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二零一一年三月初的一天,發現右側耳根處紅腫,我認為是消業,也許是我總撓帶來的。不管怎樣,我就是要把你消下去。症狀越來越重,到了三月八日,整個右臉全紅腫,低頭都有脹痛感,孩子們看到了。第二天,兒媳婦請假要帶我去醫院看病。我說不去。
我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走入大法,修煉這麼多年,有過幾次消業,但我都是自己默默的承受過去了,孩子們只知道我煉功身體好了。兒媳婦是二零零四年才來我家,就更不知道修煉人消業的狀態了。這下,業力表面化了,掩蓋不了了。我想那就通過這件事讓他們見證大法的神奇、超常。
我說服不了兒媳婦。看她還真的是擔心我,為了不傷她的心,就去醫院吧。我告訴她,我甚麼事也不會有的。路上她又給從醫的同學打電話,說我的症狀,只聽她重複著說「蜂窩炎,很危險」甚麼的。到了醫院,為了節省時間,兒媳婦讓我直接到診室,她去掛號。我還沒走進診室,醫生從屋裏出來了,說是下班了。我告訴兒媳婦不要掛號,她還是掛了。我要回家,她不幹。
下午我們排了第一號。一點了,醫生還不來,說是有個急診會診,這時我又要回家,她仍不幹。一點半多了,醫生來了。那就看吧。我如實的說了我的症狀,沒等醫生說甚麼,兒媳婦說:「是不是蜂窩炎?」醫生說:「先化驗再說。」於是兒媳婦讓我去抽血,她去交款。護士抽不到2ml就怎麼也抽不出血了。年長的護士把血樣拿到檢查科,說一會兒出結果。等了一會以為結果出來了,得到的回答是「血量不夠」。這時我想該走了,快速來到下樓扶梯口,用手勢招呼兒媳婦走,她跟了過來。我說:「這麼多血樣,連個血常規都化驗不了,還看甚麼,咱們走。」兒媳婦答應了。
路上她叫我明天到某某醫院化驗,我沒吱聲。第二天,兒媳婦去北京出差,第三天回來的時候,看到我是好人一個了。這件事,讓她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當時我考慮到兒媳婦是為我好,只是不明白修煉而為我擔心,在工作那麼忙的情況下請假回來,既然沒有阻止了她回來,我就沒有執意不去醫院,但我內心非常堅定我不會有病,這樣做是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了。當我寫完這段內容時,我發現我怎麼沒有發正念呢,要是警察來干擾我肯定能想起來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因素。我要是能想起清除背後的邪惡因素,可能就不會在醫院糾纏那麼長時間了。還一個勁的說你那麼忙咱們走吧,結果無論對我還是兒媳婦都浪費了那麼多寶貴時間。
還要說的是,這件事發生不久,我在同修的幫助下知道了在耳朵問題上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哪有消業十多年的?我心中發出強大的一念: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誰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不到三天耳朵全好了,不癢了,也不淌水了。
修煉多嚴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