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進京遭綁架
九九年十月末,為了給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討還師父清白,我和同修進京證實法,在北京信訪辦附近被截訪的便衣警察攔劫到駐京辦事處,被截訪的當地派出所(沙河口區侯家溝派出所)警察押回,並搜走我身上帶的所有錢(大約七、八百元),在大連姚家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又向家人勒索三千元(其中有二千元保證金)才放回。後來丈夫幾經周折才要回了二千元保證金。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和同修九人結伴一起進京。我們先坐了一段汽車,又坐火車,但還沒到鞍山就在火車上遭攔截,被當地派出所押回。第二天來了很多人把我們九個人分開嚴審,當晚,我和三、四個同修被劫持到大連戒毒所非法關押,其他同修被送到大連姚家看守所和其它地方。我在那裏被關了七、八天,家人被勒索一千元錢後才放人。
回家第二天正好是臘月二十九,又被當地片警騙到派出所扣押,當時還有三位同修也被非法扣在派出所,其中的二位同修是姐弟倆,剛從拘留所出來還沒回家,因不寫不進京的保證就被扣在派出所,不讓回家過年。在派出所扣押期間,我們每天由街道、協警、警察輪流二十四小時監控包夾,(只初一晚上由家人接回去一宿)其中個子矮小的派出所所長和上面派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一個略胖的警察,很邪惡,誹謗大法,還不時的惡語譏諷、謾罵、侮辱我們,邪黨害的我們有家不能回,有年不能過。為了抵制這種違法行為,我們絕食抗議,最後於正月初七才放我們回家 。
經歷大連勞教所「三一九事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粘貼真相傳單時被人惡告,被綁架、抄家,在當地派出所,來了兩個國保警察,把我雙手銬在審訊室的鐵欄杆上,用電棍電我雙手,逼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沒說,就把我綁架到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每天坐小板凳,或做奴工(撿豆),被迫害了五十多天。二零零一年元旦過後 ,又把我劫持到大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一進大連勞教所,就被獄警搜身、恐嚇、謾罵,經常有同修被拖出去迫害,其中有一個叫李萍的大法弟子,因拒絕簽字,臀部到大腿被打成紫茄子色。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這天,大連勞教所獄警從早上就開始製造恐怖氣氛,二、三樓從早晨開始,四樓從晚上開始,每個監室的高音喇叭都大放污衊大法的歌,獄警強迫大法弟子在監室內九十度蹶著,每人腳前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污衊大法的話。獄警們拿著電棍滿樓亂竄,走廊裏不時傳出慘叫聲,有的同修被電擊的滿臉水泡;還有三個獄警將一個同修摁在地上,拽著他的手強行讓她簽字。
我被帶到一個小黑屋子,王軍等三個獄警用電棍同時電擊我脖子、後背、腰和耳朵,其中兩個電棍同時對著我的頭部,電的我倒在地上,爬起來獄警又繼續電,然後拽著我的手在事先寫好內容的紙上簽字。又把我帶到樓下,副所長張寶林拿著污衊師父的話讓我念,我不念,他們又把我拽到走廊蹶著,獄警不時過來踹我幾腳。那一次我被獄警用電棍電擊的水泡很長時間才消。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
因長時間不讓洗澡,我身上長滿了疥瘡。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除了肉體的迫害之外,精神也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每天每時都在緊張、恐懼和壓抑中度過。
馬三家勞教所:遭抻刑、做奴工
二零零五年七月七日,我正在單位上班,被突然闖到的四、五個國保警察綁架到一個派出所,我不配合,零口供。他們連夜將我劫持到姚家看守所。在看守所,獄警逼我做奴工,製作手工製品,每天都有定額。
