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七日全球電話組針對北京開展了一次大型專案電話撥打。營救平台電話組負責撥打針對公檢法系統的真相電話。第一天上午在集體發完正念後,我就開始撥打電話。因為這些號碼之前都聽過真相廣播,所以接通率很高,但是聽的時間都不長。我對關於活摘罪惡方面的資料掌握的不多,後來看到很多同修都把有關這方面的資訊文字,一段段的貼到平台左邊的通道裏,而且負責彩信值班的同修和主持同修也一直在往左邊通道裏貼正法口訣、口講稿網址鏈接、最新翻牆網址等等。我強烈的感受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都在默默的配合、圓容這個場,心裏很感動,也在認真的撥打著每一通電話。覺得我們就像戰場上的戰友,齊心協力,圍剿最後的邪惡勢力。
第一天有兩通電話給我印象很深。一位男士聽我講完大法真相和最新形勢變化以及他們所處的危險處境後,一直輕聲說,就這樣吧。我明白他那邊說話不方便。另一通電話那邊,一位中年男士一直靜靜聽了五分多鐘,最後笑著說:好了,我都知道了。我能感受到,他們兩位聽明白了我要表達的內容。
打電話的過程中,我沒有把這些公檢法人員當作迫害我們的邪惡,而是覺得他們就像是失散已久的親人,在亂世中被謊言欺騙、沉淪,他們生命深處明白的那一面都在渴望聽真相,深切的希望大法弟子能夠慈悲的去喚醒他們,救度他們。所以不管對方是甚麼態度,急躁還是不耐煩,我都把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善帶給他們。有時他們不接電話或者聽點兒就掛,我就反覆的打,即使響鈴或者是設置,也堅持講完真相再撥打下一個號碼。
有一個很主要的迫害部門負責人的手機,鈴聲一直長響不接。我仍然連續打了14通,在鈴響期間,我把真相都講給了對方。我想,即使他沒接起電話,我的慈悲善念,帶著真相內容,隨著鈴聲也已經打到他生命的微觀中去了。因為我堅信每一個鈴聲都在解體邪惡。後來電話在顯示沒接通的情況下,我突然聽到電話裏有一位中年女士不耐煩的聲音:「這在說甚麼呢,都聽不清。」我想,可能是我說話太快了,我就放慢語速。後來我打通這個人的辦公室電話,是一位年輕男士接的,這過程中他接掛了很多次,我不放心,覺得他沒聽明白,就繼續打,最後一通他在電話那邊放著柔和的音樂,靜靜聽了幾分鐘,我把該講的都講完後他掛了電話。我這才放心,因為他都聽明白了。
第三天下午我要出門前,看到反饋平台上同修們撥打的情況,發現很多人都聽了真相。我心裏很著急,心裏很強烈的想:一定要給人講清真相,多救人。我撥通一個號碼,一位男士接掛幾次,一直在奚落我。我沒動心,心裏想著我就是要告訴你真相。結果這一次他突然靜靜的聽著我給他講真相,聽了十七分鐘多,最後因為我要趕著出門,所以主動掛了電話。我很感慨,只要有救人的這顆心,師父都在幫我們。
師父說:「救人救的是人的本質,本質就反映在人的思想、精神上,表面上並不一定太重要。如果一個人的思想精神上被毒害了、中毒了,那這個生命才是真的壞了。不是說這個人殺人放火了他就不能得救了,還不是這個意思。那只是表面人的行為,這個人說不定會改過,本質還沒那麼壞。真正被毒害了的生命,對神、對神的使者幹了壞事的,那才是嚴重的。當然了,我們救人嘛,那邪惡就想把人拉向地獄。我們看到那些個對大法態度不好的,對大法弟子很兇惡的,那這樣的人其實他也很可憐,他其實也是被中共造謠的謊言給毒害了,所以他才那麼幹的。當然也有一些人是受金錢指使。不管怎麼樣吧,反正是我們能救的,就包括這些,我們都要去救。雖然你看他現在表現的很惡,可是你不知道,他當初可能是一個神聖的天上的神來到世間當人,是為了得這個法才來的。」[1]
讀了師父的講法,更加明白這些眾生當初敢於下來的可貴,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堅信大法弟子一定能救了他們,所以我們真的不能辜負眾生。
這三天打北京專案電話下來,我的感觸很多,與以往不同,這些人身處邪惡的中心,位高權重,都或多或少的參與了迫害,甚至是參與迫害的主力,他們平時也不容易聽到真相。所以即使接通率不高或者聽的時間很短,我覺得也都非常有意義,因為這表明我們攻到了邪惡的最中心,邪惡在集中兵力負隅頑抗,而我們不管對方是甚麼狀況和態度,始終保持純淨慈悲的心態和清醒的頭腦,不被假相迷惑,講清真相,才對得起眾生久遠的期盼。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