之情放下了,思想也變得清靜。
有一天,妻子突然對我說:「哎,你要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你好自為之。」自此家裏一切又恢復正常,妻子此後也很少過問我講真相的事,即使偶而提起,看到我不吱聲,也就不再說甚麼了。
去年底,因我的工資卡丟失很久,妻子每次去取工資都需到銀行櫃台用存摺取錢,要耽誤很長時間,我便去開戶行補辦銀行卡,工作人員按要求將存摺作廢後辦了新卡。回家的途中我想原來因為自己圖方便,每月讓妻子去取工資,但我被迫害後,妻子因怕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再被迫害,把錢控制的很緊,這應該是舊勢力對我的經濟迫害,我要借此機會破除它。
回家後,我對妻子說,工資卡我自己留著,以後我自己去取。妻子一聽就火了:「你要把錢分開,是想單獨過嗎?」我告訴她:「不是這樣,只是原來錢都在你那兒,家裏買東西的事又都是我在做,老從你那拿錢,太不方便,再說正常的夫妻關係也不是誰把誰管著的。」妻子板著臉說:「不讓你拿錢,是怕你亂花(指用在證實法的事上),是為你好,你要分開,好,那就全部都分開,各過各的,小孩的花費和家用,一人一半。」當時我心想,看樣子又要鬧了,要不,就把卡給她吧。轉念一想,妻子想管著我的錢不讓我用在大法的事上,那不是在對大法犯罪嗎?那不是站到邪惡的立場上去了嗎?雖然我除工資外還有證實法的資金來源,但她的行為是被邪惡操縱的,為了對她負責,必須把這事扭轉過來。同時又有些犯愁,因妻子的收入高的多,平時小孩和家裏的開銷很大,一人一半,我的工資可能還不太夠呢,突然意識到,這都是常人的想法,我是個修煉人,得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把心一橫,不管它了,我有師尊管。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妻子果真是各過各的,平時冷臉相對,生活中我行我素,去哪兒了都不說,家裏費用都由我來開支。我還是把所有的常人心都放下,關心她,善待她。
就這樣大概半個月後,我送小孩去商場的兒童樂園玩,妻子也去了。一到地方她就下車自己走了,我將小孩送進兒童樂園玩後,我就在門口休息坐著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妻子突然給我打電話,叫我到商場的某一賣鞋的專櫃找她。我到那兒一看,原來妻子想買一雙很貴的鞋,如果再買一雙男士鞋,那兩雙鞋都可以打半折,她已看好一雙男鞋讓我買,那雙鞋很貴,我如果買下的話,這月的生活費就不太夠了。當時我想修煉人不會遇到任何偶然的事,也許是去我的利益之心吧,就爽快的掏錢付了款。哪知這事過後,妻子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家裏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祥和。
這兩件事讓我明白:如果修煉人將所學的法、所了解到的高層次的理僅僅當作理論,而不是宇宙中實實在在的真相時,在遇到矛盾時就無法排斥看似真實的常人的理,就會走彎路、摔跟頭,而當修煉人能堅定的信師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時,承受完應當承受的業力之後,師尊就能歸正一切不正的因素。常人的空間在整個宇宙中微不足道,人其實低下又可憐,無法自主自己的生命,真正的修煉者是不會在意人的想法的,大法弟子是來改變人的,而不會被人所左右。
後來,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久遠以前,我和妻子從很高的空間中同時往下走,那的生命對我們寄予重託,在層層下走時,我們共同經歷了許許多多,我們在一層空間中共同體現出一位一體兩面佛的法像,非常的莊嚴、殊勝,在夢的最後,師尊點化,妻子得法的障礙已經破除。醒來後,我又回想起多年前的一個夢,很久以前,我和母親也是母子,妻子在那一世被我和母親騙了很多的錢,最終在窮困中去世,所以這一世我母親和妻子也經常發生矛盾,而妻子與我也總是在錢上發生矛盾。這時,我徹底明白了我與妻子的因緣關係。
此後,我總是在臨睡前讀一會兒大法書,妻子在我讀書的時候有時也靜靜的聽,有時也發表一些個人的看法,多數是正面反映,但不時也有對法不解時的負面反映,不管她如何表現,我從不反駁她,我相信法一定能解開她所有的執著。
文章寫到這兒,我想提醒家庭關沒過好的同修,我們的家人在今生能與大法弟子成為一家人,其中很多都與我們都有著很深的淵緣,可是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生中也和我們結下各種恩恩怨怨,所以要使他們能真正的得到救度,就必須放下對親人的所有人心,因為被感情因素帶動的修煉人是救不了人的,因為超越不了人的境界,就會被人的理限制,那就無法解開歷史中的種種淵怨。只有當修煉者超越人的境界,用大法法理來看待與其的緣份,真正無條件的善待他們,達到大法的要求時,師尊才可以為我們盡解冤怨,使他們真正的得到大法的救度。
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