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大人的一面鏡子,在孩子的身上,在孩子的表現上往往會照出我的很多不足。有很多執著心,認識不到,通過孩子的表現、孩子的口點給我。所以,我現在越來越覺的要想帶好小同修,修好自己是多麼重要了。自己修不好,不但自己回不了家,也把小同修誤在這裏,後果自己是要承擔的。
孩子沒出生的時候,我一直堅持每天學法、煉功,因為我堅信只有學法、煉功,孩子才會更健康、平安無事。常人中的任何保護措施、任何營養也達不到。孩子出生後,我就每天聽師父講法錄音或念法,這樣,我不但自己可以學法,孩子也可以聽到法了。
琦琦從小就是聽法長大的。我很少往她腦子裏灌常人的東西,就讓她學法。在學法小組學法,她從來不鬧,不打擾大家,就在那一邊玩一邊聽。同修都很喜歡她。到發正念的時候,大夥都在那發正念,她也坐那一點動靜不出,有時學著我們發正念的姿勢比劃著。那樣子真是天真、可愛。
琦琦在兩三歲時,吃飯的時候經常嚷著肚子疼,我就讓她念「法輪大法好」,一會就不疼了。那時我就想是不是孩子在替大人消業?因為我過去就有胃病,經常胃疼。看著孩子常喊肚子疼,我的情也不時的往出翻,越對孩子情重的時候孩子鬧的越厲害,乾脆我把心放下來,不再執著,孩子一會就好了。今年沒怎麼聽她再說肚子疼。孩子長這麼大,也發過幾次燒,每次都是聽師父講法,兩天就好。平時如果磕著碰著了,她就會說:沒事,沒事,念念「法輪大法好」就好了。我要是哪兒不舒服了,她就說:快念「法輪大法好」。
但是不知在甚麼時候開始,琦琦愛撒謊了。明明做了那件事,她就說沒做,沒說那話,她就說說了,還愛編故事。編的故事有頭有尾,還真像那麼回事。她姥姥也說這孩子怎麼學會撒謊了。我有點著急了,這孩子怎麼變的這樣了呢?長大了也撒謊沒實話就麻煩了,大了就不好管了。現在小必須讓她改過來。於是,她每次撒謊的時候,我都強制性的、命令式的要求她,不能撒謊,可每次都事與願違,孩子不但不聽,還會大哭大鬧,我更忍不住了,狠狠的教訓她一通。結果是自己沒守住心性,孩子的毛病也沒改。
有一天中午,在姥姥家吃飯的時候,琦琦玩的玩具找不著了,乾脆連飯也不吃了,非找到玩具不可。我的心裏有點著急,就騙她說玩具長腿了,跑咱家去了,吃了飯咱回去拿。琦琦就是不聽,哭鬧著。我一邊訓斥著,無意中一低頭,發現玩具在我腳邊呢,我急忙拾起來給她,她才不哭了。這時小外甥說話了:「小姨,剛才你那樣說話不對,你不在撒謊嗎?」緊接著,媽媽也說:「你還撒謊騙孩子,騙的了嗎?她剛才還玩呢。」爸爸也嘟噥我兩句,都衝我來了。我當時沒吱聲,心裏想著到底怎麼回事。猛然間,我突然悟到了:孩子的表現不正是大人的表現嗎?孩子為甚麼撒謊?不正是因為我一直在撒謊嗎?過去的事又想起來,往往在孩子不聽話的時候,我經常撒謊騙她,不讓她哭鬧,可一直以來,我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今天借他們的口點給了我。
以後我就注意不再撒謊,比如琦琦哭鬧時,我哄她說;別哭了,一會我去給你買奶。琦琦相信了,真不哭了,我就說到做到,真去給她買奶。孩子再撒謊我也不著急了,耐心的講大法法理給她聽。我不再執著孩子能不能改,首先我自己先改了這毛病,漸漸的孩子這毛病也改了。
琦琦很喜歡學法。開始我教她背《論語》,一段一段的背。琦琦的記憶力特別好,背幾遍就背熟了。後來,我又教她背《洪吟三》,我還沒背過呢,她已經背過了。等下次再背的時候,我想不起來的她就提醒我。背了一段時間,我再拿《洪吟三》的時候,她就坐在我旁邊,用小手指著那字,我就教她念字。猛然間我心裏一動,我何不教孩子認字呢?孩子是為得法來的,她那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我就教她念法,學大法會出現奇蹟的。於是我在教她背詩的時候,慢慢的教她認字。
孩子很願意學,而且學的也很快,教幾遍就會。後來養成個習慣,每天晚上睡覺前必須學一會詩,或唱幾首歌才睡。有一天太晚了,快十點了,我說太晚了,今天不學了,沒經她允許就把燈關了。她不願意了,趴在床上嗚嗚的哭起來,哄也不行,沒辦法,只好又把燈打開,學了一會,才睡覺。後來我就想,孩子愛學法這是好事,怎麼能不讓孩子學呢?
現在,《洪吟三》琦琦都能念下來,已經能背過一多半了,學唱大法歌,我要唱的調不對了,她就會說,這唱的不對,還得學。她要唱的不對了,我給她糾正,高興了她改,不高興了把頭一低,「我不唱了。」開始哭。我也不搭理她,愛咋唱咋唱吧。哎,跟孩子在一起就是磨性子。
孩子漸漸的長大,一旦接觸常人社會,就會被這個社會的大染缸污染,把握不好就會掉下去。我發現我周圍有很多同修的孩子,小時候非常好,可一旦到了學校,到了社會上就不行了,變的越來越常人,法也不學了,功也不煉了,社會上的不良習氣倒是學了不少,大人再管也管不了了,不聽了,被這個社會給拖下去了。
看到這種現象,我更感到責任重大。孩子投奔我來,為得法而來,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讓我帶她一起回家。我不能把孩子誤在這裏毀了她,毀了她的天體,毀了她世界的眾生。我彷彿聽見琦琦在呼喊:媽媽,帶我回家。是啊,我一定要帶好小同修,我要帶她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