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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大連教養院的「三一九」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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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明慧網上追憶遼寧省大連法輪功學員曲輝的文章《用鮮血與生命照亮黑暗》中說:「曲輝是這場殘酷迫害的見證。曲輝及家人十幾年被迫害的經歷是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血腥迫害的縮影。正是許許多多像曲輝一樣的法輪功學員無私無畏的付出,喚醒了一個個麻木的心靈。」真的是這樣,一個法輪功學員大善大忍的胸懷,就躍然在我們面前。

十三年前的三月十九日,大連教養院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兩天內,造成了法輪功學員一死兩殘的悲劇,於麗鑫死亡、曲輝高位截癱、薛楠斷了兩根肋骨重傷。一個月前,經受十三年高位截癱苦難的曲輝告別了人世,悄然的走了。然而,他留給人們的是無盡的思考。

回顧「三﹒一九」迫害事件,不是為了仇恨,相反的是為那些曾經迫害過曲輝和眾多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們憂心:你們的未來在哪裏?無數歷史教訓告訴我們:中共一貫卸磨殺驢,歷次搞運動都是禍害百姓,其追隨者都沒有好下場。根據《公務員法》,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將來都得自己承擔責任。而且任何獨裁者都會推出「替罪羊」為自己開脫。文革結束後,紅極一時的北京市公安局局長劉傳新第一個「畏罪自殺」,積極效忠中共「紅色路線」的793名警察、17名軍管幹部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然後給家屬一張「因公殉職」通知單了事。如果將來中共掩蓋不住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的罪行,必定會推出替罪羊,卸磨殺驢,到時候你們怎麼辦啊?

「三﹒一九」迫害事件:

在二零零一年的三月十九日這天開始,以致連續數日,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一系列慘絕人寰的迫害。

大連教養院惡警在三月十九日、二十日對被關押在八大隊各班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全面的酷刑迫害,造成曲輝高位截癱,張軍、劉吉慶、王智勇等多位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昏死過去,遍體鱗傷,大多數法輪功學員有不同程度的創傷,但惡警仍不罷手,將在高壓下仍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所謂的嚴管班,以便進一步迫害,想要利用酷刑下的高壓全面摧毀法輪功學員的肉體,摧垮他們的意志。

三月二十日中午,於麗鑫(當時二十七歲、未婚)和薛楠被帶進位於五樓的一個房間,強迫她們打掃房間。教養院所有房間都有鐵欄杆,唯獨這裏的窗上沒有欄杆,被帶進房間不久,於麗鑫和薛楠從五樓的窗戶「摔下」,於麗鑫當場死亡,薛楠被摔成重傷,斷了二根肋骨住院了。

在這裏需要提及一下的是,三﹒一九迫害事件是在大連市「六一零」的策劃下,指使大連公安和司法系統全面進行的,在大連教養院八大隊、女子大隊、五大隊(新收大隊)及下面各大隊還有大連戒毒所、大連看守所等處,同時在動手迫害。

當時,八大隊三樓的樓道裏瀰漫著燒焦皮膚的味道,嘈雜聲,惡人們瘋狂的叫囂聲,電棍劈里啪啦的放電聲以及法輪功學員在萬伏強電壓電擊下痛苦的喊叫、呻吟聲混成一片,整個大樓充滿著恐怖、暴虐和屠戮的氣氛。惡警還準備了強心劑,以便出人命時搶救,搶救過來後,再進一步迫害。

此時,三樓的法輪功學員一直被惡警逼著在椅子上坐著不許動。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與此同時,大連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拉來了一車教養院的警察,抱下好幾捆電棍,惡警們撕掉偽裝的面孔,掄起胳膊堂而皇之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全面公開的迫害,也把他們的罪惡完全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責任人就是郝文帥。

一、漫長的黑夜

從三﹒一九中午到晚上,從晚上又到第二天日出,被迫害中的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幾乎就沒有停過。

在「三﹒一九」這個漫長的夜晚,惡警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誰睡就上電棍。

在倉庫裏,法輪功學員張軍頭纏紗布正躺在床上,手被銬著;曲輝脊柱被打斷,躺在地上;王智勇被打得昏死過去,不省人事;高峰,張福明,殷延軍、柳宗姚,張錫明,鄭巍、滕志周,李吉勝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手銬連手銬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大圏。這裏的每個法輪功學員因不妥協都慘遭毒打,遍體鱗傷。

