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來了
外婆於今年的春天到我家來了。
去年的夏天,我外公(常人)病逝,因此我和媽媽回了一趟家鄉。這是我們一家被迫害,離開當地十年後,媽媽第一次回家。
去之前,在家人的談話中,我們知道外婆身體出現很多問題,也住過院,打針吃藥等等,我心裏總想著不能這樣啊,你可是有師父管著的大法弟子啊。
再次見到外婆,她精神尚可,就是很多事已不在法上認識,也不按師父的要求做了,身體很多病痛,但學法煉功,她都有做,因為她知道大法好,所以也放不下。在那裏呆的幾天,我和她說了很多,可是該放下的,她還是沒能認清。
今年過年期間,我老想著回一次外婆家,想陪她一起煉功學法,再和她講清楚一些該做的事,希望她趕緊跟上進程。可爸媽同修卻說,也許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雖然我自己也不太精進,可我腦子裏還是想要幫助外婆,我記掛著是外婆將大法告訴我們的,我不想她掉下去。
在明慧網上,看到很多同修幫助不精進的或掉下去的同修,甚至是走向反面的同修走正回來的感人文章,我自己也總結了一些。
我知道外婆現在自己一人在那裏,周圍沒有甚麼人可以說話,更不要說能有人一起交流大法修煉的事情。於是,我經常在中午休息的時候,給她打電話,讓她不那麼孤單。在與她的交談中,透露出了她對媳婦的不滿,對兒孫的操心不下,覺得命運的困苦,身體疾病的痛楚等等,我便和她說要多看書,師父都在她身邊的,她卻說都有學法煉功,但是命就是苦啊,業力大啊,從小到大沒過過好日子啊,諸如此類的。
我還知道了外婆花了很多錢,買了很多說是保健品的東西吃,說不吃就難受。一次通話,她告訴我說,那裏來了一幫教跳健身舞的人,好多人,她也去了,好開心啊……
我越聽越急,也覺得我講的好像她也聽不進去。慢慢的,我不太想和外婆打電話了。但心裏還是記掛著這件事。
也許是師父看到了我有想讓外婆快快趕上的心,便安排了外婆來到我們這裏。我一回家,看到外婆,就將她帶到師父法像面前,給師父上香。外婆有點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做,該說些甚麼。我說,就說你是弟子誰誰誰,來給師父上香了,請師父加持,讓你快快趕上。
外婆很認真的照著念了,然後又看了二零一三年的神韻晚會,外婆好像都很聽我的,讓我覺得好像讓外婆跟上不太難。
外婆感受大法神奇 我找到自身不足
老人家很怕冷,當時夜裏的氣溫還是很寒涼,外婆來到的第三晚,我們一起學法。我們四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衣,學到一半的時候,外婆突然說出了一身汗,脫了厚衣服,只剩薄薄的一件,我們都笑了,明白集體學法時的能量場是很大的,在外婆身上體現出來了。
外婆讀的很慢,一開始,經常不知道我們讀到哪裏了,我們也就放慢了速度,讓她能跟上。我覺得她學法的時候很認真,就問她,學法時會不會分心?外婆說:「我都怕跟不上,看不過來了,哪裏還有空分心?!」
這句話把我說醒了,是啊,我讀的順,讀的快,導致有時分心,不是純淨的在學法,雜念湧進都無法立刻分辨並排除,而外婆卻是只想著學法,沒有雜念,很純淨。我在外婆身上也找到了我應該要做好的地方。
外婆不會使用我家的高壓飯煲,中午爸媽回來,就要著急做飯(之前他倆就隨便解決午飯),休息時間減少很多;外婆也不會用我家的煉功MP3,每天早上,外婆睡醒了,就叫我們給她開機,但外婆醒的時間都是夜裏兩點多或三點,其實她是睡不著了,所以我們每天夜裏都會醒好幾次。
我想這樣也不行,要教會外婆用這些。我知道外婆是很不愛學東西的人,她就認定自己學不會,所以都不學。媽媽說,外婆都那麼大年紀了,很難學的。我說媽媽這觀念不對,外婆真正的自己不知道有多年輕。我鼓勵外婆這東西很簡單,她不是普通人,難不倒她。飯煲是一次就學會了。MP3因按鍵很小,持續了一週左右,外婆已經使用無礙了。
