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緣
一直認為我就是與大法有緣的人。十多歲時,就和父母學了一種氣功,當時就是好奇,那個功中講的都是功能,覺得很神奇。確實體會到了像師父說的開天目時向外跑的感覺,也經歷了元神離體(當時不懂),但那並不是我真正要找的,隨著好奇勁過了,就不學了。
慢慢長大後,就越來越覺得空虛,世上沒有任何能長久的東西。到十五、六歲時,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有時笑笑都會莫名的流淚,很無奈又沒辦法。我想那個時候就是在等待,在尋找,期盼著大法。
九七年,大姐從外地回來,帶回一本《轉法輪》,跟全家介紹後,我覺的挺好,但當時面臨中考,就沒學。九八年畢業後,也許就是緣份到了,爸爸、媽媽都看書了,我也隨著看了起來。就覺著師父怎麼甚麼都知道,怎麼每句話都說得那麼對,就像那水滲透乾土的感覺,都能浸到心裏,直到生命的最深處。
沒過多久,同村的有幾人也學法了,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每天都學法煉功,為今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那時總夢見天空中一片紅雲,龍飛鳳舞。
十八歲,我得法了。那是一個生命最幸福的時刻。
二、建立資料點
九九年迫害發生後,為了能讓世人明白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我買了複寫紙和信紙,從同修那裏得到一個真相問答,便一次三份的抄寫,然後郵出去。那時沒結婚。時間很充足,有空就寫。一邊寫一邊想:這要有台複印機多好,字跡工整,還不浪費時間。可家裏窮,我更沒錢買。結婚時,媽媽給了我兩千元嫁妝,這回我有錢了,我把這錢拿出來,給了會做的同修,可機器才買回來還沒用呢,同修就被綁架了。
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有這個想法,有位同修捎信來,讓我去取點東西──複印機。我和老公像寶貝似的拿了回來。這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我按照同修給的步驟去做,又好又快又多!真是非常開心!不但解決了自己發放的問題,還能給媽媽那頭的兩個同修提供一些。有不懂不會的就琢磨,或者去商店向賣這些機器的人問,在師父的幫助下,每一次都能迎刃而解。
可沒用多久,複印機就舊的不能用了,我結婚後也不富裕,老公沒甚麼活,我還得看孩子,也不能上班。我覺得能做真相也是我修煉中要走的路,不能半途而廢。娘家那頭的同修需要,眾生需要,要克服困難,破除干擾,路再難,還得繼續走。
我和丈夫商量自己買一個,這時丈夫已經正式學法了。等買完機器回家後,我倆就剩幾塊錢了。可是看到做出的真相,卻覺得非常幸福。關鍵時刻,佛是可以為眾生而捨盡一切的。有多少人在歷史輪迴中等待沒得到法,我卻得到了,世間還有甚麼比這更幸運的呢?還求甚麼呢?
隨著技術的不斷成熟,我有了想買電腦的想法,我和老公一拍即合。手裏有一千多元,又借點,同修捐的還有點,這樣又添置了電腦和一台激光打印機,還能刻碟了。同修給了我一個破網軟件,我也能上明慧了,能及時的下載週刊和師父講法。從此我覺得我的修煉發生了很大的轉變。我的這朵小花也越開越豔。
那時候,《明慧週刊》總提成立學法小組的事,我就想我要能參加學法小組就好了。一想,也沒過多久,師父精心的安排,我遇見了一位當地的同修阿姨,這位阿姨幫助我和另一名同修成立了二人的學法小組。也不知要怎麼感謝師父,就覺著我需要甚麼,師父就給我安排。陸續的又認識了很多同修,我給電腦做上了雙系統(之前就直接上的),安了新唐人,一下子就溶入到整體當中了。哪方面有需要,都能及時找到合適的同修解決。
同修就是一面鏡子,哪裏不足,一比,就知道了,以前一講法要學好幾天,還睏得不行,這回也不睏了,學法時姿態也糾正了,一講法一個多小時就學完了,既保證了數量又保證了質量。煉功發正念都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善。遇到矛盾和人心泛起時,同修都能及時地給予幫助和糾正。
三、用手機講真相
第八屆大陸大法弟子交流會後,我看到很多同修用手機講真相,覺得很好。手機可以不受空間和地域的限制,因為自己上班接觸的人有限,就想我要有一台就好了。我聯繫了幾個同修,他們都沒有。我和媽媽說這事,起初媽媽不太同意,說這涉及到安全問題,一定要理智,要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去救眾生。
隨著不斷的學法,越來越覺著應該做這件事。如果當地同修都人手有一部手機,對救度眾生起到的作用該多大啊!越沒人做,我越應該做,要承擔起來,不等不靠。如果當初迫害時,像破網軟件、新唐人、大紀元、明慧網等都沒人做,能有現在的正法形勢麼?他們不也都從零開始的麼?沒人幫就自己來,正法需要師父一定會幫我。
我到天地行下載了很多關於發彩信和打語音電話的資料,有空就看就琢磨。那時正趕上單位出特賣加班。早起晨煉後,抓緊給孩子做飯,送她上學,孩子送走,急忙收拾收拾屋子。八點半,到同修那去學法。有的時候,飯也沒時間吃,就得去上班。到晚上八、九點鐘下班後,才能有時間看,不會不懂的就到天地行去問,都能得到同修的解答。
