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阮愛銀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是一名農村家庭主婦。一九九八年,我萬幸的成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第一次親身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與存在的價值,更是發自內心的體會到了大法的美好。我原來不識字,隨著學法和修煉的深入,不久奇蹟 就出現了,身上過去患下的所有病症一掃而光,而且我很快能把《轉法輪》通讀下來了。
《轉法輪》書中教我要做真正的好人,要寬容和善待一切,道德品質要高,無論甚麼時候、遇到任何事情、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和不足,我就是一直堅持真善忍標準,時時處處都在幫助別人,心裏常常想著的就是要別人好,雖然很多方面我能力不夠,但我去努力做好。從此,我就逐步的成為了一個一心向善的人,一個一清二白的、有益社會的良民,沒有別的,就想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在病態心理的驅使下,公開迫害法輪大法,並實施「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性政策。十六年來,我遭受了九死一生的迫害,我被四次劫持到看守所、曾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判刑五年、被關精神病院殘害近一年。具體事實如下:
在看守所被體罰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在小學教書的女兒要到北京去證實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誰知道一下車就被綁架到寧德市駐京辦,關押一晚後又被劫持回寧德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無緣無故、不明不白的被蕉城區金涵鄉的所謂工作人員,藉口:「怕我上訪為名」,寧德市蕉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林波等人將我非法劫持到寧德市國保支隊三樓,站著吊銬在他們的鐵籠裏三天三夜,在這段時間,只送過一次麵條,我沒有吃,正好他們也是想用「餓」、體罰來折磨我。接著將我綁架到寧德市周寧縣看守所迫害四十四天。
之後,我又被綁架回到寧德市收容所拘押三天。最後再被寧德國保劫持到福建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遭受種種苦難。
福建女子勞教所遭酷刑、被強行手術
一進勞教所,獄警就唆使幾個兇狠的包夾天天謾罵、侮辱、體罰,還用不讓睡覺等等卑鄙手段折磨我。大概是第三天時,我在迷迷糊糊中被迫違心簽了別人寫的所謂的「保證書」。但一清醒過來,我馬上就明白自己犯下大錯,於是立刻向警察聲明:我簽的不作數,「保證書」作廢。結果招來了警察的瘋狂報復,連續罰站、不讓睡覺,一不配合或者一站不穩,打的打、踢的踢,或是連拉帶打,時不時就兇狠的拳打腳踢。每次罰站,都是一連幾天、幾天的,有時站不住,也吃不進,就連吃飯也沒有力氣了,他們就不讓吃也不讓睡,一睡就打,背銬起來,頭插下去,坐飛機;在二十多天內,遭多次背銬,死不死、活不活的,痛苦不堪。由於被體罰的兩腿腫起來,很難蹲下去,一蹲下去,又站不起來。
酷刑演示:背銬 |
一天,我上廁所好不容易蹲下去後,腿腫的像冬瓜,人怎麼也站不起來,惡人們就強行把我從廁所裏面拖出來,全身傷痛的我,怎麼掙扎、反抗也沒有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他們拉到了建新醫院強行進行手術。
其實當時醫院有良心的醫生,對我進行檢查後,認為我雖然遍體鱗傷,但我的內臟還好,而且身體很健壯,不必做任何手術。我自己也堅決不做。於是,他們就打電話跟勞教所講明了情況。勞教所想借醫生之手報復我。所長和科長趕到醫院堅持要給我做手術。醫生只能屈從。於是我被五花大綁,拼命掙扎都沒有用,強制打了麻藥,全麻後被強行手術。之後醫院始終拒絕出具證明做了甚麼手術,醫院的科長只以「你的胃穿孔,需要手術」來搪塞。
被強行手術後,我的身體極度虛弱,保外回家療養了三個月。國保和勞教所密謀後,再次將我劫持到勞教所。由於我決不放棄對大法信仰,所長說:「把你做的這麼好,讓你回去休息三個月,你還反抗?」我回答說:「我沒有病,你把我拿去開刀,現在裏面還痛!」
他們又罰站我,我就喊口號,他們就打。我又遭不停的關小號。大凡關過的人,都知道,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但是我關小號,和別人還不同,是還要加上刑罰的,三班倒輪流看,日夜背銬,實在是太難受了,有一次我只是跑出來透口氣,就被惡人用鐵衣架打了五十多下,還不給吃、不給喝、不給睡,還要被銬著罰站,結果晚上大吐血,接著白天又大口吐血,滿地是血,感覺人要死了。