外婆煉靜功要壓腿,很久才能雙盤,所以,她不太會用MP3時,都是怕壓腿太久,音樂過去了,就把機器關了,然後無音樂煉功,我後來才知道這事。
有一次,她略帶歡喜的心情告訴我說,她打坐的時候,換到結印時,剛好半個鐘頭,意思是她蠻準的。我說你是看著時間煉的嗎?她說,我就換的時候看了一下,基本都是坐四十分鐘左右。我說,這樣你怎麼靜心,你老是開眼,你也固定了你自己的時間,大法的音樂帶有大法的能量在裏面,不一樣的。她開始不好意思了,說她不懂按,又怕音樂過了。
第二天,我就等她開始煉靜功的時候,給她按好再出門。我回家的時候,她很高興的說這是第一次煉到音樂結束,煉功這麼久了,第一次雙盤一個小時。我也很高興,說你看真的是不一樣的,大法的音樂裏面有威力的,她也說是啊。
提高心性 共同過關
外婆自己也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可我們之間還是有要過的關。
看到外婆飯後,經常吃她的那些所謂保健品,瓶瓶罐罐的好幾樣。我就說她,這些東西吃了沒用,你是煉功人,不用吃這些。外婆就不高興了,說這些都是保健品,補充能量的,那你不要吃飯啊。我覺得外婆怎麼那樣想呢?我有時很細心的告訴外婆,我們煉功人吃甚麼都一樣,不用這些東西來補充能量,有時她就嗯嗯的表示認同,但是過了一會,她又自己去拿來吃。我也不放棄,我把明慧網上同修寫的關於吃補品的文章念給她聽,又講師父關於這個問題的講法拿給她念,問她明白麼,她說我明白,我甚麼都知道,但是不吃,我就過不了。對於外婆這個,我真是急在心裏。
外婆咽喉經常小咳帶點痰,她自己會說消業消業,我聽多了,就說,你不能光知道是消業,你要悟啊。她說不知道悟甚麼。經常只要我一和她說這些,讓她把自己當煉功人,要信師信法,她立刻反映出帶有反抗的情緒說一堆,從她的眼神中,我都能輕易的分辨出她一聽到這個話題,就變化的表情,她說師父都說過每個人情況不一樣,我業力大,不吃補品,我就難受,吃了也不會怎樣,不是甚麼大錯,吃完就算了,就不再吃了;她認為這麼多年,她甚麼東西都沒有看到過,不知道師父有沒有在管她,那些看得到(開天目)的同修,都是和師父結過緣的,緣份很大的;自己修那麼多年也沒見過師父,緣份小,覺得自己修不修得上去,還很難說,修多少得多少……
我知道這是外婆這麼多年來思想上出現的誤區,但我沒有想到觀念上會有這麼大的差距。我按我對法的理解去解答她的每一個疑問,我還用師父的原話告訴她,但外婆還是聽不進去。表面上,外婆每天煉功學法,可她觀念不改。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也不多加考慮。
就像師父在《新加坡法會講法》說的:「弟子:我母親八十四歲,獨立生活基本不出門,每天除吃飯時間外,有時間就煉功學法,沒有啥提高心性的機會。
「師:老人有老人的修煉狀態。她沒有難,坐在那塊也讓她想起十年八年過去那些生氣的事,非得讓她想起來,看她動不動心,生不生氣。有的人坐在那兒氣的都不行了。就是甚麼都不能給她落下。我總得讓她修,包括我們現在有些學員,年輕的、年歲大的,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就讓她想起那些生氣事兒來,看她生不生氣。十年穀子八年糠,都讓她想起來,反正是看她怎麼去對待。」
外婆以前的事記得清清楚楚,和我媽媽聊的繪聲繪色,真是「說到生氣的地方越說越來氣」[2]。我讓媽媽不要聽外婆說那些,不能助長她那些不好的東西。後來外婆一想聊,我們就放《九評》、《解體黨文化》和學員心得交流給她聽。
