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患有多種疾病,甚麼心臟病、腸結核、甲狀腺病、類風濕、渾身腫痛等症狀,搞的我整天生活在病痛之中。九七年修煉大法以後,各種疾病都陸陸續續的不翼而飛了,我徹底擺脫了病痛的折磨,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狀態,我深深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好人。在經商時,把心擺正,不但禮貌待客,還要公平合理收費,不賺昧心錢;在鄰里之間,經常相互溝通,互相幫助;在家庭中、在親友間、尊老愛幼,做到同輩間關照包容,對晚輩要關愛照顧。處處按照好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在生活中、在經商中、在接人待物中,都注意修去自己的爭鬥心、顯示心等,孩子們都說我學大法煥發了青春。每當這時,我就告訴孩子們:這都是我們師父叫我這樣做的,在孩子們的心裏打下了「法輪大法好」的基礎。
在社會中、在人與人的交往中,也不再像過去那樣站在「為我」的基點上處理事情,而是用善心去對待。
有一次,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把我撞倒,我沒有指責那個人,而是自己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那人要帶我去醫院檢查,我告訴他: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沒有事,你走吧!說是沒有事,可是那腿卻出現一大塊青紫色的瘀血,骨頭蹺起來老高,扶著車子一瘸一拐的走。旁邊賣鞋的說:你今天是遇到好人了,不然,不能這麼簡單就完事的。我不失時機的說:「法輪大法的師父告訴他的弟子遇事不要光考慮自己,不要找人家的麻煩,我不會有事的。」心有多誠,效果就有多大。我誠心相信大法,這腿就不知不覺的好了。
現在變化可大了,走路一身輕,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一樣,扛一袋子麵粉或一個煤氣罐上五層樓,腿不酸、氣不喘。大法改變了我,大法使我獲得了新生,我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我要讓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學煉大法就會受益無窮」!
我是好人我怕甚麼?!
在法輪大法修煉的道路上,越學越覺得大法純正偉大,越學越覺得大法內涵廣闊、高深莫測,許多在人生當中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好像一下子全明白了。這時我心裏就萌生了:堅決跟師父修煉到底的信念。師父叫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那麼,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處處按照好人的標準去做,努力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所以在邪惡迫害法輪功時,我總是告訴來找我麻煩的各類人員:「我們是好人,你們不要怕!」
二零零三年,惡人以我與同修共同出錢買設備做資料為由,跳牆進入我家強行抄家,並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對我軟纏硬磨的誘供。我要求自己聽師父的話「堅修大法心不動」[1],在理智對待他們審問的同時,抓住一切時機告訴他們:你們知道我是好人,一點壞事不做。我為甚麼能這樣呢?就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大法。咱們都是熟人,我告訴你們:自古以來都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間一到,一切都報。做事得留根哪!
在黑窩裏我時刻保持正念,拒絕他們背監規的要求,就是坐在那裏背大法和師父的《洪吟》。到了十五天以後,他們不放我回家。我就想:你們想關我,但是你們說了不算,我是師父的弟子,是在這兒待,還是回去做證實大法的事,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都是師父安排的。結果,兩天後就叫我回家了。我體悟到,師父時刻都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
二零零四年,派出所警察到我賣衣服的商店找我要戶口本、身份證。我本想拖延他們,但這時卻想起師父的教導,心想:警察雖然是在跟著邪黨幹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但他們也是不明真相的受害人,也是我應該救度的對像。於是我就轉變態度,對他們說:「其實你們到我這裏來,也不是你們自己要來的。對於我們你們就放心好了,我是好人,是一點壞事不做的好人。」這樣,他們就走了。第二天,他們又來了,我問甚麼事,可是他們卻頭也不抬的連聲說著:「你是好人,你是好人。」就掉頭走了。
二零零九年,當我再次看到這位警察時,他卻在市場上賣水果。我問他為甚麼不在派出所幹了,他說:「我在那兒上班,他們盡叫我幹管法輪功的事,我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啊!」我真為他明白了真相而高興。於是,我又給了他救命的真相小冊子,給他起了個名字做了「三退」,祝願他能夠得到美好的未來。
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
