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洗淨自己 找回先天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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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九日】我是一名一九九九年得法的曾經的小弟子,一度迷失在常人中。二零一二年,我親身體會到真、善、忍宇宙大法在我這個小小生命身上展現的美好與神奇。在此,想把自己這一年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洗淨自己,找回先天自我的心得寫出來,跟同修們,尤其是像我一樣曾經迷失在常人中的曾經的小同修交流。很難用語言準確的表述每一步心路,只能盡我所能向師尊交一份滿意的作業。

一 喜得大法 沐浴佛恩

我們全家於一九九九年得法,跟無數個在大法中受益的家庭一樣,是師父把我們家從瀰漫的中藥味和揮之不去的愁雲中拯救出來,從新賦予了我們幸福和溫馨。沐浴著佛恩,無比感激師父。

雖然那時候小,不能理解佛法的玄奧,只是單純的知道大法好,師父好。學法時,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一個小法輪在肚子裏轉動。我們那個小小的學法點擠滿了人,牆上掛著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形,大家都靜靜的坐在黃色的蒲團上,你讀一段,我讀一段,學法煉功,氣氛祥和寧靜。

當媽媽和阿姨們汗流浹背壓腿的時候,我已經能夠標準的雙盤,阿姨們都說我以前一定是個小和尚。雖然那時完全不懂得念的是甚麼,但師尊笑瞇瞇的,經常在我夢裏出現,夢裏的我總是在飛,白雲藍天作伴,心輕悠悠的,那樣自由自在。在那些單純而又快樂的日子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深深的紮根在了我年幼的心裏。

二 風雨突變 愁雲慘霧

那些單純快樂的日子在中共新聞鋪天蓋地的抹黑和恐怖肅殺的氣氛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母親和本地同修進京護法,不辭而別,父親害怕的把書藏了起來,昔日熱鬧的煉功點變成了回憶裏溫暖的鏡頭。

那段記憶裏沒有白天,好像就只有黑夜裏緊閉的門窗、幽暗的燈光和父親哭泣的臉龐。再次見到母親的時候,已經是在本地看守所了。壓抑的氣氛中,因為絕食而顯得單薄瘦弱的母親被銬在冰冷的鐵凳子上,稍顯疲倦但很平靜的面對著父親和親戚們的輪番上陣。他們哭泣,下跪,求她想想年幼的我,想想這個家,寫個「保證」出去再說。看見母親在動搖,派出所所長趁機說:寫「保證」之後,出去煉吧。我抓著母親的胳膊:「別寫,寫了你會後悔的!」又大聲對那個所長說:「你為甚麼要讓我媽媽寫!」那個所長被我說的滿臉通紅,走開了。最終母親拒絕寫保證,會面不歡而散。

回來的路上,親戚們還不解的埋怨我,世界上有哪個孩子不找媽媽的。但是我從心底裏知道,母親沒有錯,大法是好的。後來母親說,師父夢中點化,給了我們倆一人一朵大黃花。

從那時候開始,本地同修們開始印小冊子,製作各種真相資料出去發。小冊子用塑料袋裝好貼上不乾膠裝在我的小書包裏,寂靜無人的夜裏,母親領著小小的我出門了,黑暗悠長的樓梯,陰森的風,小心翼翼的腳步,房前屋後的蹲坑,每一個角落都彷彿埋伏了一對盯梢的眼睛和一雙隨時會撲上來的黑手,那時雖然害怕,但我知道我們做的是最好的事。師尊總是鼓勵我們,夢裏母親抱著我坐在火箭上往前衝。就是在那樣黑暗恐怖的年月裏,母親與我,和千千萬萬的母親與小弟子一起,緊隨師尊走上了艱難而又堅定的正法路。

三 紅塵險惡 力不從心

師父說:「是甚麼原因使人們見不到宇宙的真相呢?為甚麼這個空間是迷呢?我告訴大家,作為一個常人在常人社會空間所看到的、接觸到的和在常人中所學到的知識都侷限著你,封閉著你。你對這個空間的知識,對這個空間裏邊的一切認識越來越清楚,好像是越來越明白的時候,你就在越來越封閉著自己。你們也覺的在常人這個空間認為是真理,其實它很可能是錯的,是反的。所以你們要不放棄常人社會中所認識的那些東西,你就看不到宇宙的真相。」[1]

