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五月一天,我去給另一地區的同修送師父的新經文,那裏我人生地不熟,一個同修也不認識,只記得一個同修的姓名。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位同修的妻子,我問:「大姐,你丈夫在家嗎?」她說:「有甚麼事跟我說。」我說:「有件事需要找他。」她說:「有甚麼事女人不跟女人說非要找他,你肯定是煉法輪功的!我打電話叫派出所人來!」不一會兒來了三十多人,把我團團圍住,聽見有人嚷:不能讓她跑了!我想:送經文這麼重要的任務得完成。我也不知道怕,不斷默背著法,忽然覺得一身輕,就身背著一個大袋子這麼走了,無人阻攔。後來聽人說,派出所的警察趕到後,大罵那些人是飯桶,說幾十人圍一個人,人跑了還不知道。有好人說:修大法的人真了不起!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晚上,同修甲和我一同去發真相資料。本來是大晴天,突然就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天地交織在一起,頃刻傾盆大雨就下來了。我倆就在路邊坐一會兒,這麼大雨,可我倆身上沒淋濕,抬頭一看,發現我們正坐在一間小屋裏。雨很快停了,我倆起身趕路,再抬眼一望:哪有屋啊?!一下就明白是師父保護了我們。
由於不明真相的親戚告發,二零零一年九月一晚,我被綁架到派出所。當時我想:這大山區裏就我一個大法弟子,本來救人的任務就重,這可怎麼辦?我真急哭了,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任務太艱鉅,不能在這兒呆,我要堂堂正正的回去,做該做的事。派出所所長問我:你是修「真善忍」的吧?我說:是的,請問所長,修「真善忍」哪兒錯了?在甚麼地方犯罪了?他說:沒有錯,沒有犯罪。我說:看來你還是一位有良心、有正義感的人。那為甚麼還要迫害修「真善忍」的人呢?他語塞了,支支吾吾。我從容對待,將氣氛緩和下來,又嚴肅的看著他們。他們沒把我怎麼樣。第二天,我就從派出所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這些年,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了無數眾生。那些真正得救的人都說大法好。二零一一年,我和同修乙到外地講真相,回程中見一位老大姐,向她講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效益,世界洪傳的盛況,共產邪黨的腐敗,三退保平安,她當時退了團、隊。以後,她還常與我見面、談話,她說:「你是這世上真正的好人,見到你,聽到大法的信息,甚麼憂愁、怨恨都消了。大法真是我的開心鎖。」她後來還協助我發真相資料,幫做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