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一名法輪功學員揭露被大連教養院迫害的事實。
我在大連教養院被非法關押期間,大連教養院的惡警指使普教,在我的飯裏偷偷的下藥,用藥物對我進行迫害。
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八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即現在的二大隊。)
二零零四年,大連教養院八大隊三中隊隊長李茂江對我說:「大隊領導找你談話。」他把我騙到一個大房間裏,他指使普教,將我的雙手拉成直線,用手銬銬在兩邊的鐵床上,坐在一個馬鐙上,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有兩名普教每天二十四小時對我進行監控,對我進行強制性「轉化」(即強迫放棄信仰)。當時,我身上除了面部,全身長滿了疥瘡,奇癢無比,疥瘡流著膿血,又不讓擦。頭痛的像裂開似的,渾身疼痛,有時疼的渾身打顫。疼的我經常是滿臉淚水和鼻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不是哭,是不自覺的流淚,流鼻涕。但普教不敢給我鬆開手銬,只能是讓淚水和鼻涕蒸發,幹了流,流了幹,一天都是這樣。
我曾對教導員孫仁國和管教講,停止對我的一切迫害。但他們根本就不聽。到了第六天的時候,普教李岳受管教副大隊長王世偉和八大隊領導的指令,開始對我進行酷刑折磨。李岳用板鞋底子猛擊我的頭、臉和身體。那時,我精神上已經出現幻覺,打了多長時間,都記不住了,只感覺換了許多房間。其實,根本就沒有換位置,一直在原地銬著。
後來,我又被單手銬在鐵床上一個月。普教蓋少雷在我解教前,將一板藥給我。告訴我是「降壓藥」,叫我自己吃,是隊長叫他幹的。我知道,普教偷偷的背著我,在我的飯裏下藥了。上面寫的英文,沒有漢字,是糖衣藥片,小粒,一板好像二十幾粒藥。這板藥,普教給我下了有三、四片藥,還剩不到二十片藥。當時我沒有想太多,就把藥扔了。
奇怪的是,李茂江把我從三中隊騙出來「嚴管」。在嚴管期間,我的身體遭到嚴重迫害時,我強烈要求教養院停止對我的迫害時,教養院卻進一步加深對我的迫害。我當時的血壓到底是多少,管教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看來,大連教養院指使普教,在我的飯裏下的肯定不是「降壓藥」,而是一種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
在大連市教養院八大隊,曾出現法輪功學員劉永來(音)從三樓跳樓身亡,和法輪功學員劉小剛在衛生間上吊自殺未遂等惡性事件。據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講:劉永來曾遭到大連教養院惡警用六根電棍,同時連續電擊一個多小時。劉小剛也同樣遭到惡警的酷刑迫害。
我被「嚴管」期間,曾聽普教講: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一大隊二樓的窗戶墜樓身亡(這個窗戶正好對著八大隊東側四樓「嚴管室」的窗戶。當時,八大隊的普教看到了),很可能是被惡人推下去的。
以上所述的墜樓、上吊等事件,也可能是在服用了破壞中樞神經系統的藥物後,出現幻覺,喪失了正常的理性思維能力,出現精神失常現象所至。或者是惡警為了掩蓋惡行,殺人滅口。
大連教養院八大隊三中隊,是所謂的「疥瘡班」,裏面非法關押的都是患有「疥瘡」的法輪功學員,最多時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有的嚴重的,滿身都是「疥瘡」,流著黃膿、白膿血,有的爛的很深,每天要用幾卷衛生紙擦膿血,身體大面積的潰爛。有的滿身起的密密麻麻的小「疥瘡」,奇癢無比,越到晚上越癢,根本就睡不著覺。就是這樣,大連教養院的惡警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幹活,撿大棒(牙籤的原始料)和牙籤。
有一種情況很特殊,我曾多次被非法關押在大連戒毒所、大連行政拘留所、大連看守所、大連教養院。奇怪的是:只有在大連教養院非法關押時得了「疥瘡」。在大連戒毒所、大連行政拘留所、大連看守所沒有發現法輪功學員有得「疥瘡」的,而且在大連教養院五大隊(新收大隊)也沒有得「疥瘡」的。可是,一轉到八大隊(大連教養院專門迫害法輪功大隊),我的兩腳脖子、臀部兩側就開始化膿,又痛又癢,而後,迅速發展到全身。這種情況很可能是大連教養院蓄意製造傳染條件造成的。
目前,大連教養院、大連戒毒所、拘留所、看守所、大連監獄、遼寧省大連南關嶺監獄、瓦房店監獄、大連戒毒支隊等場所,還非法關押著數以百計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時時刻刻都在遭受著大連惡警、惡人的酷刑、奴役、藥物等各種形式的迫害。
同時呼籲國際社會對大連市第七人民醫院(精神病專科醫院)、解放軍旅順口區二一五醫院(精神病專科醫院)利用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的惡行進行調查。這兩所醫院都積極參與了用藥物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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