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一看來的人太齊了,通過簡短的切磋,大家一致認為這個項目可行,確定了要把基點擺正,不能被同修情所帶動。只是把《控告書》中個別的地方做了相應的改動,各片上報了份數,便去整理文件安排打印了。決定在臘月二十七統一發放。
臘月二十五早晨七點左右,老同修在電話裏急促的說:趕快到我家來一趟。我一進屋感覺到氣氛非常緊張,執筆控告信的同修正在高聲嚷著,其他同修用焦慮的目光看著我。這個同修是個走過彎路的外地同修,對於她的到來,我地學員對她的作為看法不一,所以同修建議我在協調此事的會上不要提她的名字,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說這個話的時候,她在場)。她之所以大叫大嚷,就是求名的心在作祟。我看的非常明白,舊勢力想用這個小伎倆來間隔同修,辦不到!我清晰的對她說:對大家我是這麼講的,稿件是律師起草,同修加上了講真相的內容。難道這不是事實嗎?沒有不真啊!我們做這件事的目地是甚麼?只要能救眾生,沒必要強調是誰寫的吧!同時,把已經打印好稿件給她看,告訴她布置好了一切。她對稿件的改動非常滿意,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馬上說:我錯了。
下午,老同修在電話裏用筋疲力盡的聲音說:知道你忙,可是再忙也得來一趟,她(外地同修)回家去了。我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感覺到了老同修的承受。原來是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在這,表示控告不是他的本意,並且其他四十九名家屬也沒有同意簽字,這樣做對他們的生活有影響,強烈要求終止此事。這時他面紅耳赤,兩隻手都在顫抖,說著一些言不由衷的話。他雖然不太精進但也是同修,決不允許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其他兩位同修和他切磋著,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向內找,最後祥和的說:我們雖然素未謀面,但都是師尊的弟子,都是親人,在沒有和你溝通的情況下就做了決定,是我起了幹事心,只聽信同修所言,沒有做進一步的核實;第二,著急讓同修回家過年,其實是「情」,偏離了救人的基點,表現出了急躁心;第三,沒有按照師尊的要求,百分之百的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 許多時候有依賴心。是我做的不夠,才讓邪惡鑽了空子。這時我感到一股強大的慈悲湧上胸膛,不由自主的哽咽了。他也掉下了眼淚,同修們也都紅了眼圈。要想繼續這個項目就得從頭開始,可是時間太緊迫了,但是一定要做成,這時腦袋裏靈光一現。我說:這樣好不好,就以你個人的名義控告,不牽扯其他家屬。最後我們達成一致。
我又去進行新的部署,一家一家的走,有些已經發到同修手中的控告書要收回來,一切都得從新做,看著由於自己的執著而使大法資源遭受的損失,感覺到很痛心。邪惡干擾的很兇,壞了兩台打印機,我發正念的時候心慌、手晃,我就睜開眼睛看著手,就是按師尊的要求做。
晚上十點,當我處理好這些事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時,兒子對我說:媽媽,我今天只吃了一個小酥餅,坐便也堵了。他爸爸和我離婚了,這幾天他得了腰椎盤突出,都是自己去醫院的。等孩子吃完飯,腰還是痛的難以忍受,我就穿上大衣出去買藥了,這時是夜裏十二點多,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心裏暖暖的,寒風吹在臉上也不覺得冷。給孩子吃了藥,我一邊鋪床、套被罩一邊發正念,決不允許舊勢力的干擾和破壞,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孩子睡著了,我開始煉功,當舒緩的音樂一響,一切疲勞都不脛而走了。
臘月二十六,六點十五分,老同修打來電話說:「他(指被非法關押同修的家屬)又變了,要求改稿,刪掉「藏字石」等內容,咋辦呀?」並且這個消息在同修中傳開了,負責印製的也停了。我想起師尊的法:「修煉嘛,那就不要被困難嚇住了。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2]
靜下心來,向內找,最突出的就是埋怨心,埋怨主要協調人回老家過年去了(後來才知道是老父去世了),埋怨其他協調人有的去和兒女團圓了,有的不管不問。埋怨的不是「我」,我是主佛的弟子,誰都不配來干擾。這時我的身體瞬間變的和宇宙一樣大,四面八方整個空間場都傳來了像山谷中一樣的回音──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主佛的弟子……我是關著修的,這樣的狀態還是第一次,我明白是師尊在鼓勵我,含著眼淚說:師父,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兒子聽到我一早晨就在打電話,就說:媽你有事就走吧,我讓我爸爸帶我去醫院。我邁出了家門。
和老同修以及負責打印的同修都做了切磋,很快達成了共識,堅定了正念,決不能被舊勢力左右,我們才是主角。我和一位正在飯店上班的同修說:能否幫我送一趟資料?因為我想必須得趕在家屬來的時候看到《控告書》,讓他知道,箭已在弦,必須發了!不能再改了。這個同修毫不猶豫的說了聲:行!這個「行」字使我的眼睛濕潤了。中午的時候同修帶來了一小盆米線,心裏感到一陣陣的溫暖,才想起來餓了,狼吞虎嚥的全吃了。
資料按時送到了有關部門人員和同修的手中,兒子來電話說身體沒事,我一頭紮在床上,酣然睡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