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承認迫害的存在,遭到第一次殘酷迫害
由於迫害初期受干擾較大,學法不夠,對法的理解與正法對我的要求差距很大,導致被非法重判七年。那時認為我之所以遇到這麼大的難,是因為我生生世世業債太大,必須要這麼大的難,而我自己也沒做好,所以在監牢中,悔恨不已,艱難的一天一天數著指頭過日子,在無望的痛苦中度日如年。幸虧在險惡的環境中經師尊一再點化明白過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是有希望的,這時才跌跌撞撞的從新跟上正法進程。這是死而復生的過程,從新起步中的每一步都讓人刻骨銘心。
隨著正法形勢越往前推進,邪惡集中到了監獄,監獄成立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暴力洗腦班。邪惡肆無忌憚的折磨法輪功弟子,像師尊講的「目前只有少數邪惡的爛鬼被舊勢力集中在勞教所、監獄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內,因此,使邪惡的迫害還在局部地方嚴重存在。」[1]
這時的我,逐漸覺醒,我開始回憶頭腦中還留有的可以背的經文,本體在一天天改變,曾經有過的幸福感又從新包容了我,我全然不顧邪惡是如何惡毒、兇狠,也不管我馬上可以減刑回家的現實,義無反顧的宣布我以前所說所寫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這好像在監獄投了一個炸雷,讓所有人驚訝不已。
隨之而來的狂風暴雨式的對我的迫害接踵而至,長時間不睡覺罰站、罰蹲、戴背銬、人格的侮辱……讓我神志迷糊,分不清白天晚上,有時竟不知身在何處,只在心中存一念:大法是正法,我能成為大法弟子是我無比的榮耀。
由於法理不清,對於強加在我身上的迫害一味的承受,喊我站就站,喊我蹲就蹲,忘記了師尊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更甚的是壞人幾天幾晚對我拳打腳踢施暴,我全部承受,不哼一聲,警官來問我時(拳打腳踢的事一直存在,警官都視而不見,不知這一次為何過問),我居然要求不要處理她們,不要影響她們減刑。這不是「真、善、忍」法理中的善,這只會助長邪氣。我們不是在被迫害中如何做好,而是根本上否定這場迫害,邪惡不會因為大法弟子的善良而減少迫害,反而會利用我們的善,讓我們承受著不該承受的一切。它們本來就是來毀人的,我開始意識到,它們不是來考驗我而是借考驗之名毀掉我。因為它們一定要我們承受到承受不了了背叛大法,然後對大法犯罪,它們才罷休。我這麼聽邪惡的話,是在配合邪惡折磨自己。於是,我不配合了,要給我戴背銬我拒不戴,每次都是上十個犯人把我按倒在地,給我強行戴上;要我蹲,我拒不蹲,強行要我蹲,我就坐地上。
可是由於長期被干擾,長時間沒學法,沒有證實好法,抱著遺憾回家了。
二、在被迫害中做好,不是否定迫害,造成第二次被迫害
回家後,遇到的干擾和壓力也是空前的,由於法理上的認識有偏差,還停留在我有這麼大的難,是因為修煉就是要遇到魔難的,這麼大的法就有這麼大的難。就是要接受考驗的,心性的提高上還沒有達到標準。一年後,我又一次被迫害,這一次是勞教,由於在監獄對迫害有了一些認識,對於遇到的麻煩正念足了一些,所以警官找我談話時,我說:我不是來勞教的,我是來證實大法的。念正了,智慧源源不斷的出來,我和其他同修一起,讓勞教所環境改變很大。
剛進勞教所時,勞教所非常邪惡,由於我的不配合,成了勞教犯人的「眾矢之地」,他們說我是最壞,最假。警官來跟我說:你們做好人,連自己房間裏的人都不說你好。我說:甚麼是好人?符合她們觀念的人是好人嗎?好人是能抑惡揚善的,是能為真理獻身的人,不是好好先生。
正當我不知在勞教所如何做時,我夢見好幾回五彩的筆,於是我就用筆做證實法的工具,我要求每星期寫家信,每星期給家人介紹傳統文化,順便介紹我的生活和思想,以及如何做人的道理。在看我的家信中,警官和勞教人員逐漸改變了對我的看法,都願意和我交流,甚至認為我有多高的文化,多了不起。他們都說我寫的好,我說:我寫的都是法輪功的東西,你們說我寫的好,不是說法輪功好嗎?他們無話可說。
