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九月的一天,同修發現小明躺在住所的地上昏睡,身邊的物品也打翻了,我接到通知馬上趕了過去。小明當晚一直說累,學法、發正念堅持了一會兒就躺下睡了。我們三個同修不敢放鬆,發了一宿正念,快天亮時,小明醒來,頭一天白天自己如何摔倒的、為甚麼躺在地上沒印象,頭天晚上我們三個同修陪他學法發正念的事也很模糊。
大家商量讓小明去我家調整一段時間,附近的同修輪流到我家一起學法、發正念、交流。頭些天,小明的狀態明顯變好。過了大約兩週,小明出現間隔性抽搐,全身是汗水,衣服都濕透了,身體越來越虛弱。同修都非常關切和著急,排好班,二十四小時都有同修來家裏發正念,他清醒時就和他一起大聲背誦《洪吟》或幫助他向內找,有同修提醒大家也都向內找。
魔難中的同修需要的是鼓勵
大家一開始,除了大量的發正念,也在急切的幫助他向內找,圍著一圈同修幫著他向內找,找不到就用提問啟發式的方法,如,你是不是還有這個心,你哪方面是否還有漏,你哪方面還做的不好,你甚麼時候還做過不好的事情,等等。找來找去,小明也找懵了,這沒修好的地方太多了。由於干擾和迫害,小明思想和身體都很弱,大家這麼「逼」著他向內找,搞的他就更沒正念了。
參加發正念的同修越多,病業假象表現越嚴重
又過了三、四天後,小明的身體情況開始告急,來家裏參加學法發正念的同修越多,小明的狀況越嚴重,抽搐的間隔越來越短,還沒緩過來就又抽第二次。
我和協調同修小亮商量,小明的家人不太接受真相,這種情況得通知家屬。旁邊一同修讓我向內找,我發現自己心有點不穩。我心一橫,當成自己必須過的關,要求自己堅定正念不能有一點點的動搖。我們三人商量,通知關注這件事的所有同修來家裏交流,互相配合好再發一夜正念,明天再考慮通知家屬和去醫院的事。
兩同修分頭去找人了,來家裏的同修也多起來,我試圖協調大家去另一間屋裏發正念,人齊了再交流。但大家都想看看小明怎樣了,都想用自己的辦法和認識讓小明找到根結,立刻過關;也有的女同修看到小明抽搐就難過的哭了,場面很混亂。我無奈,對配合好基本不抱希望了。
接著來了一位醫生同修,覺得小明的身體情況也就能挺到明天,有的器官開始衰竭了。小明抽搐的間隔更短了,基本沒有清醒的時候。有同修建議要打算去醫院就今晚去吧,別等明天了。我邊打「120」,邊等去找人的協調同修小亮。救護車到了,小亮也進門了,我抓緊說還是上醫院吧,小亮當時沒有一絲絲的埋怨,甚至沒有問為甚麼,也沒想讓我解釋甚麼(我們是約好協調發正念的)。就說,我們一起去,張羅著約幾個同修一起去醫院。急救醫生把不省人事的小明抬到擔架上、綁緊抬下樓,我們一同上了救護車。我心態很穩,告訴哭著送我們的同修說,小明肯定沒事,過幾天就回來了。
難中同修需要的是理解、鼓勵和包容。小亮當時的態度讓我感受到了同修的溫暖和整體的力量,讓同樣處在魔難中、壓力很大的我增添了正念,為後來我能堅定的做好打下了基礎。
到醫院,魔難中的同修遭受迫害更嚴重
真是一到醫院邪惡因素的迫害就更嚴重了,在家裏最後一次廁所還是小明自己去的,四肢絕對靈活自如。可是醫生檢查時小明左胳膊和左腿一點知覺都沒有了。小明清醒了一會兒,接著就抽搐、昏迷。
我這個親戚就算是家屬了,醫生都衝我來了,嫌送醫院送晚了,甚麼難聽說甚麼,輪番的追著我讓交錢、再多交錢、簽字、談話、下病危通知等等,簡直是不讓我有喘息之機。小亮和幾位同修始終守在我和小明旁邊,使得我能守住正念穩住心。無論醫生怎麼接二連三的下病危通知我都不動心;怎麼連怨帶損的逼我多交住院費我都抵制(因為住院費交多了,不花完一般出不了院);怎麼心急火燎的要送重症監護室我都堅決反對。心裏一直堅定的信師信法,一直不放棄,堅信小明就是能闖過來。醫生只好同意先做腦CT看看再說,我們幾個同修在門外守著發正念,互相提醒「制止邪惡迫害,小明就是沒事」。結果CT片子顯示只有輕微的陳舊性血栓,醫生也就不再提送重症監護室之類的事了。
