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健走好正法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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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九月三日】

一、得法護法

一九九五年,我有幸走進大法修煉,隨著學法煉功的精進,自己越來越覺的大法的寶貴,修煉機緣的寶貴。自己很快就全身心投入修煉,白天和幾個退休老弟子(有幾個還是面授弟子呢)一塊兒學法,晚上再參加煉功點集體學法,幾乎每天至少學法四個小時,並積極配合我們當地的輔導站及我所在的煉功點的工作。這些都為我以後助師正法打下了極其堅實的基礎。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一開始,我與幾個同修馬上進京證實大法。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安全回來了。同年12月初,我又與當地同修們再一次進京護法,在北京被邪惡綁架,後又被轉回當地繼續迫害,被關押了49天。二零零零年夏,我與二十多個同修第三次踏上進京護法的征途。邪惡當時盯梢的緊,於是我們就乘短途車船。由於天氣炎熱,一路需要不斷的轉車換船,路途很是費了些時間。不幸的是,列車到了隴西站,邪惡查身份證時把我綁架了,後來被轉回當地,關押了三個多月。

二、正念抵制迫害

我一次進京上訪去了後,家裏不得安寧,邪惡三天兩頭來騷擾。由於師尊的呵護,我們到北京證實法之後又安全離開了北京。在火車將進入與我縣相鄰的M縣時,突然我的腦中閃了一個念頭:就在M縣下車!於是我建議大家在M縣下了火車,換乘汽車後順利回到了家。我們回來後得知,邪惡這幾天派人日夜把守在火車站,目地就是堵截綁架我們,幸好我們中途改變了乘車路線,邪惡的計劃落了空。這是師尊在呵護弟子啊!

邪惡知道我回來了,氣勢洶洶闖入我家,問我這幾天去哪兒了,一定是去北京了,還說甚麼不許煉了,要我交書,還要寫保證甚麼的。

我當即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為法輪功上訪是我的權利,也是我的自由。你不許我煉,你得先給我寫個保證,保證達到我的兩個條件。」他問:「哪兩個條件?」我說:「你不許我煉法輪功,那你要保證我永遠不得病!」他說:「這我怎麼保證的了呢?」我說:「以前我是滿身的病痛,通過煉法輪功現在無病一身輕了啊,而且知道了做好人的重要性了,道德也得到了昇華。」我又說第二條:「假如我不煉法輪功而患病了,你要保證我醫藥費百分之百的報銷。」他急忙說:「這我怎麼能保證得了呢?算了算了,你也不用寫保證了,我也不給你寫保證,咱倆就算扯平了。」

要知道,「7.20」剛開始,那種恐怖氣氛的確是鋪天蓋地啊。當時在我們這兒,連常人都要寫所謂的「保證」才能過關,但我三言兩語就把這一關過了。我悟到:平時修煉要紮實,學法一定要入心,面對關難,就能從容面對,順利過去。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們學法點一個比較有號召力的學員,對法理嚴重悟偏,行為上不理智,加上同修們在當時的迫害形勢下,又沒修出主見,忘了師尊「以法為師」[1]的法理,學人不學法,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三十二個同修在集體學法時,由於動靜太大,被邪惡盯梢了很久,結果都被綁架了。三十個同修被判刑或勞教,這是我地損失最慘重的一次。

邪惡認為我是學法點的組織者,把我當成所謂的「重點」來迫害。三十多個警察輪番針對我一個人進行審問,那架勢要是換個常人,非得嚇糊塗不可。但我是修大法的,有師尊的無邊法力和對弟子的慈悲呵護,我在面對邪惡時正念很強。審問的惡警一邊對我大喊大叫,一邊使勁拍著桌子,問我參加了幾次集體學法。我在心裏靜靜的背師尊的經文:「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還反覆背誦「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3]

