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協調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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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五日】我於九八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修煉中的奧妙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去人心的過程也是剜心透骨。這麼多年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才走到了今天,下面我把最近幾年來修煉的情況向師父彙報一下。

零八年奧運前夕,我們地區遭到大面積的迫害,幾大資料點在十天內先後遭到全部破壞,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分別遭到非法重判,有兩人被迫害致死,有四名大法弟子被所謂的「立案在逃」,我是其中一位,幾乎出面協調的同修沒有倖免的。整體陷入癱瘓狀態。

我離開了工作二十多年的單位,離家四個月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回到了本市。

去掉私心 走出來整體協調

長期以來,我們地區處於很渙散的狀態,沒有人出面做協調,為了安全大部份人各做各的。有的同修被迫害,其他的同修別說陪被迫害同修家人去要人,就是能及時到被迫害同修家裏了解情況也是少之又少,甚至連同修的家人被迫害,信息也不能及時傳遞出來,有時這邊的同修被綁架了,那邊的同修不知道,有時同修被綁架回來了,甚至周圍的同修還不知道。給明慧發報導就更不及時了,最多的也就局部說聲為同修發發正念。連法院的辦案人員都說:法輪功案子最好處理了,家裏人都沒有來找的。言外之意,愛咋處理就咋處理。怕心使整體陷入麻木狀態。

一次有同修說:某同修的丈夫被綁架,她就一個人抱著孩子去某地看守所(一百多公里)為丈夫去發正念了。我聽後心裏難過極了,同修多需要大家的幫助啊!減輕她一點壓力也好啊!大家都知道我們沒有形成整體,但是形成整體得有人出面協調啊。在同修的眼裏我們這裏的協調人就是被迫害的對像,修好自己才是關鍵。其實我市有很多修的好的同修,但是由於種種原因,真正出面做整體協調的同修幾乎沒有。我很著急,但又覺著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對本市的情況也不太了解(因為我以前在鄉下)。我試探著找了幾位了解本市情況且有能力的同修交流,希望能有人擔當此任,同修的回應使我失望。也有的同修為了自己的小範圍走的穩健,不與範圍外接觸。面對當前的情況,我想雖然我還有很多沒有修去的人心,但是我不能看到同修被迫害,我們都這樣麻木。我決定走在前面。

我一邊做著我該做的事,一邊在兒子的幫助下在明慧網註冊了信箱,作為本地區的一種聯繫方式,慢慢的與能接觸的同修溝通,隨著時間的推移參與進來的同修也越來越多。但是還沒有真正的形成整體。

有心做、師父就幫

當我決定走在前面的時候,情況有了轉機,通過各種渠道有能力的同修一個個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懂技術的、會寫文章的等等,真是一切具備啊!我真感激師父啊!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只有法才能把大家們積聚在一起。我們整體的力量也越來越強,特別是有兩個技術同修,我們離的很近,但是我們這麼多年誰也不認識誰,可見我們地區的環境。以前我們這裏的機器大部份找常人修,常人畢竟是為了賺錢,往往這裏修好了,那裏又壞了,有的同修乾脆機器壞了就再買,也浪費了大法的資源,並且還要浪費很多時間,這樣技術同修解決了這個主要的難題,並節省了不少大法資源,同時也能充份發揮他們各自的特長,也使各個資料點能夠正常穩健的運行。我們當地的迫害情況也能得到及時的揭露,以前沒有曝光的迫害,也隨著同修在法上的交流,認識到曝光邪惡,就是解體邪惡,慢慢的有人開始寫了。我們在逐漸的形成整體。在這我謝謝技術同修無私的付出,也謝謝明慧同修及天地行。

去掉怕心、陪同修家人到公、檢、法

長期以來,我們地區邪惡迫害嚴重,去年我們地區接二連三的同修在講真相過程中被綁架,可能這也是我們地區形成整體以來的最大考驗。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也是歷練我們整體的一個過程,我們做的符合法的時候,神跡就會展現。