在這期間,協調同修找到我,讓我學做系統。因為做系統的那個同修也是上班族,需要做系統的人太多,他睡覺很少,學法很難保證。我得去!我要幫助同修分擔。最開始有六、七個人學,學到最後,就剩下兩個人。每次做系統都是好幾台。因為第二天都得去上班,一做就是一宿。如果不是學了大法,真難相信我能做到這些。最值得一提的是,媽媽看到我這麼忙,時間這麼緊,主動過來幫我。家裏的活,接送孩子做飯等都承擔下來,幫我省出時間學法和做證實大法的事。
大半年後,一切都準備好了,能發彩信了。可過一段時間,我覺得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都沒收到一樣,有點灰心了,真的麼,哪塊做錯了麼?就在我快放棄時,一天打開手機,就收到條短信,問我是誰呀,要謝謝我。看到這條短信,就像被充了電一樣。彩信收到了!也許是世人,也許是同修。謝謝師父!這是給我最大的鼓勵!慢慢的同修知道的多了,偶爾也會有人問我一些關於手機講真相的問題,我也能憑自己的能力在技術上給予幫助。
那段時間雖然忙,卻覺得非常充實,非常幸福。有時也在想,如果現在不是這樣,不做這些,該怎麼活呢?甚麼都是沒有意義的。
四、在單位講真相
我是做銷售工作的。單位不太景氣,顧客也少,管理不是那麼嚴。不忙時,我就能學法,看看mp5。鄰近的幾家導購看到後問,我就直接告訴她們大法,給她們講真相,沒事就嘮一會。因為我經常上網了解的信息多,說甚麼我都能接上,最後都能轉到法輪功的問題上。偶爾還帶點資料和光盤,我的mp5裏有《風雨天地行》、《預言與人生》、天音歌曲等。不賣貨閒的難忍時,都會看一點。慢慢的隨著時間長了,他們對我了解多了,也就都相信了。當然首先得修好自己,注意自己的言行,讓他們覺得我可信,這很重要。我和媽媽經常發正念清理我工作單位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
環境剛好一點,單位安排出特賣要加班,每天工作十多個小時,沒時間學法。平時不出特賣我只能接觸鄰近的幾家,離的遠的根本就不認識不說話。這一出特賣人都集中起來了,都認識了。大法弟子的善良,世人都願意接近。任何事情都不能孤立的看,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我們的修煉是以救度眾生為主要目地的,一切安排都會與此有關。這是師父給我安排多救人的機會。「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2]。
就在自己感覺還不錯時,一個和我要好的朋友說:「你可別跟誰都講了,誰信呢?你一走跟炸鍋似的,都議論你。」我的心情一下子低落到了極點,覺得臉面也沒了,怕心也出來了。怎麼都這樣?表面上挺好,跟真信似的,背後還這樣?當時就用人的情想問題了。怎麼辦?不講,這些都是與我有大緣份的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淘汰。要講,就得放下所有人心,從頭再來。既然說這些,就是沒明白,還是我沒講透,慈悲心不夠,沒救了他們,還推了一把。師父說過:「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3]那我更得責無旁貸。沒事時,就想針對每個同事要怎麼講,以哪方面為主,才能破了他的心結。
有一位同事和誰都說我好,和我也說你真是個好人,可我一讓她退,她就不吱聲了,每次都是。到後來,我也不提退的事了,就是講因果報應,修煉故事和當今時事。只把一些信息告訴給她。有一天,她主動來找我說:「你猜我夢見啥了,我夢見菩薩和佛了,還跟我說話了呢。」我想一定是慈悲的師父看她還差一點就能得救了,才點化了她。我趁機就說:「你能夢見佛,真不是普通事了,一般人想夢,還夢不見呢。佛看你有善心,才給你顯現的。但是佛說的話你不信,關鍵時刻他要救度你,你不信,那就白費佛的苦心了。你還是退了吧。」她說:「我退!退!這回聽你的!」謝謝師父救了這個生命。
我對面有個信佛教的馬姐,她天天背佛經,她不反對大法,也做了三退。可我看她雖然虔誠,但並不會修,一遇到矛盾就和常人一樣,她也苦惱。我就從大法中悟到的法理和她講。她說:「和你嘮嗑就是不一樣,能說到我的心裏。咱倆都是修佛的,以前有事我只找某某說,以後就找你。」我說:「這都是從大法中知道的,你也學吧。」她又不學。我和別的同事一講真相,她指定能趕上,就像有人通知她似的,但她並不多言,就是聽,偶爾也會幫我說兩句。有一次,我和另一名同事講真相後,我倆從樓上下來,我又叮囑幾句,正好又趕上她過來,她問我:「你倆說啥呢?」我說:「還是那個。」當時也不知怎的,我順嘴就溜出一句「老馬,有一天你會看見我的苦心,你會見證我說的都是真的。」到後來,她和我說:「你知道麼?咱們單位的同事對你的評價可高了,都說你好,還提到我呢,和你在一起,我都沾光。」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們記住大法好,比記住我好,更有價值。」
修煉中,關鍵時刻是信師還是信人,能不能完全把自己交給師父交給法,非常重要。有些事情只是堅定的一念,就能過關。
這些年來修煉的體會頗多,在此不一一贅述。慚愧的是,到如今還有許多執著沒有修去,並下決心修好這些方面,少讓師父為弟子操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