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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女教師遭迫害經歷

——七送精神病院 兩囚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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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日】她曾被扔進狼狗圈、扒光上衣冷凍、鞭打、煙頭燙、開水燙、同時戴三個腳鐐子、被強迫吃不明藥物和注射不明藥劑、電擊……

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並三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黑龍江省雙鴨山市常萍女士被七次送到精神病院、兩次劫入洗腦班遭受折磨。

常萍於一九五九年出生,原黑龍江省寶清縣第四小學教師。她曾經患有嚴重的腎炎,不能正常生活和工作,不得已提前退休。一九九九年四月,常萍開始修煉法輪功,短短一週的時間,她全身所有的病都神奇般的痊癒。然而三個月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就開始了……

下面是常萍自述被迫害經歷:

第一次進京被綁架:雙連銬到黑龍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和中共相互利用開始迫害法輪功,造假宣傳、污衊鋪天蓋地而來。九九年十月份,我作為法輪功的受益者,帶著連夜寫的信去了北京。我想讓政府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之後的變化。然而意外的是,警察不僅把我的信扔到垃圾箱裏,還把我綁架到雙鴨山駐京辦事處。

被送到辦事處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楊麗萍、趙鳳英、徐寶芹(現已邪悟)。在那裏我看到寶清縣政保科韓廣慶、四小孟校長、還有我丈夫。韓廣慶、四校長和我丈夫把我領出來,他們讓我丈夫花錢去外面的賓館住。在賓館,韓廣慶看見我胸前戴著法輪章,就讓我把法輪章用衣服擋著,說:「我領你們去北京廣場玩去,你別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不行!我就是來證實法的!」韓廣慶對我丈夫說:「你看我給你面子,可是你媳婦不給我韓廣慶面子。」我丈夫聽了這話就當著韓廣慶的面給了我兩個耳光,韓廣慶對我丈夫說:「我不是不給你面子,我得用手銬把你媳婦銬上,別跑了。」於是把我的雙手銬在沙發上,他們就走了,逛了將近一天才回來。

第二天,我們被他們押上回家的火車。在火車上我和楊麗萍看大法書,韓廣慶不允許看,用手銬把我和楊麗萍各一隻胳膊銬在一起,我們上廁所、睡覺也銬在一起,我和楊麗萍都在上鋪,無法睡覺。就這樣我們被連銬銬了一宿。

回到當地已是晚上,他們直接把我們四人關進寶清縣第二看守所。當時電視台的記者在看守所大門外等著,錄像機上面的大燈照著給我們錄像。後來在當地的新聞節目反覆播放,造謠誣蔑,毒害眾生。

寶清縣看守所:老虎凳、小白龍、三付鐵鐐加身

我們被關進看守所後,獄警沒收了我們身上的大法書,還有錢、手錶等物品。當被收走大法書的時候,我心裏特別難受,這是我一直想要而沒有得到的小本《轉法輪》,真想撲上去奪回來。

在看守所裏,我要求學法,被看守所所長尹邦恩將我雙手銬在暖氣管上,只要在所裏學法煉功就被迫害。獄警郭某拿小白龍(白色塑料管)對我渾身抽打,尹邦恩還指使獄警將我綁坐在老虎凳上兩天兩夜。

一次,縣委副書記陳德志等來看守所檢查,我就對著他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等他們走後,所長尹邦恩說:「給她加腳鐐子,看她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把我和趙鳳英、徐寶芹用腳鐐子連在一起,還用鐵板別住我的雙腳、固定胳膊,沒有一點活動空間,獄警還給我上「蘇秦背劍」的酷刑──即一隻手從肩上向後與另一隻從身後向上用手銬銬在背後,導致我胳膊和手長時間失去知覺。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蘇秦背劍」)

因為我堅持學法煉功,獄警還給我戴上一個大號腳鐐子,重達二十八斤之多,又加兩個每個十八斤左右的腳鐐子,使我活動非常困難,每次放風都得用繩子把三個腳鐐子用手拽起來提著走路。特別是晚上睡覺時最痛苦了。因為人多,我只能睡在水泥地上,鋪上褥子墊在兩腳中間,才能減輕痛苦。腳鐐子把我的腳都磨出了血。

