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每天早晨六點到煉功點煉動功,下班做完家務,晚上參加集體學法,之後在一起煉靜功,時間不長,大概兩、三個月,胃口好了,甚麼都能吃了,原來蘋果、桔子吃了胃就疼,後來不疼了;大便不幹也正常了,血壓正常,腰也不疼了,上樓不累,騎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輕鬆,太神奇了。那個時候我們到處去洪法,見到誰都給人家看《轉法輪》,希望人家也煉法輪功受益。
二零一零年,我的胃開始疼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做著三件事,學法、煉功、講真相勸三退,發真相小冊子,貼不乾膠,後來發展到一吃飯就噁心,我都強吃,大便也幹。兒子知道了,給我買蛋白粉營養保健藥,他說那不是藥,買酸奶助消化,他買的那些東西我都不執著,營養保健藥我沒吃,因為修煉人沒有病。時間長了,他見我還難受,和我商量到醫院看看去,光檢查不拿藥,我說不去,我就信我師父,他就著急。
後來兒子給我買了好多胃藥,說我胃紮,你知道是甚麼嗎?是胃粘膜增生,很嚴重的,我有點動心了,吃了一、兩天藥,馬上感覺不是煉功人了,降為常人啦!我就不吃了。
那個時候胃老疼,還吐,有一次胃疼的實在不行了,我吃了止疼藥,第二天還是疼,以後再疼也不吃藥了,疼的厲害的時候,我跪拜師尊的法像前,求師父救救我,背「「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1]我相信這不是病,是假相。我想同修被關在監獄裏是舊勢力的迫害,那我的身體痛也是舊勢力在迫害,我清除它,解體它。
師父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2]我盤腿發正念,胃疼就好一些,我悟到師父把甚麼功能都給了我們,我就信師信法,一定能闖過病魔干擾。
那些日子,舊勢力利用婆婆老給我製造魔難,天天找茬罵我。身體多難受也得給她做飯,做好了,她嫌東嫌西的挑毛病,我都忍著,按照師父說的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3]。身體多難受,在家受的苦,從來不給兒子或丈夫說,怕他們為我著急;身體多難受都堅持到學法點學法,一天也沒落過。神奇的是學法時不吐,回家就哇哇吐,我也不在乎。出去講真相勸三退照樣做,從沒有停止過。一天一天的過去,快兩年了,身體瘦的皮包骨頭,兒子很著急,多次勸我去醫院,我都拒絕。
就在那幾天胃疼的幾乎晚上都不能入睡時,一天晚上七點,忽然吐了有一碗那麼多的血,過了一會兒又吐了一些,不一會兒又吐了一碗,吐的渾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但腦子很清醒。丈夫說給兒子打電話到醫院,我說你們去醫院,我不去,他也沒有打電話。我跪拜師父法像,求師父救救我,背師父的《論語》,發正念,我就睡著了。半夜醒來,讓丈夫給我熱了一杯奶,吃了一塊蛋糕,胃不疼了,不噁心,也不吐了,沒有其它難受的感覺,就是身體沒有勁。早晨三點五十五分起床煉功,六點發正念,都堅持做下來。
是師父救了我,不然就沒命了。第三天出去發真相小冊子,腿沒勁上樓,我慢慢的上,把小冊子都發完,三件事努力的做好,不懈怠。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不知不覺中身體恢復健康,神奇的是自從吐了血,胃不疼了,甚麼都想吃,大便不幹了,煉靜功雙盤一個小時,腿一點也不疼。
只有修煉法輪大法才有這超常的事。吐了血後,中間還有一段小插曲,我向內找,自己有甚麼執著,使得邪惡能夠鑽了空子這樣迫害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修煉前丈夫在中國平安保險公司給我買了十份保險(幸福險,十萬),修煉後應該把常人的心都得放下,可是我忘了,還讓人保著險。我悟到,舊勢力看你修的有漏,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它就要迫害你。跟丈夫說我要退保險,他開始不同意,我說我們修煉人,甚麼心都得放下,最後他同意退了。
經過這一魔難,使我認識到師父說的「修煉是嚴肅的」[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