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人要走好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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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九日】

一、修煉人要走修煉的路

二零一二年九月底,我小妹要和丈夫到美國玩半個月,和我商量,希望我有時間照顧一下我母親和她的小孩,我同意了。(我母親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因為我們平時只是打電話問候,逢年過節大家聚在一起。所以這幾天我就住在她家。

在她要回來之前,我得知自己被雙開了,心裏很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該以甚麼方式養活自己,我畢竟也是五十二歲的人了,一直在封閉的環境中工作,和社會幾乎沒有任何接觸,就是上班、下班回家、做三件事。社會上基本沒有朋友。

我被雙開後,打電話諮詢問我這樣的情況要自己花錢上社會保險行不行,得到的答覆是:不行,只能上一老一小醫療保險,檔案還得放到戶口所在地辦事處,由他們監管。我想作為煉功人沒有病,上甚麼醫保?還得讓他們管著,我不上。我把檔案存放在親戚的單位。

我母親說:「你妹剛建一個公司,你幫著管一管,你們一起做生意吧。他們夫妻二人一直都是在公司裏幹,由他們帶你一定能把公司搞起來。你們單位不給你飯吃,那咱們自己想辦法養活自己。」我當時很激動,認為這一定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再苦再累我也要走好。

我妹也講咱們一起幹,我給你牽線,你幹,有甚麼不會的我教你。我們不是一個姓,好幹。(她是我母親和繼父所生的)就說是好友,我想反正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是一家人可能在做生意時人家會有顧慮,我說行。

可是真幹的時候,就不是我想的那樣了,因為她是常人,我們平時基本上不交流,她又比我小十四歲,常年在公司裏工作,是博士生,在公司裏有一定的職位。一切都她說了算,辦公司我又沒經驗,我們的差距太大,家裏人認為她的主意對,都得聽她的。她在大陸養成了很多不好的辦公司的經驗,而這些經驗都是和修煉人的做法相違背的。我母親他們認為我原來的單位封閉,這些年沒有接觸社會都呆傻了,得開導我,讓我按照他們的做人標準做,得按照他們管理公司的方法去做,這樣才能在社會裏生存。好多做人的理念完全不一樣,用我妹的話說,得讓她轉起來。可是她越讓我轉,我越難受,在此時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中。

我母親是經過了歷次邪黨的運動的,怕我的事連累小妹和妹夫,用我妹夫的話就是:「老姐把金飯碗給砸了。可惜!」就以各種理由不讓我和同修接觸,在家煉就行了,別找事,他們還在盯著你們吶。也怕我把他們的飯碗也給砸了。這就更加使我逆反。幾筆買賣下來,眼看成了,但到頭來就不是我的,讓人家拿走了。

我妹在我接管公司時就講好了,幹活沒錢,做成買賣一人一半。這段時間我母親看我沒有生活來源就主動的每月給我二千元生活費。在這個問題上我也陷入很矛盾的狀態。我覺得到老了,反過來還要母親的錢來養活我。心裏很不舒服。

在這裏我真得真心謝謝我們的學法小組的同修,他們在這個時候伸出救援之手,耐心的聽我的哭訴,幫我在法理上找差距。最後我明白了,作為一個修煉人,在甚麼地方,都要按照修煉人的理去做,不想說的可以不說、不做,做就得是堂堂正正的像個修煉人的樣子去做,決不搞人類道德敗壞的事情。雖然我的小妹也認同法,也三退了,但不等於她道德標準符合我理解的做人標準,不能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她,但是他們也決不能把我拉下去。我還要走我的修煉的路。

師父講:「常人他想幹甚麼就幹甚麼,那是常人中的事情,人人都真修那是不可能的。而作為煉功人,就應該高標準要求了,所以這裏是給煉功人提出的條件。」[1]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走我修煉人要走的路。

