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街洞煤業公司保衛部部長馮俊、副部長陳小龍(主要負責610職務)、保衛部幹事熊狗(綽號)、司機馬志勇堵住街洞煤業公司供應公司門口,陳小龍對王武連說,郴州市北湖區黨校辦法制學習班,郴州市610、蘇仙區610、政法委點名要你去「學習」一段時間。
由於江澤民操縱的「610辦公室」、公安機關的爪牙,對王武連進行了多次殘酷迫害對王武連身體造成巨大傷害,尤其對大腦,及大腦記憶部份。十多年遭受迫害的經過、詳細場所、參與迫害王武連的詳細人員名單、單位,因受迫害,王武連已無法詳細記起,以下所寫迫害案例經過只是大概過程。
一九九九年下半年,街洞煤業公司保衛部執行江澤民流氓集團的指令,從「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對公司內的煉法輪功的人員在公司機關辦公室進行文革式的批判會,禁止修煉法輪功、弘傳法輪功,使王武連在內的法輪功修煉者精神上受到巨大傷害。
一、到北京信訪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底到二零零一年初,王武連抱著對政府的信任,依照法律賦予的權利,到北京信訪局上訪,在北京沒找到信訪局的情況下,到北京天安門遊玩的時候,看到一群便衣(公安)、公安武警在打一群人,這群人在被打的厲害的情況下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口號以示抗議!王武連厲聲對打人的群體喝道:「不許打人,誰給你們的權力」。這群人暫時停止了打人,他們不知王武連是甚麼來頭。後來發現王武連也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一個便衣一腳把王武連踢入被打法輪功修煉者群體內,瘋狂地毆打。隨即把非法拖上車並用警棍毆打頭部,把法輪功修煉者拖到公安分局(天安門)關押。
在天安門廣場上和車上,由於王武連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口號抗議當權者殘酷的迫害,當場被打暈多次,整個頭部布滿了包。在天安門公安分局裏,王武連在那裏由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被天安門分局惡警打暈。當天下午王武連被非法關押到北京某看守所(不知名)七天。
在看守所第四天,惡警突然把王武連他們四個人分開非法關押到另一監房,這間監房沒暖氣、窗子有幾處沒玻璃透著寒風,在這監房裏凍了三天。七天後,王武連被從看守所提出帶到北京一不知名派出所,該派出所惡警瘋狂毆打和把王武連衣服脫光在雪地裏凍。當天下午王武連又被非法關到湖南郴州市駐北京辦事處約一星期。
每天晚上湖南郴州市駐北京辦事處工作人員用手銬非法銬住王武連的手和鐵床骨架銬在一起說防止他跑掉。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王武連才被鬆銬。五天後,王武連被街洞煤礦保衛部二名幹事非法押送到郴州蘇仙區公安分局;當天下午被郴州市蘇仙區公安分局關押到郴州市桂門領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期間,郴州市公安局及市政府在王武連單位宣布對他非法處罰一萬元的罰款,到北京綁架他回家所用六千多元從王武連父親退休工資中扣出。王武連僅因為依法上訪為維護法輪功聲譽和維護我自身人權上訪講真話,做好人而遭受的迫害!
二、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郴州市永興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以王武連到馬田鎮一名大法弟子家玩,以懷疑他送講明法輪功真相資料為由,把王武連從街洞煤礦家裏非法抓捕,並非法抄家,非法關押在永興縣公安局,審問後非法關押在永興縣看守所一百多天。永興縣國保大隊在一次非法提審中酷刑逼供打的王武連鼻子出血。王武連坦然對他們說,「你就是把槍對著我頭開一槍,我也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在永興縣看守所一百多天,王武連遭受了牢頭獄霸的多種酷刑迫害:冬天用冷水灌;煙蒂在兩眉之間燙;家常便飯式的瘋狂毆打。有一天牢頭獄霸要王武連講法輪功創始人名字,王武連說,「你們如果真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們明知故問,以污辱我師父,我不會告訴你們。」一牢頭見王武連不說,就要牢房裏其他犯人一起禁止王武連大概七天不准拉大便。一天王武連坐在木板上,一個身材高大的犯人走到他身邊說:我不信你不說你師父的名字、不說我用鉗子夾著你說。王武連沒理他,這個犯人就用寬嘴鉗使勁全身力氣猛夾他右腳大拇指、無名指和中腳趾,使勁夾。王武連把頭放在腿上雙手緊緊抱著頭強忍著,那種痛苦折磨場景使整個監舍的犯人震住了。不知多久,這個邪惡的犯人見王武連依然不屈服,便停止迫害。