隨著年齡的增長,對常人社會認知的加深,先天本性中對於法的那種堅定開始動搖。

初中時我還會跟母親同修發小冊子,到高中時課業加重,很少有時間做三件事。等到大學脫離了母親同修的督促,就更放鬆自己,交了常人男朋友,只有放假回家在母親同修的督促下才學法煉功,在學校的時候就很少主動去做。學法煉功對於我變得可有可無,好像是為母親才學的,漸漸的就處於半修不修的狀態了。

我們長大的過程中,對這個物質世界認知,使我們形成了各種後天觀念、執著、喜好,並在對所謂的美好未來的追逐中,被無限放大。這個常人所謂的成長過程,就是我們被污染的過程。

大學畢業後,我在外資企業找到一份很優越的工作,結婚後丈夫視我如珠如寶,百般呵護。在一線城市擁有了自己的小家,同學們都對我羨慕不已。但是我心裏一直不踏實,隱隱的覺得哪裏不對勁,好像活在一個精心編撰的夢裏。公司裏勾心鬥角,看得多了自己也耳濡目染的變得自私自利,貪圖享樂,心性掉的厲害,比常人更常人了。那段日子裏我經常在大熱天裏覺得冷,晚上有人睡在旁邊也覺得怕。夢裏也飛不起來了,經常是跟殭屍為伍,而且如果我不努力保持清醒,好像自己也會被傳染,我跑啊跑,經常是被嚇醒的。

這個時候的我,除了偶爾翻一翻大法書,看個十分鐘就感到困,連功都很久不煉了。偶爾講真相也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不敢講,怕別人知道我也是法輪功(學員),怕別人不接受,怕這怕那。每次回老家見到母親同修,都很羞愧,學法發睏,發十分鐘正念都累得好像要暈倒。剛調整好,回到工作的城市又回到老樣子。我清醒的認識到,自己快不行了。上大學時每次回家,總要到師父法像面前說幾句想要回家,請師父加持的話。現在連師父的面都覺得沒臉見了。心裏莫名的感到恐懼,這樣的自己還能跟師父回家麼?

四 迷途知返 師尊不棄

可能是師父看到了我那顆想精進、想回家的心,又一次幫助了我。

二零一二年春天回老家的時候,母親同修帶我去了一個修煉多年的老同修家,他耐心的給我講了他對觀念的認識,其實我並沒有完全聽懂,但那些話,無形中在我被後天觀念封閉的殼上敲開了一道縫隙。回到工作的城市後,正好丈夫出長差,留我一個人在家。我謝絕了一切應酬,下班就往家跑,所有時間基本都用在學法煉功發正念上。捧著大法書,看著師父嚴肅的臉,我從心底請求道: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這次我一定精進。

隨著學法,我的心像乾枯的植物漸漸被滋潤,身體也隨著煉功變得強健。我不再感到冷和恐懼,也不再噩夢連連,一天夢裏我又飛起來了,雖然那麼吃力,還拖著箱子,但還是飛起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真是好高興啊!

一天煉完靜功後睡下,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一種從未感覺過的強烈的能量流貫穿了我的全身,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顫抖著。我意識到這是師父給我灌頂了。我哭了,師父沒有放棄我,師父還認我這個弟子!那一刻,我無比堅定:無論付出甚麼代價,都要跟師父回家!

就在這時,快兩個月沒見面的丈夫要回來了,修煉人要斷慾,我決不會再辜負師尊給的機會了。怎麼能既不破壞法又讓他理解我呢?真是一籌莫展。

就在他回來前,一天母親同修給我講了她的夢:皇帝選后,選中了我。一個好像從宇宙中傳來的很震撼的聲音說我是如何美麗、賢惠,然後母親坐火車把我帶回了老家。她覺得是點化,就問問我發生了甚麼。一天後,丈夫回來就跟我說:他在出差的這段時間裏,和一個高中女同學好上了,要求離婚,因為對不起我,房產給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當時我就懵了:丈夫是一個正直的人,相識七年,他對我好,朋友中人人皆知。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一樣,怎麼可能?一個念頭告訴我:是師父的安排。一個聲音說:你應該高興,你可以解脫了,終於可以回家了。另一個說:你再也找不到像他對你這麼好的人了,別放棄呀。這時我想起了母親的夢,知道是時候,該回真正的家了,心裏說:謝謝師父!我要跟師父回家!

