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正要到另一個地方去救人,出門一看,滿天烏雲,馬上就要下雨了。我跟老天說:「你可不要下雨,我們來一次山區可不容易呀。」我動真念想,我有師父,沒事。我和妹妹就走了。結果真的沒下雨。到晚上走到了另一個村子,到一戶人家把我們留下,這時雨下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著我們。
有一條通往山裏的大道兩邊都是樹,是村裏人到鎮上趕集的必經之路,我就在樹上掛上條幅、掛真相標語、貼真相不乾膠。在返回的路上,看到兩邊的樹對我微微的笑著,樹葉嘩啦啦的對我招手,送我返家。山裏有一位七二零前得法的大法弟子,因受迫害一直沒有走出來。這天他也從這條大道路過,看到樹上掛著的真相,取下來看了很久,他很激動。一天我們講真相到了這個村子,我們就遇上了,我想這也是師父的安排吧。他約我去了他家,我把正法進程告訴了他,他從此以後走上了一條正法修煉之路。
二零零九年,因妹妹被非法判刑,我一直放不下這個情,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有一天到集市上講真相被惡警綁架到了鎮派出所。到了那裏,惡人問我叫甚麼,哪裏人,我一字也沒有回答。我心想我就是不配合你。這時他叫來國保大隊長,當時我就想,無論是誰我也決不配合他。他拽我頭髮,打我耳光。第一下打時我沒有注意,接下來,我用功能讓疼痛轉移到惡人身上,他舉起拳頭狠狠打到我身上,我也沒有感到疼痛。這時我看他沒有勇氣再打下去了。我想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心靜如水,沒有了一點漣漪。他沒有辦法送我到拘留所,我不上車,惡警們強行把我抬到車上,到拘留所的路上,我對師父說:「師父,我不怕死,但我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跟師父回家。 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給師父了。」這時我想我修煉已經十多年了,不能在這條路上有了污點。我在警車上給在座的警察背《見真性》,警察們都靜靜的聽著。我看到他們都是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共五人,我為他們的生命難過,我想用甚麼辦法讓他們明白真相呢?這時我就唱起了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我從心底唱出了對他們抱有希望得救的《蓮花頌》,我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用我的祥和,用我的正念,給他們唱出了「原本高潔自天來,落入凡間紅塵埋。」唱完後,他們用洪亮的聲音齊聲叫好,這時我看到了他們得救的希望。
到了黑窩,我還是不配合他。首先要搜身,我身上有一大摞真相幣和三退名單,他們也沒有搜走,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這些得救的人們。有一次讓我穿號服,我想我沒有犯罪,我不穿。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沒有吃他的飯,惡警來訓我,問我你吃不吃飯,給我五分鐘時間讓我回答他,我也沒有理他。他說你如果不吃飯我就用這鐵鑰匙打你,我一看好大的一串鐵鑰匙,如果打到身上後果不堪設想,我就喊師父快救我,給我下罩,讓法輪轉起來,讓我修出的金光閃閃的功抵擋它。這時惡警把鑰匙放下了。他訓我時讓我看著他的臉,我兩眼正視他給他發正念,一會他想不起詞來,就走了。我想,我信師信法又過了一大關。這時我說,師父,我要回去救度眾生,這裏不是我在的地方,可我又想,這房間裏有十三個犯人,他們還沒有聽我講真相,我要回去這不是太自私了嗎?師父看我想救他們,就給了我勇氣,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第四天,早起發完六點鐘正念,我把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然後給他們發正念,他們看在眼裏,法輪大法修煉者真是好人。我一立掌,屋裏一片寧靜、祥和的場,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看到我四天沒吃沒喝精神很好,有個犯人說:「大娘煉的是真功夫,您真是個好大娘。」(我出黑窩時這個犯人給我穿鞋,攙著我,他說:「我媽我都沒有給他穿過鞋。」)講完真相後,我囑咐他們:「無論你們犯了甚麼錯,回去後一定要好好做人,找一本《轉法輪》看看,多找真相資料看。」犯人說:「謝謝大娘,我們回去一定不是這樣了。」(後來他們有些人回家後還給我打電話問候過,我說甚麼都好,對方說:那我就放心了。)
第五天,發完六點鐘正念,我說,師父,孩子們都明白真相了,我該回家了。不一會兒,我心裏甚麼都明白,可頭很暈,這時叫來醫生檢查,師父給我演化出高血壓症狀,於是我走出了這個邪惡的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