曲輝當時頸椎已被打斷,已經癱瘓,不能動彈,非常痛苦,躺在地上呻吟,他一直是一個姿勢躺著,椎骨斷了非常痛,不停的說「給我翻翻身,給我翻翻身。」但惡警根本不予理睬,還不許他睡覺,不時的用電棍在他的腳上電一下,讓他醒著。惡警誣陷曲輝,說是他上廁所時自殘所致。曲輝說:我再有幾天就到期出去了,我怎麼會撞牆呢?

王智勇已經失去知覺,電棍過他腳時已經沒有反應了,惡警摸他的脈搏時,已經感覺不到跳動。直到三月二十日的早晨天剛亮時,惡警電擊他腳時,他才有感覺。

當夜在四樓監控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有:惡警小王軍,孫健,雍鳴久,惡犯於世偉等,他們一晚上不斷地用電棍電擊學員,喝道「坐直」,法輪功學員們連坐的勁都沒有了,惡犯們不斷地用腳踹高峰的腰,一晚上踹了幾十腳,用電棍電過高峰的脖子、耳朵和身上。

惡警雍鳴久一晚上不斷折磨兩位法輪功老學員李吉勝和張錫明,他們都已六十多歲。雍鳴久陰冷地說:「我給你們倆洗洗桑拿,給你們按摩按摩。」用電棍來回電、搓頭兩側的耳朵,兩位老人的耳朵血肉模糊。法輪功學員李吉勝,嘴裏在念大法師父的經文,被惡警用電棍堵在嘴裏過電。惡警小王軍用幾張大白紙寫上大法師父的名字,逼迫學員坐在身下,並做了兩三個侮辱大法的大牌子,掛在幾個學員的脖子上。並強迫學員喊污衊大法的三句話。

被非法關押在二班的法輪功學員盧正偉,被惡警拖到三樓中隊部,剝光衣服,潑上水五、六根電棍一起上,電擊肛門,小便等全身及各敏感部位,致使盧正偉大小便失禁,渾身髒物,幾個「四防」把盧正偉拖到水房,用水簡單一衝,拖回大隊部,接著再電。惡人們已失去理智,殘暴至極。

被非法關押在三班的法輪功學員潘世吉,六十多歲的老人,也被剝光衣服,電肛門,小便處。惡人侮辱人格的酷刑使老人心寒,老人說「根本就沒有想到,我這麼大歲數了,給我剝光了,電肛門、小便,這麼殘忍。」

法輪功學員張瑞明,五十多歲,被惡人將電棍塞到嘴裏電,頭腫得都變形了。

非法關押在二班的法輪功學員李吉勝,六十多歲。先後被電過了五次。惡警喬威喊道,別一個勁的過,他能咬住牙,半個小時一過。」以此給他造成精神上的巨大壓力,造成精神上的恐怖。

法輪功學員夏志強,四十多歲,惡警用八根電棍同時過,耳朵全爛了。

「四防」惡犯是主要打手,「四防」班長車新瘋狂的把杜樺多次踹倒。最後剩下的七名學員是:張曉東,金明智,柳吉連,吳言軍,劉世福,杜樺,柳宗林。

張寶林親自坐鎮,在其示意下,惡警惡犯更加瘋狂。惡警小王軍又衝上去毆打學員,揪起正在撅著的張曉冬的脖領子問道「說不說」,意思是說不說侮辱大法的三句話。張曉東搖搖頭,小王軍用拖鞋猛抽張曉冬的臉,二三十下。

惡犯周文國上去「銧銧」就是兩警棍,打在柳宗林的身上,那個狠勁連在場的惡警喬威都震驚,連連制止,意思是別打出問題。然後惡警把柳宗林拖出去,因電棍不夠用,正在迫害其他學員,惡警們把柳拖到樓下惡警的休息室,拳打腳踢,用警棍猛打他的腿和臀部。柳宗林身上起的疥瘡被打破,鮮血淋漓。腿部和臀部被打得變了顏色,發烏、變黑。迫害完後,他又被拖回班裏,又讓他繼續做「小燕飛機」。