大約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王武連在郴州市下湄橋瓷廠張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被郴州市下湄橋瓷廠保衛部巡邏人員發現,持警棍猛擊頭部,並關到下湄橋派出所,下湄橋派出所又把王武連轉送到另一個派出所或公安局(記不清了),後在郴州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天。郴州市北湖區公安局非法勞教王武連一年半,因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在看守所關押一百多天不算期限、此次迫害共計二十一個月。
三、在勞教所遭受殘忍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王武連被郴州市北湖區公安局幹警押送到新開鋪勞教所。在非法勞教期間,因抗議非法關押,拒絕報數、戴牌等規定,被新開鋪勞教所入教隊獄警察關禁閉(只穿一條短褲)。這間不到二平米、常年不見陽光、陰暗潮濕,旁邊又是養豬欄,巨大壓力使頭部痛苦萬分,逼得他撞牆,頭部撞出血。三天後入教隊幹警對王武連說只要遵守新開鋪勞教所規章制度就放他出來。在入教隊房間裏,王武連要求到駐勞教所檢察院控告新開鋪勞教所酷刑迫害。二零零二年底入教隊看王武連要告他們就把他轉到勞教所一大隊。
二零零三年中旬,因在勞教所車間公開煉功、喊「法輪大法好」,王武連被一大隊專職迫害法輪功惡警用電棍電頭部、瘋狂毆打),後又把脫光衣褲,只留一條內褲關入禁閉室,長達九天(禁閉室內酷暑難耐、蚊蟲打堆、終年無燈光)。二零零三年冬天因抗議勞教所迫害,一大隊惡警再一次把王武連關入禁閉室迫害。在冬天把他衣褲全脫掉,只穿一條內褲(禁閉室內冬天特別寒冷)。
在冬天,只穿一條短褲站在外面一個小時都受不了,而在禁閉室一呆就是好多天,凍的可想而知。王武連只能絕食抗議迫害,勞教所惡警強制灌食。第一次把王武連綁在一特製床上,手和腳成大字形非法綁住,惡警、勞教人員、邪惡的醫務人員按住頭,用不知名之物質加各種藥物撬開王武連的嘴強制灌食,讓他痛不欲生。強制灌食後再押入禁閉室。在回禁閉室的路上,有位良心尚存的勞教人員想扶王武連走路,被惡警喝住,不准扶。王武連又被只穿一條內褲關禁閉室,幾天後又再次野蠻灌食,一盆子摻雜著不知名的藥物,比兩個胃還大的食物殘忍地全部灌進他的肚子裏,難受啊,痛苦啊,無以言表,看過灌食視頻的,才能知道甚麼叫殘忍灌食迫害。在禁閉室、寒冷、灌食後產生的痛苦,王武連只能強忍著。
中共酷刑示意圖:綁在床上灌食 |
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二,一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因念大法經文被迫害,他的夾控用手捂住嘴,不准他念,在掙扎過程中,這夾控人員的手被咬破了。這位學員被非法關到禁閉室穿上約束服迫害,王武連找到一大隊幹警,要求他們立即釋放這位法輪功學員,被拒絕後,絕食聲援這位同修。四天後,王武連被十多惡人抬起到勞教所醫務所,綁手、綁腳成大字形,被十多個惡人按住頭用一物品扳開嘴,用一竹筒插入口中把食物強制灌入。由於竹筒頂住舌頭無法下吞,無法進出氣。那種慘烈的痛苦,使王武連全身扭曲、痛苦掙扎,手腳又被綁住,頭又被按住,那種痛苦難以言表……一惡警看到王武連痛苦的眼神,以為他要說甚麼,趕緊叫他們停止灌食。那竹筒一從王武連嘴上拔出來,王武連就對他們說你們酷刑虐待……惡警驚呼還沒制服你,灌、灌食,一群惡魔一擁而上,繼續實施殘暴灌食,王武連只能痛苦掙扎,過了一段時間,一個獄醫大聲喊「停止灌食」,立即把食物從他口中搞出來,他眼睛已經翻白,要被灌死了。這群惡魔立即停止灌食,施行搶救。
大概二零零三年二月,由於長時間迫害加上食物的迫害(半年冬瓜,每餐都是冬瓜;冬瓜用清水煮熟上面加一些油、鹽、味精;冬天半年每餐白菜,也是一樣),嚴重營養不良,加上迫害產生的其它因素致使王武連全身癱瘓,只有頭能晃動一下,躺在床上、心臟衰竭。一大隊幹警見他病狀,多次開會討論,強制把王武連送到醫務室打各種不明藥物針。一直到解除勞教,王武連都是步履維艱的行走。
酷刑演示:打毒針 |
一次在一大隊,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和其他勞教人員在去車間時排隊、報數,一大法弟子不知是報數錯了還是甚麼原因,被一胖子警察打了兩個耳光。王武連立即高聲制止:不准打人。那胖子幹警沖到王武連面前,一頓拳打腳踢,口中狂喊:「打你怎樣?到哪裏告我都陪你去。」從操場一直把王武連打到二樓,狂毆打累了,說:「打了你怎樣?有種告我,到哪裏告我我陪你。」王武連站在那兒平靜地說「檢察院」。他嚇住了。