一次,我與同修陪正義律師到公安局看守所會見被迫害同修,開始沒想進去,只想在外邊發正念,等我們開車到公安局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有同修已經來到周圍了,其中還有兩個外地同修,看到同修更給我們添了正念,我問同修:敢不敢進去?同修正念十足的說:「怕甚麼?誰懼誰!」這樣在律師登記的時候,我與同修堂堂正正的走進了公安局,我倆在前邊,倆律師在後邊,到了第二道關卡按理說必須登記,可我倆只是打了個招呼,你好!那個當兵的還向我倆敬禮呢!甚麼也沒問就放我倆過去了,可律師到了他跟前就要身份證登記了。等到第三關卡的時候,律師為我們擔心不讓我們進了,進去就可以見到同修了,但是那天我與同修沒有一點負面思維,堅持進去,他們驗過律師的證件,我們也順勢進去了,我們知道見到受迫害同修哪怕是一眼神、一個動作都會給同修一個鼓勵,給同修增添正念,我們那天真象從天而降,順利的去了看守所,律師也為我們捏了一把汗。真感激師父的加持啊!這就是整體的力量!雖然那天我們沒見到被迫害同修(律師也沒見著),但是我們突破了怕心。

近一年多來,我地區同修突破了很多怕心、去掉了很多私心,去年我地有同修被綁架、關押,倆同修陪家人到公安局、看守所、檢察院、法院,每到此處倆同修就是講真相,這事對其他同修鼓舞很大,看到了與同修的差距,倆同修自己也感觸很大,過程中同修感到自己的心性在昇華,同時也找到自己還存在的不足,其中一同修回來就寫出了體會。現在有同修被迫害,其他同修基本上能及時的與其家人溝通,說服家人去要人,當然也有些家人一旦同修被迫害,就對我們說些不好聽的,甚至往外攆我們,有的家人完全站在邪惡的一邊,但是不管怎樣,我們明白救人的艱難。我們也理解家人的心情。我們這裏去年鄉下一同修被綁架,他的家人不理解,案子到了法院沒有一個人去問,我與同修去了一趟又一趟與他家人溝通、講真相,可她們就是聽不進去,說家裏忙不開,我們一起去的同修說:我替你幹活,你去法院問問吧,同修的家人不客氣的說:我的活誰也給我幹不了。我們沒有計較他們家人的態度,還是不厭其煩的給其講真相,最後還是去了法院。

二零一三年八月,有一被綁架的同修父親(同修)到我家,想了解女兒的情況,我說只能到檢察院、法院去了解,開始我有點私心,不想去法院,隱隱有點懼,就找另一同修甲(曾陪家人去過法院),同修甲很坦誠的說:我這幾天學法太少了。我馬上認識到這是我應該修去的私心、怕心,不能隱藏,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我決定與同修父親一起去,我們通知了周圍的同修幫著發正念。我與同修父親(同修)在家商量好去了,我們就是以了解情況這種形式向他們講真相。

上午八點我們順利的去了檢察院,並講退了一人,九點半我們又來到了法院,開始同修不想到法院,因為進法院得拿證件,我說我們發正念,結果法院的牆拆了我們沒有登記就進去了,等我們打聽要找的主審法官時,那個人告訴我們去南門安檢才能進去。我想安檢?安檢我們能進去嗎?當我們出來發現園中西邊有個都生了鏽的樓梯,走上去一看這裏可以繞到三樓,正好是我們要找的刑庭,打聽說主管案子的法官在前面開庭,開始我們就在走廊裏等,那天人很多,我想都是來聽真相的吧,在走廊裏我們講真相勸退了三人,天太熱,我們就來到了辦公室,辦公室的人問我,你幹甚麼?我說我的表妹因煉法輪功被他們抓來了,聽說案子到了你們這了,來打聽打聽,王某(他曾經審過法輪功學員的案子)接過話說:過來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找了,沒有用,最少三年。我說:至於嗎?她不就發個小冊子嗎?你們把她抓來,家裏都亂了套了,這不是叫人家過不好日子嗎?這時我的心態越來越好,越說越有正念,連辦事的、滿屋十多個人都在聽我講真相,我與王某他一言,我一語的,最後他說:我還有別的事,你們該找誰找誰吧!我們又來到了刑庭,主審人還沒回來,這時十一點半了,同修說:咱走吧!情況咱也都打聽明白了,太熱了,同修的衣服全都濕透了,我答應著往回走著,剛要下樓,我說不行咱們還得等,進來不容易,沒有師父加持咱進不來,師父就看咱的心。我們又回去了,剛進辦公室我們要找的人也回來了,我們又繼續給她講真相,開始她說話態度還算行,當我說她就發了一本小冊子,就判她有罪,這能說過去嗎?她說:我是執法者,我是按法律秉公辦事,法輪功是×教。我告訴她任何法律沒有說法輪功是×教呀,她說我看你也學,我說你作為人民的法官,如果這個人真犯了法,你判她有罪,那你真的是做了件好事,如果她沒犯法,你判她有罪,給她家庭帶來的災難誰承擔的起?她心虛的又說我看你就學。通過這些事,使我認識到去公檢法也不是那麼可怕,只要我們心正、有正念,師父就加持。