我在勞教所只做三件事:背法、發正念、向內找。開始不是堂堂正正煉功,後來漸漸堂堂正正的打坐。每天將我能背的經文早晚各背一遍,背完之後發正念,環境在發正念中一天天改變。我常常一動不動的長時間立掌發正念,感到自己身體無比高大,一下就能定住。除了發正念就找自己的不足,因為我們是正法修煉,正法中每一層次都必須達到標準,你才能上去,才能正好法,別人對我說的話,我都要反過來對照自己。
有一次警官在我面前說法輪功是某教,我大聲的糾正她,警官看著我,認認真真對我說:我看你甚麼心都沒有了,就是有求名的心。這句話對我震動很大。原來我認為自己與人無爭,與世無求,沒有甚麼求名之心,仔細查找自己的內心,發現我隱藏著很強的求名之心。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希望有好的聲望,喜歡聽好聽的話……這個心在左右著我的情緒還不自知,包括原來的牢獄之災與這個執著也有很大的關係。我分清這個執著不是我,是我空間場中形成的骯髒的物質,我把它抓住,解體掉,清除了這個物質,感到身體很舒暢。
剛到勞教所,包夾(監視我的吸毒人員)不准我閉眼,不准我發呆,我都照做了,但心裏很彆扭,我為甚麼要聽她們的呢?我發現是我有怕心,我怕她們對我會怎麼樣,是我身體上有怕的物質,徹底除掉它,就算她們對我怎麼樣也沒關係,「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3]。
我開始不配合,因為環境是一步步改變的,與她們較量了幾個來回後,我的環境變得很寬鬆,也沒人對我怎麼樣,因為我用慈悲善待所有的人,除了極個別的之外,絕大多數對我的評價都很高,一切都是心之促成。「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4]據和我同時被關押的同修說,我出來後不久,那個關押大法弟子的中隊的勞教人員全都做了三退,後進去的同修說那裏的勞教人員還問起我的情況,說我是如何的好。
由於正念正行,勞教所提前幾個月讓我回家。這些做法其實是在否定迫害,可是我並沒有從思想中去否定,在和親戚講真相時,居然說我經過了這麼大的魔難,吃了這麼多的苦,不會再有魔難了。舊法理還在思想中起作用。
三、第三次魔難,我終於否定了迫害
雖然對助師正法的認識有所提高,可我是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是被動的證實法。對法理依然沒有完全認清,雖然學法中師尊告誡要否定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迫害,沒有很好的理解,沒有徹底否定迫害。甚至認為魔難來了是修煉的好機會,那樣更容易找到自己的執著。在和同修談起講真相有怕心時,我說:怕甚麼,遇到魔難了就證實法,關到哪裏到哪裏證實法。話語中承認了魔難的存在,我們不是被關到哪裏證實法,而是根本上不應該被關,不承認會被關,所有關押大法弟子的都是阻礙正法,都是犯罪。
由於對法理認識有漏,我又一次在講真相中被綁架,被關進洗腦班。這一次舊勢力用了更邪惡的方式,採用更邪惡的手段。剛開始,邪惡非常囂張,似乎要對全省大法弟子進行大排查,洗腦班的空間場布滿了邪靈、爛鬼、黑手。我陷入深深的悲哀之中,沒想到自己這麼不爭氣,可是,這時不是我自怨自艾的時候,趕緊查找自己的漏洞,針對自己的內心全面檢查,一大堆的執著心被一一清除。不管多麼頑固的執著,把心一橫,不屬於我的東西全部鏟除掉。同時發出一念:所有干擾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用法輪絞碎化為原始之氣為我所用。
