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王平均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控告惡首江澤民,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王平均,今年六十九歲,原是河北蠡縣勞動人事局幹部。王平均在控告書中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原本有一個令人稱羨的家庭,孝順的兒子在電力局上班,賢惠的兒媳在公安局供職,還有一個聰明乖巧的孫子。只因修煉了法輪功,而被無端開除,並兩次被非法勞教,兒子被判重刑,兒媳被迫離異,就這樣一個好端端的家被無辜拆散了。我年屆七旬,卻老無所養,我不知如何生活下去。
一、修大法重獲新生
我十三歲就患上了慢性腸、胃病,三十六歲時,又患上了失眠症、心臟病、蕁麻疹等多種疾病,還經常感冒發低燒,多年來飽受病痛折磨,經常住院,吃藥成了家常便飯,尤其是心臟病的頻頻發作,除了在夜間發作外,還時常病倒在上下班的路上。至今仍讓他後怕的是一九九零年臘月的一個傍晚,我正騎車往家趕,心臟病突然發作,我慌忙倒在路邊道溝裏,感覺胸口憋得厲害,急忙摸出急救藥,吞下數粒,過了好一陣子才緩了過來,我想回家,卻動不了。天已黑下來了,我當時真有點絕望了,即使今夜病不死,也得凍死在這兒,後來在一好心路人的幫助下才回了家。
長期病痛的折磨使他時常有輕生的念頭,對前途呀、希望呀更是萬念俱灰。九六年經人介紹,我煉起了法輪功,煉功僅一年,所有的病症「不翼而飛」,被人稱為「三吊彎」的身體站直了,幾十年的近視眼鏡摘掉了,一直瘦弱不堪的我竟體重達到了一百五十多斤,真是無病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也因此我一家老少三代都加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
二、無端的迫害──被勒索鉅款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為維護大法,我的兩個孩子依法進京上訪,當晚被押回並被非法關進縣看守所。自此我受到了株連,成了被迫害的「重點」,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我正在家休息,突然被叫到單位,縣610頭子張春亮正等著我,張春亮二話沒說便命人把我塞進車,並拉到縣招待所關押起來。在招待所,張春亮令單位出人日夜看守,令縣紀委李福祿、李某某、邢某某對我進行非法審訊,逼我說出兩個孩子進京上訪是誰指使的、誰組織的。一個月後,我又被弄到單位繼續關押一個禮拜。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縣紀委的人經常到招待所及外面大吃大喝,吃完後,記勞人局的賬,最後連住宿費共花了八千多元,勞人局的領導決定這些錢從我的工資中扣除,大概在臘月二十六扣除了第一筆五百元。
我回到家後,我的兩個孩子還沒出來,張春亮等趁機敲詐強迫每人必須交一萬三千元(含北京所謂轉押費三千)罰款,少一分也休想回家,馬上就要過年了,再加上病重的老人哭哭啼啼,交吧,把家裏的所有積蓄都拿出來,還差五千元,不知借了多少家,勉強湊齊,孩子們回來了,可我的老母親由於病重承受不了這巨大的打擊,於正月初七走了,嚥氣前還一遍一遍地說:「好幾萬呀,你們以後可怎麼過呀!」
三、無端的迫害──被停發工資並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江氏流氓集團導演了世紀謊言「天安門假自焚」偽案,栽贓嫁禍法輪功,進一步煽動仇恨,使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蠡縣勞人局副局長李英傑派人把我叫到局辦公室並說,從今天開始給你辦學習班,你必須吃住在單位,說白了就是防止你進京上訪,我不想和單位弄僵就默認了。關押五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中午,李英傑派人風風火火的把我叫到局辦公室,幾個副局長都在場等著:劉文會、杜彥峰、佟玉璽。李英傑滿臉狐疑帶著審訊的口吻說:你是不是進京來?我說,誰見我進京來?李英傑態度強硬的對我說,不管怎麼說,你今天不能走了,派兩個人給你做伴。就這樣不明不白,又把我關押起來。沒想到關押我後的第三天,即四月二十七日晚上,城關派出所六七個人又突然闖進我家,揚言又要抓我,其中一人說多抓一人給獎金兩百元。第二天上午我找到李英傑當面指問他;我配合你們為甚麼還讓人去抓我,你們究竟幾個政府,我再也不配合你們了。四月三十日上午我憤然離去。