再遭綁架、酷刑
二零零四年九月,想要為我們的大法說句真話、好話、心裏話,是我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夙願,可是世界這麼大,就是沒有我說話、講理的地方,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能辛苦自己,擠點時間發點真相光盤,向民眾去講明真相。可是寧德市蕉城區國保大隊的十幾的警察破門而入,再次野蠻的綁架了我們母女,藉口就是我們參加了發真相光盤的活動,兇狠的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音樂器具等財物。被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後,因為我打坐,警察用直徑五公分的硬木木棍狠狠的打我,棍子不小心打到椅子上,連椅子都被打斷掉。接下來就把我轉到山上,在沒人能知道的地方,惡狠狠的將我雙腳完全懸空,雙手銬在門上面的木框上,難受極了,肚子(在勞教所被強行做手術的地方)疼痛難忍,在我的強烈抗議下,掛了半小時,才被放下來。我又被嚴刑拷打,押送到看守所時,六個警察一起上來,摁的摁、捏嘴的捏嘴、灌水的灌水,把我灌飽了一肚子水,再被押往看守所。
酷刑演示:吊銬 |
我在看守所天天都在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和女兒,不管警察怎麼刑訊逼供,始終堅持零口供。我挨了警察劉副所長用竹片捆紮起來的凶器和高壓電棒打我。還有三個警察用電棍打我,把我壓地上用腳使勁踩。更壞的是,在警察的唆使下,裏面的人犯對我加倍兇惡,有一次我手腳被連銬著,肚子很餓,警察交代人犯把飯菜打到地上,故意不讓我吃到。有警察撐腰,惡人個個十分囂張,都以能整死我來取樂。我肚子餓要吃飯的時候,他們偏偏不給吃,看我餓的難受,就覺得特別高興。所以經常因無法吃到飯菜餓肚子,餓昏了,也沒人管。有時就是能拿到飯菜了,他們還要成心整我,那些惡徒一腳踢翻飯菜,洒在地上,就是有心要讓人餓死。而我下決心不吃呢,他們就一群上來灌我,還不過癮時,就跟警察配合,每次由隔壁號的幾個男人犯過來,四腳朝天把我拖到號外,摁在地上,用牙刷柄把我的嘴撬開,強行灌食。或者故意向警察報告,說是怎麼勸都不吃,是我有意把飯菜打翻在地,以激怒警察,來強制灌食,從中變態的尋求刺激。而有的時候,人特別難受,一點食慾也沒有,一次暴徒就以灌食為名,把我拉到垃圾堆旁邊,用竹片使勁撬開我的嘴,抓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腐爛的、臭的東西、塑料等往我的嘴裏塞,巴不得我早點死。
酷刑演示:灌食 |
有時我乾脆絕食,有一次絕食期間,被強行灌食二十八天。南方多雨,在黑所二百多個日日夜夜裏,每逢下雨時我就被這些惡人趕到號房露天的地方淋雨,還不過癮,有的為了尋求取悅,刻意用盆、桶,舀池子裏的水,就是冬天也不管死活的往我身上使勁的潑。七個多月來,我晚上只能橫睡在門檻的位置,未關號前誰都可以在我的身上跨進跨出,胡作非為。一些惡人,還常常打我,一次我的手指被一個惡人用掃把柄打的開裂,血流不止。又一次,一個惡人用腳猛踹了一腳我被手術的部位,人感覺一下就要昏死過去了,還好強撐著坐起來,立掌「發正念」(是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才很快得到恢復。還有一次,他們一下子幾個上來,用破塑料桶的塑料片,拼命在我頭皮上亂劃,出了不少血,結了很多血塊,三、四天都在間歇的出血。他們幾個一擁而上打我、整我,是常有的事,已經到了我記不清、道不完的地步。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七個月,我吃下了和地獄一樣的苦中苦,還被蕉城區法院非法判了五年刑。
福建省女子監獄──人間地獄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被警察綁架到福建省女子監獄。剛到入監隊,因為我天天喊口號,手腳被銬住,由於不穿囚服,又被幾個人摁住硬穿。才幾天,就被打毒針七、八次,七、八個人壓住我,動彈不了,把不明藥物拌到飯裏,逼迫你吃,不吃就灌。有一次吃的不知是甚麼藥,吃後口水流個不停。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我喊口號的嗓門太高被銬後,警察就用大電棒,電我的嘴、腳,被電的地方都黑了,連人也被電昏過去,有的時候上來幾個,把我的手使勁往後背起來,把銬著的我用力向下壓,極痛加上不透氣,跟隨時都要死掉一樣,這種刑罰是「坐高級飛機」,真是邪惡到了極點!兩個月後下到五隊,又因喊口號,喉嚨被心狠手辣的警察用吃奶的勁掐進去,連脖子都爛了。更陰毒的還在後頭,警察、惡人把我的嘴包括整個臉,用透明膠一層層纏死,只露出兩隻眼睛和兩個鼻孔,手腳被分別銬起來,呈「大」字形,既憋氣,又疼痛難忍,讓人痛不欲生!
