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都是悄悄的把真相小冊子或光盤等資料裝在自封袋裏送到人家門前,貼在門上。自從二零一二年年初,同修告訴我,明慧網要求提高神韻光盤質量,同時儘量面對面發神韻光盤。我心裏有點為難,因為我以前發資料曾被人惡告,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心裏有邪惡迫害留下的陰影與怕心,還有來自家庭的阻攔與干擾。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必須聽師父話,明慧網要求這樣做,我再怎麼難也得克服自己的怕心,放下人的觀念,走正這條路。
一開始,我只在城鄉結合處,走了很遠的路,在很偏僻的地方,發給一些看上去很善良的老人,人們接到光盤後,臉上露出的笑容,會給我很大的鼓勵。
一次,一個老太太得到神韻光盤後,我告訴她,這是救人的,能給你帶來福報。老人雙手拿著光盤,臉上流下淚來。我感受到大法慈悲偉大,能成為大法弟子,能助師正法是多麼的幸運啊,這更堅定了我救度眾生的心。
在這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很大的群體,在我們城市周圍有大約一百二十五萬流動人口。我們的城市周圍全是山,有很多的棚戶區,過去同修們發資料,集中在城裏、樓群。平房、出租屋很少發。而城鄉接合部、城中村、山上棚戶區,是很多真相資料空白點,總有落下的地方。而我身邊的同修很少,年歲也大,我年近六十,算年輕的。於是我一個棚戶區、一個村莊、一座山的去找、去做,儘量不落下一個地區,只要我能找到的地方,我都去把大法的福音送到人們手中。
這過程中,特別是邪黨十八大及兩會期間,邪惡正猖獗,到處騷擾,抓捕大法弟子。大街小巷監控密布,便衣、警察、協警無處不在,就連文革時期才有的民兵巡街也出現了,邪惡招來一些社會閒散人員,地痞無賴,穿著迷彩服,抱著槍,坐著軍用吉普在大街上一趟又一趟游走。人們都呆在家裏不出門,生怕不慎給自己招來橫禍。這一切邪惡瘋狂的表象都不能動搖大法弟子們救度眾生,堅定修煉的心。
我知道要做好三件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離不開師父的教導,離不開大法的幫助。我堅持每天早晨五-八點盤腿學法,八點半出發去發資料。
這一年多來,在發神韻光盤的過程中,我漸漸的去掉了很多怕心與各種各樣的執著。由開始只敢給老人到現在我甚麼人都敢給了,由開始走很多路才發一個人,到現在我能坦然的一家家、一個個院落的進去發。有的人得到神韻光盤時,臉上的表情有點疑惑,「你為甚麼要給我這麼好的東西?怎麼還有這麼好的事」?我就告訴對方:「佛度有緣人,這是給你送福來了」。人們把神韻光盤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看啊、看啊、總也看不夠,因為我感受到那每一個神韻光盤從包裏拿出來時,美麗神聖無比,金光閃閃的,眾生怎麼能不喜歡。
有的人得到神韻光盤,臉上笑容好開心哦,對我說:「謝謝!」我對每一個人都說:「願你平安,願神保祐你。」絕大多數的人都能接受大法資料。
我還觀察到,凡是大法資料覆蓋到的地方,那裏的治安情況就變好轉,坑矇拐騙的事就會少。凡是大法標語粘貼到的地區,那裏邪惡的環境也有所變化,因為大法有「鎮邪滅亂」之無邊法力,我雖然看不到,但我感受到了,這一切都在鼓勵著我,在救度眾生,修好自己的過程中,勇往直前。
過程中,我還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我每次早八點半出門到車站候車,然後到達地方,有時還要轉車,一般到達郊外終點站,無論我坐車走多遠的路,爬多高的山,有的地方還不通車,把資料和神韻光盤發完以後到車站,拿出表來一看,大多是早上十點半,無論有多遠的路途,我都能趕到中午十二點回家發正念,我明白時間是給大法弟子救人的,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是大法的神蹟。
我能走到今天,是大法的教導,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更是同修們無私的幫助。我只是大法中的一滴水,今後我更要努力精進,克服修煉中的困難,完成大法弟子的使命。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