在我離開單位十來天後,單位派人到處找我,最後讓我一個本家兄弟找到我並說:五月十一號前回單位沒事,到單位打個招呼就可以回家了。我又一次相信了他們,沒想到又自投羅網,單位又一次把我關了起來。李英傑對我說:你不能走了,我得「轉化」你。之後派兩個人日夜看守,我真不明白,江澤民和中共究竟要把中國人帶到哪裏?煉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準則做好人,不偷、不搶、不打人、不罵人、不貪污、不受賄,連煙酒都不沾,難道非轉化成「殺人放火」、「吃喝嫖賭抽」、「坑曚拐騙偷」的壞人才好嗎?第二天李英傑又突然對我說:縣長說了,從五月份停發你的工資。又有一天李英傑拿出一張表讓我填,我看了看明白了:看來只答應不煉功還不行,還得罵師父、罵大法,否則就不算「轉化」,就不能過關。天啊,師父和大法治好了我的病,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恩將仇報,行此不仁不義之舉,這與禽獸何異?我斷然拒絕了。以後又有知情者告訴我,我必須把蠡縣法輪功最近的活動情況都說出來,否則就勞教。面對不公的對待我無法忍受,不得不再次下決心離開。
從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走過了一年多的流離失所的生活。其間,單位、「610」、公安國保到處抓我,我家的屋門都被他們踹爛了,他們在我的親朋好友家長期蹲坑,拿著我的照片到處沿路盤查。還長期跟蹤我的老伴,我老伴走到哪他們追到哪。二零零一年皇曆十月三日國保大隊長陳貴星帶領王申等一夥人突然闖進我家企圖綁架我,可他們撲了空,他們不甘心,不但抄了家,還把我的老伴抓進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個月之久。
四、迫害加劇──被開除並兩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我被鮑墟鄉鄉長張祝軍舉報,被鮑墟派出所彭小五等綁架,到了縣看守所我才知道江澤民之流為抓我成立了以陳光為首的七人專案組,在縣看守所,他們把我綁在鐵椅子上達四天四夜,惡警朱彬在十一月六日晚上瘋狂的毒打我,先是雙耳光狠命抽我,打累了,然後穿著皮鞋用力跺我的腳,又用棍子撬我的腿,最後狠命打我的雙臂,致使雙臂半個月抬不起來。就是這樣看守所還逼我每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手磨出血了也不許歇一下,心臟病犯了也不放人。十一月十六日看守所長康某某遞給我兩份材料,我接過一看,一份是縣紀委開除我黨籍的決定;一份是縣勞人局無理開除我公職的決定。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保定勞教所裏,又受到種種非人的虐待,先是惡人輪番熬我,五天五夜不讓睡覺,長期罰站,一站就是一整天,強迫超時間勞動,經常一幹就是十三、四個小時,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所有的病都犯了,胃、腸病、心臟病,又添了高血壓,十月十日,天下著大雨,生命垂危的我被連夜推了出來……
由於生活無著,老伴早已從縣城搬回老家,剛回家時,她身無分文,家無粒米,只好東家吃一頓西家討一碗,很多時候一天只吃一頓飯。幾年來一直都是靠親朋和鄉鄰接濟艱難度日……如今一個奄奄一息的我回來了,更是雪上加霜。連吃飯都困難,又如何給我治病、調養呢?萬般無奈,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在病床上我拿起了大法書,經過兩個月的調養,我又奇蹟般的恢復了健康(未吃一粒藥)。
緊接著就是生計問題,賣苦力身體不行,做生意無本錢,那時才讓我真正體會到了甚麼叫走投無路。做一個好人沒有錯,堅持自己的信仰也沒有錯,我操勞一生,應該老有所養,我應要回屬於我的工資。與此同時,我找到兩份文件,一份是二零零零年國務院四部委的通知,一份是二零零一年國務院五部委的通知,兩通知都是針對因煉法輪功而出現的部份人員的學籍、公職等問題而做出的決定,兩通知第六條明文分別寫到:「煉法輪功……一般不予開除」、和「煉法輪功……一律不許開除」。二零零一年,國務院五部委的通知最後還強調:「凡與本通知精神不符者一律依本通知精神為準」。我將兩通知的複印件分別交給單位領導、「610」及縣委、縣政府有關領導,並不斷找他們。