經過幾次交流,我回家後和母親明確談我不想幹公司了,就是以後真的沒有任何收入,我就是撿破爛也能維持我的生活,我們修煉人的生活的標準不是很高的,能維持生活就行了,到常人中就是來修煉的,不是來圖常人的安逸。我母親說要想讓一個修佛的人和你妹他們做生意那真是太難了,那就算了吧。之後經過調整,丈夫也能從他的工資裏,每月給我一定生活費,我也不用再從母親那裏拿生活費了。

在整個辦公司的過程中,我也修去了很多在原單位根本反應不出來的心。如利益心、妒嫉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執著自己、愛面子心、親情等等。

我原以為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現在理解它是舊勢力在我不知如何修時,鑽我不明法理時的空子,讓我修不成掉下去。都是自己的執著心,想趕緊掙錢,擺脫困境。忘記了師父的法。

二、在一思一念中轉變觀念修自己

我的心臟在我們小組遭迫害前開始,就出現了問題,兩次都出現凌晨三點五十起來要煉功前瞬間倒地,倒地時我自己是心裏明白,馬上坐在地上發正念,緩過來爬著到床上了。但從此以後就在心裏留下了陰影,認為自己太累了,要好好休息緩一下,完全是人的想法。後來基本上是只要夜裏覺得累了就不起來煉功,早上起來補上。後來和同修交流,不按時起來煉功就是承認舊勢力對你的安排。我明白這個理後就堅持三點五十起來煉功。

今年的七月,我母親的腰突然間不能動了,希望我來照顧她,我就堅持天天過來幫她買東西、做飯接送我小妹的孩子上學。一天我突然心臟亂跳很難受,我就邊發正念,邊想我這幾天太累了,我得休息幾天了,老這樣我可受不了。我就和母親說,我不能天天過來,我很累,我三家跑(婆婆家、自己家、我母親家)到誰家我都得硬撐著幹活,我很累,因為我前幾年得過腦血栓、血壓高達二百多,婆婆和丈夫是常人,都怕我生病,所以我即使累了,我也不說。我母親說我現在也好多了,你就不用天天過來了。我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出去打語音電話、和同修發真相資料。參加學法小組學法。晚上自己加了一遍動功。一天煉功的過程中,出現了這樣一種現象,我感覺我的心臟難受好像是在往下走,而這時心臟本身並不難受,隨著它往下走也在往上走,是順著我的腿和胳臂往外走,走到我的腳和手時就感覺一下一下的抽著疼,疼得我都不自覺的喊出聲音來。後來心臟難受又跑到我右邊胸部,憋得我也很難受,但同時我再感覺心臟卻一點都不難受。和正常人一樣,當時我就想,我明白了,不是我累了,是業力在我心臟的位置上,我的心臟就受不了了,是通過這種方式讓我還業。我很高興。

在學法小組學法時,我把煉功的感受和大家分享。但是有倆同修就有不同的看法。他們認為不是病業,應該看成是功的轉化等。當時我沒太明白,回到家再看同修的文章就明白了。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在正法修煉中修煉人出現的「病業」是舊勢力幹的,我們要站在正法修煉基點上否定「病業」。師父否定的,我們也要否定;師父不承認的,我們也不承認。不要站在個人修煉的認識上簡單的認為是「消病業」,消極承受。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修煉人沒有病,我們要從自己思想中的一思一念否定舊勢力安排的「病業」。不要讓「消病業」的念頭在自己的思想中出現,在思想中出現了「消病業」的念頭,就是承認了它、就是接受了它、就是要了它,舊勢力就抓到了迫害的把柄,它就會破壞性的加重「病業」迫害。我們要用在法中的正念來抑制思想中「消病業」的念頭 ,來否定舊勢力安排的「病業」。

記住師父講的法,用法來加強自己的正念,在思想中就想這是好事,是師父在給我們淨化身體,在把我們的身體向高能量物質轉化,在出功,在出功能,這是我的本體在向神體轉化的過程。同時向內找,找出自己修煉中的不足,找出自己修煉中一思一念的執著,在法中歸正自己,修好自己,使自己符合法在不同層次的不同標準。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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