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人從派出所電話裏打來說光盤打不開,沒有甚麼東西,那個身穿警服的人還不解氣又打電話找來幾個人,強行把司機和夏紅琴帶到林家村派出所審問室,貨車也被他們一夥的人開到派出所。三、四個人強行叫夏紅琴把身上背的錢包打開,把錢和要貨單子全翻出來放在桌子上,還說這屋裏有攝像頭沒人敢搶你的錢,把錢包裏外都翻找著看,也沒找到甚麼東西。他們又進一步逼要夏紅琴鎖在貨箱裏的包,找到後又把包裏外翻找包裏裝全是日用品。他們沒有找到甚麼就私自上貨箱裏動手翻找,最後找到了夏紅琴在路上遇見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要的幾個光盤和幾張「法輪大法好」的粘貼翻了出來,並把光盤和「法輪大法好」的粘貼錄像。
在這過程中來了一個沒穿警服的人,進門就說他是公安局的,拿出工作證名字叫鞠金季(在這過程中就他一人有工作證)。一個姓劉的隊長把夏紅琴用警車帶到諸城「維穩中心」南樓關押了兩天。期間,姓劉的像耍流氓的樣子拽夏紅琴的耳朵。夏紅琴反抗,他就把夏紅琴摁在地上同時上來兩個男青年一起摁住,給夏紅琴戴上手銬從地上又拖起來,姓劉的又打了夏紅琴一個耳光,並侮辱夏紅琴長的老,不漂亮(夏紅琴,女,單身,未婚,四十多歲)。在「維穩中心」是一個叫郝軍的警察給夏紅琴寫的案卷,郝軍還逼問夏紅琴同不同意他給寫案卷,還問夏紅琴想不想上法院去告他給寫的案卷。
九月十日,姓劉的又到關押夏紅琴的房間裏,腳穿皮鞋放在床上用布擦著皮鞋說「咱今天要出個遠門」。還有一個個子不高黑胖子對和他一塊看夏紅琴的人說,「快十一了要去濰坊送禮」。和黑胖子說話的人,可能姓李。晚上,夏紅琴被戴著手銬鎖在沙發上,看著她的人在床上睡。
夏紅琴在那個房間裏被非法關押過兩次,這是第二次。(第一次在明慧網上曝過光沒寫迫害者的姓名;第一次迫害也是郝軍和姓劉的隊長,姓劉的第一次迫害夏紅琴時說自己姓王,這兩個人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案子,郝軍自己還說他經常到處找煉法輪功的人迫害都找不到。)
九月十日上午,個子不高的黑胖子開車,郝軍和姓劉隊長一塊將夏紅琴劫持到濰坊看守所。開車走到半路上又回來,因迫害案卷上沒有一個領導的蓋章,姓劉的隊長又打電話問那個領導要印章,那個領導在電話裏說他沒上班在家裏。印章在公安局的辦公室裏。姓劉的隊長又不知通過誰找到了印章,回來蓋上印章又去的濰坊。他們將夏紅琴帶到濰坊第二人民醫院查體,在抽血化驗時姓劉的隊長又問醫生多要了一份夏紅琴的血滴在了一張紙上(不知他們要血是幹甚麼用)。
因到濰坊醫院時已是中午,醫生都快下班了,時間來不及了,上樓下樓郝軍和姓劉隊長對夏紅琴連拖帶拉,名義上是查體,其實他們是和醫生在走過場。在婦科查體時夏紅琴對醫生說自己沒結婚,醫生查完體後還感覺奇怪,不相信的又走出門問姓劉隊長說夏紅琴她怎麼沒有性生活。從婦科出來時,姓劉隊長還耍流氓的問夏紅琴醫生還真查體了。夏紅琴都不搭理他,在路上他自言自語說,夏紅琴那麼大年齡了還守身如玉。姓劉的隊長真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
在送看守所裏夏紅琴問郝軍案卷寫著關押她多長時間,郝軍說不知道。在看守所裏郝軍叫夏紅琴摁黑手印,夏紅琴不摁,郝軍就拿著夏紅琴的手強迫摁,最後也沒得逞。看守所裏的人要給夏紅琴照相,夏紅琴閉著眼低著頭不照相,姓劉隊長就幫看守所裏的人用力把夏紅琴摁在牆上照,夏紅琴沒睜眼看,不知他們照成了個甚麼樣子。看守所裏的人叫夏紅琴在看守書上簽字,夏紅琴沒簽字,又叫夏紅琴換看守所裏的衣服她不換,看守所裏的人還拿走夏紅琴手錶、發卡、項鏈式的護身符一個。當時夏紅琴還帶自己那個包,從包中又找出來一個帶福字戒指來。包中還有兩包衛生巾,看守所裏的人不讓帶進去,最後這些東西都裝在包裏,郝軍說他會帶回諸城給夏紅琴的老闆保管著。
在濰坊看守所裏有一個姓王女隊長叫來了四個女勞動號,強行把夏紅琴摁在地下像一群流氓一樣將她衣服撕脫下來,又給穿上看守所裏的衣服。幾天後郝軍又去濰坊看守所讓夏紅琴在拘留證上簽字,還叫夏紅琴看後在上邊同意簽字,拘留證上寫著關押她三十天,夏紅琴沒簽字。
十月九日下午,諸城維穩中心的人去濰坊接夏紅琴,是那個姓李的,人很瘦,五十歲左右,個子不高和一個二十多歲身材高瘦青年,在諸城維穩中心時這兩個人都看過夏紅琴。在看守所裏姓李的叫夏紅琴在取保候審書上簽字,還說簽上字就可以出去,還有一張紙在上面寫著她弟弟的名字,姓李說是她弟弟擔保才放她。夏紅琴當時看字體不像是她弟弟寫的字,但也沒多想就簽字。從看守所出來後才知道被騙上當了,她弟弟根本不知道此事。
走出看守所是她老闆來接她,姓李還叫她老闆在一張紙上簽了字,還叫老闆看著她不准離開諸城,有事先給派出所打電話,要不聽就把老闆也抓起來。
那個開車送夏紅琴去濰坊看守所的小黑胖青年司機家住陽光河畔,他自己說要花錢找關係買個警察幹。
還有那個姓劉的隊長電話是:186780852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