二、曲輝被迫害致殘

曲輝,當年只有三十二歲,大連海港理貨員,被迫害致高位截癱。據明慧網消息指出,曲輝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與妻子赴北京上訪後,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毆打。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曲輝在大連市勞動教養院遭受苦役、洗腦、酷刑,生殖器被電擊折磨潰爛,頸椎骨折,高位截癱,最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擔架抬出了大連教養院。

曲輝的《告大連市民書》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寫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點我也被拖到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裏,惡警對我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電棍不知換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處打傷,臀部肌肉被打爛,膝蓋打腫,頸椎被打斷,口吐鮮血,並多次昏迷。

由於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護理,我的病情惡化,生命垂危。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把我妻子從教養院保釋出來照顧我(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妻子因上訪被勞教三年,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當妻子見到我的時候,我在醫院裏已經躺了二十天,身體衰竭心律達160/分,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氣管切開插呼吸機,腎功能衰竭插導尿管、重度腹瀉,只能靠輸液維持,全身多處褥瘡,其中臀部褥瘡最重,深達骨盆將近十釐米,骨頭脊椎露在外面呈黑色,散發著惡臭。

醫生說以上併發症哪一項都能要了我的命。在醫院工作了十多年、對各種病情有很大承受力的妻子見到我這種情況也差點昏過去。這時我已開始大口吐血,瞳孔擴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醫生通知準備後事,在妻子的強烈要求下,經過數次搶救,總算保住了性命。

由於怕暴行被揭露,教養院派了警察和刑事犯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還不允許親朋探視。他們威脅我妻子不准亂講話,否則收回教養院。

這次迫害的慘烈,是所有善良的人們都想不到的,而那些所謂的「人民警察」 卻說「多少年沒這麼過癮了」。

曲輝回憶當時教養院醫生參與迫害時說道:「每次醒來後,教養院一名叫韓瓊的醫生檢查後說:『沒有事,還可以打』。我記憶最深的是一名叫喬威的惡警,極其狠毒,他一邊打我一邊獰笑著對旁邊的人說:『多少年沒這麼過癮了』。」 曲輝說:「只有地獄的魔鬼才會把折磨人當成樂趣。」

三、「嘗嘗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三月二十二日晚間,惡警們在當夜又把法輪功學員劉昌海叫了出去。劉昌海, 當時三十多歲,曾經是軍隊幹部。曾發明二筆輸入法,在社會上是一個有建樹的人。惡警們專門為他準備了六種酷刑,為了不讓他發出慘叫聲,惡警用拖布堵住他的嘴。劉昌海先被上老虎凳,腿被綁在床沿上,大腿小腿各一根皮帶,腳下一共塞進了二十四塊床板,最後連皮帶都繃斷了,四防不敢再墊了,請示惡警小王軍,小王軍看他仍不屈服,又將他捆綁起來吊在窗櫺上毒打,而後又扒光他的衣服用電棍電,等用完刑之後,劉昌海已經沒有了人形,渾身上下到處是被電棍燒焦的皮膚和大水泡,脖子的皮膚沒有完整的,全是黑紫色,不敢轉脖子,否則痛得受不了。全身皮膚都爛了、熟了。內衣緊貼在爛的皮膚上,脫不下來。電棍過了他四個多小時。瘋狂的迫害導致劉昌海一個多月臥床不起,身上留下了累累疤痕。

酷刑示意圖:老虎凳
酷刑示意圖:老虎凳

在隨後的幾天裏,惡警又將法輪功學員劉東堯和張瑞明拉了出去。惡警把張瑞明的襪子脫下來放到他的嘴裏。姜同久說,「我不跟你們說甚麼,就是打。」劉東堯患有疥瘡,惡警以給他治一治為名,把烤燈靠近他的臀部烤,五個人坐在劉東堯的身上,最後把烤燈直接就放到劉東堯的臀部上,臀部上的肉都烤熟了。

為了對嚴管班的法輪功學員不斷加壓迫害,惡警們不斷想方設法施以高壓:

