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講法輪功真相管教人員無處躲藏
二零一一年,由於我幹事心太強,法學的少,有時還靜不下心來,被邪惡鑽了空子。表面上是同修說出的我,但是實際上是我有漏。師父講:「至於說學法呢,我想還是要擠時間學,哪怕是學一點。擠時間學就最容易出現一個問題──定不下心來,定不下心等於白學,浪費時間。要學你就放下心來,穩住心,思想靜下來,真正的學,哪怕你學那麼幾段,比你心不定看一本書要強。學法一定要學進去。」[1]我沒有按這個要求去做。
看守所有兩個女監室,我剛進去被關在十三室,監室裏的人就問因為甚麼進來的,我告訴她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我穿一身職業裝比較端莊,說話也比較文雅,監室裏人對我都很熱情,沒有人為難我,有的還說看你這麼文雅又善良的人也被關到這個地方,看來真是沒有天理了。我剛進去不到一小時,就勸退了兩名在押人員。每天幹完活都有人坐在我身旁聽真相,幾乎每天都有三退的。一次,獄警找我到她的辦公室談話,我在她辦公室講法輪功真相,講法輪功沒有違法,對法輪功抓捕是迫害,她不聽,還說你不要給我講這些,到這裏我只負責看管。我說我是為了你好,她起身就走,我緊隨其後,繼續在她後面講,法輪功已弘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她看我緊追不捨,寸步不離,無處躲藏,只好跑到男監室那邊去了,我也只好回到她的辦公室等她,不一會,另一個獄警去她辦公室,勸我回監室。
二、世人在覺醒,促我正念正行
與我一個監室的一個四川人,天天晚上坐在我身旁聽真相,每次都提出疑問,我都詳細給她解答,半個多月左右,她真正明白了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有一次獄警叫她到辦公室談話,當獄警問她經常和誰在一起聊天,她說和A姐(指我),她這個人太好了,監室裏的人都很敬佩她,她經常給監室的人講為甚麼要做一個好人,做了不好的事對自己不好,講的句句在理,現在監室裏打架罵人的也少了,看來法輪功是真正在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煉法輪功多好,為甚麼還被關起來呢?如果這樣下去,誰還會做好人,那麼天下不就大亂了?獄警沒有說話,只是笑笑,就讓她回監室了。她回來後告訴我和獄警的對話,我很高興,她已選擇了美好未來。
有一次,看守所有來檢查的,要求每個人都必須會背監規,我就是不背,獄警當著監室所有人的面訓斥我一頓,我沒有說話。事後四川人嚴肅的對我說,你為甚麼不說?你又沒有犯罪,憑甚麼這樣對你。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嘴在說我。我沒有做到正念正行。等領季度獎時,要求每個人背完監規才能領,我還是不背,我理直氣壯的說,我沒有犯罪我不背。當天沒給我獎,過了兩天獄警親自給我送到監室。監室的人都羨慕的看著我。
三、獄警找我聽真相
又過了近一個月,獄警又叫我去她辦公室,我出來監室,她攬著我的肩膀像好朋友一樣,到了辦公室她說,你想說甚麼你就說吧。她靜靜聽我講法輪功真相及從法律上講法輪功沒有違法,勸人退黨團隊是為了保命,有一個好的未來,不當共產黨的陪葬品。她聽明白了,說我知道我以後該怎麼做。在我要走出她的辦公室時,還勸我說公安局的人再來提審,你要活動一點,別太死板,祝你能早日走出去。
四、心想事成,換監室再救人
到了十二月中旬,我就想另一個監室的人還沒有聽真相,我要是調監室多好,再救其他在押人員。我剛想這個事有一個星期,看守所又增加一室,我被分到了新的監室。因我不背監規一直睡在地上,只有一床被子。被分到新的監室十四室,就上床睡覺了。
