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和同修交流,自己不想再捨家棄業的每年都好幾個月出來推廣神韻了,那些沒走出來的同修應該出來做。同修說,師父可沒要求走出來的同修退回去呀。我想,說的也對。
後來我找到了相關的經文,才發現自己對師父的法一知半解,師父在講法中還說:「其實我跟大家說清楚點,神韻是救度眾生的,這都知道,可是你們想過嗎?那也是師父給你們開的一次互相配合、沒走出來的走出來的一次機會。」[2]
那麼,「互相配合」也是在給走出來的同修的修煉救人的機會呀。為甚麼我沒有理解好師父的法呢?是妒嫉心,我在比誰做的多,誰做的少,比的心裏不平衡,一看師父說到沒走出來的同修,找到自己少做點的藉口就忘記了救人的數量還不夠啊。
二零一五年神韻將在當地上演,年底我開始投入推廣神韻。期間我收穫不少,也樂在其中,在這裏和同修分享。
一、放下常人觀念救人 配合好衝破阻擋
協調人安排我和一位同修一起去貼海報。我們一家家拜訪,不知不覺到了州政府。我的觀念上來了,覺的政府裏不能用貼海報的方式去介紹神韻。同修說她從來不看門牌,見門就進,進門找老闆,政府也一樣。
大門上有六個門鈴,都是州政府官員的,同修沒多想,就按了一個門鈴,一位秘書聽了同修介紹了神韻和我們想來貼海報的願望後,甚麼話沒說,就掛斷了對講機,一連四個秘書都是一個反應。我們懵了,怎麼回事?我責怪同修沒有充份準備好,介紹神韻不夠專業,同修很生氣,說這才是我們連連被拒之門外的真正原因,大法弟子之間不配合,還發出負面能量。另外空間的神都在看著我們呢!
同修的話猶如棒喝,把我叫醒。同修說下一個讓我試試和秘書對話,她幫我發正念。但是結果還是一樣。還有最後一個官員的門鈴沒有按了,但我們放棄了,我建議還是下次用其它方式給這些官員推廣神韻吧。
臨走前,同修一轉念,推了一下政府大門,門已經開了!也許秘書們早就幫我們開了門,等著我們呢,我們還傻傻的等在對講機前。
進了政府大樓後,我們去了每個官員以及各部門負責人的辦公室,有的辦公室人員表示已經收到神韻的消息,經過同修介紹後,他們的態度由公事公辦變的熱情,眼睛發亮,是生命深處在期盼神韻吧。他們都願意把神韻海報張貼在辦公室,或者允許我們擺放傳單。
還有一個辦公室的秘書聽說我們是神韻義工,很興奮的告訴我們,她已經詳細的了解過神韻,她的官員已經給神韻主辦方發了賀詞,還會去看神韻,我們送去的海報她立刻張貼在醒目的信息欄裏。
我們也去了農業局,同修向局長介紹神韻,但是局長反應冷淡,表示神韻演出和農業沒甚麼關係。我補充說,樓上的縣長已經給這個演出發賀詞了,局長的態度馬上變了,接著頗有興趣的看了三十秒的預告片。
這次經歷讓我體會到,救人真的不應該輕易放棄,也許就差一步就找到我們要救的人了!
還有一次我們去了工商聯合會大樓。聽人介紹說裏面工作的有很多是博士和教授,我們覺的那就是我們要找的主流社會。也許有點心急,向接待處的秘書表達了想在大樓裏張貼海報的願望後,馬上被拒絕,然後同修繼續問能否在員工食堂張貼,也被拒絕,接著同修想給秘書本人傳單也被拒絕。
同修還是沒有就此放棄,轉向問我,你有甚麼要補充的。我看出秘書是沒有明白真相,才拒絕我們的任何要求的,便告訴她,我們是神韻義工,神韻是恢復中國遺失的傳統文化,復興五千年文明。秘書這下聽明白了,想了想,讓我們去找負責外貿的部門吧。第一道阻擋我們衝破了。
來到外貿部門,同修向秘書和局長介紹了神韻,接著講了中國的經濟真相。他們的態度從敷衍變的認真,最後和我們約定一月定個時間詳談。
至於哪裏可以張貼海報,我們被引見到市場部。市場部負責人認為復興中華古老文化是好事,同意我們把海報張貼在接待處邊上的信息板上。我們回到接待處告訴秘書,我們得到了市場部負責人的許可了,同時也感謝她幫了我們。她也很高興的笑了。
以上的經歷讓我體悟了師父說的:「講真相哪,哪裏都可以去講,不要針對甚麼政府啊、團體呀,不要有這個想法,很多的時候都是因為這個心,被擋住了路。大家知道,我們是救人的,救人救啥啊?人心。所以只針對人心、針對個人,不要針對團體。」 [3]
我們也去了大學貼海報,去教授和助教的辦公室一個挨一個的介紹神韻,每個院系都同意張貼神韻海報和擺放傳單。有一位熱心教授當即幫我們聯繫大學中國中心的負責人見面。
我們一開始根據以往經驗估計這樣的機構比較親共,心想不管甚麼情況吧,都是講真相救人的機會。但是見面一聊,才知道負責人很厭惡共產黨的監控和宣傳,所以明確拒絕孔子學院與大學合作辦學。
當她意識到神韻是真正在復興傳統文化,她很願意支持,並當場同意在他們中心一月舉辦的中國問題講座結束後讓我們推廣神韻。我感到,邪惡因素越來越少了,環境越來越寬鬆了,我們就是踏踏實實的用心去做,師父已經把救人的路鋪好了。
二、對黨文化的一點認識
說話像吵架
