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梅女士 |
當天上午九點四十分,大連沙河口區法院對馬冬梅女士非法開庭,審判長是李邊疆,公訴人常亮。馬冬梅在法庭上一直念很正,義正詞嚴,有理有據地駁斥了公訴人的栽贓陷害,她說:「法輪功是正法,我身心受益。」公訴人問:「光盤、小冊子、週刊都是你做的嗎?」馬冬梅說:「是我做的。我想讓更多的人都解除痛苦。」
最後馬冬梅為自己辯護道:「《憲法》第三十五條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我沒有罪,我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錯!」
法官問公訴人:「還有沒有新的證據?」回答:「沒有」。十多分鐘,庭審就結束了,法庭宣布休庭。
哮喘折磨命懸一線 修大法獲新生
馬冬梅,今年四十多歲,從小就多災多難。她三歲時,高燒不退,患上哮喘病。犯病時,整個人蜷曲在一起,半天才能喘上一口氣,憋的臉發紫,不能吃飯喝水,也不能睡覺。看見她的人都流著淚說,她太可憐了,這麼小就遭這樣的罪。中西醫都看了,甚麼偏方都用了,針灸、按摩、推拿、點穴都試過了,也沒有治好。住院能控制點兒病情,出院就犯病。
馬冬梅全家八口人,靠父親一人工作養活,生活本來就很困難,因為給她治病,把家裏的錢花的淨光,父母再也沒有能力繼續給她治病了,只能在她犯病時,背著她滿地走,才能使她舒服點。有幾次犯病時,她憋的都昏死過去了,家人又掐人中,又按腳後跟,大聲呼叫她,她才一次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不幸的事接二連三,就這樣,馬冬梅長大了,可身體幹不了活,上不了班,二十多歲了,還得父母養活著。得了這個病,用冬梅自己的話說,真是生不如死啊。馬冬梅一家真是愁苦到了極點。
一九九四年四月,有人告訴馬冬梅,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很多人都在煉,許多的疑難雜症都好了。孩子能健康的活著是父母的最大心願,家人像找到了救命稻草,都鼓勵冬梅煉功。馬冬梅煉了法輪功後,身體逐漸好轉,能自理了,不太用人照顧了,犯病的次數越來越少,犯病時症狀也一次比一次輕。身體逐漸恢復了正常,再也沒有打針吃藥。她還能幫家人幹點兒輕活,性格也變的開朗了,能主動說話了,自己快樂了許多,也給家人帶來了精神安慰,還節省了許多醫藥開銷。
遭誘騙綁架 老母親傷心欲裂
二零一三年八月三十一日,馬冬梅去糧店買糧,八十多歲的老母親獨自一人在家,有人敲門,母親以為是來送糧的,就打開了門。隨即四個不明身份的人闖了進來,其中一人假裝和老人聊天,誘騙老人說出了家裏的情況;另一個人拿著一個儀器到處探測,還不時的敲敲家具,好像在尋找甚麼。這幾個人要老人跟著去派出所落實點事情,老人不去。
這時,馬冬梅回來了,他們先是要馬冬梅去派出所,遭到拒絕後,又向老人保證:「落實點事情,馬上就送回來。」便強行把馬冬梅綁架走了,隨後又非法抄了家,搶走了馬冬梅很多的私人物品。
馬冬梅的媽媽等啊等,等到夜深了,女兒也沒有回來,這才找其他兒女尋找馬冬梅。因為這幾個參與綁架的人自始至終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說出是哪個部門的,馬冬梅的家人找了好幾天,都不知道冬梅的下落。
直到九月四日,大連公安西崗分局才通知馬冬梅家人,原來馬冬梅被綁架的當天晚上就被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拘留了。
因為一週以前,即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四日,馬冬梅的小哥因醫療事故去世,白髮人送黑髮人,母親極度悲痛,眼淚還沒擦乾,一星期後,中共的警察又強闖民宅,綁架了孝順女兒馬冬梅。
八十多歲的母親怎麼經的起十天內失去兩個孩子?!一人在家哭啊,哭,哭乾了眼淚,只能盼啊,盼啊。因為綁架者向老人保證:「落實點事情,馬上就送回來」,所以老人聽到門外有響聲,就以為女兒回來了,趕快迎門,一次又一次失望。老人擔心女兒的哮喘病再犯,自己整天吃不下飯,著急上火的,頭髮白了一層又一層,視力和聽力比以前更差了,身體也消瘦了許多。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馬冬梅母親接到派出所通知,說馬冬梅是因為煉法輪功被非法批捕了。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馬冬梅母親又接到消息說:馬冬梅案子送到了沙河口區檢察院。
親人營救
