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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冤獄 見證山東省監獄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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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六月九日】我和老伴被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九日關入山東省監獄迫害。在這九年的邪惡迫害中,我經歷了灌辣椒水、灌臭豆腐湯、香煙燒腳、手指縫擰筷子、罰坐小凳、不讓上廁所、撥肋條直到撥的肋下血乎乎的、掐大腿裏側、將凳子四條腿朝上,抬著人往四條腿上打夯、熬鷹(惡警曾二十八天不讓我睡覺,只要一閤眼,輕則拳打腳踢,重則往眼裏點上風油精後用拇指摁眼球,還往臉上貼紙條、亂畫)、三伏天用棉被蒙起來摁在地上悶,悶的我快休克、廢報紙捲成紙棍,捏起鼻子張嘴後捅喉嚨、捅身上的傷處、用木棍刮小腿骨,直到血肉模糊,插管子灌藥、灌食(被插了八十一天,最多時一天曾被插六次)。

我和老伴是一九九六年一月十四日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全身心的按照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堅持每天讀法輪功書、煉功。不久,就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老伴更是體驗到了騎自行車上陡坡像有人在後面推一樣。不但身體好了,思想境界也迅速得到了昇華,我們努力弘揚大法,使更多有緣人走入大法修煉,身心受益。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和老伴堅信大法,不放棄修煉。二零零零年春天在我家和同修交流修煉體會,被壞人惡意告密。被鎮政府、派出所壞人,把我們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抓到鎮上毒打、折磨,第二天非法把我和另一對父子倆刑事拘留一個月。從此以後,每到敏感日期都把我抓到鎮上迫害,先後被抓過五、六次,每次都被殘酷折磨。為此我老伴進京上訪,被鎮上中共惡徒抓回後,鎮長郭貴林親自動手用鐵尺毒打我老伴,她的臉被打的變形,成了橫寬的,眼皮腫的像鈴鐺。二零零一年,我被青州市六一零(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綁架到青州賓館洗腦班迫害,被非法關押五十六天,絕食九天後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冬天,我與同修們做「真、善、忍「條幅後,各自帶回家。中國新年前,一位同修在噴法輪功真相標語時被綁架,承受不住嚴刑拷打,說出多位法輪功學員,我和老伴因此被綁架到青州市看守所。因為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和老伴被非法判刑九年,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九日關入山東省監獄迫害。

下面我把在山東省監獄親身經歷和看到、聽到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事實寫出來,讓世人早日看清中共惡黨的流氓嘴臉。

山東省監獄十一監區是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地方,沒有生產任務。監區長張磊光、副監區長陳岩、教導員李偉(二零一一年後任監區長),還有數名警察組成。還有由主任、副主任,紀律、學習、生活、教育、嚴管、入監、出監等等各一名組長,組成所謂的「勞動改造積極分子委員會」,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先送到這裏迫害,所謂「轉化好了」的才送到別的監區繼續關押迫害。十一監區犯人不用幹活,就是高分和滿分,而且還有獎勵:「轉化」一位法輪功學員獎勵二十分。年終還有年終獎勵,積極迫害法輪功的一個獎勵二十分。還獎勵夜班費、雞蛋、水餃、火腿腸、方便麵等等。在這種獎勵誘惑下,犯人們在迫害法輪功學員中,除個別良知尚存的外,人人當先,無所不用其極,也成了更加邪惡的人。這些犯人一入隊,惡警就培訓他們,更兼一週一次周檢會,就是各組長彙報,交流迫害經驗,制定迫害計劃。詳細到針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及時彙報警察,讓李偉全面操控。

山東省監獄是中共司法部定點「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先進單位」,李偉經常去北京開會介紹其邪惡經驗。貪污犯們都找關係、走後門到十一監區服刑,判刑十年的,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有的五年就可以回家,掛黃牌,就可以隨便串監室、自由行動。他們到十一監區,不幾天就變成毫無人性的人渣。法輪功學員在這裏遭受了最邪惡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我在十二組時,被紀律組的惡徒張強打折鎖骨。猶大李天民,在惡警特意給他安排的黑窩內打我。我質問他為啥打我時,他與十二組組長曲恆學說:誰打你了,我們沒看到!張強打我時,他兩個就在現場,卻說沒看到,流氓嘴臉暴露無遺。過後我知道是他們早有預謀的。

法輪功學員姜國波在被非法關押的五年中,都是插管灌食過來的。

法輪功學員孫宗緒被插管灌食四個月,我在警官醫院見到他時,他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了,走路都得扶著牆走。這是我在幫他洗澡時親眼所見。他親口對我說:在洗腦班被惡警用兩根電棍輪流電他,一根沒電了再換另一根,而且還往嘴上電,嘴唇都被電糊了,兩個嘴唇都被電得吃飯都沒法吃。

二零零五年,法輪功學員石增雷被折磨得以死抗爭,一頭撞在牆上,導致頸椎斷裂,班長丁長軍還說他是裝的,繼續迫害,直到人不行了才送去警官醫院。我倆一組時他還告訴我:上廁所要打報告說:罪犯某某某上廁所,才允許去。石增雷寧可撒在自己的快餐杯裏,也不妥協。

二零零八年在十二組遇到一個二零零二年送入山東省監獄的法輪功學員,一副學者風度,聽說是浙江大學的,煙台人,我認識他時,已經被迫害成精神病了,二零零九年農曆新年前回家,已經被迫害八年了。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左右,法輪功學員呂震在嚴管組被人渣謝小剛、李大鵬等折磨致死,也有說是被頭朝下綁吊在廁所裏折磨致死。呂震三十歲的小伙子,重慶大學本科生,我倆在一塊時,他把記住的大法經文寫給我,我記住的也小聲背給他聽,他當時就翻成英語寫在手上。就這樣一個生龍活虎般的小伙子,被殘酷地折磨致死,給家人留下無盡的傷悲。

二零零九年我被惡徒周長久帶領人在李偉的辦公室裏毒打並刮傷小腿骨,後被調到十組時,見到法輪功學員王福成、趙衛東、張傳政,被畢玉鎮等打得鼻青臉腫,眼睛只剩一條縫。

二零一一年在十組,平度法輪功學員張輝榮給我看他的腿也被惡徒刮了,傷疤還很清楚。

二零一一年,我在警官醫院見到青島法輪功學員劉維先,他告訴我:他是二零零五年被綁架人監的,也曾被殘酷折磨過,後下二隊繼續迫害,以後又被送回十一監區。因他正念很強,邪惡之徒拿他沒辦法,借故說他血壓高,送去警官醫院。

七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王清德,家是青島市黃島開發區的。二零一一年我在八組見到他,親眼目睹邪惡之徒房德明用煙缸把王清德的頭打破了,鮮血直流,滿地滿身都是血,還用強加的理由對王清德嚴管。王清德還告訴我:在嚴管組時,邪惡之徒房德明、賈文信(或收)等一夥用拖把桿(棍子)毒打他,把棍子都打折了。惡徒還曾用棍子把他腳心硬生生地擰出一個血肉模糊的洞來。

我老伴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被迫害近五年的時間裏,兒女們去看她時,每次都給她存錢。她只是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份,過年前收到兒子存的二百元。以後多次給她存錢,直到二零零九年出冤獄回家,也再沒收到過。回家後跟兒女們談起來,才知道大約有七千元錢被山東省女子監獄六監區貪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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