那時我學法少了,覺得外婆怎麼觀念都轉不過來,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時間又緊,外婆好像沒進展,我更著急,慢慢很多外婆做的事、說的話,我都看不順眼,聽不入耳了,有時我們說話越來越大聲,還動氣,我就更不想和外婆說話了,我怕自己動氣說了不好的話,還缺德。完全把想幫助外婆的心忘卻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明慧網上的一篇同修的文章《對從洗腦班出來的同修要深入的關注》一文,我現在重看這篇文章,不知道當時為何給我的震撼如此之大。但我那時看了之後,我當時感受到修煉太嚴肅了,我內心就突然覺得我不能再由著外婆自己怎樣就怎樣,容不得一星半點的隨便或者再等等看看類似的想法。看到文章後,頓時把我這種想法全部翻出來,讓我去滅掉否定它,我感覺文章寫的特別深刻,在面對事情時,正念一不足,一有放鬆、洩氣的漏洞就很容易被鑽空子,也不要因事態有些好轉,起了歡喜心而停了正念。我有些不太能表達出來我當時看後內心立刻翻騰的想法,但我意識到我不能這樣對待外婆,千萬不要忘了當初的想法,也讓我那刻起對自己說:一定要把師父的法理給外婆說清楚,不能拖。
我知道我和外婆過這個關都是有原因的,是邪惡干擾讓我對外婆失去信心。於是我發正念時加上一念,鏟除外婆另外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鏟除讓她脫離法的黑手爛鬼;也在給師父上香的時候,請師父加持讓外婆快點清醒過來。我知道自己沒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很多事就沒有大法的力量在其中。我便認真學法,看交流文章,我發現了自己的執著心,要去掉別人說不得的心,耐心的和外婆講話。讓自己不要受干擾,不能被不好的東西帶動。
師父的新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出來了,我們放到專用的電子書裏集體學,外婆說她讀得慢,聽我們讀。之後,我想還是得讓外婆自己讀一遍,但外婆不會用電子書,我說教她用,她說只看得懂《轉法輪》裏面的字,其他的都不認識,又說電子書的字太小。我將電子書的字號調到最大的,問外婆夠不夠大,她說,哇,夠大了。我又問她上面的字會不會讀,她就一字一句的讀出來了。我便教她翻頁,她就自己看下去了。
外婆的膝蓋一直都疼,整天都用手掌揉膝蓋。媽媽告訴我說外婆讀完師父講法的時候,說明顯感到膝蓋不那麼疼了。我問外婆看不看得懂,外婆說有些明白,有些不太懂。還意想不到自己認識了那麼多字。我又打開一篇師父的講法給外婆看,因外婆長期身邊只有一本《轉法輪》,很多近期經文沒有看過,以前的看過,也基本不記得了,所以現在很想看師父的講法。
我給外婆看前,就和她說她的很多思想誤區,師父在講法中都有解答,她說是啊,看了《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她記住了師父給一個學員回答關節炎的那個問題,因為她關節也疼。我問那你現在明白沒有,她說明白了,我又將之前對她說的那些又講了一次,這次她都聽進去了。我告訴她,之前她認為的師父說每個人狀態不一樣的這個想法是她在為自己的執著找藉口,師父在《美國東部講法》中講:「有很多人在倆個人爭論不下的時候就拿出我的話來說「老師說的」,為他自己的執著來辯護,掩蓋他應該去掉的心,這很不好。」[3]
我又對外婆說:那些保健品不要再吃了,是毒。我又說醫生說它好,師父說不好,那你是聽師父的,還是聽醫生的。她的臉上不再是之前那種只聽不理的表情,而是深入思考了。我說你一直咳嗽吐痰,你自己知道是消業,其實是師父在幫你消你吃的那些不好的東西,師父著急啊。外婆之前說吃完就算了,但是那些量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她要何時能吃完。外婆怕浪費了錢,我說你是要命還是錢,師父能救你的命,而你放不下這個錢的東西卻在害你。