惡警小王軍做了四個一寸寬,長二十釐米,高十釐米的嚴管凳,讓人坐坐不下,蹲蹲不下,非常難受。

法輪功學員劉洪有後來從五大隊小號被送到八大隊嚴管班,就被強迫坐在嚴管凳上,因為劉洪有在五大隊的小號中患上了疥瘡,兩天下來,白色的嚴管凳就被流出的膿水染黃了。

有一次在法輪功學員吃飯時,喬威一腳踢飛了飯盆,當時這個法輪功學員的嘴就出血了,喬威叫囂道:「誰要不老實,我就讓他嘗嘗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嚴管班的肉體和精神迫害一直持續到五月份,五月中旬,惡警開始變換招式,嚴管班開始強制勞動「轉化」,從早晨四點半開始一直幹到晚上十二點半,惡警喬威說「幹活不是目的,想問題」,嚴管班不讓隨便上廁所,每天只允許三個時間去廁所,早六點,中午十二點和晚六點,有的學員受不了,大便就直接便到褲子裏。嚴管班的高壓,給人的感覺,隨時都有可能窒息、死亡。

即便如此,被關在嚴管班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們仍然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四、「這是政府行為」

被關押在教養院八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在遭受了三﹒一九迫害的同時,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左右,陸陸續續又有二十多名被綁架的法輪功男學員被送進了大連教養院,他們首先被送到五大隊新收班迫害。

在這裏他們也遭受五大隊惡警、惡犯們的迫害。惡警強迫勞教人員和法輪功學員交叉坐。不許法輪功學員彼此說話。惡警讓惡犯喊三句污衊大法的話,並用錄音機錄下,然後用大分貝音量放給法輪功學員聽,給學員製造精神壓力。有惡警在黑板上寫污衊大法的三句話,法輪功學員張洹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把那三句話擦了,後被惡警知道,惡警把張洹帶走,同時惡犯班長帶了四、五個惡犯也跟了過去。他們對張洹進行瘋狂的電擊迫害。晚上五大隊惡警邢大隊長讓兩個惡犯架著張洹,逼張洹認錯,張洹的臉已經被打得變形了。

對於教養院五大隊惡警對大法的污衊和對法輪功學員張洹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們覺得很難受。有一天中午吃飯時,所有的警察都進到飯堂,見有的法輪功學員不吃飯,惡警邢大隊長叫道:「把飯拿走,起來朝牆站著!」對不吃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體罰。下午一點半左右,惡警中隊長郭鵬和隊長秦某等進來,把法輪功學員董訓生叫到大隊部辦公室,幾個「四防」惡犯、惡警把他圍在中間,惡警邢大隊長,副大隊長、隊長小王、郭鵬、隊長秦某拿著電棍,捋著袖子,共六條電棍,叱問董訓生為甚麼不吃飯,董訓生說覺得冤,在惡警的指使下,「四防」惡犯一齊上去把董訓生摁倒,掀起衣服,六根電棍一齊過,同時逼問老董吃不吃飯,不吃又接著過。

法輪功學員魏強因絕食抗議迫害,被五大隊惡警幾次電擊迫害。惡警李教還說:「這是政府行為。」

面對惡警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徐俊拒絕佩戴犯人標誌的胸牌,不背誦犯人遵守的監規,惡警與惡犯六、七根電棍一起過,伴隨著電棍劈里啪啦的放電聲和惡人的行惡的喊叫聲,傳來了徐俊「法輪大法好」的呼聲。

五、「江澤民說打死白死!打死你們不犯法。」

三﹒一九迫害事件,直接造成了幾名法輪功學員死亡,多人傷殘,幾百人受傷,然而,教養院的有關責任人至今仍沒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規的處置。而副院長張寶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法輪功學員時,竟恬不知恥、幸災樂禍地說:「你看你那個熊樣,就是打輕了。」張寶林經常魔性大發時說:「你們不說邪惡嗎?我就是邪!我就是惡鬼!」教養院領導都如此,可想其手下如何了。教養院警察經常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江澤民說打死白死!打死你們不犯法。」

