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 金剛不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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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八日】(接上文

(二)單位再構陷 四年牢獄 抵制迫害

單位知道我回來後,極不高興,上竄下跳,到處告勞教所的狀,但沒有結果。據知情人說,書記在市迫害法輪功會議上為自己開脫責任時說:「因為他很厲害的腎病都好了,所以沒被轉化。」但是,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由於自己有漏,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監獄迫害。

1、教育科長沒再來找過我

監獄的教育科長晚上找我談話說:「認罪嗎?」「我說不認罪,何罪之有?在法庭上我都不認罪,跑你這裏認罪來了?」他說:「來到這裏必須『轉化』,這是剛性的,給你一段考慮的時間。」我心裏說:你有一個剛性的,我有好幾個剛性的: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是剛性的;鎮壓法輪功是違背憲法、是非法的,這是剛性的;鎮壓法輪功的人沒有好下場,這是剛性的;法輪大法必勝,這是剛性的;真修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背叛師父、不背叛大法,這是剛性的。

有一天晚上,中隊長找我,要我寫「四書」,說:我可以從外邊給你買便宜東西(監獄內的東西都貴)。我心裏說:你這點事算甚麼?單位當時要給我一套房子,還給我十幾萬元錢,讓我不煉了,我都毫不動心,給我買點便宜東西,我就給你寫「四書」?太可笑了。我說:「我工作不要了,常人中的名利都不要了,我就要煉法輪功。寫了『四書』,你知道對一個煉法輪功的人意味著甚麼嗎?是死亡。你不要幹這事,不要在『轉化』法輪功上爭名次、出風頭,『轉化』法輪功越多,對你傷害越大,而且不光害你自己,還害你家人。善待法輪功就是善待你自己,迫害法輪功就是迫害你自己。將來法輪功會反過來,到那時你怎麼辦?那可就不是『文革』後、把在『文革』時打砸搶的無知的人定成『三種人』的問題,而是徹底清除的問題。所以你要為自己留條後路,不要跟風跑,害人害己。」

我又說:「這件事能不能反過來,就看這件事的本質,性質。這些偷拿盜搶的刑事犯,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平反,你們面對他們你們是正義的。法輪功講『真、善、忍』讓人做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給真正修煉學員祛病健身,這有甚麼錯?外國有一百多個國家有煉法輪功的,都不鎮壓,台灣就不用說了,連屬於中國的香港、澳門都不鎮壓。許多國家不但不鎮壓,反而說好,還提倡、獎勵,你說這不是我們的政府有問題嗎?所以你面對法輪功就是非正義的。」科長似有所悟,他也不堅持讓我寫「四書」了。從此以後,他沒找過我。

2、揭穿「邪悟份子」

平時我就想,我就像孫悟空一樣,鑽到你邪惡的肚子裏,把邪惡的五臟六腑搗毀,把邪惡的肚子挑破,滅掉邪惡。用神通把負責「轉化」迫害同修的隊長綁住、鎖住、罩住。清除隊長背後的邪惡,別迫害大法弟子,否則讓你立即遭報。把禁閉室(是獄中之獄,也叫嚴管隊)罩住,同修們進不去。

二零一一年四月,監獄來了兩個女邪悟者,是河北衡水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五十多歲,從二零零二年開始專門在全省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到處去「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掙著工資,走到哪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教育科把我找來,又找了三個監獄內的邪悟者,五個人「轉化」我。

跟兩個女邪悟者一接觸,她們就露了馬腳。她們拿師父的書隨便亂畫、亂寫、亂折,對師父、對大法毫不尊重。兩個女邪悟者,幹這勾當幹了九年了,輕車熟路,滔滔不絕,好像學法「很深」,仔細一聽全是邪悟。我多次把她們問的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胡說八道。可她們一次也沒有把我問的無話可說。