媽媽提出將剩下的送給別人吃,我說送給跟外婆很好的那個親戚吧,那個親戚對外婆挺好,外婆點點頭說嗯表示答應,我當時可高興了,我又對外婆說一定要跨過這一步,拖得太久了,師父給你安排了一條一定能成功的路,你一定可以過去的。外婆說,不吃了,送人吧。
外婆終於把吃保健品的心去掉了。那一刻,我發自內心的感到輕鬆和快樂。當時我一邊說一邊觀察外婆的表情,連她哪一刻快要明白了和已經明白了的細微神情,我都能立刻感受得到。
當晚我問要不要把保健品放好,讓她不看到,就不會想。她說:不用,已經不想吃了。我想也是,我不能強制的做,所以我沒有去動外婆的東西。我也為外婆去掉了執著提高了心性感到高興。也告訴外婆發正念要加上一念:鏟除假我所想著去吃保健品的思想念頭,鏟除對保健品的強烈執著。
感謝師父!
因為大法的威力,外婆的心性提高了,能在法上認識了,所以我們講的她都能明白了。我說現在時間很緊了,放不下的都要放下了,她說就是兒孫情干擾,還有擔心自己身體。我說師父說「人各有命啊!」[2]你真正的家人在等著你回家呢,你也明白了你所受的苦都是為了還你的業,為了成就更大的威德。外婆說是,都明白了。我說就把自己一切都交給師父和大法,師父都在看著你,還怕甚麼。外婆點點頭,說:「我每天給師父上香的時候,都對師父說,我的命是師父給的,沒有師父救度就沒有我今天。」
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大法的威力加上外婆長期的學法,沒有磨滅對大法堅信的本性,讓外婆轉變了觀念,明白了該做的是甚麼,共歷時三個月左右。我告訴她要按師父說的「修煉如初」[4]的狀態來做,在給外婆整理口述的時候,她說剛得法的時候,真的是好啊,人人都好,都精進,沒有雜念,真的很好。我和外婆說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我想看到大家從新找回你們的熱情、找回你們修煉人最好的狀態。」[5]我說那我們就記住那個狀態,一起精進。外婆點頭說好。
現在外婆都想著把大法資料傳給當地那些還想修煉的人。之後與外婆交談,她都能在法上和我溝通,能舉出師父在講法裏面說過的問題該怎麼做。在我提出外婆應該要走出去證實法的事時,我說外婆一定能做到的,外婆說一定能做到,也一定要做好。我覺得外婆真的已經十分不一樣了。感覺外婆像脫開了正軌很久的軌道,現在穩穩的銜接上了。
通過這次的提醒外婆抓緊實修,我悟到要按師父《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說的「把真相講到位,捅破他那個誤區,他就明白了。」[6]那樣,我想最好不要一開始就在自己修煉層次中的想法和理解上談,對於對方來說,也許會高了一點,雖然心急,但這樣或許導致她不好理解和接受;自己要多學法,這是一定和必須的,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7] 正念一定要足,對於我的外婆,我沒有把她當作學東西慢理解困難的老人,我知道她的真體是很年輕的,相信她也在努力突破她原有的觀念,要多肯定她的能力;也不要輕易放棄,師父都沒有放棄,我又有甚麼資格說放棄說她不行呢,她是我的親人,更是我的同修,我不能把她推遠,要拉住她,跟上進程,一起走。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給我加持堅定的正念,謝謝師父給予我的一切。
個人的一些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經文:《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