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李來防敘述遭迫害事實:
1996年,我的父母修煉法輪功。很快,母親患有的抽風、癲癇、胃病、失眠等病症消失的無影無蹤。父母原來脾氣暴躁,修煉大法後,兩人的脾氣都溫和了,家庭氣氛變得和睦溫馨。而我因患胃下垂,天天痛,醫生說不好治,只能靠保養,不能幹重活。母親勸我煉法輪功。結果一個月後,胃下垂症狀不翼而飛。從那時至今的十七年中,我沒吃過一粒藥,身心健康。
1999年,江澤民利用權力、成立非法組織「610」,操縱媒體、政府、公檢法瘋狂迫害法輪功,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億萬法輪功修煉者使用「殺無赦、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性政策,甚至下令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導致近一億人遭受迫害,造成社會道德急速下滑,司法混亂和黑暗。
1999年7月20日,我和同村同修去北京講真相,在前門被前門派出所綁架到豐台體育場,傍晚遭到警察毆打,被強行塞進車的後備廂,關押至廊坊看守所,在那不讓煉功,遭到謾罵、毆打、還把手銬銬到地環上。後來絕食7天、被定興公安接回,在車上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煉」。被關進定興看守所30天,當時母親被強行勒索1000元現金。
1999年10月份我們一家在企業局門口煉功,遭到當地派出所劉學江、史士科等好幾個警察圍攻、劉學江用手打、用手銬反背銬雙手,在鎮政府關了好多天,後來我和父親被強行關押在看守所。那時候我們一家三口被抓,家裏一窩小豬被活活餓死。30天後母親被放回家、被強行勒索4500元贖回關了3個月的我和父親。
2000年10月,我去北京向政府講清真相,當時正在前門打坐被前門派出所綁架、送到定興駐京辦事處,被定興城關鎮押回到周家莊計生辦洗腦班迫害。押到周家莊已是凌晨3點,屋裏早已關了四五十名大法弟子,都面對牆站軍姿,由「610」人員提著棍子看誰站累了動一動上去暴打,杜丘每天折磨大法弟子是最賣力的,暴力毆打、手銬吊銬、拳打腳踢、棍棒床板打折、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像魔鬼一樣瘋狂的迫害我長達一個月。因母親病重,經人擔保才允許回家,第五天路西派出所人員闖到我家說是勞教我,當時我在養雞場,他們又闖到雞場,我聞訊後被迫流離失所兩年。警察沒抓到我揚言要砸雞場,二哥上前對峙才未得逞,警察氣急敗壞轉頭又闖到我家,把不修煉的妻子拽到大街上暴打、嚇得四歲孩子哇哇大哭這才罷手。
在這期間,我的家人經常遭到騷擾,鎮長孫鳳豔、丁紅光經常半夜跳進我家院子砸門進行恐嚇。有一次,在他們找不到我的情況下,半夜跳到我家院子裏暴打我年邁的父親,當時父親被打的眼睛模糊,610人員經常騷擾我家,4歲的兒子被嚇出了毛病,晚上一有動靜就不睡覺,致使妻子帶著兒子被迫搬到親戚家住,給妻兒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2004年,因我堅信真、善、忍,被李俊嶺、史士科強行綁架到大溝看守所,我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不放棄信仰遭到野蠻灌食,期間看守所的警察用鉗子、螺絲刀撬掉一顆牙,進行野蠻灌食,持續6天才被釋放回家。
2005年5月13日,我和同修去看望同修牛會敏,社區辦人員突然闖進她家,並打電話叫來政保科張軍、李俊嶺。他們打暈牛會敏,又打我,並砸毀了家具,搶走了我隨身帶的一台電腦和同修身上一萬多元錢。然後把我和同修強行綁架到公安局。刑訊逼供,打罵侮辱後又被綁架到看守所,強迫放棄修煉法輪功。我絕食抗議看守所警察叫五、六個犯罪人員捏我鼻子強行灌水致使我嗆死過去,7天後被610警察張軍、李俊嶺綁架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後因身體極度虛弱被勞教所拒收。然後通知家屬無條件釋放,第二天剛到家,李俊嶺就帶人闖到我家威脅恐嚇,非法搜查。萬般無奈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在這期間我家不斷遭到警察騷擾。