酷刑演示:腳鐐
酷刑演示:腳鐐

就這樣,看守所迫害我兩個多月。他們看我就這樣也不放棄修煉,直接就把我劫持到精神病院。

佳木斯精神病院:打針灌藥,被折磨

當時寶清縣縣長黃志文親自開車和我丈夫一起把我送進佳木斯精神病院。當時需要四個精神病專家的鑑定書才能定位是精神病。我丈夫在工商局工作的同學楊曉平,聯繫了他在佳木斯精神病院工作的姐姐楊曉菊,引薦四位專家,我妹妹從外地趕來,花錢請他們吃飯。他們吃一頓飯兩千多元,我看見我妹妹包裏拿了很多錢,她說:只要我姐不判刑、不勞教、能回家,錢我出。

在精神病院裏,他們強行給我吃藥、打針。我對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病,不需要打針吃藥。他們就把我按倒在床上,不知道用的甚麼東西撬開我的嘴強行灌藥、打不明藥物針劑,一會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在我剛剛有點知覺的時候,他們就又強行給我灌藥、打針。我長期處於昏睡狀態。記得有一天,我稍微有一點意識,從鏡子看到自己,兩眼發直,披頭散髮,嘴角殘留強行灌藥時的血跡,我不覺潸然淚下,他們把我迫害的真的沒個人樣啊!我兩隻手直哆嗦,身體發硬,兩腿兩腳不聽使喚。

他們使用損害中樞神經的藥物來折磨我,目的是讓我放棄修煉。就這樣將我迫害了一個多月,導致我甚麼也記不住,很長一段時間,我幾乎像傻子一樣,甚麼也做不了。這就是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使用的邪惡手段。

二關精神病院:麻醉藥、電棍電、鐵鉗撬牙

二零零零年,我第二次進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在天安門廣場,我和同修拉開自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便衣警察跑過來對我連打帶拽,推進警車,拉到天安門廣場附近的派出所。

之後我被雙鴨山駐京辦事處人員接回辦事處,在那裏我看到了當地同修孫傑、劉俊英、關淑麗、於東禮四人。公安局的姓林的老太太(當時馬上要退休)用繩子把我們五人連在一起上了火車,又關進寶清縣第二看守所。

一次縣裏來檢查,所長尹邦恩說:「常萍你不許說話。」我說:「我就是來證實法的,為甚麼不讓我說話?」等縣長來了,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還有一次,省、市、縣聯合檢查,獄警把我關押到緊靠邊上的房間,離他們很遠。尹邦恩說:你不許說話,不許喊「法輪大法好」,如果喊了看怎麼收拾你。等他們來的時候,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尹邦恩一聽,趕緊讓獄警郭某用膠帶把我的嘴在頭上纏了好幾圈,郭某還狠狠地說:纏緊點,煉功就讓坐老虎凳、手銬、腳鐐子。我不屈服,他們就利用各種形式迫害我,長達一年之久,後來又把我關進佳木斯精神病院迫害。

在精神病院,我不配合他們的迫害,他們就用電棍電我,把我綁在床上用麻醉藥物折磨我。我開始絕食抗議,告訴他們我沒有病,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們這樣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你們要償還的。他們把我緊緊綁在老床上,野蠻的用鉗子撬開我的牙齒,用插管強行灌食,弄的我滿嘴是血。後來學校沒有經費了,610沒辦法,就這樣在這裏被迫害了九個多月之後,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第三進京被綁架:煙頭燙、開水澆、扔進狼狗圈

二零零一年冬,我第三次去北京證實法。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看到許多大法弟子雙手拉開條幅,還有打坐的。這時警車開過來,一警察問我:「你的條幅呢?」我回答:「打過了。」然後警車把我們拉到附近派出所,沒收了我們的大法書,詢問姓名地址。有報名的同修就被駐京辦的接走了。

我沒報名,就被押到郊區派出所裏。這個所長的名字叫劉可,審訊我的那個大個子警察一臉橫肉,問我是甚麼地方的人,我沒回答,他就把我雙手綁在床上一夜。第二天,他又問我是甚麼地方的,我沒回答,他就用煙頭燙我的手背。我本能的躲閃,他就用一杯開水揚在我臉上,淌了我一身。然後他說要把我吊在外面的大樹上凍,接著把我推到外面,又說:給你吊在樹上太便宜你了。然後就把我推進狼狗圈裏,一腳把我踹倒,他們就回屋裏暖和去了。

酷刑演示:煙頭燙
酷刑演示:煙頭燙

地上厚厚的雪,裏面有兩條狼狗,我在狗圈裏坐了好長時間,兩條狼狗望著我,我流著眼淚對狼狗說:狼狗啊!你的主人不分善惡,還這樣沒有人性,把我和你們關在一起。你們知道嗎?我是法輪功學員,是為了維護真、善、忍被你的主人抓來的,這是人類最大的恥辱啊!我看到那兩條狼狗都流淚了。我心想,警察都不如那兩條狗。