剛開始單位和「610」互相推諉,後來單位領導態度改變了,知道開除有問題了。一次談話中,勞人局長楚小楷對他說:「我剛來勞人局第一件事就碰到你的問題」,還說:「俺們敢不開除你嗎?」以後又為此專門開了一次局委會,並確定一名領導專門負責跑我的問題。之後我多次找「610」,沒想到這一找又大難臨頭了,「610」副頭目徐永剛幾次追問他文件是從哪來的,我知道他們也有此文件,就說:國務院的文件你們都不執行,你們執行甚麼?徐永剛氣急敗壞的說:「我們有市裏的文件,我們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內部文件。」緊接著徐永剛又用嘲弄的口吻說:「煉啊,工資都沒了,哈哈哈……」一陣狂笑,滿屋的人都跟著哄堂大笑。
由於生活所迫,我又給縣委書記呂坤力寫信,同時找縣委副書記寧洪茂,但得到寧的回答是:「你勞教期未滿,等期滿再說吧!」當我再次找寧洪茂時便有人阻擋。有一次「610」的田麗輝乾脆問我說:「你病好了嗎?」我回答:「好了。」「好了,該回去了。」我真有點疑惑不解,「回哪?」「回勞教所呀!」我萬萬沒想到,蠡縣「610」的徐永剛、田麗輝早已多次給保定勞教所打電話,要他們來抓我。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六日上午,我在王建英(610辦公室主任)辦公室裏,寧洪茂假意問我有甚麼要求,王建英故意坐在我外邊堵著門,假意主動聽我講真相,此時又進來三條大漢立在門一邊,田麗輝不時的打著電話,還在王建英耳朵邊悄悄耳語,事後才明白田麗輝打電話是在問保定勞教所的人走到哪了,就這樣,我又被綁架到保定勞教所。
在那裏,我又開始受到非人的虐待,惡警頭目劉越勝曾對我說:知道為甚麼又抓你嗎?你們縣的電話都打到教育科來了。劉越勝為「轉化」我,兩次關我小號,並挑選最邪惡的普教犯看管我,一次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普教,見我一進屋就說:「你進了我的管轄地帶,歸我管了。」說完拿起手銬就將我銬在床上,並邊銬邊說:「你給我規規矩矩看錄像,否則小心我收拾你。」邪惡編排的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著我每天從早八點一直看到半夜一點,並把電視機近距離對著他,開的聲音很大,歪頭不行,閉眼不行,整天被搞得暈頭轉向渾身乏力,我年紀大了,有愛解手的毛病,在那種環境下,想解手談何容易?很多時候就得憋好幾個小時,有時實在憋不住了就哀求獄警,獄警被叫醒了,便破口大罵:「你他媽事真多,趕明別喝水了,少吃點……」我又被整垮了,心臟病頻頻發作,血壓也高了,惡人仍不放過我,繼續二十四小時銬在床上,直到生命又出現危險,他們怕擔責任,趕忙通知家人將我接回家。
五、回家後,再遭騷擾迫害
從二零零八年至今,610不斷騷擾他,610頭子張耀賢還指派原單位和辛興鎮的人騷擾他。奧運期間,蠡縣辛興鎮政法委書記徐敬東多次到家逼交身份證。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徐敬東又一次來到我家,進門就說:保定公安局的和縣「610」主任在鎮政府等你,你去說幾句話就回來,我給他講真相,使他無話可說,但還是纏著不走,非要我跟著去一趟,我看其中有詐。就說,你們不走我走,說著就離開了家。第二天才知道昨天下午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弄到保定洗腦班進行迫害。
由於張躍賢和田麗輝等人多次到我家中騷擾,也使他八十多歲的老父親受到嚴重驚嚇,尤其是田麗輝還把我的老父親正在看著的一本《轉法輪》書搶走了,不久我的老父親便臥床不起,很快就去世了。
我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江澤民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老父母先後含冤而去;我為國家操勞一生年近七十卻老無所養,老伴因承受不住方方面面的打擊,早已癱瘓在床;兒子冤獄十年回來後家不能團圓,工作不能恢復;兒媳因受牽連幾次險些被雙規,因其長期在驚恐中生活,造成腎壞死,不得不切除一個,險些喪命;小孫子自三歲起便承受生離死別的打擊,眼見家一次次被抄,親人一個個遭綁架,無奈、無助,幼小心靈遭受嚴重創傷,學習成績受到嚴重影響。像我這樣遭受嚴重迫害的家庭數不勝數。
作為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你們肩負維護憲法、匡扶正義、除邪滅亂的重任,現在是應該把江澤民告上法庭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