我按照師父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2],走到哪裏就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真相講到哪裏。
二零零六年,我去北京打貨,我對賣服裝的老闆講真相,並給他護身符,他也不表示反對。可是我剛離開,他就把我告到警察那了,警察把我帶走了。不知在甚麼地方,有兩個警察審問我:你不知道國家不讓煉法輪功嗎?我說: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我現身說法,把自己煉功受益,無病一身輕的好處一說,警察就說煉法輪功犯法。我不慍不火的說:我不反國家,不反憲法,也不反國際法,我怎麼是犯法呀?!警察說我反刑事法。我說江澤民他自己說的不是法,你不知道這在法上是不算數的呀。如果是你母親要做好人,叫她在這地方站著,你心裏是甚麼滋味呀?但是你也對此無能為力。我要是你呀,寧可回家烤地瓜、拾破爛也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另一個警察聽我說的跟他們要求的不一樣,就上來惡狠狠的踢我腿。我也沒有害怕,只是在想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有師在有法在我怕啥!我就是要證實大法,還師父清白。
第二天在送我去黑窩時,車上有三個警察。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好,告訴他們別跟邪黨幹壞事,要給自己留條後路。三個警察聽著一言不發。我問他們為甚麼不說話,他們說:看你這麼大歲數了,還為我們考慮,這心裏難受啊。看來這三個警察心動了,但路很近,話沒說完,事也沒做完,只好真誠的祝福他們能夠明白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
十八天後,我被當地610接回洗腦班,說我帶著小冊子去北京,要我好好交代,不交代就送進勞教所。我說,在北京時把衣扒的一件不留,也沒發現真相小冊子。
在洗腦班,白天逼著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寫甚麼體會,不寫不行。我就整天背大法書、背《洪吟》,晚上煉功、發正念鏟除背後操控610人員的黑手亂鬼和邪惡因素,希望他們能夠正確認識大法,正確選擇自己的位置。610頭目找我談話時,我就跟他講真相。我更體會到是師父一路上都在跟著我,保護我,使我二十多天就回家了。
放下自我講真相怕甚麼!
回家後,面對親人的各種說辭,我覺得要想叫他們不為我擔心,只有給他們講清真相才行。
於是,我就再一次從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的身體變化說到法輪大法好,從世人的道德淪喪說到為救度眾生而洪傳法輪大法,從當前的腐敗、天怒人怨說到藏字石,從邪黨鎮壓法輪功說到每個人都面臨著必須選擇甚麼道路的問題。
家人好像有點明白了,也感到每個人確實都存在著一個選擇哪條道路的問題。我也不失時機的告訴家人,我們大法弟子也面臨一個選擇問題。我選擇的就是把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走到最後,當前就是在做好三件事中修自己,而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則是我的責任。我的一切是由師父來安排的,我選擇這條路,師父也時刻都在呵護著我,我請家人無須為我的安全擔心。
於是,我的時間表就是每天下午學法雷打不動。上午,一般是在市場上邊做生意邊講真相,有時也到不同的地方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做三退。做這些事情有時候非常順利,很多人給他做了三退,他表示感謝。我就對他們說:別謝我,是師父把你們有緣人領到我跟前,通過我的嘴讓你知道了這個自救的辦法,事情都是師父做的,要謝你就謝謝師父吧!
在講真相勸三退中,也有不盡人意的時候。有的人罵我是「反革命」、有的人說要舉報我。怎樣對待他們,那不正好是用來檢驗我的心嗎?!是怕而退避?對此我沒有動心,只是微微一笑。下次我還是像甚麼事沒發生一樣,照樣去他家送資料、講真相、做三退。
有一位租住我家舊房子養病的人,因為病好了要回老家。可是租住的房子沒到合同期,按合同剩下的房租是不退還的。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多要人家的錢,剩下的這一千元房租還找給你。他女婿說:我就是管法輪功的。對這突如其來的信息,我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當時就脫口而出的說:「你不要命了?你不要未來了?」接著又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救人的」。我還想說要給自己留後路的話,但他卻掉過頭去,臉上流露出不相信的那種笑容向門外走了。我悟到:修煉人堅定的正念,力可劈山,能夠使背後的邪惡因素煙消雲散,能夠使邪惡掉頭就走。但是我卻後悔自己的講真相工作做的不細,本來師父已經把有緣人通過租房子的形式送到了我的跟前,我卻沒有經意去叫他明白真相,使他得救。真希望其他同修能夠使他得救。
最近再一次恭讀《甚麼是大法弟子》,我更加感到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體悟到向內找、修自己的重要,時間的緊迫。一定要抓緊這最後的時機,徹底放下人的觀念,努力兌現史前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