有一天,那個五十多歲的女邪悟者拿出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上一句話:「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讓我看,她說這是說我的,因為我現在是被「轉化」的。我一看說: 「你們是甚麼文化啊,這句話都理解不了,師父這句話不正好是說你們的嗎?你們被『轉化』了,是受了邪惡的矇蔽 。這頂帽子扣在你們頭上不大不小──正好!」兩個女邪悟人仔細一看,是說自己的,臉都紅了,趕快求饒:「你跟俺們老娘們一樣啊。」那三個男的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有一個猛的站起來,把胳膊一甩,到院裏去了,心裏可能說:「你這蠢貨。」

我趁熱打鐵:「這一下,你們應該猛醒了,師父都說你們是受了邪惡的矇蔽了,趕緊悔改吧,趕緊聲明自己寫的『四書』作廢吧!不然的話,你們宇宙空間裏無量無計的生命都將被銷毀,你們將面臨著極其可悲的後果!」當時,我為他們掉了眼淚,為他們痛心。但是這些邪悟人也是鐵打的心,都麻木了,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厚著臉皮還在那胡言亂語。我心裏說,這些傢伙真是可憐、可笑、可悲、可惡。我也不聽他們的。我就在那背《轉法輪》

這樣,每天我能背兩講半,平時我一天背五講。我說:「你們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告訴我怎麼做,只有我有能力、有資格告訴你們怎麼做。」我又說:「古今中外沒有一法門的弟子是通過背叛這一門的師父、背叛這一門的法走向圓滿的。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師父把我們從地獄中撈出來,把我們的身體洗淨了,給了我們身體裏下上成千上萬不止的修煉的好東西,又把億萬年不遇的法輪大法傳與我們,你們這些白眼狼,不知感恩戴德,反而批判師父、批判大法、要與師父決裂,還在不知羞恥的『轉化』別人,你們的良心、良知跑哪去了?!你們還有人味嗎?不知道自己早已墜入萬丈深淵了,還在自以為自己高了,能走向圓滿了,就像那個人把父母批判一通,與父母斷絕關係了,說『我是孝子』,這不是神經病中的神經病嗎?知道你們多可笑、可惡嗎?」

那個四十多歲的女邪悟者說:「別人一般四天就結束了,轉化不轉化,我們就不管了,你,我們跟你說了八天,還不『轉化』。」我說:「你們說一百天也沒用,你們的陰謀在我這裏永遠不能得逞!」有一個男的幫腔說:「你不知監獄有三隻眼?」我心裏說:「你不知道法輪大法有多少隻眼?」

這些邪悟者不甘心,還抱著僥倖心理「轉化」我,就加了半天,還是毫無進展。那個五十多歲的邪悟人氣急敗壞,不時的大聲吼叫,茶几上的玻璃都被她拍裂紋了,拿師父的書啪啪往茶几上摔,都摔到地上去了。我一看這些邪悟人真不是好東西。最後我說:「通過這幾天與你們的交流,我發現你們說的、講的百分之百都是邪悟。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更強了!」正好教育科副科長在那裏聽到了。他無奈的說:「我們對『轉化』你不抱希望。」

結束後,我心裏發出一念,請師父加持,讓邪惡不了了之,決不能讓邪惡惱羞成怒把我弄到禁閉室(惡警經常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弄到禁閉室去,找幾個犯人看著不讓睡覺,甚麼時候寫了「四書」甚麼時候出來,不寫就不讓出來)迫害,清除這裏的一切邪惡。結果甚麼事也沒有。感謝師父的保護。從此以後一年多,直到我出監任何隊長都沒有「轉化」過我。

十四年來,無論是在勞教所,還是在監獄,邪悟的東西從來都沒有打入我頭腦中來,我始終保持著對師父、對大法強大的正信、正念。

五、個人修煉中的幾點體會

1、多學法、背法

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以後不知又背了多少遍。直到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監獄時,在邪窩裏,就背《轉法輪》,給我長期保持強大的正念輸送了強大的能量。師父說:「我們有能力的、年富力強的,除了年歲大的、記憶力不好的,都要把這書背一背,也許我提的很高了,要求太高了。」[1]

背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他們既然說自己圓滿了,那你就叫他飛上天給大家看一看,考他一段《轉法輪》來背一背。」師父既然強調背《轉法輪》,那一定有極其深層的涵義。師父又說: 「你背下《轉法輪》來對於提高是有好處的。因為你身體微觀上的那部份和你人的最表面都在背」。

