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玲出生於一九四七年二月,保定市長天藥業集團退休職工。她從小左腳踝關節變形、左腿肌肉萎縮。六、七歲時才勉強能走路,但走路稍微多一點整條腿就疼得受不了,並導致她患上嚴重的失眠、心律過速、浮腫等病症,到處求醫問藥,也沒有任何效果。一九九八年二月,張彥玲開始修煉法輪功,幾天後,她就能一口氣走上三樓,走路輕鬆,氣色也好看了,以前是全家人伺候她,現在是她伺候全家人。她媽媽說:「哎喲,你可有救了,你就好好煉吧!」
漂泊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出於妒嫉,發動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致使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判刑、勞教,甚至被迫害致死。張彥玲也未能倖免。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一日,張彥玲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去貼大法真相粘貼,被保定東關派出所警察綁架。兩人尋機走脫,被迫離家,三年多裏,居無定所、四處漂泊,想念親人,可是不敢回家。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感受的到這種滋味。
在這期間,東關派出所的將永田、東關辦事處主任王志偉、和製藥廠的王天紅、李淑婷經常到張彥玲家騷擾,逼迫家人說出她的下落,還闖到張彥玲的娘家、姐姐家去騷擾,嚇的張彥玲的老母親一見到生人就哆嗦。二零零二年九月份,長天藥業還對張彥玲發出最後通牒;並張貼在了張彥玲家人經常路過的許多電線桿上。
二零零三年十月,張彥玲的兒子結婚時,派出所的警察還開著車在她家的樓下蹲坑一宿,妄圖綁架張彥玲。致使她的家人也都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精神壓力和打擊。
綁架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張彥玲和同修坐車出門,同修在車上看《轉法輪》被一個便衣發現後跟蹤。她和同修被綁架到定縣公安局,定縣國保大隊長馬鐵柱、成員李鐵柱、寧增傑對她非法審訊。他們問她叫甚麼,家住哪裏,因為張彥玲實在不想再過流離失所的日子了,她非常想念自己的家人,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就被他們關進了定縣拘留所。
在拘留所,她知道自己沒有罪,不能被關在這裏,沒有辦法,她只有用失去自己生命的方式,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這時她已絕食十五天了,已是奄奄一息不成人樣。定縣國保大隊的人才打電話通知保定市東關派出所,東關派出所的警察才帶著她老伴和孩子把她接回了家。
回家後,東關派出所的楊雙福、李雲、高遠等人和東關衛生橋社區的邪黨人員高娟、馬成霞經常去她家非法監視、騷擾,一直騷擾了三、四個月。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兩天,保定市北市區公安分局、東關派出所、衛生橋社區的邪黨人員,在她家樓下監視她,只要她出門就被跟蹤。八月十三號她回娘家,跟家人說十六號回來,因有事沒能回來,十六號中午,北市區公安分局、衛生橋社區的邪黨人員就去了倆個人,找到她娘家把她接回。在她的娘家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
摧殘
二零一零年七月五日,因博野縣法輪功學員翟林亞被非法庭審,張彥玲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去旁聽,結果警察不讓進,在返回來的路上,被博野縣公安局國保人員李志等非法跟蹤並綁架到博野縣公安局,被關進一間屋子,國保大隊長李莉對張彥玲非法搜身,一個叫彥凱的警察對她非法審訊,問她叫甚麼?哪的人?她不回答。然後就把她鎖在鐵椅子上,呆了一天一夜。七月六日早上,他們在網上查到了張彥玲這個人,下午,才給她解開鎖。她的腿、腳都腫了,脹的非常難受。
勞教
張彥玲後來被保定市國保大隊的王洪恩劫持到石家莊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剛到勞教所二大隊,警察將她關進單間,派普教譚傑專門監視她,不許與別人接觸,不許與任何人說話,看別人一眼都被呵斥一通。大、小便等廁所無人時才允許她去。三天後,又把她轉入重點嚴管單間,由大班長黃美答、計桂娟單獨看管。
為了強迫她「轉化」,副大隊長臧志英指使普教用熬鷹的邪惡手段迫害她,晚上不許她睡覺,她一闔上眼,惡人就嚷,直到凌晨兩點多,才讓她睡三個小時。白天又被邪悟者輪番攻擊。張彥玲一直被關單間強行「轉化」了四十多天。
後來,張彥玲又被分到班組裏強制參加超負荷勞動,疊出口浴簾。一天要幹十幾個小時,警察給定任務數,白天幹不完晚上加班,有時要幹到深夜十二點,沒有任何的報酬。吃的極差,一日三餐多半都是早、晚是饅頭、鹹菜、玉米麵稀粥,午飯是饅頭、熬菜,很少的油。
張彥玲當時已是六十四歲的老人了,要和年輕人一樣長時間參加超負荷的強制勞動,沒有休息日,使她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一天,她走路時突然栽倒了,就這樣連續栽倒了七、八次,到醫院檢查,生命出現嚴重危險。勞教所怕擔責任,給她辦「保外就醫」。張彥玲於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出勞教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