等警察出來一看,我還在狗圈裏坐著,毫髮未損,氣急敗壞的劉可和那個大個子黑臉警察過來說:把她衣服扒光,狼狗不吃你,凍死你。然後就強行扒光我的上衣,讓我在狗圈裏凍。過一會兒他們出來,看我沒有事,就打了我一拳說:是傻子吧?!給她扔野外去吧。當時我想,我身上沒有錢了,這是甚麼地方我也不知道,當傻子扔到野外去我怎麼回家呀?我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說:聽口音是黑龍江的。我就說我是那裏的。然後他們就把我送往附近的監獄裏。

兩天後,寶清縣公安局政保科的強剛、「610」的劉舜超來接我,他們把我接到駐京辦事處。在返回的火車上,周圍的人看我戴著手銬,我就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進京證實法被綁架了,我們是被迫害的。法輪功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對廣大群眾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就是受益者。不像電視說的那樣,那是對法輪功的污衊和栽贓陷害。在哈爾濱換車的時候,我拿出在辦事處的報紙上寫的「法輪大法好」,用戴手銬的雙手高高舉起,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我們是好人在遭受迫害,強剛和劉舜超就把報紙搶去了。兩天後回到寶清,他們又將我關到寶清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有一天,我聽到隔壁房間有打人的聲音和鐵鏈子嘩啦嘩啦的聲音,還有同修痛苦的喊叫聲,心想他們又在迫害同修了,我就到號門口對一姓段的獄警高聲喊:「把門給我打開!」他就把我住的號門打開。我出去到隔壁一看,是同修韓桂榮被他們用鐵鏈子掛吊在窗戶上面,因為她個子矮,只能腳尖著地。我急忙對獄警大聲說:你們把她放下來,你們有甚麼權力迫害好人,誰給你們的權力。我正視著獄警,他們就把同修韓桂榮放下來了。

還有一天,我和王金霞、孫傑、劉明雲、韓桂芹幾位同修正在號裏學法,被獄警郭某看見了,他打開門,用小白龍往我們身上抽,邊打邊搶我的大法書,說:「誰給你們拿進來的?把書給我。」最後把大法書搶去了。我想不行,我得把書要回來,就大聲喊:「把書還給我!」獄警說:「你們喊也沒有用,也不會給你們的。」我說:「你要不給我書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就用頭撞大鐵門(這是中共迫害造成的,但是法輪功學員在任何情況下都應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採取極端的方式方法),獄警害怕了,說:「你別撞了,我帶你去見所長。」看見所長,我說:我是來要大法書的,你必須把大法書還給我,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所長害怕,就說:「書我可以給你,但不能給別人看,只能你一個人看。」他把書給了我。

因為我不「轉化」,帶動同修學法,不配合邪惡。在看守所一個多月後,他們一看對我的迫害不起作用,就又把我送進佳木斯精神病院進行迫害。

三關精神病院:兩眼發呆 手腳哆嗦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在佳木斯精神病院,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把我按倒強行打針、吃藥,都是不明藥物,還用電棍電我,灌鼻飼常常弄得我鼻口出血,嗓子都出血了。幾次的迫害使我身體和精神都嚴重的受到傷害。記憶力下降,兩手哆嗦,兩腿發軟,兩眼發呆,胡思亂想。這次在這裏被迫害了兩個多月。

惡徒們執意作惡:連續三次關精神病院

二零零八年四月四日上午,我給以前的同事講真相,勸他們為了自己的未來,退出邪黨組織。結果被人誣告到「610」(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構)和公安局。寶清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強剛、「610」的王偉帶人闖進我家,將我又一次綁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我對醫院人員說:「我根本就沒有病,是因為我煉法輪功他們才迫害我的。你們要知道,這樣迫害我是要下地獄的!我在救你們。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今天對我犯下的罪行,在國際的網站上給你們好好的曝曝光。你們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把健康的人送到精神病院摧殘!叫你們的父母、孩子、鄰居和親屬都知道你們的德行!」醫院領導聽後說:「這樣的人我們拒收,她根本沒有精神病。」警察沒辦法,只好把我放了。