於是,我平和冷靜的正視著惡警歇斯底里的「表演」,我對他說:「年輕人,你不要拍桌子,也不要高聲大叫,這樣不好。從法律的角度講,你辦案要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你不能刑訊逼供,那是犯法的。」他更是暴跳如雷,氣勢洶洶的叫嚷:「我對法輪功就是這個態度!」我說:「那你就更加錯了,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幫修煉者祛病健身,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原來多種疾病。自從煉法輪功以後,我告別了吃藥打針住醫院的痛苦,無病一身輕了。」此時,他稍冷靜了點。我接著說:「我六十歲的人了,是你的長輩。按照中國的傳統文化要求,你要尊敬我才對。否則,你會失德,會遭報的。」他立即害怕起來了,說:「你別嚇唬我啊。」我說:「我沒嚇唬你,你知道德是甚麼嗎?德是幸福,是安康,是萬事如意,一切好東西都是德轉換來的。一個人做壞事,就會損德,就會遭報。」他聽後,原先邪惡囂張的氣燄全沒了,恐懼的說:「我身上都嚇出雞皮疙瘩了。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提審你,以後我再也不提審法輪功了。」這真如師父說的「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4]邪惡的氣燄被滅沒了。只要我們溶於法中,那麼洪大的法力就會在你的身上體現。

從那以後邪惡再也沒對我進行所謂的「提審」,邪惡原本打算把我定個甚麼頭目,勞教或者判刑幾年,結果非法關押六個月後,我正念回家了。我既沒給邪惡寫任何保證,也沒被邪惡罰交一分錢。

回想當初被綁架之前,雖然自己對三十多個人在一個學法點學法,感到有點不對勁,目標太大,但卻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嚴肅的提出來,並極力去改變這個狀況。每每想到這件事,痛心的淚水,忍不住要流──這是一次極其慘痛的教訓!師父說:「修煉可不是兒戲,比常人中任何一件事情都嚴肅」[5]。既然如此,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嚴肅對待修煉。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對法負責,對自己的修煉負責,也要對同修的安全負責。修煉者除了修出慈悲、祥和外,還要修出你的理智和冷靜。衝動和偏激都是人心。所以,幾次上訪護法使我更加覺的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寶貴,修煉的嚴肅。

三、心性的魔煉

二零零零年,我在黑窩裏被迫害時,兒子被迫離婚了,兒媳婦帶走了兒子所有錢物,家裏連個凳子都不留。兒子還被強行送進了精神病院。孫子從二樓摔下去,卻無人照管。當我在監獄裏得知這一切之後,那種滋味真是剜心剔骨啊。我想到師尊提到的「一般人吃不了這苦,一想:這還活著幹啥,找根繩掛上吧,不活了!一了百了!我就說人得能夠吃苦中之苦,當然倒不一定是這種形式。」[6]這幾句法。我想,自己是大法弟子,遇到任何魔難,都要用法去衡量。一切順其自然,走師父安排的路,用法來提升自己。通過反覆背法,內心漸漸平靜了,覺的自己與法的要求相比,還差的遠呢!我仔細的找自己的人心,挖到了自己執著於「情」的根子。常人就是被情所迷,為情而活的。一個大法弟子怎能不去此心呢?這個死關我一定要過,我一定能過!執著一放下心裏就敞亮了。開始認為的這個苦中之苦,現在我把它看作是提高心性的寶貴機會。

近些年來,在金錢利益方面,兩個兒子總是對我糾纏不休。其實我的幾個兒女經濟條件都不錯,工資都很高,都有小車有住房。我原來所在的集體單位早年就垮了,後來只補給我百分之三十的工資。可孩子們卻惦記著這筆錢。大兒子問我要借兩萬,小兒子也要問我借兩萬。大兒子月工資上萬元,有幾套住房,於是我不借給他錢,他罵的我睜不開眼。二兒子借得了錢,當我問他還錢時,他也罵的我睜不開眼。就這樣,沒借得錢的大兒子恨我,借得了錢的二兒子也恨我。我到底是怎麼了?他們今天為了錢簡直把我當作仇人罵,原來親情在金錢面前是這樣的脆弱!