夜裏回憶翻江倒海,校園裏的美好戀情,結婚後的幸福美滿,心裏如同有把小刀一刀一刀割的生疼,沒辦法一個人呆在屋子裏,又不能找常人陪。我就一個人在小區裏轉悠,一邊聽著師父講法,一邊不住的流淚,好像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捧著師父的法像,痛的沒辦法呼吸,覺得自己像要死了一樣,師父慈悲的看著我,我感到師父一直都在身邊,耐心等待著、看護著不爭氣的我。

我終於懂得,曾經所擁有的幸福生活,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所謂現實,則像鬧劇一樣的荒誕可笑。而人,又是如此的渺小卑微,泡在情中浮浮沉沉,抓情絲纏纏繞繞,最終卻是作繭自縛,徒添煩惱罷了。那個情慾滿身的我,好像在那個冰冷淒涼的夜裏,靜悄悄的死去了。

在母親和其他同修們的開導幫助下,我放棄了優越的工作,謝絕了老闆再三的挽留,放棄了辛苦追逐中得到的一切,毅然決然的踏上了返鄉的飛機,看著舷窗外潔白輕盈的雲,感覺從沒這麼輕鬆過。當飛機抵達老家機場的時候,恰好雨過天晴,天邊出現了一道絢麗的彩虹門。我覺得那是師父在鼓勵我,迎接我回到真正的家。踩在家鄉的黑土地上,我的心才真正踏實下來。

五 緣歸大法 慧者心輕

回家後,母親同修給我創造了良好的環境,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睏了,我就拿著小板凳到廚房看。看完《轉法輪》,看一九九九年之前的講法,看完各地講法看新經文,累了就背《洪吟》:「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

重新沐浴法光的我,真正的感到了心靈的充實,這不是一句形容詞,而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好像原本無法被物慾填滿的空蕩蕩的心被法所賦予的慈悲一點點填充,填滿後膨脹,容量在逐漸加大。學法的時候,我又感到了法輪在肚子裏迅速的旋轉,還感到了身體內部在震盪。法理的博大精深和玄奧使我驚嘆!原來正是常人的觀念,才使我看不到宇宙的真相。我不斷的學法,同化法,用法的標準來對照、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漸漸的我基本可以分清哪些是真正的我的想法而哪些是後天的觀念和各種思想業力在我大腦裏的反映,並發正念解體它們。

慢慢的我發現,我腦子裏基本沒有了雜念也不會被人的情所帶動。有時走在街上,會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陌生,原本熟悉的事物都變得遙遠虛幻起來,彷彿人世間除了助師正法,沒有任何事情值得留戀。而那個作為人的我的生命好像已經結束了,常人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吸引力。本性的一面越來越強大,心裏滿滿的都是慈悲。一次打坐時,突然有一股強大的慈悲的能量包圍了我,莫名其妙的流淚不止,卻完全不是難過的感覺。還有一次睡覺時,一股強大的能量從頭灌到腳,身體在劇烈的顫動中驚醒,彷彿身心都是清澈的,又回到童年時的純淨,心裏滿滿的都是對師尊的感恩。有時候我會不愛說話,好像人世間的事都太可憐太渺小,沒有甚麼可說的。原來最愛熱鬧的我開始喜歡打坐,開始享受寂靜,而我之前是怎麼也無法承受這種孤獨寂寞之苦的。有時候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變的乾淨、恬淡的臉,幾乎找不到喜怒哀樂的表情。這是返本歸真後的真正的我,自己已經在大法的不斷淨化中,脫胎換骨了。