大連教養院的殘酷迫害還間接導致法輪功學員畢代紅、李萍等人死亡,楊明、李華、劉華、宮學琴母女、李紅等精神失常。在迫害中,大連教養院還對法輪功女學員實行毫無人性的性迫害。孫燕、陳輝、付淑英、仲淑娟、王力軍、黃秋霞等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性迫害。

以下是大連教養院迫害致死的案例:

1、孫蓮霞被迫害致死

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孫蓮霞在二零零零年秋進京上訪途中被警察非法抓捕,因堅修大法,被非法送進大連市勞動教養院。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她堅持絕食抗議二十六天後,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離開了人世。

2、法輪功學員王秋霞,女,四十八歲。警察為使她「轉化」,唆使犯人威逼、恐嚇她,長時間不許她睡覺。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個人拖到儲藏室,扒光衣服,被二十多個勞教人員圍打。據調查,王啟娥、曲環、修月、姚慧、張雪梅、連旭等人參與了毆打,是用鞋和裝滿水的可口可樂瓶子打,王秋霞奮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齡月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醫生來時,王秋霞已經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正常皮膚色,全身呈黑紫色,頭部器官嚴重變形。在家屬的一再交涉下,教養院賠了七萬元。

3、壓在凳子下慘遭電擊 受盡凌辱含冤離世

劉永來,二零零一年六月在惡警大隊長喬威、王軍指揮下,被勞教人員用布條勒住嘴、扒光衣服、面朝下按倒在床上,身上放板凳,兩個勞教人員坐上面壓住。身上被潑上涼水後,四、五根電棍一起上,專門電擊生殖器、腳心、手心、脖子、嘴、耳朵等敏感部位,皮膚被電焦,發出焦糊味,兩邊嘴角各被勒開很長的大口子,連續遭酷刑數小時。當時,法輪功學員王恩昌被惡警王琦強迫到現場看折磨劉永來,不看就過電。二零零一年七月初,受盡凌辱的劉永來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六歲。

4、陳家福被迫害致死

陳家福,男,終年四十一歲,大連輕工學院教師,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到大連市教養院。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陳家福僅因為開會時閉眼,被警察從座位上拽出毆打,副院長張寶林對其左右開弓搧臉蛋,拳腳並用,猛擊其頭部……院長郝文帥在台上高喊:「讓他跪下!」於是眾警察強拉硬按逼陳家福跪下,並加戴手銬直至二小時後會議結束。後張寶林交代陳家福所在大隊大隊長說:「回去收拾收拾他!」。

陳家福為堅決抵制暴力「洗腦」的摧殘迫害,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或二日)被大連市教養院迫害致死。

5、畢代紅被大連教養院摧殘致死

畢代紅,女,三十七歲,在遼寧大連船舶檢驗局工作,修煉前患有頭痛、腰椎間盤突出病,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一身輕。一九九九年大法蒙冤後,畢代紅多次去北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因此遭到非法抄家、罰款等,並被單位強迫下崗,失去了工作和生活來源。

二零零三年一月,畢代紅在講真相時,被人舉報,遭到旅順龍王塘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關押在大連勞動教養院,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後來在家人多次強烈要求下,教養院才不得不讓畢代紅去檢查,醫院診斷畢代紅患卵巢癌晚期,並告知最多還有二、三個月的時間。教養院為推卸責任,急忙通知家人辦解教。不但不給予賠償損失,還向其父母索要一萬元押金(後家人要回)。

畢代紅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離世。

6、殘疾人鄭巍被迫害致死

鄭巍,男,高度駝背,因堅信法輪功,被非法關進大連教養院進行迫害。期間,院方不但不同情他,反而對其進行非人折磨,侮辱取笑他。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在他被釋放不久便去世。由於消息被封鎖,在他去世一年後,記者才得到他的死訊。

7、李萍被迫害致死

李萍,女,四十多歲。警察們除了對她進行肉體迫害,還對她進行人格侮辱,剃光頭髮,剪掉眼睫毛,拔陰毛,性騷擾……對這種卑鄙流氓行徑,打手們口口聲聲地說:「我們這是在為政府做事,我們才是做好人。」為了逼迫李萍放棄修煉,有一次,打手謝小莉在警察隊長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裏灌尿。