這樣被迫害了兩個多月,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馬三家勞教所共有三個大隊,三大隊是被轉化的和新來的。我剛去時分在三大隊,每天由兩個包夾看著、邪悟者圍攻著,妄圖轉化每一個新來的。大冬天裏在走廊樓梯口、廁所裏也由包夾看著,不讓和外人接觸、講話。一次獄警逼我們去上課,我們不去,就把我們連拖帶抬弄到教室。為了抵制迫害,我和另一同修絕食抗議。
零六年四月,勞教所又調來一批男獄警,專門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把我們拒絕「轉化」、拒絕做奴工的八、九個法輪功學員關到樓下東崗(東崗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安排了七、八個黑乎乎、兇狠狠的打手,拿著名單對號,然後把我們分開強制做奴工(剝大蒜),不做就打,有的同修腿被打折了,有的同修被獄警拽著頭髮往牆上撞,我的臉被打的變了形,又被獄警踹在地上強制跪著。一個星期後,我被轉關到二大隊,每天二十四小時有獄警輪流監視,經常被搜身、翻經文,經常有同修被打、關小號。
七月份,勞教所又再次把男獄警調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暴力「轉化」迫害。我又一次被帶到樓下東崗,獄警李軍找我談話,看我態度堅決,氣急敗壞的大罵,把我踹在牆邊,用凳子使勁頂著,他坐在凳子上。後來又對我實施「抻刑」──把我左手銬在上下鋪床的上方,右手銬在床的下方,頭在上下鋪的中間,讓我站不起來,蹲不下去,我的兩隻胳膊被抻到極限,一會兒手就像觸電一樣鑽心的痛。這種酷刑對一個常人抻一個小時胳膊就廢了。而獄警每隔二、三個小時才進來鬆一下手銬,接著再抻,那種滋味更痛苦、更難受。到下半夜兩點,把我一隻手銬在床上讓睡一會,凌晨四點又把我叫起來接著抻,手銬卡在骨頭上鑽心的痛,真是生不如死。這次迫害後很長時間,我還心發慌、胸難受,直不起腰來,半年多手沒知覺。
酷刑演示:抻銬 |
有一次,獄警張磊說我報數聲小,把我單獨叫出去,用各種損招刁難我,其實就是人格侮辱,連男獄警聽了都說她太過分了。
後來勞教一所、二所合併,所方就把我們和其他犯人關在一起,每天逼做奴工十四、五個小時,在電動縫紉機上做服裝,是流水作業。每天早晨五點半起床,中午經常不讓休息,吃完中午飯就到車間幹活,幹不完不讓睡覺,經常幹到半夜十一、二點鐘,有一次幹到半夜一點。每天由包夾二十四小時看著,不讓與同修接觸、講話,連上廁所她們都得跟著,寸步不離。
有次勞教所教育科來人叫我背院規「三十條」,我不背,獄警榮秀娥氣急敗壞的把我帶到倉庫,一進屋就給我幾個耳光,並大罵,並以搜經文的名義扒光衣服,連內褲也不放過。接著又把我帶到獄警辦公室,獄警大隊長任某問我為甚麼不背「三十條」,我說我是大法弟子,她銧銧打我幾個耳光,說這裏不准提大法弟子。獄警副大隊長王淑征上來踹我、罵我,又把我弄到東崗用抻刑迫害我。
還有一次,獄警從我棉大衣裏翻出大法的經文,獄警榮秀娥惡狠狠的進屋就給我幾個耳光,並把包夾叫來讓她們看緊我,對我實施全天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不讓與同修講話。並給包夾每人加期五天,公布在食堂黑板上,目的讓犯人罵大法弟子,仇恨法輪功。兩個包夾把氣撒在我身上,處處刁難我,洗漱、上廁所慢了都不行。
撫順洗腦班:被逼吃不明藥物
我從馬三家勞教所出獄時,沙河口區政法委與侯家溝派出所、社區不讓家屬去接,他們直接把我劫持到撫順洗腦班。每天由女包夾陳英二十四小時監控,她表面偽善,以嘮嗑、拉家常迷惑人,卻將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向主子彙報,猶大又以各種手段進行「轉化」迫害,在恐怖的環境下,我身體極度虛弱,獄警吳偉和包夾陳英就逼我吃了一片不知甚麼藥,吃完後頭像裂開似的疼,眼睛往外鼓,難受了一宿。晚上包夾陳英很緊張,偷偷的觀察我,平時晚上房間的門都是關著,那天門開了一宿。
我在撫順洗腦班被迫害了三個月,才由當地派出所、街道、社區把我從洗腦班接到派出所。在派出所,片警叫我照像、按手印、簽字等都被我拒絕,最後他們無奈的讓兩個社區人員把我送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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