過關中,我用師父的法理歸正自己。兒女們條件這麼好,還惦記我這點錢,那是貪得無厭。眼下救人是這樣的急,大法弟子應該盡可能的把一切資源用在救人上。我決不可能把自己的積蓄作為所謂的遺產分給兒女們。生活中,我看到幾位老學員,她的兒女們經濟條件都很好,可她還是把自己的積蓄像分遺產一樣,全分給了她的子女用,就是沒有想到用於大法,用於救人。唉!大法弟子與常人是不一樣的,大法弟子是有助師正法的使命的。我嚴肅的對兩個兒子說:「你們怎麼能罵我呢?我是你們的娘啊!別說是你們問我借錢,即使是我問你們借錢,而且借了不還,你們都不應該罵我。孩子不孝順父母是違背天理的呀!」

於是我把自己的積蓄全拿出來買了一套房子,一是為了給當地同修助師正法用,二是要把自己存在銀行裏的錢取出來,不給邪黨輸血。我的所悟所行,使兩個兒子態度有了極大的好轉。這一場魔難才算過去了。通過這件事,我切實的感受到:情,是最靠不住的東西,利是修煉人應去的執著,這些都是修煉路上精進的障礙。

四、正念正行救世人

師尊要求弟子做的三件事,我一刻也不敢放鬆。每天的學法煉功自然是少不了的。打語音電話勸「三退」是每天必須做的事,每天發正念最少十五次,最多一回發過二十二次。正念發的勤了,效果也越來越明顯。一立掌,自己就明顯感到像導彈一樣的東西往天上沖。隨即就聽到轟轟的爆炸聲。那真是威力震十方啊!我有時問與我一起發正念的同修受驚了沒有,他們居然沒有聽到。我明白了,原來是我的神通在另外空間除惡呢!

我縣一個同修曾被邪惡綁架,關押在拘留所。住在市裏的我,沒辦法去相隔一百多里路遠的拘留所近距離發正念,我就在市裏發正念。發正念時,我動了一念:同修啊,你要正念走出魔窟。不久,我回到縣裏,這位同修在街上遇到我,高興的對我說:「阿姨,謝謝你幫我!」我正感到納悶,我甚麼時候幫過你?他說:「我被關押在拘留所時,有一天,我明顯聽到你的聲音在拘留所的天空中對我呼喊,要我正念走出魔窟。於是我信心大增,後來我終於走出魔窟了。」這樣的神奇事兒在正念中常常出現。

講真相救世人,是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也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最根本的體現,責任重大艱鉅而又無比榮幸殊勝。作為真修弟子,在這件事情上誰敢懈怠呢?做生意的商人,與我同車的乘客,單位上班的工作人員等等,不分身份、年齡、性別,都是我救度的對像。講真相一定要在「講透」的「透」字上多下點功夫,那才會產生好的效應,才能真正救的了人。

一次,我和一個同修給一個女店主講真相,由於真相講的透徹,效果很好。不久這位同修被綁架了。我再次到這家商店買東西時,那位女店主問那位同修怎麼沒來?我說:「她被惡警綁架了。你知道嗎?我們的師父為救度眾生吃盡了難以想像的苦頭,而且他不圖任何回報。他的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在冒著坐牢、冒著生死危險在給你們講真相,好讓你們脫離災難,有個美好的未來。可現在世上的人們,還有許多人不肯聽我們的真言啊,真遺憾!」她聽了,頓時失聲而哭,她邊哭邊說:「從今往後,凡是煉法輪功的來買我的東西,我一分錢不賺!」後來,她還動員她的全家人三退了。這幾年來,她賣給大法弟子的東西,價格非常低。

有一位賣衣服、鞋子的生意人,聽明白了真相後,我買他的東西他就是不肯收錢。他說:「你讓我明白了那麼寶貴的東西,我不送你點東西我心不甘。」他還主動問我換了許多真相幣。我問他要那麼多真相幣幹甚麼,他說:「我也要救人啊。」