李萍自訴:「二零零三年四月九號,用擔架把我抬到大連教養院。四月十號,一個姓韓(音)的警察和兩個刑事犯,一個叫趙秀家(音),一個叫謝小莉(音),他們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強行、強暴灌食。用木棒撬開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兩顆,嘴裏還有活動的牙,後來掉了。還折磨我的肉體,把我捆綁在紙盒箱裏,長達一個月。拳打腳踢,踩手、踩腳、踩腿、踩肚子。用自來水沖我的臉。把我吊站在小號的欄杆上三次,昏過去兩次。對我性騷擾。強行拽奶頭、踩下身、做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動作。剪眼睫毛、把頭髮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蟲叮咬,把蟲子放在身體裏咬。在大連教養院期間一直被關在鐵籠子裏,躺在地上長達四個半月。」

在惡黨長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李萍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離世。

8、大連開發區農業銀行職員陳勇被迫害致死

陳勇,男,三十七歲,原大連開發區農業銀行職員。為人忠厚誠實善良,平易近人,身體健康。曾患胃病,一九九四年起學了法輪大法胃病好了;在單位裏工作積極肯幹,連續五年獲獎,評為單位先進分子,是個好職工,深得領導信任、同事們的好評。與鄰里相處和睦,認識他的人都喜歡他,在家裏他是個好兒子、好爸爸,好丈夫。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大連開發區公安局辛副局長,政經保處苗副處長(女)、「六一零」趙謙策劃下,以莫須有的罪名「擾亂社會治安」將陳勇送到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在教養院裏不讓家人接見、不讓寫信、沒有人權、遭到毒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連教養院接到上級的通知對法輪功學員強行轉化。不轉化就毒打,陳勇因堅信法輪功,不肯轉化,被打得不省人事。

二零零一年八月,大連教養院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又想出了毒招,把陳勇等二十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送到了遼寧省最邊遠的昌圖縣關山教養院。這個教養院條件很差,教養院利用犯人打人是出了名的,縣裏老百姓都知道。二十個人中有四個人被送到鐵嶺磚廠勞教所。

9、史紅波被迫害致死

大連法輪功學員史紅波在大連勞動教養院、本溪威寧營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離世。家中七十五歲的老母親悲痛不已。

史紅波,男,原籍黑龍江省,四十二歲,在大連金州區開餃子館,他待人真誠厚道,秉承「真善忍」為人做事贏得了鄰居和顧客們信任和稱讚,餃子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史紅波被大連西崗區日新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非法送往大連教養院迫害。史紅波在大連教養院二大隊遭受酷刑折磨,被迫害得出現心臟病、高血壓症狀。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讓大連教養院把他送回金州家中。中隊長王愛國對史紅波說:「你可要堅持住,可別死在這裏,馬上送你回家。」

大連教養院的副大隊長何旭東等人用車將史紅波接出,何旭東說:「你要堅持住,別死在車上,直接送你回家。」到史家門口,警察看到他的母親走出家門,就一句話也不說,關上車門,急速開車離去,這時史紅波還未站穩。

史紅波被迫害前身體健康,體重九十九公斤。而被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和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近一年半的時間後,史紅波的體重只剩七十三公斤,在大連中心醫院和三院等處檢查出有心臟病,高壓一百八十,低壓一百五十,心律過速,腎和肺的功能也不正常。回家後,史紅波一直高燒不退、咳嗽、身體虛弱,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清晨離世。

以上所述即為大連教養院三﹒一九迫害事件中的概況,當時被關押在教養院中的幾百名男女法輪功學員幾乎無一倖免的遭到中共惡警的迫害,更多迫害細節的浮出水面,會令世人更加震驚。三﹒一九迫害事件過後,緊接著,大連教養院在大連「六一零」的操控和指使下,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計劃的又進行了一系列觸目驚心的迫害……

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是天理。在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這條黑線上,今天,參與迫害人員遭惡報的事實,中共已經掩蓋不了了,繼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薄熙來、王立軍成為階下囚後,專事迫害法輪功的「610」非法組織的總頭目李東生被抓,前政法委書記周永康也被傳被監禁,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曾慶紅、羅幹也將惡報臨頭──清算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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