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開動國家機器,對法輪功開始了瘋狂迫害,李淑清多次被綁架、關看守所、拘留所、抄家、非法關押、毒打、威脅、恐嚇、非法判刑三年、非法勞教一年半等。
李淑清女士家住北京市懷柔區沙峪鄉鐵礦峪村,從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肩周炎、胃下垂、神經官能症、長期頭痛,徹夜不眠。一九九八年十月,她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她在勞動中、生活中、家庭中,按照師父的教誨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這樣,大法神奇超常,使她一身的病痛全無,重獲新生。
下面是李淑清遭受的主要的迫害經歷。
一、派出所、看守所:毆打、野蠻灌食、電刑等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去天安門證實法輪大法,被非法抓捕,沙峪鄉派出所警察把我接回。所長李彥卿在派出所院內等候,車剛停,李彥卿就一把從車上把我拽下來,舉起右拳,一下打在我的右眼上,當時,我就甚麼都看不見了,他又一腳把我踢倒在地,嘴裏不停的惡罵著,然後,群警齊上,打得我鼻青臉腫、遍體鱗傷。副所長李貴安拿來電棍電我,當時,我昏迷過去,等我醒來時,已被雙手銬在暖氣管子上。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
第二天,鄉派出所把我送進縣看守所,唐姓警察一看是我,她又拿來電棍電我,兩天中,對我殘酷毆打,加電刑,使我頭昏眼花、牙疼、全身疼痛,根本吃不下飯。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
唐姓警察以我絕食不服從獄警為由,對我進行四次灌食,灌的都是鹽水、藥物、玉米麵,灌後燒心難忍,不到一小時,我就開始連拉帶吐。在這種情況下,唐姓警察又給我戴背銬十五天,生活起居大小便都要靠別人幫助,手銬把我手腕勒出大血泡、紅腫往出流血,當時迫害的我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背銬 |
十五天後,又把我調到男監區,一個姓薛的男警察管我,當時我被迫害的吃不了飯。薛獄警說不服管就動刑,說完他就往我身上澆冷水、兩根電棍電我,電棍直接電在肉體上,把我這一百三十斤重的人電得從椅子上彈起來摔在地上,我躺倒在地,他們接著電我,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說:你電我算甚麼能耐?你把我拉出去槍斃吧!這時他才停止,然後他又給我戴上手銬和重磅腳鐐把我關進小號。
二、勞教所調遣處:暴打、奴工等
一個月後,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我被非法勞教。一月二十九日,我被送到勞教所調遣處,到了調遣處,就是到了鬼門關,惡警給我扒光衣服,讓寫「保證書」,我不寫,姓果的女隊長對我連打帶踢,穿大皮鞋跳起來往我光體身上踢,一腳跳起,踢在我的前胸上,當時,我心裏火燒火燎痛苦極了。
打完後,又讓我去做奴工(包筷子)到凌晨三點。這時,我開始吐血,一個月後,送進勞教所迫害。
三、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因為沙峪村村民李春萍構陷,我被610、國保大隊、公安局、派出所到家中抄家,當時是國保大隊李小剛帶隊。到我家,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把衣櫃、組合櫃全都撬壞,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然後把我綁架走,先送洗腦班。610頭子張衛國、韓廷華給我強行洗腦,體罰不讓睡覺,九天後。因不「轉化」,把我送進懷柔看守所。
於二零零五年一月,我被綁架進北京七處,因不穿號服,被戴背銬、體罰,我就以絕食來抗議。女警找來幾個犯人和男警把我拖出去,強暴地按倒在地,手、腳齊上強行灌食,裏面有不明藥物,灌完後,不到二十分鐘,就開始連拉帶吐,最後拉黑水,給我身體造成嚴重傷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灌食三次後,我已經站立不住,在七處被迫害一個月後,送回懷柔看守所,後被非法判三年送進監獄。