2007年9月,我家又遭到張軍、李俊嶺、田新紅、史士科、朱曉濤的洗劫,把電視、VCD、30套衛星接收器材全部抄走,母親阻止田新紅搶走《轉法輪》書,遭到田新紅,李俊嶺毒打,當時母親70歲,年邁的母親因此一病不起一月後含冤離世。當時家裏情景慘不忍睹,門被砸爛、被褥、衣服散落一地,一片狼藉,還到二哥家騷擾,強行抄鍋,並欲綁架二哥未得逞,當天把父親綁架到看守所關押45天後,又被綁架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因父親年邁拒收。後來因母親病危,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我才被放回家。
在這期間我又被迫流離失所,母親在病危期間經常想兒子,想見兒子最後一面,可「610」警察為了找到我在村裏村外布崗蹲坑監控我家,母親於2007年10月初4含冤離世。在母親出殯那天「610」政保科4、5輛警車在村口蹲坑企圖綁架我,我無法回家、沒能見到母親最後一面,這種痛苦和遺憾用甚麼都無法彌補。「610」警察還不死心又到岳母家騷擾恐嚇致使岳母大病一場,還到妻子的二姐家、我三個姐姐家進行騷擾恐嚇,給親朋帶來極大傷害。
2008年正月十三,我們三位法輪功學員在通州盛世家園小區被綁架,警察抄走電腦兩台、打印機兩台、膠裝機刻錄塔各一台,大法書籍等,並把我們三人綁架到通州派出所非法審訊、逼供,第二天,我們被綁架到通州看守所,在裏面遭到打罵、侮辱、戴手銬、腳鐐、坐鐵椅子等迫害。我絕食抗議7天,遭到野蠻灌食。
後來我又被綁架到999公安醫院,衣服全被扒光,戴著手銬腳鐐被牢牢固定在床上,插上灌食管、導尿管、吊瓶、999公安警察威脅:再不吃飯拽導尿管連腸子給你拽出來。迫害半個多月後,我被通州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半,我被轉押到北京調遣處。調遣處強迫我寫「三書」、強迫放棄信仰,我絕食抗議,再次遭到侮辱野蠻灌食、不准大小便、剝奪睡眠等折磨,十二個包夾犯人三班倒輪流折磨我長達30天!
北京調遣處向哈爾濱勞教所賣「奴」
有一天,突然緊急集合,獄警高喊:現在進入非常時期!眾多獄警戒備森嚴、手持電棍高喊「低頭」,把我推進車裏,最後得知,北京調遣處以每人800元將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賣」給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馬三家獄警目無法紀、執法犯法、非法使用酷刑、各種刑具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有一次在食堂,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信仰無罪」,被好幾個犯人暴打拖上樓,姓劉的獄警把我吊銬在廁所窗口用5根電棍長時間電擊、侮辱。半個月的吊掛手銬勒進肉裏,刺痛無比,無法睡眠,手、腳、腿浮腫。我絕食抗議,姓劉獄警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戴上開口器灌食、灌不知名的藥,被抬上死人床,綁住手腳,三天後,我的腿就沒了知覺。幾天後,女所所長蘇境又用開口器灌不知名的藥,說甚麼是廢功一號藥物,連續折磨我7小時,致牙齒掉了兩顆。
酷刑演示:鐵椅子 |
2008年11月,我被轉押到一所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三大隊。有一天高紅昌帶領眾多獄警,其中於江號稱是三大隊的爺,聲稱:這裏除了「轉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政法委特批了兩個死亡名額,誰要就給他一個。井洪波說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直接上刑。王振宇、秦立就把我強行拉到於江的辦公室,王振宇說:你在大廳站了幾天了?寫不寫?我沒吱聲。於江怒吼:少跟他廢話。於是蘇巨峰、王振宇、秦立、李猛齊上來強行把我銬上抻床,這種酷刑無法用語言形容、能使全身關節脫臼痛苦無比、像五馬分屍一樣。蘇巨峰看我一直挺著,突然用腳猛踩剎在腰間的繩子,我「啊」的一聲幾乎昏過去,放下後,蘇巨峰、秦立、王漢宇、李猛、王建民、余江圍過來,對我踩胳膊踹腿,嘴裏還罵著說「給你鬆松骨」。之後他們又將我銬上抻床,就這樣連續折磨4次後,我全身疼痛無法翻身。
還有一次、余江說我不「轉化」,抗改造,對我暴打,致我口鼻噴血,王漢宇、秦立、蘇巨峰用電棍電擊我的手,致使我雙腿被電擊的感染,余江又把我弄到酷刑室上大掛,還說:你活著出去就不錯了。余江以我抗拒改造為名,對我非法加期35天。我歷盡九死一生,於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