在薩爾斯堡推廣神韻的外地同修都住在一個大房子裏,相處多了,互相有更多了解。一次和一位在海外長大的華人同修交流,他告訴我,我們中國同修說話讓他經常覺的我們是在吵架,他希望把這說出來不會傷害中國同修。
我們認識到,這是被黨文化毒害後的中國人的普遍表現,說話聲音大,不客氣。我也覺察到自己和父母說話經常都好像吵架,和別人說話不注意約束自己的時候,就愛用比較強勢的語氣和別人交流了。
一次吃完飯,西人同修問我他吃的是中國菜嗎?我強調是中國北方菜,我是上海人,菜的味道和北方不一樣。西人同修好像不太相信差別會很大,我就舉例說,在歐洲瑞典菜和意大利菜味道很不一樣吧,他想想有道理。然後我又說,中國還有五千年文化呢,飲食文化也是有很長的歷史,所以中國菜可豐富呢。他對我的話半信半疑,我急著要說服他,說你去台灣夜市看看有多少小吃吧。他突然問我,你要和我吵一架嗎?我一下子意識到我的口氣太強硬了,一定要別人接受我的認識。謝謝西人同修的直白,讓我認識到自己在日常生活中的黨文化。
表達自己的心和保護自己的心
還有一次A同修和我交流一個問題,他一味的要表達自己的想法,我幾次也想說說自己的觀點,沒說完就被堵了回去。B同修覺察到了,說某某同修,看不出來你的表達能力還很強啊!A同修沒聽出來B同修說的是反話,很高興的表示,這是他在某市推廣神韻時候學的。C同修心很直,告訴A同修,B同修是在說他很會狡辯呢。
從這件小事上我也看到我們中國同修有時想表達的心很強,在辯解中同時想保護自己,而且已經形成自然了,別人不提醒,自己都感覺不到。我也認識自己在這方面表現很差,愛打斷別人說話,自己表達起來的時候經常忽視了讓別人也說說,弄的對方欲言又止,因為太習慣用自己的觀點壓倒別人的想法了。其實這就是我和別人交流達不到好效果的原因,不但別人不容易接受,我也很鬱悶,總覺的別人不理解我呀。
而在和沒有黨文化的西人同修接觸中,我發現他們說話背後很少帶著強制別人改變的心,就是把事情說清楚了,說說自己怎麼認識的,別人怎麼認識是別人的事,這樣溝通起來就比較簡單,舒服。
前些年師父剛開始在經文中提出黨文化的時候,西人同修常常會用黨文化來說我,我總是憤憤不平,認為你說我哪裏有執著就可以了,為甚麼動不動給我扣個黨文化的帽子?我很難消化。
要說執著,我們修煉人誰都有啊,那大家都帶著黨文化了?最近的一個交流幫我更清楚的認識了黨文化。同修認為,沒有黨文化的人也同樣追名逐利,而對名利的慾望大到無度,那就是黨文化。沒有邪黨國家的人也會有爭鬥心,但不是邪共戰天鬥地的狂妄。沒有受過黨文化灌輸的人也有妒嫉心、顯示心等,但黨文化可以把執著推到極端,做事就會走極端,出於怕心,謊話張口就來,等等。
認清黨文化是去掉黨文化的第一步。我問自己,師父說黨文化很難去掉,那到底能去掉嗎?後來我學法時,讀到:「度一個人很難,改變你的思想很難,調整你的身體也是很難的。」[4] 我想,再難師父都已經安排了讓我們修成的路,根本上就是信師信法,真修自己,黨文化肯定能去掉。
不讓黨文化和人心間隔整體
最近有同修和我提到某市中西方學員有間隔,原因是西方學員認為中國同修黨文化重,中國同修認為自己來源高,曾經是各個民族的王,天上的王,層次比西人高,所以大家心裏誰也看不上誰。我聽了覺的很有意思,我們都在拿師父的法去修別人,天上的神看著一定都覺的我們太可笑了。
其實我深挖自己,也有看不上西人學員的心,認為他們的西方文明是表面文明,就錯誤認為西方人因此修煉層次和心性層次有限。在和西人學員更多接觸中,我觀念在轉變。
一天西人同修平和的提出我們中國人有不好的習慣,而中國同修不置可否,很不客氣的當眾對西人同修說:「你們總說我們的不是,其實你們西方人胳肢窩總是臭烘烘的。」頓時我覺的很尷尬,同修怎麼能拿這個事說人家呢,太不禮貌了。不料,西人同修一點不生氣,不緊不慢的撩開他的西裝,聞了聞胳肢窩,說:「我的胳肢窩不臭啊!」出乎意料的反應把大家都逗樂了。在我看來很尖銳的衝突沒有造成間隔,而是在笑聲中化解了。
西人同修能坦然應對黨文化的無禮言語攻擊,是他的心胸寬廣,修煉境界的展現呀。我也應該提高心性,擴大容量了。
結語
寫完這篇心得後,我回想自己寫心得的心態,摻雜著顯示自己經歷挺特別的心。再向內找找,為甚麼有這樣不好的心呢?發現這後面還隱藏著一顆自卑心,所以總是希望得到別人的重視,認可,讓自己不再自卑。可是,現在我都得了大法了,這麼大的榮耀,還自卑甚麼呢?和同修說說自己的體悟和經歷,為的就是共同提高多救人。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第六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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