從其它區轉來近十人和我們一個室,其中一個曾是大隊書記的蔣平(化名),因得罪了檢察院,被送進了看守所。她和我一見如故,喜歡聽我講法輪功真相、共產黨的慘無人道和修煉的事,她自己也承認,她當了十五年的大隊書記,黑白兩道都有,自己也是霸氣十足,聽不得與自己相左的意見,也造了不少業,都是被共產黨害的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懊悔的說我要是早認識你,我就不會進到這裏來了。她也想修煉,願意聽我背師父的經文和《洪吟》,堅決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並且說我一定遵照師父的要求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你監督我。一次她與其他在押人員發生矛盾甚至大打出手時,她事後給我懺悔,當她再與其他人發生矛盾看到我在看她時,她馬上收斂了,說我又錯了,對不起,還向我道歉。
由於十二室的人打架,我又被調整到十二監室,臨走前,六十多歲的王姐兩手抓住我的手,淚流滿面說謝謝你一個冬天照顧我,你只蓋一床被子,棉襖棉褲子都給我蓋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另一個與殺人案件有關的岳大姐看著我哭了,說我會記住你的話,好好改正自己。還有幾個人流淚了,有的上來握握我的手,有的默默的看著我,有的悄悄的說,你給獄警說你不去,我笑笑沒有說話,獄警看到這個場景沒有說話,只是在那裏等待,正常調室喊到誰的名字立即收拾東西走人,不准說話。這次等了好大一會,獄警說惜別完了嗎?走吧。岳大姐剛進去時情緒很不穩定,怨恨心、仇恨心很大,每天嘮叨她的婆婆如何敗壞她欺負她,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和她閒聊時,講善惡有報的道理,講因緣關係,半個小時左右,她突然說A妹,我明白了,我不怨我婆婆了,也許是我哪輩子欠她的,我如果今年能出去,我會給她立碑。以後幾乎每天都聽我背師父的經文、《洪吟》,她也學會了幾首《洪吟》。
當我調到十二監室一個月左右,從十四室調到十二室的亞芹,她是我從十四室調走後才進到看守所。她也很喜歡聽我講法輪功真相、背師父的經文、還有修煉的故事,一次當我背到《苦其心志》時,她恍然大悟,說十四室的岳姐每天都唱這首詩,原來是你教她師父的《洪吟》,她編成了歌,她很想你,十四監室也經常談起你,也很佩服你。我說我原來的脾氣性格也不好,自從我學了法輪大法後,我脾氣性格才改變的。
當我被調到十二室後,看到這個監室幾乎每天都有罵架的,這一幫,那一派,我每個人都熱情打招呼,每天晚上都有人坐在我身旁聽真相。因週六、週日女獄警都不上班,白天幹活時,有人就問起法輪功的事,我就大聲講法輪功真相,讓所有的人都能聽到,聽完我講完法輪功真相,有的人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在十二監室跟我坐在一起幹活的一個在押人員,罵人是張嘴就來,她是整個監區最能罵人的。連獄警對她都沒辦法,因打架罵人,曾戴手銬腳鐐也沒改變了她。我一邊幹活一邊給她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理,她每天邊聽邊幹活。一天她突然對我說,A姐,我有半個月沒罵人了吧?周圍的人也發現她變的溫順了。以後她又對我說,和你說說話心裏很舒暢,也不覺得悶了,也不心煩意亂了,你晚上如果沒有其他人在你身邊說話,你就和我說話。
我調到十二室時間不長,蔣平也調到了十二室,她來到十二室就說,A姐你走後我就覺得沒人管我了,我的脾氣又變壞了,我還是想讓你監督我,我真想改好,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你說甚麼我都能聽進去,我想聽你背師父的經文和修煉的故事,所以我向獄警申請幾次才被調到這個室。你走後,十四室四五個人都申請調到你這個監室,都被獄警拒絕了,玉美還在監室跪下向獄警申請調到你這個監室,被獄警訓斥了一頓。當我被調到十二室大約一個多月,從十三室調過來一名殺人犯六十多歲了,把對她施暴的丈夫打死了。她喜歡聽我講真相,後來我們倆個組合在一起幹活,每天中午十二點她讓我長時間多發正念,她幹活,她每天都比我多幹很多,而且沒有任何怨言,她比我還大十多歲,她與其他人在一起幹活,她多一點都不幹。她調過來十天左右,獄警提她到辦公室,問這個監室怎麼樣,她高興的說,這個監室太好了,沒有打架的,也沒有罵人的,很平和。就在我們在一起幹了不到兩個月,她竟被取保候審,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包括她自己和看管人員。我知道這是她得福報了。
