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從同修離世想到的
劉同修是我們學法小組的,二零一一年剛退休,不到一年就離世了。小組同修都很震驚,每個人都問了個為甚麼?他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學員,學法煉功都很精進,本體變化超常,滿面紅光,根本不像六十歲的人,消多大的病業都沒上醫院,沒吃過藥,就是信師信法。這樣一個好同修怎麼就突然離世呢?
事情是這樣的,二零一二年大年初三,他為講真相去了天津親戚家,在晚上回家等車時間長,感到很冷,回來就開始發燒,出現感冒症狀。小組學法時,他說發燒不參加了,大家都沒在意,只是同修們發正念,清除迫害他的邪惡因素。傳來消息說病情加重,咳喘不止,在他妻子以離婚相逼之下去了醫院。連轉三個醫院,最後進了加護病房,報病危。前後三個星期就離世了。
我從醫院回家,心情十分沉重,突然一念閃出:「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回憶在小組學法切磋時,有一次我說還不能完全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時,他說:「那怎麼行呢?修煉人就得做到。我妻子打我罵我,都能忍受,從不跟她計較」。同修都覺得他修的好。他在家一應家務活全包了,妻子、孩子上班後,再學法煉功。晚上得陪著妻子一塊看電視,否則她就不高興。
在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後,他妻子由於害怕,把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都毀了。同修給裝好的新唐人衛星電視,也把鍋從樓頂拆了,扔到很遠的荒郊野外。所發生的一切事,劉同修都忍了。他講真相一直沒有突破向陌生人講,只侷限在親朋好友範圍中。他離世後,他孩子送來一大包資料,《明慧週刊》大部份都是新的沒看過,二零零六年以來真相傳單,小冊子也都沒發出去。使我想到,劉同修雖然做著三件事,但親情使他不敢堂堂正正的面對家人對大法的犯罪,實質是縱容了家人犯罪。怕心使他不能面對面在陌生人中講真相,發真相傳單。這次他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迫害,是舊勢力鑽了空子,走了它安排的路。
這使我想到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是大法一粒子,在世人對大法犯罪時,我們不應該維護大法、維護師父嗎?還能容忍嗎?只有個人受到傷害時,我們才可以忍,而且必須忍。在證實法中,只能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也就是為大法負責。
時刻都要走師父安排的路!
二、用人心求來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邪黨借開奧運會之名,大肆抓捕大法弟子。當時我看到《明慧週刊》上登載有大法弟子在勞教所天天背法,就想,我也要把大法背下來,一旦被抓我也能背才行。
就這一念,求迫害!真是求甚麼來甚麼,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剛背完一遍《轉法輪》,就被抓進勞教所。我這不是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了嗎?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迫害的,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而我的一念之差,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這教訓真深刻呀!
三、老伴的幾次大難
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就給老學員推到位了。也就是在正法修煉路上,師父沒有安排大關大難,消業也不會影響大法弟子做三件事。而我老伴說:「唐僧取經八十一難,我過五關。」但他的五關都是要命的。
兩次騎自行車在冰上摔的前撲後仰,當時念正,求師父就爬了起來。
第三次過路口被汽車撞,司機跳下車,直截了當的說上醫院。老伴從地上慢慢邊爬邊說,我沒事你走吧。司機三番五次的說,給去修車,還要送回家,老伴都沒讓。他推著破車回到家,我見他手腫個大包,腿也磕的青紫兩大塊。他對我說,這關沒過好,只說沒事你走吧,就沒告訴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有大法師父保護。司機三番五次不走,是讓我救他,錯過了向世人證實大法的好機會。身上起個包,青一塊,紫一塊,也是應該的。
一次換廳裏燈泡,登到梯子頂上,梯子不結實,想可別趴架,剛一起念梯子隨著就散架了,他背朝地重重的掉了下來,啪的一聲,就動不了啦。我說著沒事,起來,就去拉他,他說不行,動不了。就地躺了一會兒,攙扶著去小解,出來到門框時,人就像沒了筋骨一樣癱軟在地。我讓他求師父說:「有師父管,你能起來。」他也領會到了,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的慢慢的就自己站起來了。但這一摔,躺在床上七、八天沒大便。同修說,不行得去醫院照個片子看看,我也試探著問他去不去,他堅定的說不去。我就給他灌腸通便。經過聽師父各地講法錄音,看錄像,看書學法,可以做靜功,動功腰部還是不能用力,走動手要扶住腰。
兩個多月後,一個早晨他告訴我說,他徹底好了。並講了當夜的經歷:在睡夢中,有兩、三個人圍在我身邊,一個說「好了」,同時我肚子裏就像炸彈爆炸一樣,感覺整個人都蹦起來了,我當即悟到是師父把我腰上那東西給炸掉了。他講著就走動給我看,我看到他腰真的挺起來了,真的是奇蹟!
後來又一次從鬼門關被師父拉回來,他拉了兩天肚子後,騎車到超市買東西回來,說歇會兒再去存車,一下就坐在了沙發上。我還催他快去存車,回來好發正念。催他不動,也不吭聲,我一看他臉色土灰,人在倒氣。因為我是醫師,臨死的人見的多了,他就是這症狀,我也嚇壞了,趕緊求師父救他,他當時已說不出話了,就讓他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堅定不移,要走師父安排的路!跟隨師父回家!
這時他長長出了一口氣,臉色也慢慢緩了過來,整個人大汗淋漓,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師父從鬼門關把他拉了回來,從內到外又給洗了個遍。這麼個髒弟子,師父不離不棄,拉拔著回家。
師恩無以回報,他決心讓資料點這朵小花香溢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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