師父一再強調要多學法、多學法。除了多看、多背《轉法輪》之外,師父的經文、各地講的法都應當多看,看的遍數越多越好。知道師父講了甚麼,這會加強自己的正念,加強自己的是非分辨的能力。一旦自己有漏,遇到邪惡的迫害,被弄到邪窩裏,你有大法的指導,沒有甚麼執著心,沒有怕心,當邪惡用各種辦法「轉化」你時,你有強大的正念,有強大的自衛能力和反擊能力,能戳穿邪悟的東西,撕下邪惡的畫皮,使邪惡原形畢露。

當然我不是說多學法是為了到邪窩能堅持正念。我是想說,無論在何時,你有強大的正念,能戰勝邪惡。正像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已經背過一遍《轉法輪》了。二零零八年六月,我已經背過許多遍《轉法輪》了,師父的經文,師父的各地講法也看了許多遍。在看守所,一天能背七、八十頁。進到監獄邪窩以後,坐那兒,我一天可背五講,一天也不落。背了一年多,我一天可以背六講,到後來一天可背九講。從早上七點多到下午四點左右,背完之後,覺的正念很強,鼓鼓的,就像打氣一樣,而且還覺的身體很輕,飄飄的,有時候感覺很神氣。所以在中隊長、教育副科長「轉化」我時,都用強大的正念給頂回去了。他們也不敢對我用刑。

出獄以後,由於這事那事,背法少多了,最近我又加強了背法,背時每個字都要經過大腦,覺著很神氣,很精神,很美妙。

2、不怕惡警

面對惡警,首先做到的應該是沒有怕心。你一怕,心裏不穩,你正念的防線就要潰決,就可能按照邪惡劃出的路去走。那個惡警,就像那惡狗,你跑,那肯定追你,你站那不動,甚至你去追它,它就向後逃跑。在看守所時,檢察院的檢察官、派出所的惡警、市中級法院的惡法官都問我認罪嗎?我說「不認罪。」在非法審判時,惡法官問我認罪嗎?我說「不認罪」。最後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要求無罪釋放。」到監獄後,教育科長、副科長都問我認罪嗎?我說「不認罪,我們是在救人,我在法庭上都不認罪,跑你這裏認罪來了?」

有一天,專管洗腦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區長把我找去了,說:「轉化沒有?」我說:「沒有。」他說:「陳某(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教育科副科長)找你了沒有?」我說:「沒有」他說:「政府不讓煉了,你為甚麼還煉?」我說:「鎮壓法輪功的一切法律、行政命令、條令等都是與憲法相違背的,都是非法的、無效的。」他又說了一些侮辱法輪功的話,我說:「你不了解法輪功,你不懂這個。」他說:「我不懂,你懂,你走吧。」他聲音大,我也不比他小。下來後,看著我的犯人說:「你跟隊長吵架了?你怎麼聲音那麼大?」還有的說:「你不怕他關你禁閉?」我說:「我跟你們本質不同,他憑甚麼關我禁閉?」

二零一一年四月,在與五個邪悟份子較量時,有一個邪悟者說:「要是隊長問你說:人家的話你聽進去沒有,你敢說沒聽進去嗎?」我說:「有甚麼不敢?這對我來說如探囊取物一樣的容易,對你就是千斤重是不是?」他的怕心都到這種程度了,他還能不『轉化』嗎?第二天晚上,果然那教育科長問我說:「人家講的你聽進去沒有?」我說:「沒有,一點都沒有。」他不高興了,把我叫到屋裏,說了一大通。還說:「說不定哪一天你也會主動找我們來認罪、寫四書。」我心裏說:「那你就等著吧!」後來我想,好險!當時如果念不正,有怕心,或者說,聽進去了,或者說,有的聽進去了有的沒聽進去,那都是走向邪悟的開始。