五、行為是最好的證實法
十二室同時來了一個李莉和一個叫樹蓮的,樹蓮是因為殺人進來的,她精神受到很大刺激,剛來到監室有人就起哄想打她,我微笑著看了看要起哄的人,那人也笑笑不再說話了。樹蓮敵意的看著監室的每個人,我告訴她不要怕,沒人打你。晚上她也沒睡多大會。第二天正好下大雨,因為天熱又乾旱,看守所停水好幾天了,廁所也未衝。樹蓮說接雨水沖廁所,我想對呀,我拿起盆就要沖到院子下水的管道接水,樹蓮一把拉住我說我去,瞬間拿過盆,就跑了出去。
晚上她向人講述她殺人的經過,是兩人打架誤殺。第二天下半夜,她自言自語,聲音越來越大,我聽到後用手示意她躺下睡覺,她看看我不說話躺下了,反覆幾次。到了第三天晚上,又出現同樣情況。第三天早上剛開始幹活,也就是星期六,她看到對她不好的人,她罵了幾句,有幾個人和她對罵起來,她說了句好人進不到這裏來。接著監室一個很霸氣的人開始起哄,她說我們這裏沒有好人,誰不罵她誰就不是好人,都出去罵她,我看誰不去。整個監室十九個人只有我一個人坐在那裏沒動,其他人全都出去了。頓時整個看守所罵聲震天,樹蓮嚇得蹲在角落不敢再說話了,來了一個獄警才制止住。晚上有幾個人圍住我說,獄警如果問起今天這事你怎麼說?我說事實就是事實。幾個人說了句真是不可思議就離開了。
第四天夜間,樹蓮又開始自言自語,這次我說她也不聽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值崗人員把獄警喊來,也無濟於事,獄警叫人把她抬到窗口,八九個人費了很大勁才抬到窗口,獄警抓住她的後衣領就打,她轉身把獄警的手咬了一口,血瞬間淌了一地。不一會,四個男勞動號(已判刑)把她抬了出去。戴上腳鐐手銬回來了,而且手腳抱在一起,叫抱鐐,這樣生活就不能自理。
監室沒人問她的事,我就給她端飯、餵飯,去廁所我給她退褲子提褲子,還要擦屁股。因為她乳腺癌右乳房切除,切除部位起了很多疙瘩,有的淌粘水,散發一種難聞的氣味。天太熱,還要天天給她洗澡、洗衣服。獄警看只我一個人照顧她,就不叫我幹活了,專職照顧她。監室的人嫌她髒,白天不讓她進屋,她就坐在院子裏太陽下曬,因她受刺激太大,精神有時就不太正常,我也只好陪她在太陽下曬,慢慢陪她聊天。
李莉剛來,我就給她講真相,她只是笑笑,講了很多天她就是不提三退。當看到我對樹蓮所做的一切,她主動找到我說,A姨,你們煉法輪功的人真是好人,看來電視上演的都是騙人的,我入過團隊,你給我退了吧。
六、覺醒的世人和我一起煉功
我剛進看守所正是八月十五放假,我絕食抗議,每天就是發正念、背法、煉功。正常上班時,獄警回放監室錄像,看到我早晨三點五十煉功,夜間值崗的兩人睡覺,就訓斥兩個值崗人員,而且重罰她們,對我則是不准在監室煉功。我就發正念清理獄警空間場阻礙我做三件事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徹底解體,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晚上我就在去廁所的走廊裏煉動功,有好心人看到獄警到監室窗口,就及時告訴我,我依然正常煉功沒有理會。煉靜功時就坐在監室裏被垛邊打坐。有幾個人再把我圍住,獄警也看不到我。冬天手凍的通紅、夏天蚊蟲叮咬也沒有間斷。半年多後,監室有好幾個想跟我學功,她們要求我在走廊裏教她們。長春一個叫春燕的說,A姨,我們晚上一起值崗時,我和你一起煉功。我高興的說好啊,監室有的人說,A姨她一直煉,獄警看見你煉不得罰你呀?春燕說,獄警要問我就說,煉功既能強身健體,又能使人道德回升,值崗又不打瞌睡,多好,她能怎麼樣我?我才不怕呢。我為她的選擇而高興。
七、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不間斷
自從我被非法關進到看守所每天晚上發完六點正念,接著煉五套功法,其餘時間不是講真相勸三退,就是背師父的講法,雖然會背的不多,我就是反覆背。後來我就在晚上值崗時煉功,這樣晚飯後,就有更多的時間講真相勸三退,背師父的講法。四個正點堅持發正念,有時幹不完活沒發成正念,事後再補,每天晚上十二點都有人提醒我發正念,從不間斷。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