四月四日綁架未達目的後,警察不死心。四月七日上午,寶清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強剛、欒樹傑、鎮西派出所的徐小明、「610」的劉舜超和王偉、教委書記王明,還有第四小學書記周梅叫她丈夫開私家車到我家,以叫我到精神病院看病為由,欲再一次綁架我。我說:「我沒有病,如果你們敢綁架我,我就通過法律告你們,你們在犯罪!」他們就走了。中午我去外面拿柴禾做飯,被埋伏在我家房頭過道的警察,再次綁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這次被迫害了二十多天。

二零零八年五月,距上次從精神病院回來只有二十多天,我又被「610」的王偉、公安局的強剛、鎮西派出所的徐小明、任樹凱、教委邪黨書記王明、第四小學的周梅偷偷地綁架到佳木斯精神病院,夥同的司機叫王繼國。在精神病院裏,一個當兵出身的人名叫楊小華,強迫我吃不明藥物、打針、電擊我。一個姓任的和楊小華一到晚上和值班護士、還有幾個身份不明的人對我強行灌藥、注射不明藥物。我警告他們:你們在犯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人好好的,根本就不是精神病。無端的對我進行身心迫害,你們不怕招報應嗎?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趕快放我回家!

他們最後沒有辦法,就給「610」打電話。兩個多月後,我被從精神病院轉關到五常洗腦班。

被綁架到五常洗腦班

當時正是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會期間,中共藉機大肆綁架大法弟子,勞教、判刑、關洗腦班。

我被「610」劉舜超強行關進到五常洗腦班。校長付彥春、周合珍和一個邪悟的人用手銬把我銬在床腳上,讓我蹲著。付彥春的姑爺把師父的法像放在地上,讓我蹲在上面,我說:「那是我師父,我不能蹲,那是你們做的事,你們在犯罪,會下地獄的。」那個邪悟的人過來說三道四,付彥春並動手打我。

為「轉化」我,他們天天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惡黨電視,甚麼傅怡彬殺人案、天安門自焚偽案等,還逼讓寫觀後感。在承受痛苦方面,這種精神上的迫害遠遠超出肉身上的迫害許多倍,有很多在監獄和勞教所沒有「轉化」的大法弟子,在這裏被迫害得邪悟了,甚至走到對立面,還有同修被迫害的住進了醫院。我被五常洗腦班被迫害一個多月。

七關精神病院 再囚洗腦班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我因講真相又一次被人構陷,被寶清縣公安局政保科杜福樣、國保大隊強剛、鎮西派出所徐小明、「610」的劉舜超和王偉綁架到雙鴨山七一精神病院。我不配合邪惡,他們就把我綁在床上灌藥,注射不明藥物。我絕食抗議,他們就把我綁在床上強行鼻飼灌食八天。非人的折磨,使我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身體非常虛弱。在那裏有兩個多月。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兩個多月後,他們又把我劫持到雙鴨山洗腦班。在新興廣場對過的一棟樓內,是坐電梯上去的五樓的一個房間。一進屋有一個姓鄧的女警察,司法局的人,是洗腦班的校長;還有幫兇是寶清邪悟者徐寶芹;還有黑龍江省「610」頭子顧松海、雙鴨山「610」主任于永江、副主任王曉東;還有一個監獄警察。平時有兩個不明身份的警察經常跟著我。他們採用偽善的手段,實質是讓你放棄信仰,從中撈取資本。他們逼迫我在兩個月寫詆毀法輪功的材料,否則不放我回家。

結束語

十多年來,中共對我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和肉體的迫害,現寫出來的也只是被迫害的一個前後過程。還沒有把遭受迫害的每一個場面完整敘述出來。這過程中,我所承受的壓力和痛苦,那些感受有些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人人都能想像的到,一個神智正常的人被扔進瘋人院,每天面對的都是一群精神病,稍有不配合就遭到醫生的電擊、毆打,被強迫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長期的煎熬、迫害和折磨,一般的正常人早就變成精神病了。

在迫害發生的十五年來,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送入精神病院和洗腦班遭受摧殘,中共卻貼上患有嚴重心理疾病和法制教育的標籤進行作惡。用這種邪惡的手段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一群善良的民眾,只有在極權的共產惡黨的社會下才會發生。

今天我鼓足勇氣,把邪惡的罪行曝光於天下,讓所有的民眾都知道惡黨的邪惡手段,明白真相,不被邪惡謊言所迷惑,趕快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不要在天滅中共時做陪葬。希望同修們不要像我一樣上當受騙,都能站出來,揭露邪惡,制止迫害。同時,奉勸所有還在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和行惡的人立即停止迫害,將功補過,為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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