幾日後,我們小組開始寫真相信給法院的主審官與王某,第二天同修的妹妹就打電話找我,很不理性的說法院找她,問信是不是我寫的,我說不管誰寫的都是為了你姐和她們好,她說:你們再寫信給人家,他們就要告你,我姐本來判三年,這回三年半(其實沒有)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我不為她所動,並告訴她,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這樣對我,我不怪你,你好好想想,我為了甚麼?我圖你甚麼?好人應該關進監獄嗎?最後她說:我求求你了大姐,不要給他們寄信了。我清醒的認識到,邪惡是害怕的。我們做對了。同時我也找到我有一顆隱藏的怕心,認為自己太「出名」,不能太暴露。

在魔難中歸正自己

其實舊勢力就怕我們配合好,能形成整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做的事越來越多,要協調的事也很多,我每天努力的做事,疏忽了靜心學法,隨之而來的摩擦、誤解、矛盾,接踵而來。

有一同修,各方面能力很強,我開始認識這位同修時,真有點如獲至寶的感覺,因為整體太需要這樣的人才了,要做的事太多了,對同修提出的建議開始我都一一的照做,但那時的我把同修的能力看的很重,因此一句不中聽的話同修就不辭而別。對於同修第一次離開我很傷心。我也認識到自己在工作的方法上沒有像師父要求的那樣:「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3]。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別人,說話傷了同修,我通過郵箱向同修道歉。同時我也歸正自己,甚麼也不能高於法。因為我們的一切來自法。用人心來對待會偏離法。

雖然我與同修還繼續配合做著一些事,由於我們各自有沒修好的人心,出現了相互干擾,舊勢力製造了各種間隔,通過這些間隔又產生了各種矛盾,讓我們做不成該做的事。就像師父講的:「就是因為你有各種各樣的人心,配合不好,它就鑽你們這個空子,讓你們做不成該做的事情,在你救度眾生中削弱你的力量」[4]。

在一段時間內我陷入魔難痛苦中,眼看我與這位同修幾經周折組織起來的各片協調人學法小組她不參加了,對於這些表面形式,我沒有用修煉人的角度去看問題,心想同修怎麼會這樣呢?這不是拆台嗎?為甚麼有話不說在當面呢?如何如何。不找自己還向外看,出了抱怨同修的心,師父一次一次的點悟著我,我也試探著與這位同修交流過幾次(沒有用純淨的心態對待),可是過後我們還是不能坦誠處之,我感覺我們已經影響到整體了,這樣下去太累了,不但修不好自己,還會影響到整體提高,我的心簡直不能平靜,學法、煉功靜不下來,去這心真是剜心透骨。我想邪惡迫害那麼瘋狂我們都走過來了,為甚麼要在這裏栽跟頭呢?找自己我太執著自我了吧,這個自我的本身不就是自大嗎?這是修煉人要去的啊!其實長時間以來,我覺著不管救了多少人,學了多少法,做了多少事,在這件事上我沒有提高上來都等於零,舊勢力不是就想看到我們不能形成整體嗎?不就想讓你掉下來嗎?當我下決心想去掉它的時候,我不再去看同修如何如何,不去盯著別人做甚麼、做多少,別人說甚麼不動心,多看同修的那些閃光點。我為沒修出慈悲心而苦惱。師尊講:「你們救度世人想要叫他們醒過來、救度他們,你們自己也得醒啊、也得醒悟。事情做多了就忘記了自己的修煉,這也不行啊」[5]。

回首看這幾年,事做的不少,但是缺少實修,有很多事上流於形式,沒有落到實處,我看到了我還存在著很多不足,在寫稿的這段時間裏,我消去了很多不好的東西,開始由於心性沒有提高上來,動筆寫就是寫不出來,甚至要放棄寫稿,我從新調整了心態,認真查找自己。今後我要用法去對待每一件事,用真心對待每一個同修,修出無私,為別人著想。多救人!多學法!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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