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追尋真理的短信
打語音電話過程中,經常收到一些短信,有的是沒接到電話,有的問甚麼事,也有的是沒聽懂的,還有的想探討探討,也有恐嚇的。我常根據短信內容選擇有能力接受真相的手機號再編寫一個撥打任務文檔,然後再給對方打回去。
一次收到一條短信上面寫著:我相信真理,而且追尋真理已經很久了,真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他,收到請回電。看著這個陌生地區的手機號,真難想像:他是從哪得到我的真相手機的號碼。出於謹慎,幾天後,我給他回了一條短信:對不起!現在才給您回信,我明天會給您打電話,希望能滿足您追尋真理的願望,請注意接聽。電話順利的打通了,在通話過程中(我一直在聽耳機),他很快按了退黨鍵,選了化名,當時我真為他高興!同時也更深的體會到既然救眾生就要為眾生負責。
沒想到兩天後,這個號碼竟又打了回來,通過耳機,我聽到他在勸說一個朋友,他很真誠,但那個朋友很固執,電話就這樣掛機了──緊接著又有一個手機號打了進來,哎呦!他竟然用朋友的手機為朋友打第二次,耳機裏仍然清楚地聽到他勸說的話語,遺憾的是他朋友卻始終沒有按鍵。而這次掛機後,他用自己手機發來一個短信:真希望能與你們人工對話。看到短信的那一瞬間,我整個身心都被震撼了,並深深的祝願:這位明真相的有緣人能遇到他所在地區的同修,能有緣得大法。
一家四口全退隊
我習慣邊打語音電話邊耐心傾聽。一次在接通一個號碼後,剛播放了幾句,隨即聽到對方一個四十多歲男人的聲音在興奮的招呼他的妻子,「喂!你過來一下。」然後一個女的穿著拖鞋由遠而近踏踏的走過來。「你快聽聽!」我彷彿看到那個男人欣喜地拉過來他的妻子,然後他們兩個靜靜的聽著。當播音員說到「要退隊或小時候戴過紅領巾請按三」時,然後有一個人「嘀」的一聲按了三,接下來又「嘀」的一聲按著鍵選了化名,接下來又按了繼續鍵。在女人依次按三退鍵、選化名時,耳機裏傳來男人既大聲又親切的招呼兩個孩子的名字。緊接著,聽到兩個女孩子答應著「哎!」喊著:「爸爸!我來了。」接下來,兩個女兒也依次做了三退,而後,爸爸生怕落下了誰,又追問著「還有誰沒退?」電話在一家四口幸福的談笑聲中掛了機。
按錯鍵的要打回去
有一次接通,感到對方像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並且還傳來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子童稚的撒嬌聲:「奶奶,讓我聽聽」,奶奶嚴肅地說:「別吵!你別搗亂!」在祖孫兩個喃喃爭搶聲中,奶奶按了退黨團隊三個鍵,選了化名,然後好像又懷疑自己是否由於孫子搗亂沒聽好按錯了鍵,奶奶的嘴裏不斷的嘟囔著說「哎呦!到底應該咋按呢?我也沒入過黨啊。」我想我得給她再打過去。
於是略等五六分鐘之後,我按了手機上的位置鍵,從上一個號碼點了一下,又跳到了那個號打了過去,「哎!」話筒裏傳來奶奶愉快的聲音,彷彿她正在盼著我打過去似的。好像這時奶奶已經安排孫子去了別的屋子,耳機裏傳來電視動畫片裏童稚的對話聲音,而奶奶一面謹慎的按著退團退隊鍵,一面對著話筒大聲說「喂!我沒入過黨,你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我笑著在心裏回答著,「就是因為要弄明白是不是按錯了,才再給您打回去的!」
同室七人全退黨
原本真相電話卡在上個月已經到期了,但這個月竟然還能打,真值得慶幸。奇怪一連打了十幾天,竟沒有一個按鍵的。我靜下心來對自己說:只要有人接聽,就沒有白做,要保持平靜的慈悲心。於是不再著急,仍順其自然的堅持著。
一天晚上,快十點了,終於有一個有緣人退隊了。高興之餘,想再堅持打一會兒。這時電話又接通了,對方很敏捷的退了黨,並按了繼續三退鍵。雖聽不清對方的聲音,但感覺到他們不只是兩三個人,而是幾個人,每當有一個人退了黨,同時又會按下繼續三退鍵。同時從按鍵的快慢速度,和有人由於緊張快速重按化名鍵推斷,手機在他們手中緊張的輪流傳遞。兩人、三人、四人、還在有人接著按鍵。
我抑制著內心的驚喜,靜靜傾聽。聽聲音他們有男有女,有年輕的也有年紀大顯的穩重的,很難猜出他們到底是一個大家庭,還是在同一辦公室。最後一個按鍵的是一個穩重的男人,他一面按化名鍵一面輕聲問「誰還沒退?都退了吧!」掛機後,我數了數,一共是七人,竟然全是退黨!真為這一大家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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