六 千百輪迴 抓緊機緣 再精進

通過小組學法,和同修交流。我開始認識到那個主宰我二十多年的我,並不完全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只有那先天的一點純真,一顆金子一樣想要返本歸真的心,以及一個下世助師正法的正念。

小時候我就夢到自己曾經做過苦行僧,在山裏無吃無喝的修煉。曾經在印度對王室有過很大的貢獻,王子來給我獻花。最近師父又讓我在夢中經歷輪迴中的一些片斷。我曾經在清朝做過兩世格格,一世很受寵,殺過一個嫉妒我的宮女,醒來時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對我的仇恨和我的憤怒。還有一世我是個很落魄的格格,母妃被打入冷宮,地位還不如一個宮女,夢裏我能感受到那一世的小心翼翼和卑微,所以我這一世才會這樣膽小怕事。而且我還知道了為甚麼我這一世的丈夫會這樣對我,那好像是民國時期,他是國民黨下級軍官,我和他定了親事,而母親嫌棄他家貧,就把我嫁給了一個老年的國民黨高級將領。而這個將領,就是幫助我回家的那個老年同修。是師父做了這樣巧妙的安排,讓我既還了這段債,又可以順理成章解脫塵世的枷鎖。這些生生世世輪迴中形成的生命,構成了那個作為人的我。而在修煉中,她們(他們)的意識,他們反映出來的愛恨情仇,好像衣服一樣,被層層剝除,真正的我破繭而出。是「真、善、忍」的法光洗淨了一個快被常人洪流吞噬的生命,並展現了大法的無所不能。使一個情慾滿身的生命,短短一年時間內就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而且我漸漸了解到身邊的同修們都在輪迴中有著很深的緣份,基本都是曾經的親朋好友,父母兄弟姐妹。所以更珍惜這段曠古奇緣,配合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

在這裏,我也想感謝一直不放棄督促我學法精進的母親同修和幫助我回家,在學法交流中啟悟我的學法小組同修們以及一起配合做項目的同修們,你們無私的付出,對法堅如磐石的心,像宇宙中最璀璨的星,照亮了小弟子回家的路。

七 勿迷世事 勿忘初心

「人生百年為誰忙 名利親情掛斷腸 曲終戲散誰是我 蒼天無語兩迷茫 大法洪傳在身旁 了解真相指迷航 喚醒眾生明善惡 找回自我回天堂」[4]。曾經迷失在洪流中的小小生命,找到了自我,又體會到了溶於法中的幸福。

而那些像我一樣,曾經迷失在常人中的小同修,是否像我一樣幸運,有機會走回大法中來呢?

昔日天真善良的小同修們呀,還記得我們當初學法煉功時的單純快樂嗎?還記得我們在黑暗歲月裏隨母親或父親助師正法的堅定正念嗎?還記得下世時對我們殷切期盼的眾生和我們史前所發下的洪誓大願嗎?

師父說:「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一些大法弟子還沒有走出來,需要等待,儘量叫他們走出來。這個時間也越來越少了。」[5]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呀。曾經的小弟子們,我們不應該也不能夠一再辜負師尊的慈悲等待啊!要知道我們生生世世的漂泊,生生世世的輾轉,歷經無數的苦難,等待的不就是大法開傳,等待不就是回家的這天麼?

師父講:「人在世間上,他只是享受著生命過程,我過去說人很可憐,人在這個世間上他只享受著生活過程中給人帶來的感受。我這個說法比較準確了。甚麼意思呢?人覺的自己在主宰自己、我想幹甚麼,其實是在後天養成的一種喜好中的習慣與執著,在追求感受,僅此而已;而真正起作用要幹甚麼的背後因素,就利用著人的習慣、執著、觀念、慾望這些東西在起作用。」[6]

讓我們明法理,辨真偽,洗淨自己,找回先天自我!讓我們放下名利,放下情慾,放下世間虛假的現實,放下包裹自己的後天觀念外殼!讓我們找回當初那個單純善良的小弟子,找回那顆金子一樣想要返本歸真的心!讓我們「修煉如初」[7],跟隨師尊回到天上的永恆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人生為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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