四、在洗腦班被迫害四肢無力、失憶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四日下午,王武連被單位非法騙去上班,被綁架,非法送郴州北湖區黨校洗腦班迫害九天。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二王武連在郴州市監獄旁把一份法輪功真相資料送給過路行人,被便衣警察綁架在郴州市監獄和燕泉路交叉口崗亭,遭到燕泉路派出所數名惡警瘋狂毆打後,又被關到北湖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和審問。在北湖區公安局走廊上,王武連又遭到數名惡警瘋狂毆打。後又非法劫持到拘留所將王武連非法拘留十五天。當天晚上郴州市北湖區國保大隊警察告知其家人王武連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王武連上班時,經理王許翔通知他要查崗,不要離開崗位,不一會街洞煤礦保衛部部長邱文革非法帶了兩個人來了要王武連去郴州「培訓」。原來街洞煤礦邪黨書記李和平受蘇仙區610脅迫要邱文革送王武連去郴州蘇園賓館洗腦班。王武連不肯去,邱文革等人軟硬兼施強行把王武連送到蘇園賓館洗腦班。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早上八點多,街洞煤業公司供應部經理王許翔,以開會為藉口把王武連非法騙到供應公司,隨即通知街洞煤業公司保衛部部長馮俊、副部長陳小龍(主要負責610職務)、保衛部幹事熊狗(綽號)、司機馬志勇堵住街洞煤業公司供應公司門口,陳小龍對王武連說,郴州市北湖區黨校辦法制學習班,郴州市610、蘇仙區610、政法委點名要你去「學習」一段時間。王武連不同意去,並和幾位人員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並說中共黨校以辦法制班為幌子,把送到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通過各種殘忍手段、包括使用各種毒藥迫害得致瘋、致死、致殘法輪功學員無數,希望你們不要配合郴州市610、蘇仙區610、政法委要求。
馮俊、陳小龍等幾人見王武連不肯配合,司機馬志勇兇惡地說不要跟他講甚麼,把他強行拖走。王武連跟馬志勇講善惡有報的天理,馬志勇依然兇惡。馮俊、陳小龍等四人左右各一人挾住王武連左右臂,後面推,強行把王武連綁架上車,綁架到北湖區黨校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晚上,王武連煉功,被洗腦班「工作人員」強行非法用手銬銬住右手,掛銬上窗子防盜網上。晚上十點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左右,不能站、不能蹲和睡,王武連腰部受到很大傷害。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至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王武連不配合610邪惡人員一切要求。二十八號早上洗腦班人員在關王武連房間門口通知:早餐、中餐、晚餐一律由洗腦班人員送。「陪護」一律待在房間一齊吃。在二十八號前幾天也發生這同樣事情。所謂「陪護」是由本單位或社區安排一人負責配合洗腦班迫害。
二十八日早上,王武連吃完由北湖區黨校洗腦班610邪惡人員送來的早餐湯粉,陪護不知到哪吃去了,中餐晚餐是陪護打的飯。到吃晚餐,王武連已沒有食慾,不想吃任何食物,同時出現恐懼、害怕、煩躁,一身難受,尤其頭部。二十九、三十日,王武連也吃不進東西,出現恐懼、害怕、煩躁等更嚴重狀態。二十九日,街洞煤業公司保衛部副部長陳小龍和兩名保衛部幹事來到關王武連房間,恐嚇轉到永興洗腦班強制暴力轉化,在王武連恐懼頭腦不清晰的狀態下哄騙王武連在邪惡「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上簽字。
二十九號下午,北湖區黨校洗腦班人員讓王武連到樓外坪裏走一走,王武連走幾步人便難受蹲下、已不能正常行走。洗腦班人員以從王武連身上搜查出幾張真相幣為由,審查王武連真相幣是從哪來的,外面真相不乾膠是誰貼的、知不知道資料點、見王武連講是買東西找的,其它都不清楚,就對王武連講你今天不能回家了,明天再審問你,如果你明天講的和今天講的是同樣的話就放你回去。
王武連當時身體非常差、頭痛暈難受。二零一四年九月三十日王武連被蘇仙區國保大隊押送到街洞煤業公司家裏並非法搜查,見沒有他們要找的東西便離去。
歷經十幾天殘酷迫害,懷疑被兩次下毒,每天晚上七點多到第二天早上五點,王武連因壓力非常大、腦部非常難受,每天早上五點到七點才能睡一下。九月三十日從洗腦班回家,王武連已徹底喪失勞動能力、走路都很困難,記憶力不好更加嚴重、有些事徹底失憶!
王武連回家後恐懼、害怕、煩躁非常嚴重,多次出現精神分裂症狀。現在大腦經常難受,四肢常出現無力(癱瘓狀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王武連僅僅因為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遭受到的各種迫害,多次差點被江澤民操控的「610辦公室」、公安機關的爪牙迫害致死,可謂九死一生、痛不欲生。
此外在二零零三~二零零四年間,一次我在去勞教所一大隊勞動車間旁見一位男的,大概四十歲以上,被幾個勞教人員抬著腳和手走,頭不時碰著地面。據旁邊人悄聲講這個人是大法弟子,不知甚麼原因據說已死亡。還有一次我去吃飯時正在排隊,一位年輕人手被反銬,就是一隻手從上面一隻手從後面銬著,幾個便衣惡警急匆押進來。幾天後我所被關押地一大隊突然緊張查房問號查病歷等!據悉這位年輕人是大法弟子,這幾天的迫害以造成死亡,可能是灌食原因死亡的。我不知這兩位同修姓名地址,二零零四年從勞教所出來後也不見明慧網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