有的惡人還把我的頭拼命往下摁,腰向後彎曲,那種極痛,根本沒辦法用語言來表達,痛的讓人立刻就會死過去。都這樣了,這些惡人還要打我、咬我!他們還把窗戶用布掛起來,不讓人看見那些見不得人的罪惡。
他們還有一種在夜裏整死人的極刑,用於長時間折磨、摧毀人:每天晚上,把我的手向上吊掛在床架上,腳用布綁死,被子只能蓋到半胸,南方冬天的監房冰涼刺骨,受刑時,又冷又痛又難受,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和難熬,一到夜裏我連大小便的自由都被剝奪了。他們都睡得很香很香,只有我還在苦難中煎熬,一夜又一夜、夜夜是長夜,沒間斷的忍受著這場人禍帶給我和許多同修沒完沒了的災害!如果我不從了他們,不把手吊銬起來,他們就會撲上來打我,多的一次十幾個猛撲過來。
有一次他們逼我吃藥,被我一腳給踢了,一下子十幾個人衝上來,把我當作活靶子打、踢的死去活來。一次犯人還對著我腹部手術刀口猛踢了一腳,我馬上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監獄裏的災難說不完道不盡的,由於我沒有怕心,常常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惡人用盡各種惡刑,女監拿我沒辦法,又怕我會影響別的同修,五年的刑期,我才在那裏呆了幾個月,到二零零六年一月他們就扛不住了,只好讓我保外就醫。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我和同修一起到娘家的洋中鎮張貼真相資料,又被寧德市蕉城區國保警察再次綁架到女監。一次因為我不穿囚服,他們七、八個上來用被子把我的頭包住,邊包邊打,不讓我透氣。把我的雙手、雙腳分別上了手銬和腳鐐,銬在牢房的鐵架子床上,除了吃飯、洗漱、上衛生間外,不許鬆銬;不准睡覺,若有睡意,惡人就用鋼筋狠狠的抽打。我絕食抗議十幾天,他們就把我綁到建新醫院插管一星期,回去我照樣不吃,他們就狠心的用牙刷插進我的喉嚨,血流不止,不得不吃。肯吃了,他們就要放藥進去;我不吃藥飯,就讓我餓。
酷刑演示:銬在鐵架子上 |
遭寧德市精神病院迫害
我在省女監被迫害了十個月的酷刑殘害後,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被蕉城國保大隊劫持到寧德市精神病院。
寧德市精神病院(所謂寧德市康復醫院)惡醫給我用精神病人吃的藥,騙我是高血壓的藥。我是正常人,通過修煉身體確實非常健康,不然換做別人早就被餓死、打死、折磨死了,我真不用吃藥。
此時,一個男惡醫走進來,他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接著就用打擊狂癲重症精神病人的電擊手段電擊我的太陽穴,他毫無人性的把兩個電極沾了水,我就跟要死掉的一樣難受,危急關頭,還醒著的神志讓我馬上叫了一聲:「師父!」惡醫立即就停手了。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敢電擊我,不敢叫我吃藥了。是偉大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在精神病院後來的日子裏,我也善待了他們,在裏面幫助洗衣服、做衛生,與醫生、護士、病人相處不錯,院方騙家人交了幾千元錢,於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讓我出院了。
騷擾不斷,迫害不停
這些年來,國保警察、金涵鄉政府人員經常打電話、上門騷擾,我常常被逼的離家出走,連個生活都沒有著落。
我的家人在精神上、經濟上,都受到很大打擊和迫害。我的女兒,在這場長達十六年的慘絕人寰的迫害中,我和我的家人,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個個都在擔驚受怕中苦熬,尤其是我與我的女兒,被非法判了七年徒刑,在福建省女子監獄飽嘗了人間、地獄的極刑,被強行做手術,不知被摘了甚麼東西,至今不能生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所犯下的滔天大罪,人神共怒,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