馬冬梅被綁架後,家人四處打聽消息,都沒有下落。沒辦法,九月四日,去千山路拘留所查找,無此人。疲憊的家人只好失落的回家。剛進家,接到西崗分局的刑事拘留通知書,家人就去了西崗分局要人,分局不接待,門衛給領導掛電話,被告知到辦案單位去要人,可問辦案單位是哪兒?無人告知。家人只好請律師去看守所接見馬冬梅,方知是香爐礁派出所辦案,參與綁架的有大連國保、六一零、西崗分局和香爐礁派出所,辦案人是霍東波、金銘。
見女兒心切,馬冬梅的母親讓冬梅姐姐陪她去派出所要人,辦案人霍東波、金銘不見(後來得知,兩位分別是派出所的正、副所長),家人被值班門警擋在門外,推脫說:「他們去辦案了,一會兒就回來」,可等了一上午,也不見人影,女兒擔心母親身體,只好將母親安頓回家,這一次對母親身體傷害很大,在家躺了好幾天,才能起身下床。
馬冬梅的姐姐,不敢再讓母親受到傷害,只好姐妹們四處奔波,營救妹妹。姐姐先後去了香爐礁派出所、西崗分局、西崗檢察院、大連市中級法院、沙河口區檢察院、沙河口區法院、拘留所、看守所、律師事務所等,許多部門多次拜訪,也無人接待,姐姐們走了很多路,出了很多汗,也流了很多淚,每天空手而歸,無法向期盼的老母親交差。
姐姐去沙河口區法院立案科查詢,對方聽說馬冬梅的案子已被檢察院退卷兩次,說:「那就該放人了,不可能再送來了。」姐姐滿懷希望的,就跟蹤案卷,又查到了沙河口區法院,才得知卷宗已到了法官李邊疆手裏。姐姐就到法院二樓內線聯繫法官李邊疆,了解馬冬梅的案情,李邊疆說:「就那點事。」姐姐問:「甚麼事?」李又說:「就那點事」。姐姐又問:「開庭通不通知家屬?」李說:「再說吧」。
姐姐擔心錯過開庭時間,又得不到法官的私人電話號碼,只好辛苦點兒,常常去法院,內線電話詢問開庭時間,都沒有消息。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六日上午,姐姐又去沙河口法院,內線電話詢問李邊疆法官開庭時間,這才知道第二天(五月二十七日)上午九點開庭,家屬只許到庭倆人。多險呀,要不及時來問,可能就錯過了妹妹被開庭時間。
數次迫害
一九九四年四月,馬冬梅修煉法輪大法,身體恢復了健康,正當一家人沉浸在喜悅之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團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馬冬梅數次被當局綁架、遭非法拘禁,全家人的苦難又開始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馬冬梅送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富民派出所警察參與綁架並非法抄家,搶走了法輪大法師父法像和大法書籍。馬冬梅被非法拘留十天。因為女兒被無辜迫害,冬梅的父親整日擔驚受怕,擔心女兒因為不能煉功而再次犯病,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擊,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因病去世。母親因為失去親人,接連受到打擊,眼睛越來越看不清東西,耳朵也聾了,生活上不能自理,需要兒女照顧。
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馬冬梅又被南沙派出所綁架並抄家,她的老母親也被強行帶到派出所,後來老人被放回。馬冬梅姐姐趕到媽媽家時,發現家裏被翻了個底朝天,她父親去世後保險公司給的一萬五千元錢也不見了。馬冬梅的姐姐去派出所要人要錢,派出所的人都默不作聲,姐姐怒斥他們:死人的錢你們也敢花嗎?警察們都不吱聲了。最終那筆錢也沒要回來。馬冬梅也被送進了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五月六日,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沙河口區法院非法庭審馬冬梅。當時沙河口區法院李邊疆是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馬冬梅被冤判三年,在大北監獄遭受迫害。
馬冬梅的姐姐白天上班,晚上才能回家照顧老母親,與冬梅相依為命的老人白天就沒有人照顧了,生活非常艱難。
二零一零年,馬冬梅結束三年冤獄回家。她在獄中被迫害的哮喘病又犯了,手上裂開大口子、出血、又腫又脹,而且奇癢無比。回來後,她更勤奮修煉大法,哮喘病徹底好了,手上的毛病也沒了。恢復了健康的馬冬梅,盡心照顧自己的老母親,母親身體也逐漸好了起來。母女倆相依為命,生活雖然清苦,倒也悠然自在,母女倆的臉上也漸漸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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