在病房暫時安頓下來,小明深度昏迷,輸著液,接了一些儀器和管子,醫生讓我們緊盯著儀器上的顯示,說隨時可能停止心跳和呼吸。緊張的氣氛使得病房裏原來的一位病號心臟受不了,調換病房搬走了。我們分成兩組,我和幾個同修守在病床旁發正念,小亮回我們家和幾個留下的同修一起發了一夜正念。
第二天,小明醒了,躺在病床上驚恐的眼神審視著周圍,他偷偷的問一位他原本非常熟悉的老年同修:你們都是誰呀,這是哪兒呀,我怎麼來這兒了。我給他聽師父講法錄音,他也沒反應;我趴在他耳朵邊問,知道你是大法弟子嗎?他費力的想了又想說,太遙遠了;整個左側身體沒知覺,生活不能自理,看上去慘兮兮的。醫生告訴還沒有脫離危險,沒有找到病因,可能還會突發抽搐。
師父點悟:是大家的觀念加重了對病業同修的迫害
第二天上午到醫院看望小明後回家,中午發十二點的正念,心裏非常難受,就在心裏向師尊訴說:「師尊啊!為甚麼這麼多同修參與發正念,小明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呢?為甚麼邪惡還在肆無忌憚的迫害我的同修呢?我們到底誤在哪裏呢?」突然師尊給展示了一座灰色大山,高看不到頂,兩側看不到邊。突然山上凸出兩個金黃色的大字「觀念」,這兩個字發出金黃色的光束,一下打到自己的胸前,一下子看到了自己對小明的三個觀念:不願意配合整體、能力強不好好發揮、脾氣大。小亮一下子明白了,哦,原來是這樣啊!
明白了在這個難中的同修問題上,不只是同修個人修煉、舊的邪惡勢力迫害的問題,而是我們所有涉及這件事的每個同修轉變觀念的問題。表面上我們都在努力的幫助同修破除邪惡迫害,希望同修儘快變好。但心底依然存在著各種不好觀念和對同修的不滿看法,我們對同修埋怨指責、心裏依然存在的芥蒂,在另外空間形成了巨大的看不到邊際的灰色大山,把難中同修和我們整體間隔開,使得邪惡因素有生存的空隙、能夠肆無忌憚的實施迫害;我們那些負面的思維觀念,也抑制了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發出強大的正念。同修有難,我們應該內心誠摯的、無條件的幫助同修,那是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且必須做到的,是應盡的責任。關鍵時刻能無條件放下自我,不去執著同修的不足,不計別人之過,坦蕩豁達,凡事用正念看問題,在任何環境都起正面作用。
大家都真正的向內找自己,「病危」中的同修一小時之內恢復正常
第二天晚上,我們通知了五、六位在這件事上起關鍵作用的同修來家裏交流。小亮仔細回憶了發正念求師尊點悟時看到的另外空間景象,說自己確實對小明有三個觀念,已經認識到並放下了,提醒我們都向內找自己吧。我覺得自己對小明挺好的,又是同修又是親戚,比對自己家裏人都好。但是心裏對他是有點看法,也是那三個方面,覺得他受迫害挺不容易的,平時也不好意思說他甚麼。我這麼與大家交流著,突然感到輕鬆了,好像一塊壓在心裏的東西突然去掉了,我告訴大家這次好像真找對了!大家順著這個思路交流,都看自己對小明都有甚麼放不下的心、不好的觀念及負面思維。並相約見到相關的同修我們就把交流情況向大家通報,共同提高,去醫院的同修由我負責交流。
