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繩東於二零一五年十月八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他修煉法輪功的妻子及其全家人都遭綁架、關押。以下是韓繩東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事實:
村人都說這個家散了
我妻子是一九九八年秋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以前因為生活貧困,家庭矛盾重重,我倆總打仗,婆媳關係很不好,一些事不順心她就尋死覓活的,小孩六歲時她服下大量的安眠藥,在當地鎮衛生院被搶救過來後,她從此破罐子破摔,更無心過日子了,學會了打麻將,到了癡迷的狀態,孩子、家全不管了,孩子很可憐。一九九六年一天,她將柴草塞到炕洞裏點著就出去玩麻將了,結果僅有的家產──兩間草房也化為灰燼。家裏一無所有,還加上一萬多元的外債。
那時我家不能叫生活了,只能叫活著,妻子也落下一身病──心臟病、肝病、神經末梢炎、胃病、婦科病,她的生活就是打麻將、上醫院,家務活、農田活甚麼也不幹了。我倆均身心疲憊,在無望中、痛苦中煎熬。村中的人都議論這個家散了。
享受到大法帶來的幸福
一九九八年秋,妻子煉法輪功了。大法在她身上體現出了神奇變化,她整個人都變了,惡習改了,從此不和我吵架了,婆媳之間和睦了。更神奇的是她那一身病,幾年不間斷的吃藥卻不見好,煉功後一片藥沒吃,卻好了。家務活、田間活她都主動去幹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用她的話說,以前她太自私了,總是怨天怨地,現在她師父教她明白了怎樣做人,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我那可憐的孩子也得到母愛,成家多年的我才感到家的溫暖,她能擔起家了,我就放心出去打工了,我要掙錢蓋房子。
這發生在我們家翻天覆地的變化是真實的,這麼好的功法、這麼好的師父我能信電視中對法輪功的造謠嗎?這就是我們全家多年來一直支持我妻子修大法的原因。
江澤民開始迫害 從此我家無寧日
可是,我剛剛享受到大法帶來的幸福,轉年江澤民就開始了迫害,從此我家無寧日。
一九九九年,妻子去北京上訪為師父討公道,被當地舒蘭市公安局綁架關南山拘留所。接著,二零零一年被綁架拘留,二零零二年又被綁架拘留,二零零六年又去我家綁架,因我妻子由於驚嚇心臟病發作,他們沒綁架成功,二零零七年又來綁架,因當時妻子沒在家,他們沒抓成。二零零九年又遭綁架拘留十五天罰款一千元,二零一零年兒子、兒媳在市兒童醫院給剛出生不久的孫子看病,我在外打工,家中只剩妻子一人又遭綁架到舒蘭市辦的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是一個我們全家永生難忘的日子。當時我妻子腳扭傷了不能下地,我小舅子也在我家,派出所周志新一行人又闖到我家,小舅子擋著門和他們爭執不讓進屋,我妻子趁機從後門走脫。所長夏春林得訊帶來十幾人,其中一個黑社會的人物叫趙彪,趙彪一拳打在我臉上,打得我滿臉是血。我急了:「你們憑甚麼打人,這些年你們也欺人太甚了。」他們看我要還擊一擁而上,將我、我兒子、我小舅子打得渾身是傷,地上全是血,期間周志新朝空中開槍四次,兒媳從屋裏跑出來拉拽也被他們打了。警察將我們四人綁架到派出所,家裏只留下一個剛會走路的孫子。
到了派出所,又是一頓毒打。他們給市裏公安局、刑警大隊打電話構陷我們妨礙公務,公安局來人將我們戴上手銬,一頓折磨後,綁架到舒蘭南山看守所。夏春林非要出氣,揚言一定重判我們。兒媳被非法判刑一年,因家有吃奶的孩子監外執行,但要每個月定期去他們辦的洗腦班。我們三人被非法勞教七個月,這七個月我在勞教所得了前列腺炎,滿頭黑髮全白了;兒子得了白癜風。這一年我們家直接經濟損失達七萬;我小舅子家養雞,損失三萬多元。
我們家遭了這麼大的磨難,男人都服刑,家中只有一個剛過門兩年才二十幾歲的兒媳婦和一個剛滿週歲的孫子,派出所還要抓我妻子,我妻子只能流離失所在外,不能照顧家,照顧孩子。那是啥心情,我們被解除勞教後妻子才回家。二零一三年,我外出打工時,他們又將我妻子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這些都是直接遭迫害,還有一到中共認為的敏感日就來家騷擾,平時經常有監視的、蹲坑的。每次綁架多在我外出打工期間。這些年我們全家所承受的精神上的痛苦真是難以述說。
我就不明白為甚麼就不讓人做好人?人間沒有正理,天理卻是公平的。今年五一當局新規定「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依法治國」我們全家就要控告江澤民,他是中國一切不穩定因素的大禍根,他是屠殺千千萬萬中國人的元凶,我們要求依法追究江澤民一切刑事責任,將之繩之以法,以正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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