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次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日中午,我趕集回家,騎著電動自行車,靠右邊正路往前騎,迎面衝過來一輛走反道的大客車,撞上了我,我甚麼也不知道了。據當時目擊者(司機、乘客等)說:我撞在頭上,頭頂撞掉一塊皮,骨頭撞裂紋了;大車的擋風玻璃被撞得粉碎,車頭鐵板被撞進一個大坑,然後像把我吸在車頭上一樣,把我連人帶車頂出去二十四米遠,當車右轉彎時把我甩在地上,大客車從我的電動車上壓過去;我摔倒在地上,血從左耳朵流出,血流出好大一片,約有一米方圓。我就這樣在地上躺了近一百分鐘救護車才來,把我送到醫院。經過搶救,我第六天就有知覺了,經過一段時間後開始認識人了,但意識模糊,現在精神狀態和身體越來越好了。
人們紛紛議論說:這個人定死無疑。這個人頭是鐵打的嗎?!那個車頭玻璃粉碎,下面鐵板撞進一個大坑去,可是人只是頭撞掉一點皮,頭骨有點裂縫;摔在地上,左臂、左胸等多處骨折,竟然活過來了,還完全脫離了危險。知情者都說:真是奇蹟!認為:這個人有神功吧?或者祖上德大,有神保祐。
我清醒過來以後,心裏想:確實是神在保祐我!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
發生母親身上的奇蹟
我親姨煉法輪功。九九年春天,我八十五歲的老母親突然病了,十三天不吃不喝,也不說話。找醫生來看,說是老病,治療無意義,準備後事吧!於是我們通知親屬,死人床也架上了,裝老衣裳也穿上了,就等著嚥氣了。可是過了十幾個小時,她又緩過來了,於是我們又給她穿上衣服,讓她睡覺,看護的人也都睡著了。可是半夜時,她突然跑到哥嫂屋裏了,她怎麼開的門,誰都不知道。她當時像瘋了一樣,兩個兒媳婦都摁不住,不打人也不罵人,就是來回折騰。
到次日凌晨,煉法輪功的姨來了,母親已不認識姨了。但她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知道她,恭敬她,恭敬她!」我當時看到姨很平靜,姨對我說:「你媽沒有病,也沒有瘋,你們不要害怕!我煉功,你們不介意吧?!我原來的病都好了,就是煉這個法輪功好的,否則,我不一定來得了,就是來了,看到你母親這個樣子,可能早就喘不上氣了,說不定得送醫院搶救了。」於是,她在地上煉法輪功,這時,小弟媳、二姨和小女兒站在她身後跟她學。她們一套功法還沒煉完,母親就安靜下來了,她幾乎折騰一夜,半天沒睡覺了。煉完動功以後,姨就給她放大法音樂《普度》和《濟世》,然後又放師父講法錄音,就這樣母親漸漸恢復正常了,下午三點多,母親又吃了點姨帶來的補品。第二天一早上,母親就認出姨來了,還講了一些姨兒時的故事,說明她好了,真是奇蹟。
通過這件事,我們對法輪功有了好感。母親好了以後,每天都聽師父講法錄音,經過一個多月時間,她幾乎彎成九十度的腰伸直了;滿頭白髮開始變黑,變成花白頭髮了;胯骨轉軸正過來了,走路也不劃圈了;外掰、骨節彎曲的右手無名指和小指也伸直了;臉色好看,根本不像八十五歲的老人。還有很多很多好的變化,這裏就不說了。
到六月份,人們看到法輪功這麼好,我媳婦和鄰居也跟著煉起來了。媳婦右腿腳脖子處,從十幾歲就長了兩塊陰瘡,據瀋陽醫科大專家診斷:骨頭里長的,如果腳脖子上的黑圈長對頭以後,就必須高位截肢;平時腿總是腫的,並且靜脈炎,脈管有好多包,走路一拐一拐的;常年不能幹農活,腿疼。她學法不到一個月,腿就消腫了,兩個瘡眼兒也逐漸從骨頭裏返到表面皮膚,後恢復正常。那個黑圈兒,從學法一開始就逐漸退,逐漸退,一直退到瘡眼兒處,皮膚完全正常了,走路也不拐了,其它毛病也好了,脾氣也變好了。
看到她的變化,農閒時我也跟著煉。我也沒怎麼學法,可是原來吸煙、喝酒的習慣也改了,不知不覺中戒掉了。我原來胃不舒服,還經常咳嗽,也不治而癒。鄰居看到了,也跟著學;一位耿姓五十多歲婦女,原來多少年腳腫,不能走遠路,夏天穿棉鞋,臉也腫乎乎的,學法輪功不到一個月,都好了,還能下地幹農活了。
正在人們受益匪淺,很多人都要煉法輪功的時候,邪惡的瘋狂迫害開始了,很多人都害怕,都不敢煉了。但是,我根本不相信中共的謊言,我仍相信法輪功好,法輪功正,但也不敢煉了。後來經過姨的勸說,我們還是堅持煉功,由於農活重,就斷斷續續的煉功。儘管如此,媳婦還是徹底恢復健康了。她擔一百來斤的擔子也不累,真是無病一身輕。
大法曾多次救了我的命
有一次趕大車送糞,車翻了,把我甩出去站住了,如果扣在車下,後果不堪設想;還有一次,我騎自行車進城,我靠右側,走的正道,後面一輛載客的「神牛」三輪摩托車追尾,把我撞倒,車摔壞了,人沒受甚麼傷;再一次,我在院裏幹活,從一米高的台子上掉下來,正好腰摔在大石頭上,如果頭碰在石頭上,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因為我總帶著大法真相護身符,還有,我在外地打工時,曾幾次和修大法的親屬去做真相。我心裏深深知道這一切魔難都是來取命的,但都在大法師父的護佑下化險為夷。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日這一次嚴重車禍真正喚醒了我,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對待大法修煉了,我要真正修煉了。我身體恢復的非常快,記憶力也逐漸恢復了,我一定要堅持修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