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由於對法理解的不深,遇到事情說話就不在法上,農村老家姪子蓋了新房,叫我回家看看,我當時講:我不能回去了,我走路困難了,其實當時我走路並不困難,就是不想去,才那樣講的。現在真的走路困難了,去不了了。等好了,就回去看看。
「今年八月份,我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適,有點發燒,但是並不是很重,當天是星期天,女兒回家後,知道我身體發熱,就燒羊湯給我喝,說是給我發汗,我喝了羊湯,還真的出了不少汗,當時覺得身體輕鬆多了,老伴問我身體是怎麼好的,我說是喝羊湯身體好了。」
當時他寫到這兒的時候,身體就支持不住了,說眼睛怎麼也看不清了,結果就停了。這就是我老伴同修最後沒寫完的修煉筆記。離開人世之前,他給我說,要把他沒寫完的那篇筆記幫他寫了,發出去。下面,我就接著他喝羊湯身體好了這件事說下去。
他喝羊湯那天我不在家,到學法點去了。回家後,老伴很高興的跟我講了他喝羊湯的過程,我聽了後,覺的他有人心,說的都是些常人的話。也沒怎麼思考,就說:怎麼是喝羊湯喝好了呢?是師父給你調整好的。當時,對他說話語氣很不好,一點善意也沒有。其實,這本來是件好事,他身體不發熱了,好了,這多好!由於我說話態度生硬,沒有一點善意,說話語氣很不好聽,於是他就回了我一句:我說的是實事求是嘛。本來他的心情很好,由於我不善的語言,搞的他很尷尬。
晚上九點多鐘,我就睡覺了。我倆是分開睡的。十點多鐘我聽到「咚」的一聲響,他到衛生間摔倒了,我趕緊起來扶他,並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扶他到床上躺下,這一躺就二十多天。後來,能起來了,他就要出去講真相,打語音電話,發真相小冊子。在這以前幾年來風雨不誤,每天三件事必做。沒過幾天,他出去做三件事,上公交車時,又摔倒了,他告訴我自己當時起不來了,是一個年輕小伙子(常人)把他抱起來,上了公交車回家的。回家又躺了二十多天,學法煉功都困難了。但他還是天天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這時,同修常來幫助發正念,扶他起來煉功,但他身體很虛弱,表情十分痛苦,一會就支撐不住了。
現在我悟到,當時他跟我講喝羊湯的事,我的心要是能在法上,晚上能和他一起學法,向內找,找他為甚麼身體會出現發熱的現象?讓他在法上去悟,這都是假相,都是演化給他看的。同時我也找找我自己,為甚麼這些事出在我身邊?是我的親人天天和我在一起,當時能夠悟到,我想就不會發生摔倒的事,出這麼大的難。我沒有找我自己,而是由於我的執著,根本沒想和他交流向內找。
老伴第二次躺在床上二十多天後,兒子女兒都要求送他去醫院,當時我不同意,他自己也堅持不去,我跟兒女們說:有媽媽在,媽媽一定和你爸爸衝過這一關。我跟兒子女兒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悟到自己在說錯話,又是我的心沒在法上,說了錯誤的大話,我沒有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我沒有想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們的心怎麼動的。只覺的自己堅定,其實心根本就沒在法上。
第二天同修到我家,我把跟女兒說的話又跟同修說了一遍,我說只要有我,我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出現生命危險,我堅決和我老同修共同衝過這一關。我這樣講了,結果同修剛走了十幾分鐘,我去做飯去了,我老伴(同修)喊我,他要上廁所,我沒聽見,他就自己到廁所去,又摔了一跤。這次是整個身體摔在地上,碰到了後腦勺,頭被摔出血了。
從這以後,再也起不來了。師父講法錄音也聽不了了,不能吃飯,不能喝水。老家來人看他,提出要送他到醫院,兒女也提出送醫院,我同意了到醫院去,我當時提出,不要用任何藥物,就是增強營養,到醫院檢查,甚麼病都沒有,心臟、血壓都正常,就是不能吃飯、喝水。首先同意不用任何藥物,每天二十四小時輸液(葡萄糖、白蛋白等營養品),身體需要,好的東西都用上了。
這樣堅持了二十八天,老伴走了,走的時候很安詳,身體皮膚細嫩,都知道是煉法輪功煉的,現在我大女兒也走進大法修煉中了。
老伴同修離世了,我作為他的妻子,我是有責任的,我沒有真正的把他當作一個同修用善心在法上去幫助他向內找,而是執著於親情,執著於自我,教訓十分深刻。教訓和痛悔驚醒了我,決心好好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