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就是為大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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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八月五日】每當絕望透頂時,我經常仰望天空,心裏想:天上如果有佛、有菩薩他們看得見我在受苦嗎?

沒娘的孩子像根草

我出生於一九六七年臘月初二,在我滿月頭天晚上(大年初一),我的母親就突然離世。當時文革期間,我外婆家是全縣最大地主,所以沒人敢追查母親的死因。三天後就埋了。

我父親是個軍人,在母親死後不到一個月,他就娶了一個比他小十二歲的女人,從此我成了一個沒人要的孩子。

父親要把我送人,大伯和奶奶不同意,我就在農村的大伯家長大。因我的父親把我的戶口從小轉到城裏,所以在農村他們叫我「黑人黑戶。」童年裏,受到各種歧視和不公。真的像常人歌曲裏唱的那樣:「沒娘的孩子像根草。」

雖然經受著精神和肉體的痛苦,也曾消沉和有過自殺的念頭,但這根草還是頑強的與命運抗爭著,堅強的活著。

道人點化:現在很苦,將來會有大福

記有一年的暑假,我從地裏拾麥子回來,村裏有一位道人在那裏給人看相,一位大嫂把我拉到道人面前說:給我妹子看看吧。道人看到我說:這娃雙親中缺一親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然後他又說:雖然現在很苦將來會有大福的,有人在保護你。

我膽子小,經常一人走夜路或單獨一人時,時常感到身後有腳步聲,當時以為是母親在保護我。

小時候曾做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從很高的地方大笑著掉下來,醒來時自己在地上睡著。

得法破迷

一九八五年初中畢業,我來到了父親所在的縣城,被招工到紡織廠當一名工人。從此過上了比以前幸福的生活,也很滿足。但是,因為母親的死對父親一直存在仇恨,所以精神壓力很大,總覺自己活的很空虛,提不起精神。多年後的一天,A姨在門口煉功,我好奇的問她煉的甚麼功,她說:法輪功,我一聽心裏有一種想學的衝動。就對她說:我跟你學。

記得那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六號,我正式跟著A姨學煉功。因當時書比較缺,只有一本《法輪功》和《轉法輪》。A姨給我限定一個星期看完兩本書。我如飢似渴的看完後還給她。因看的匆忙,沒有太明白甚麼,只想著:我要學。因為,當時我地買不到書。我就寫信給北京工作的弟弟,讓他給我買一套寄回來。弟弟回信說:他看了一遍《轉法輪》,說的很好,還說北京煉的人很多,要我好好學。就這樣走上一條返本歸真的道路。

今生就是為大法而來

自己有了書後,我認真學法,早晚煉功,身心得到很大的改善。從此臉上有了笑容,每天生活的很充實,明白了當年道人的點化,也明白那個奇怪的夢,我今生就是為大法而來。就像師父說的:「因為每個人得法都不容易。如果註定了這個人要得法,那麼可能他的一生,甚至於生生世世都為了這件事情在吃苦。所以你別以為你今天得法得的容易,可是有些人生生世世都吃苦就為了得這個法。」[1]也明白當時說的有人保護我,那是師父。因在沒得法之前,我就經歷過幾次轉危為安的事情。

現在回想當年學法煉功的情景,心情還是很激動。一九九六年我們煉功點五、六十人,到年底已發展到上百人。大家在一起比學比修共同進步。對我這個從小沒有家的孩子,似乎終於找到了家、找到了親人。這是一片真正的淨土。當時我自己一天一個樣,身體心性變化特別大。只要師父的經文一來,我就要背下來。嚴格用大法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每天再忙都要看一講《轉法輪》。

一九九七年我們地區召開法會,我代表煉功點法會交流,上台背了《轉法輪》第一節。從此以後在街上經常有人跟我打招呼,微笑示意。我覺得奇怪,A姨說:你不認識他們,他們認識你。我明白了由於參加法會,他們認識了我。同修一部法,我們是同門弟子。我非常自豪自己是大法弟子。是慈悲偉大的師父讓我擁有這麼多親人。從此我不再孤單、不再憂傷,心裏充滿著快樂。

由於修大法,身體越來越好,人也變的漂亮了。朋友見我不叫我的名字。叫我「漂亮媳婦」。我很自豪,利用便利條件對她們講真相,發放國外大法弟子證實法的碟片。她們明白後要跟我學,我就教她們煉功。請同修錄製煉功帶送給她們。有一人煉功後,紅斑狼瘡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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