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充實快樂的日子
我是農村婦女,今年六十八歲,小時候得過腦膜炎,頭腦很簡單。種田勞累落一身病,又是中風致半身不遂,生活不方便;還有嚴重的便秘,每次大便生不如死;尤其是腎盂腎炎,已經從腳慢慢腫到頭上了,沒錢去醫院,只有熬著日子。
那是一九九六年四月七日,我本家的嬸娘(她參加了師父在廣州的講法班)給我送來一本《法輪功》。捧起這本書,雖然認不了幾個字,但我從內心很喜歡這本書,看到這本書就莫名其妙的笑,總是笑。急切的想看書,不認識的字要老伴教我。
學了一段時間後,我又想煉功。就到嬸娘家住了三天,學煉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回家後,一有時間就學法煉功,不管白天晚上。不到一個月,腫消了,半身不感到麻木了,手能抬起來,以前拖著走路的腿也正常了,我知道是我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更喜歡學法了,一有空就洗手學法,每天晚上,還堅持學到十一點多鐘,這樣經過三個月左右,我走路幹活已達到一身輕了,我還改掉了急躁、個性強等的毛病,為別人著想,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還和同修一起學法、出去洪法,對人總是笑呵呵的,日子過的充實快樂。
二、處處實修 證實大法
在證實法反迫害修煉的十五年中,我緊跟師尊的正法進程,助師正法,學法、發正念、講真相都不落下。有時難免跌跤,大大小小被邪惡迫害了二十餘次,都在師尊慈悲呵護下正念走出來,同時不斷修正自己,救度世人。
1.信師信法 正念正悟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兩同修給我送資料來了,我們不知道有人跟蹤。當時我們正在房間整理資料,派出所惡警來了,我家被抄了,我不怕,我說資料是我的,她們兩個是我叫來的,讓她們兩個走,他們問資料哪來的,我說我買菜時,不曉得哪個放在我菜籃裏。後來我被看守所關了四個月,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回家後,家庭給我很大的魔難,甚至連兒子也動手打我。我更不放鬆學法,有師在,我一定在這環境中正法修煉出來。
有一天,半夜一點多,我提一包資料出門,老伴醒了跟出來,我趕緊貼牆站著,還是被他看見了,他一把拽過我,又打又罵了,打電話到妹妹(同修)家,也鬧的不安寧,我始終不吱聲,發正念,還求師父,兩個小時後平息了。我想這麼長時間,每次發正念讓老伴不醒都很管用的,為甚麼這次就不管用了呢?我想這是要我晚上不出去,也許要我白天出去吧,我要突破自己,再去掉怕心。
從那以後,我就白天出去,碰到人就講、當面給資料,碰不到人就發資料,順帶貼不乾膠。老伴也沒說甚麼了,通過學法我悟到:遇事要放下人心,在法上正悟,結果都會變好。零三年時,我就能面對面講真相了。當著陌生人講的比較坦然,但是遇到熟人有點不好意思,可有一天,我正跟同村的人講真相,老伴氣沖沖來了,提手甩了我兩個耳光,把我拽回家。我沒有生氣,我悟到這是去我的人心的。後來我乾脆堂堂正正跟隔壁左右講法輪功,老伴再也沒管我了。
這樣面對面講,難免遇到有不明真相的,被構陷的,但我有師父保護,一般不用太長時間就正念回家了。周圍派出所幾乎都知道我,往往他們不願意我在他們本片區講,儘管他們還被毒害著,這也不能阻擋我講真相。
2.慈悲救人 以苦為樂
我常常一個人出去講真相,每星期至少四個半天。大街小巷、工廠農村、學校鬧市等,走哪兒講哪兒。在不斷講真相過程中,我悟到:若不反對大法的,儘量不觸動人負的一面,而且對人要善,讓人感到是為他好。零七年九月,妹妹同修被綁架了,不知道地方,我想這是去「黑窩」講真相,就去打聽她的下落,每天出門前求師父加持,我不怕,找一處,我就講一處,從邪黨慣用迫害人的手法,講到他們迫害法輪功的利害關係,他們基本都能聽。
後來索性就把我知道的,甚麼洗腦班,看守所,收容所,凡是非法關有大法弟子的,不管市內市郊,不管遠近,我都走了一遍。一次,走到一個洗腦班,問過門房後,我進去了,十多隻狗朝我叫的很兇,我對狗說:我是大法弟子,來找同修的,你們不要對我狠,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神奇,狗漸漸沒了聲音。這時裏屋出來一個人,我說來找妹妹的,對他講真相。他不停的大叫,要來人把我抓起來。我一邊盯著他的眼睛發正念,一邊把傘收起來,指著他說:「你敢!你看這些狗都這麼有靈性不叫了,你怎麼就不悟啊!法輪功是修煉的人,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你們殘害這些法輪功的人,老天爺不會放過你!再說了,哪天世道變了,人都說法輪功好的時候,人也不會放過你呀!」他站那呆住了,過一會兒,他指著門房喃喃的說,讓她走,讓她走,我就從容的走了。
二零零八年夏天,我發現一輛小車停在我家的馬路對面幾天了,我沒有多想,也不管甚麼奧運,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一天早上煉功時,透過紗窗,看到車裏出來兩個人,伸懶腰打哈欠,找路邊暗處方便。煉完功,發正念後,我感到蹊蹺,主動找他們講話,原來他們是監視我的,怕我又去北京。我很可憐他們,就告訴他們:「我們現在不去北京了,我們要講真相救人。」就是跟人講法輪功是好的,真善忍是好的。誰信誰就能躲過天災人禍。做你們這行,善待大法弟子的還有大福報。然後問他們:你們都讀過書的,你們說「真、善、忍」好不好?他們點頭連聲說好好。以後他們再也沒有來監視了。
二零一一年秋的一天早上七點左右,我坐車去市內,看上車的全是上班的人,估計他們很少聽到真相,我就開始講,還一邊發資料和光盤。有一個人對我直翻白眼,我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及因素。這時公汽報站停車,他一隻手把我拉下車,另一隻手打電話報警。旁邊人也勸:「老太婆講話,你愛聽就聽,不聽就算了,一大早抓人幹甚麼?」他根本不聽真相,不一會兒,警車來了,他還不放手,又把我拉上警車。到派出所後,他拿出證件,對派出所的人說,他是××勞教所的獄警……。我知道,××勞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地方,在那裏有:電棍、吊銬、毒打、罰站、灌食、毒針等等,用最殘酷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我的一年半非法勞教就在那裏。我打斷他的話,對他說:「你迫害法輪功,你一定要懺悔,善惡有報,否則災難來臨,你走不過去的!看你只有三十多歲,還這麼年輕,你可以問問你的祖輩父輩,文化大革命中,那些毀廟砸佛像的人,沒一個不遭惡報的。」派出所女警察小聲叫我別說了,等他走了,就放我,我繼續說:「如果你不懺悔,你絕對留不下來,你家人還要跟著遭殃……。」他聽著聽著,然後跑似的快步走了。
對我這樣講真相的方法,有同修不認同,甚至指著我鼻子,說我不理智、破壞法;我從不計較,同修是在幫我,讓我找自己是否在法上講真相、或還有哪些不足的、或還有甚麼人心。不管說甚麼,那都是擴大我心裏容量。
以前我總認為自己沒文化,對法理解慢而淺,和同修切磋後,我覺的這是人的觀念阻擋我,其次讀法還是沒怎麼入心,還有自己心性要提高。也有同修邀約我一起去講真相,我願意幫同修,這也是我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修好自己多救人。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