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配合勞教所的任何要求
在被送勞教所的路上,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一進勞教所的大門,兩個年輕獄警看見我還在喊「法輪大法好」,就命令吸毒犯:「脫下你的襪子,給我堵住她的嘴。」
第二天來了一個獄警,我知道她們的伎倆:威脅──恫嚇──迫害。我先問獄警姓甚麼,她說姓袁,我接著問:「我們當地的某某同修,早先被綁架到了你們這裏,她現在被迫害的怎麼樣了?」她趕緊說:「我沒有迫害她,我對她很好,生病送她到醫院去治療。」我知道她們迫害大法弟子也是心虛的,所以不敢承認參與了迫害。可是過了一會兒,她還是要體罰我坐小凳子。這種凳子又矮又小,坐個把小時還勉強過得去,整天坐可就受不了。我告訴她:「我是不會坐的。」她說:「那你就站在那裏,面對著牆,不能走動。」我不理她,她也就走了。
第二天,她又來了,逼我穿勞教服,我拒絕,她就叫來了三、四個勞教人員強行按住我穿。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我就聽師父的,決不配合邪惡要求,天天被她們強按著穿勞教服,我就絕食抗議。雖然絕食抗爭被強行野蠻灌食是個非常痛苦的過程,過程中有時關過的好,有時關過的不好。但是一顆不配合、反迫害的心,叫另外空間的邪惡抓不到迫害的藉口,我發正念清除邪惡,也就更有力度,師父就可以為我做主了。
二、師父時時都在身邊
野蠻灌食過程中,我差點被她們憋死,導致身體特別虛弱,因為腰疼,走路都是佝僂著身子,人發暈,血壓特高。但是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時時都在看著弟子。
我常反思:自己哪件事沒做好,配合了邪惡?做錯了,就要改過來。弟子有改過的心,師父就會呵護。例如,有一段時間我做了奴工活,後來我認識到做錯了,要改過,在心裏求師父:我要做好,從此不做奴工活了。我的願望一出,情況就出現了變化。有一個同修被警察迫害,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不能迫害同修!」獄警心虛了,跑到我面前吼道:「叫甚麼叫,沒你甚麼事,滾一邊去,別幹活了!」並指使包夾我的人把我帶離奴工場所。我對那些包夾人員說:「聽見沒有?我不幹奴工活啦!」從此我就不幹奴工活了。
後來獄警叫我打掃一下衛生,當時我想,老被關在「鴿子籠」裏,想救眾生還沒有對像,就想利用打掃衛生的機會講真相。可是當我給進勞教所收破爛的常人講真相時,她們就橫加阻止。打掃了幾天衛生後,我覺的這樣不對勁了,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中了舊勢力的圈套,打掃衛生講不了真相,那有甚麼意義呢?豈不又變成了配合邪惡幹活了嗎?我不幹了。」
第二天,獄警大隊長又叫我打掃衛生,我說我不去。她說:不是你說了算,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並命令我拿掃把、垃圾斗,我心想:今天就是大法弟子我說了算。我對她說:「你問問我的手會不會拿掃把。」她見我真的不掃地,就吼道:「給我滾回去!」
三、要用正念對待一切
一定要用正念、千萬不能用人的觀念對待一切。有一位同修不配合邪惡,和我一樣被單獨關押在一個約六、七平方米的單間裏,由兩個包夾日夜監視著。她開創了堂堂正正煉功、發正念的環境,可是因為在金錢上縱容了包夾人員,給自己在邪惡的環境中加大了魔難。包夾人員在黑窩裏的開支──包括日用品、買菜、早點、零食的費用,全由該同修出。勞教所裏面的東西非常貴,而裏面的伙食又太差,吃不飽。同修那點錢怎夠用,錢用完了,包夾就叫同修打電話向家人要,得不到滿足,包夾就刁難同修,而獄警睜一眼閉一眼。同修煉功、發正念,包夾就阻止,進而發展到罵大法,最後還打同修。用常人的思維對待這一切,造成了這麼大的魔難。
四、要整體配合
邪惡是最怕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所以勞教所才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分別單獨關押,並對每個大法弟子安排了兩、三個包夾人員進行監控,連吃飯、洗漱、如廁都寸步不離的包夾,更不讓大法弟子相互交流。獄警要迫害大法弟子,一般情況都是讓別人看不見影子、聽不見聲音,但是瘋狂的時候就不顧這一切了。
有一次,不知為甚麼獄警對關在我後面的同修進行迫害,我聽到了動靜,於是我高聲喊:「不能迫害大法弟子!」我這樣一喊,被迫害的同修自己、隔壁被關押的同修都喊了起來,獄警嚇壞了,趕快叫其它獄警來阻止我們。
後來我們只要看見或聽見同修被迫害的動靜就喊,對獄警的威脅、恫嚇不為所動,這樣獄警還真的不敢過分迫害。這就是放下生死、放下怕心的整體力量所致。相反,那些在威脅、恫嚇中生出怕心的同修,認為高聲制止獄警行惡沒甚麼用的同修,在後來一段時間反而被迫害的很嚴重。
以上是個人體會,不當之處請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