隨著自身空間場的清理,發正念的狀態越來越好,正念越來越強,可是,邪惡依然源源不斷的蜂擁而來,雖然我是關閉著修,可我總能感覺到涼颼颼的冷氣,法輪在腹部飛快地轉動,邪惡在死命往我空間場鑽,我請求師父加持我正念闖出,嘗試幾次不成功後,我想既來之則安之,平時近距離發正念除惡還來不了,這一次我是到了邪惡的中心是除惡的好機會,於是我發出一念:我不走了,就在這裏解體掉洗腦班。我對邪悟者說:我和你們一起回家。邪悟者開玩笑說:「你跟我們走?」我說:「不是,是和你們同時走。」
環境依舊很險惡,邪惡針對我的狀態,針對我的執著,不斷調整對付我的辦法,有一天,一個邪惡對我說:「我終於找到對手了。」我說;「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是你的剋星。」這是非常緊張的時刻,稍一不慎就會掉進它們的陷阱。在不斷的發正念中、查找執著中,境界在昇華,功能在增強。
有一天,我突然發出強大的一念: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所有的安排全都不要,全都不承認。隨著這一念的發出,我終於對法理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也許是師父將法打進我的腦海中,也許是我本性自然的流露,我終於在法上全面否定了這場迫害。雖然師父在法中一再講過,我們是在否定迫害中反迫害。「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5]雖然以前也知道了這個法理,可沒有從根子上認清,浮於表面,理解不透徹,似是而非。
是的,我們連舊勢力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認。我們根本不承認這個迫害,師尊將宇宙大法洪傳於世,是讓所有眾生都在大法中歸正,得到救度,根本不承認迫害的存在。於是我決定用我的佛法神通,及我證悟到的法,否定這場迫害。我大量的運用了善解之法,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無限放大,打入洗腦班的空間場及周圍的空間場,讓還可以善解的善解,同時將我的佛法神通打出去,讓所有已無可救要的邪惡全面解體。正念一出,周圍的空間場就亮了,我經常看到亮亮的大蓮花、神雷。
邪惡不斷的改變對付我的辦法,製造很多假相,讓我覺得馬上就會被送監獄,我不理會這些,把這當作發正念的好機會。曾經它們準備不睡覺罰站熬我,我想決不讓它們熬到我,不管它們怎麼對付我,我想睡就睡,就算它們打死我也不配合它們,我也不會讓它們打到我,我會大喊大叫,或其它辦法,不讓它們對付我。它們對付我所有的恐嚇,我都說:「你們說了不算」,後來,用了一個極其邪惡之人24小時看著我,在與其一次次較量後,也不管我了。
我因此全天發正念解體洗腦班,常常發至精疲力竭,腦袋脹痛,停下來趕緊背法,背完法接著發正念,整天一句話都不說,環境在發正念中一步步改變,洗腦班常常包容在我的能量場中,邪惡對付我的惡毒辦法也一個個取消了。
洗腦班很快解體了,我也回家了。回家後看後期經文中,師父點悟我,是我承認了魔難的存在,修煉必須要有魔難的舊法理在思想中沒有清除乾淨,這也是學法不夠造成。至此「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層法我終於明白,我很羨慕那些一開始迫害時就能悟到「對宇宙大法的迫害是不能容忍的」,從而在正法中做的很好,而我卻因為法理不清晰走了很大的彎路,吃盡了苦頭。所幸的是我終於在巨關巨難中走了過來。
寫出這些來是想與還在魔難中的同修交流,正法到了今天,邪惡還在垂死掙扎,各地都發生了綁架事件,我們只能嚴格要求自己,走師父安排的路,誰也沒有資格迫害我們,即使有執著,也能在法中圓容,當然前提是必須修好自己,無條件圓容正法所要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徹底解體邪惡〉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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