一位賣手錶的店主,明白了真相後好激動,他把周圍開店做生意的老闆都叫來了:「大家快來快來,她就是煉法輪功的,讓她給你們講一講,你們聽一聽,法輪功最讓人佩服了。」那一次我「三退」了好幾個生意人。明白真相的生命就是這樣讓人感動!但前提是:大法弟子一定要把真相講透,這也是對眾生負責任的表現。

有一次在火車上,一位乘客聽明白了我講的真相,他當即激動的大喊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聲音還挺大。這是我多年來講真相中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當時心裏還有點顧慮。可全車廂的乘客都聽到了,乘警也沒有任何不好的反應。大家都覺得很好,都很興奮。明真相三退後的生命,對大法、對大法弟子還是充滿敬意的。

今年六月,天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一位男子在大街上騎著摩托車,帶上他的妻子,速度飛快的把我迎面撞倒在地,撞的我沉沉實實的躺在水泥地上。他們倆口子看到自己把一個七十歲的老太婆撞成這樣了,都嚇壞了,臉色蒼白。他們把我扶起來,要送我去醫院。我當時就安慰他們,說不用去,我是修大法的,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問你們要一分錢的。他倆都說今天遇到好人了。我利用這個機會趕緊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那男的答應退了團,那女的聽著聽著溜了,她可能是怕承擔責任。後來,幫我裝修房子的裝修工知道了這件事,非常不解的說:「你怎麼不問他們要錢呢?最低可以要他們賠8000元錢,這樣你這套房子幾個房門的錢就搞定了。」常人當然不能理解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在世間只有救人的份兒。怎麼能訛常人的錢呢?

五、不是協調員,做好協調事

「7.20」迫害發生後,我地原來的站長、輔導員都不參與協調的事了,協調工作一度處於中斷狀態。我在心裏著急,於是暗暗的要求自己盡心盡力把本地的協調工作做好。默默的按協調人的責任來要求自己,心裏把自己當作一個協調員。

我住在市裏,離我縣有很遠的路程,但是每遇到同修遭綁架,需要同修們整體配合營救時;有同修狀態不好,需要在法理上切磋、幫助時;同修遇到病業干擾,需要集體發正念時,等等;我主動去協調,從一個個魔難的出現,到一個個被圓滿的解決,過程中都是驚心動魄的。同時也領悟了師父這幾年來多次叮囑弟子們整體配合法理的無邊內涵,也切實感受到整體配合產生的巨大威力。

從2004年起至今,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的整體配合下,和自己的協調下,我們舉辦了一年一度的法會(中間中斷過兩次)。每次法會都傾注了師父慈悲呵護的心血。2007年,經過多方準備,法會即將在一位同修家裏舉行,可就在法會要召開的前一天的晚上,一位同修突然告訴我,他兒子今天從外地乘船回家,縣裏「610」的惡人們(不認識這位同修的兒子)也在船上,這些惡人們在船上商議,明天他們要統一出動,企圖對我縣法輪功學員搞一次大的迫害陰謀。一聽到這個消息,我一下子懵了。法會暫停吧,通知都發出去了,而且還有外縣、市的學員也要來參加法會,只有十來個小時就要開法會了,再通知暫停是不可能了。按時舉行吧,現在明明得到消息,說邪惡明天要對同修們下毒手,不能置同修們的安危於不顧吧,怎麼辦呢?我該怎麼辦呢?這真讓我這個不是協調員的協調員左右為難了。危急時刻,我想到了師父。我在師父佛像前,長跪不起。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地集體學法遭迫害的情景,一幕一幕就像放電影一樣不停的在腦子裏閃現。我那淚水啊,一股股的往外冒。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尊啊,弟子現在為難了,求師尊幫我們……」意識中,我也感到師父眼裏噙著淚水,親切地看著我──師徒的距離是這樣的近哪!師父把許多法打到我的腦海裏,我的心漸漸穩定下來了。是啊,「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第二天,法會如期舉行,開的非常成功!