我對那五個邪悟人說:「別說一個警察,就是一屋子警察,我也絲毫不懼。警察面對那些各種各樣的犯人是合法的,可他面對我就是非正義的、非法的。」我有三個不怕警察的理由:第一,鎮壓法輪功是違憲的、非法的,你們這些警察就像被操控的機器人一樣,沒有善惡標準,沒有觀念,為了自己眼前那點名利愚蠢的幹著害人害己的事,用各種非法的卑鄙下流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罪大惡極,你們才是真正的罪犯!第二,別看表面上迫害的是法輪功學員,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最大的受害者。你們好壞不分、善惡不辨,誰在害你,誰在救你,你們都分不清了,宇宙中最可怕的被形神全滅的大難在等著你們哩,你們都渾然不知,被人家出賣了,還替人家數錢呢,你們簡直還不如一個三歲孩子聰明。第三,你們隊長用的是與天法相違背的邪法、惡法,你們背後有你們的邪惡上級,有你們邪惡的政府,但是你們這些打手最後失敗的、悲慘的命運是註定的。而我們大法弟子依靠的是師父,靠的是法輪大法,宇宙大法,我們有師父的保護,最後勝利、能笑到最後的是我們。就是把警察看的非常小、非常可憐也非常可悲。就像一個正人君子看盜賊一樣的感覺,就像大人看一個犯了錯的無知的孩子一樣的感覺。這種蔑視惡警的強大正念是來自於多學法、多背法,而不是無緣無故的狂妄自大,摸不著北。

3、多發正念,清除加害自己肉體、想要自己命的一切邪惡

我發現,被邪惡奪去生命的同修,都有捨去自己肉體的自覺不自覺的潛在觀念。我在勞教所時,有一個同修給我遞紙條說:「被邪惡槍斃時,元神就離體了,也沒有痛苦。」我給他說:「不要想著被邪惡槍斃,是我們槍斃它們,而不是它們槍斃我們。」結果出勞教所後不長時間,這位同修就過世了。有的同修說自己的墓地在這裏,有的給自己買墓地,結果過世了。有的同修理解師父的話有誤,認為師父讓我們捨棄一切包括肉身,結果也過世了。有的同修說被勞教多丟人啊,還搞傳銷,極少做大法弟子的事,幾乎沒有大法弟子的正念,結果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所以平時我們千萬不能有捨去肉身的各種不好的念頭和不好的話語,並盡最大努力做好三件事,同時多發正念,清除一切加害自己的肉體、想要自己命的邪惡。有開天目的同修不是看到邪惡的爛鬼瞪著眼找大法弟子有漏的地方,妄圖加害嗎?那我們就發正念清除這些爛鬼,你想要我的命,我先消滅你!用師父給予的各種神通,如神雷、神電、神火、寶劍、寶塔等等清除這些邪惡,把這些邪魔爛鬼炸成齏粉、燒成灰、化成膿血等等。

我是大法弟子,有我們師父管,舊勢力不配也無權管我們,我們是修煉人,肯定有漏,有漏我們自己會在大法的指導下堵住的,決不允許舊勢力要我們的命。我們這個肉身用來修煉、救人呢,失去了誰去救人?我們救一個人,可能就是無量的宇宙,就是無量無計的生命,這多重要啊。所以舊勢力、黑手、爛鬼想要我們的命,就是在阻撓眾生得救,就是幹宇宙中最壞的事,那就毫不猶豫的清除它們。

以上是個人修煉和助師正法的大概情況,其中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還有要去的執著和人心。師父說:「就是都能夠堅持煉下去的人,還要看你能不能夠修的出來,還得看你能不能下決心修,人人成佛這不可能。」[3]我體會到,修煉正法是極其嚴肅的,修煉法輪大法──宇宙大法更嚴肅,如登山、如過獨木橋、如履薄冰,應時時、處處用大法來指導自己,才能平安,否則被執著心、人心帶動,一不小心就摔跟頭,就掉下去,「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越到最後越難,越到最後要求越高,越到最後越嚴肅,我們一定要像師父教導的那樣,「修煉如初」[4],我們可別像「強弩之末」,可別「功虧一簣」,可別「虎頭蛇尾」。就差一秒鐘結束,可我們在這一秒鐘之前出了問題,可夠遺憾的!我們一定要「修煉如初」,堅持到最後一秒鐘。

個人所做、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關於正法的意見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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