第三天早晨我到醫院,先讓躺在病床上的小明戴上耳塞聽講法錄音,他說聲音太小聽不見,我試了一下耳塞,已經是最大音量了,就順手又把耳塞給他塞好。把剛到病房的三個女同修叫到門外,將頭天晚上的交流情況和她們通報了一下,其中兩個同修有同感,對小明的印象也是脾氣不好、很能幹、不願配合整體,第三位同修說不認識小明,就是來發正念的。大家都認同應該向內找自己,不能對同修有不好的看法。大約七、八分鐘後我們一起回到病房,小明突然說能聽清講法錄音了。我又把守了一夜的男同修叫到門外,做了簡短的交流,再回到病房,小明說眼睛能看清我們了。大家都很高興,覺得小明的胳膊和腿肯定也好了,讓他抬抬腿,小明不配合,面無表情的反覆說,「我成偏癱子了,我完蛋了,你們別管我了。」我把被子掀開,讓他先動動腳趾,大家都鼓勵他,他的腳趾真能動了,又鼓勵他抬腿,他一下子腿抬得很高,但還是悲觀的說他胳膊沒有了。我注意到他的左胳膊不由自主的抬起來理順頭髮,一下子上前抓住他的手腕,說,你胳膊抬這麼高,這不好好的嗎?大家都笑了。小明中午吃了很多麵條,下午就自己下床活動、自己去廁所了,同修們給病房的病友和醫生講了真相,大家也都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然後和家屬商量好第四天早上就出院回家了。
前後也就一小時的時間,小明能聽清了、能看清了,半身不遂的症狀也消失了。我從心底裡感到大法太神奇了、太玄妙了,妙不可言。其實,也就是我們第二天晚上交流的同修和第三天早上在醫院的同修,都發自內心的明白了應該真正的向內找自己、歸正自己,轉變觀念,去掉對同修的不好看法,其它的甚麼都沒做。
體會
過程中體會太多了。大法弟子無論是遭受綁架、嚴重病業、經濟魔難以及被干擾走不正的,都是邪惡的迫害,只是形式不同而已。作為處於魔難中的同修一定得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向內找提高上來,不能依賴同修幫助。難中同修正念強,當然自己就能闖過來;或者同修稍微參與也闖過來了。但我們當成項目整體配合做時,一般都是難中同修狀態不太好、或者時間拖久了摻雜了周圍同修的一些負面看法、或者本來就與周圍同修密切相關。我曾一度認為魔難中的同修必須得先提高上來,否則怎麼幫效果也好不了。這次我悟到了法的另一層內涵,只要參與的大法弟子都發自內心的找自己、修自己,當成自己的事情一樣共同面對,在這種實修的正念能量場中,魔難中的同修狀態就越來越好,自然就會提高上來,一切魔難就會奇蹟般的化解。所以在後來的協調工作中,重視大家在法上實修共同提高,而不是只忙著做事;交流中每個人都把自己擺在其中、發自內心的找自己,而不是只幫助難中同修提高。這樣做感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有時還會出現奇蹟。
還有一點體悟,修煉中一定得重視轉變人的觀念。周圍的同修平時對小明非常包容、呵護,只是有一些看法,並沒有甚麼矛盾、心結之類的,可在另外空間就能形成一座黑黑的或是灰色的大山,使得小明這邊的肉身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大家那麼努力的發正念都解體不了,多可怕呀!修煉人的不好看法、觀念不但干擾自己、也能害了同修。其實發正念時師父告訴我們要先「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1],自己不好的觀念是一定要重視不斷清除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9/23/33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