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工作,晚上查資料設計方案到十一點鐘,白天跑企業調查、做招生工作經常晚上八點才能到家。可是在工作的過程中,卻受到種種刁難,挑毛病的多,幫忙補漏的少,幹的越多麻煩越多,氣恨心煩。心想:我是修煉人,得忍。
經過一年的辛苦,我超額完成了招生任務,可到年終評比時卻又出一大堆錯誤,如沒按時交工作計劃扣分,沒參加會議扣分,等等,不僅沒得到獎勵,還受到批評,工作等級為三等,勉強合格。我當時想不通,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爭辯得忍,但心生氣憤、怨恨的忍著,可是這種忍是氣恨的忍,是含淚的忍,不是修煉的忍。
通過不斷學法,看同修的修煉體會文章,反覆地向內找自己,我找到了這是自己的心不正、觀念不對引起的。
我在工作中,有顯示心,覺得自己幹的工作是學校最關鍵的工作,學校其它工作都不重要,大家應該大力支持招生,人人重視招生,說話的語氣就不慈悲祥和,常常自作主張,一天風風火火的幹,好像就自己的工作重要,就自己最忙,幹事業的心很強,不為別人著想,自私,對其它部門的協調幫助覺得是應該的,都是學校工作嘛,麻煩別人不以為然。
學校領導因為我學法經常找我談話,往家裏打電話提醒家人要看著我,我恨學校。覺得我甚麼都沒有了,只有修煉和工作了,我拼命工作發洩心中的鬱悶,爭強的幹。想自己的痛苦,認為常人邪惡,真是末法時期的人不可救要,帶著這樣的心工作,讓人感到不合群,越能幹,越招人煩。根本沒有看到眾生都苦,不願救度眾生,那時就是學法、煉功、幹活,很少說話。同學聚會我也不去了,有同學說我學法輪功了不參加聚會了。家裏環境也很緊張,婆婆在家看著我,一旦發現我學法煉功,就告訴丈夫,我們就又是一場吵架,我只能早晨三點鐘起來,等他們熟睡時煉功、背法,一有聲音就停止。我的大法書和資料被毀,我恨鐵不成鋼,我痛苦、恐懼、自卑、委屈,渾身無力,心灰意冷,這哪是修煉的狀態呢?
修煉人應該是精力充沛,頭腦清醒,思維敏捷,心情平靜坦蕩,自信自強,面帶祥和之意與人溝通合作,在工作中展現真善忍的威德。心不正是達不到修煉狀態的。
師父說:「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煉功人在修煉當中會遇到難,這個難來的時候可能表現在人與人之間的摩擦當中,會出現勾心鬥角等等這些事情,直接影響到你心性上的東西,這方面比較多」[1]修煉人不僅在風平浪靜時能守住心性,在魔難來時也要能夠守住好心性。就看你的心怎麼動,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師父告訴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祥和的心態,我這哪有慈悲祥和的心呢,我發現顯示心、爭鬥心、怨恨心、委屈、恐懼、自卑、痛苦就是魔性,它是有靈性的東西,修煉就是要修去這些魔性,就因為有了這些不好的心才出現這些麻煩,我不能要它。
正如師父說:「當然我們講了,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1]通過學法我眼界開闊了,改變了對常人的觀念,能夠從法理上看眾生,看自己,認為同事、領導、家人及一切眾生他們都是在迷中,他們肯定有錯,我們要救度眾生,怎麼跟常人計較呢?我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眾生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師父還原諒我們,還在慈悲的救度我們,救度著眾生,包括特務,而且大法弟子還肩負著助師正法的責任,我怎麼能怨恨常人呢?怎麼能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呢?人就是善惡同在,是佛性與魔性同在,啟發人的佛性,就自動抑制了人的魔性。真正感覺到眾生都苦,他們得不到法,沒有法指導,在迷中苦苦的追求著所謂的幸福生活,你爭我奪,爾虞我詐還不知是在造業,不知道有災難的到來,災難來了,疾病來了以為是自然的無可奈何,想像真的災難來時看到眾生無奈的被淘汰,自己沒盡到責任,那時的心能安嗎?沒有怨與恨,慈悲心出來了,也不覺痛苦與委屈,身體輕鬆,精神頭足。
我不再封閉自己,心正了,念對了,開始理智、智慧、慈悲的去講真相,師父說:「如果人類能從新認識一下自己和宇宙,改變一下僵化了的觀念,人類就會有一個飛躍。」[3]我像正常人一樣在常人中生活工作,和常人聊家常,恰當地講真相,關心他人不求回報,從物質和精神上幫助他們,用真誠、善良、寬容的心對人和事,周圍的環境也變了,領導在大會上表揚我,同事幫助我鼓勵我,工作順利了,家裏環境也變好了,在家裏我可以隨便煉功學法了,大部份都作了三退,有時家人還提醒我煉功時間到了,快去煉功吧。他們也肯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他們正在認同法,但還沒有真正走向修煉,我還有漏,我需要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
層次所限,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