四、非法判刑三年 在北京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我被送進女子監獄四監區,被安排在監獄門口的一個很小的圖書室內,晚上,包夾把門板放在小屋的門坎旁邊,把枕頭放在門檻上,讓我躺上去,頭枕著小門坎,睡在監獄門口的大門邊上,當時正是寒風透骨,吹在身上,涼在心上,包夾和警察經常當著我的面,商量如何整治我,叫我服氣,如果稍有一點不順他們心,就會遭到警察的體罰和包夾的謾罵,不分白天晚上,都被強行看洗腦光盤,還要讓寫五書,寫的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就不讓過關。
他們總是折磨我,我不配合,他們就長期折磨、體罰我。我不看光盤,不寫「五書」,她們就以欺騙的手段,逼我寫生活小結。區長劉迎春安排猶大王淑英、劉羲、寇桂環、許若輝等四人包夾,白天黑夜輪番的「轉化」我,因此,我被長期體罰,站大廳,被包夾毆打和謾罵、坐小板凳。
有一天,李迎春又在筒道裏體罰我,他說:「你在這有吃有喝的,還有人陪著你,你丈夫為了供孩子上學(當時一個上大學、一個上高中),山裏的人放炮,毛驢受驚了,柴木砸在他腿上,把腿給砸折了。」
第二天,監區劉迎春、劉立新等人闖到我家,說我不顧家,不「轉化」,不知道疼愛丈夫和孩子,造成了這場災難等等。他們找來村幹部,合演了這場醜劇。劉迎春一邊錄像一邊導演,還找來了村民叫他們一邊痛哭流涕,一邊罵我。村幹部王寶海也對我施加壓力,劉迎春按照她的預謀導演,然後,把錄像帶帶回監區,警察讓我與監區的犯人骨幹和猶大看,讓她們對我仇視和憎恨,達到他們「轉化」我的目的。
由於我不配合她們,氣急敗壞的劉迎春把我瘋狂地推到門處,吼叫著,並對我進行體罰、利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施加壓力。當時,把我被迫害的吃不下去飯,劉迎春就指使包夾和刑事犯把我駕到醫務室插管、灌食,他們把食管長期插在胃裏,每天三遍食,三遍水,還說不取食管是對我有好處。食管的膠皮味嗆得我每天猛咳嗽不止,就開始嘔吐,吐的全是黑水,後來我把插管咳出來了。這時,我的身體開始浮腫,她們就強制的給我打針。
等我還差三個月刑滿回家時,她們就推說,看不好了,回家自己到醫院去看吧。在女監我是每天都像在滾油裏煎熬。在這座人間地獄裏,我被整整迫害了三年,才得以回家。
五、鄉、村、派出所聯手迫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鎮副鄉長黃鎮開車到我村大隊部,用廣播把我叫到大隊,黃說縣洗腦班來電話叫你去「學習」(即洗腦),我說不去!他說,指名叫你去的,不去不行,我就給他講真相。然後,610的張福利和一個姓邢的三天兩頭的到我家騷擾、恐嚇,要在我家放光盤,辦「學習班」(即洗腦班),不管在大街上和任何地方,見著我,就糾纏不放,還恐嚇我兩個孩子下放回家,要不就調到火葬場去上班。這給我丈夫和孩子造成了深深的傷害,孩子只能把氣撒在我身上。後來,他們依然不斷的騷擾我家長達兩年多的時間,使我全家人在恐怖的氣氛中生活。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由本村惡人王福田向本村村主任王寶海構陷我,村主任王寶海向有關部門彙報,後在鄉610、派出所、村主任王保海聯合下,由派出所毛傑、袁福林、王玉春等群警,闖進我家,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進行審訊。二十七日,我被送進看守所,醫生檢查低血壓180mm、高血壓220mm。而且是心臟大。一月後,看守所已「取保候審」放我回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一日,懷柔區看守所警察打電話,傳我去看守所,後來由警察開車把我送進區洗腦班,強行讓我寫「保證」,我就給他們講真相,610、國保、派出所和鎮幹部聯合對我「轉化」,我不配合、不「轉化」。
他們就找來了我的兩個女兒和她們的領導,一人遭受迫害,全家受牽連,給我家庭和孩子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他們用非常卑鄙的手段影響孩子進步,後來他們為了更有利的監視我,還在我家大門附近安上了監控器,嚴重違反憲法,侵犯人權,限制人身自由。
今天我是以顫抖的心寫出這一切,十六年來我是九死一生,如果沒有法輪功,也就不會有我今天的存在。在迫害中,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滾油裏煎熬,因為我親眼目睹了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是該將其繩之以法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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