堅持開法會,對於解體我縣另外空間的邪惡,反迫害,掃清救人路上的障礙,效果非常好。對於我縣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做好三件事也是一個有力的促進。

以前,我縣的迫害比較嚴重,近些年來,被迫害的程度大大的減輕,尤其是去年,邪黨要開所謂的「十八大」,許多地方出現了抓捕大法弟子的現象。但我縣的大法弟子們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並且每晚八點至九點全體大法弟子同一時間發一個小時的正念,有效的解體了大量的邪惡,儘管我縣有四位大法弟子被上了邪惡洗腦班的「黑名單」,但在同修們的整體正念下,邪惡的陰謀解體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結果一個同修都沒有被抓。

今年三月,我們有三位同修到農村發真相資料、勸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陷害了。結果,他們被縣國安的惡警綁架了,全體同修緊密配合,二十四小時接力發正念,同時動員家屬去要人,加上海外大法弟子不停的打真相電話,三個同修被關七天後,就全部釋放了。

去年冬天,有三個同修白天在大街上發資料、勸三退,被國安特務開車跟蹤,綁架到國安大隊,被一個做生意的同修看到了,她立即打電話給國安的惡警,要他們立即放人,惡警的惡行被暴露了,邪惡的邪勁一下就軟了。被綁架的同修在邪惡面前又能夠正念正行,加上得知消息的同修的緊密發正念配合,一個半小時以後,三位同修正念安全回家了。通過法會,同修們整體配合的意識比原來強多了。

我有一個親戚住在西北的B市,前年,我去該市探親,發現B市同修的整體修煉狀態令人焦急。這兒的同修互不往來,學員在路上碰見,連招呼都不打,怕心很重。有個學員買了mp3,卻沒有人敢給他下載大法的內容。師父出的許多大法書,他們都不齊全,甚至還不知道。那兒有一個根基很不錯的真修弟子,以前是某檢察院的副檢察長,被關在離他們家鄉只有一百多里遠的監獄裏,一直很堅定。幾年了,卻沒有一個同修去看望他。不過,當地的同修經濟狀況也不太好,想去看的同修沒有錢,有錢的同修不敢去看。由於同修之間的間隔很大,所以當地的邪惡也比較瘋狂。面對他們這種狀態,我簡直要流淚了。我想:我有責任把這兒的同修帶出來,協調協調,讓他們形成整體,這兒的眾生都指望著他們救度呢!我乾脆在那兒住了下來,分別找他們一個一個的單獨切磋。我給他們介紹了我縣同修掛橫幅、發資料、傳《九評》、打真相電話等助師正法的形勢,當他們聽了這些情況後,既驚訝又興奮。他們也意識到了,環境的寬鬆靠自己在修煉中開創,明白了整體配合的重要性。我在那兒住了十天,天天與他們學法、切磋。臨走時,我給他們一千元錢,交代他們五百元放在救人上,還有五百元用於看望被關押在監獄的那位同修。要知道,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是極其寶貴的!今年,他們來電話了,盼我過去。遠在南方的我,救人如此的忙,怎麼抽的開身呢?不過他們已經開始集體學法了,這就有希望!我相信他們會做的越來越好的。

回顧十八年的風雨歷程,真是百感交集。自己感到欣慰的是:無論邪惡如何猖狂,迫害如何嚴酷,在魔難中,我從來沒有給邪惡留下任何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東西──哪怕一個字!心裏想的是我們修煉的整體。

目前,環境寬鬆多了,但我對自己的要求一點也不放鬆,三件事決不敷衍。追根溯源,首先要感謝師尊,沒有師尊的呵護,沒有師尊法理的啟悟,一切都談不上。一個大法弟子一定要信師信法,在巨難中才能堅如磐石。學法只有入心,遇到任何考驗,才能金剛不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6]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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