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被邪黨非法關入監獄的一名大法修煉者,和其他同修一樣,努力破除邪黨監獄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跌倒了,爬起來,又跌倒了,再爬起來,最終證悟了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邪惡」[1],大法弟子只要同化在法上,監獄裏的邪惡迫害就會被破除。
一、身陷黑窩遭迫害
幾年前,由於沒修去的人心干擾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與同修被綁架。儘管我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拒絕簽字、拒絕接受他們的各種所謂「法律手續」、並保持零口供,但還是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迫害。在被非法押送入獄的囚車上,我暗下決心:去的這所監獄是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以前同修們多次揭露過並針對其發正念解體,這回自己到它的黑窩裏,一定要解體它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一到監獄,我們就被關到小號子裏,交給幾個專門的犯人包夾看管起來,獄警宣布:你們法輪功來了後都要進行至少一個月的「戴銬教育」,他所說的「戴銬教育」就是給你全天戴上手銬進行所謂的「反思」,獄警或包夾不定時的來問問你的思想態度。由於我們拒絕配合邪惡的要求,到第三天他們就拿來一大堆手銬,用一副手銬將我背銬起來,再用兩副手銬套住背銬手銬將我整個人懸空掛到架子床上。不管多麼難受,我也一聲不吭,但過了一會我開始感到憋氣,呼吸接不上,急速的大口喘氣而且愈演愈烈。他們看我可能馬上會呼吸衰竭,就趕緊把我放了下來,放下後呼吸還是那樣,整整在地上坐了三個小時喘氣才漸漸平靜。等我呼吸恢復正常後,他們還惡狠狠的對我說:「叫你硬!今天下午要再晚放你幾秒鐘你就走了!」到晚上,他們不敢再那樣懸空掛我,就改成一隻手一副手銬拉開吊。
幾天後,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獄警(監獄的話語系統中將獄警統稱為「政府幹部」,有時簡稱為「幹部」,有時簡稱為「政府」)來和我們談話,問我們轉不轉化?我簡要向他介紹了自己從前身患絕症及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僅幾個月就百病皆除,身輕體健。可他卻不敢相信,嘴裏說著很不講理的話。次天晚上他又來了,叫包夾把我們從銬子上解下來,然後宣布說:「咱們這裏採取人性化的管理,看來對你們沒效果,經請示監獄領導,從明天開始給你們另換一個地方。那裏的警察,不管你把他叫做地獄的小鬼也好,叫作惡魔也好,反正到了那裏你們就知道甚麼叫殘酷了。」
我當時就有一個感覺,這邪黨教出來的「幹部」怎麼說起謊話這麼順口,剛來了幾天就差點把我整死,他還「人性化的管理」?到後來很長時間我才陸續聽到讓我去的A監區是這所監獄的嚴管監區,在管理上與其它監區都不一樣,其獄警對待犯人的一些作為不僅本監區的犯人私下裏在罵,外監區的犯人都編成順口溜在罵,連其它監區的獄警也看不慣,但有時卻搬出A監區嚇唬本監區犯人,「你要再表現不好就把你調到A監區去。」A監區就是憑著那股惡勁被監獄的邪黨黨委樹為標本單位。
監獄「六一零」給A監區下達指令要求半年時間「轉化」我,A監區做了精心準備:騰了一間小號,抽調了兩名以前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凶殘的包夾B和C(由B負責並兼號長),準備了適合上大掛的床,然後才把我接過去。這裏的迫害採用的是逐步加碼的方式,每種方式使用一個星期,每到星期天晚上問一下我的態度,不按他們要的說,從星期一開始就換一種讓我更難受的方式,這樣不斷加大摧殘我身體的力度。但他們好像也不敢一下子把我整死,讓兩個包夾輪流24小時看著我,看到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時就趕緊鬆開讓緩口氣,而且每天早晚都讓監區的犯人衛生員給我量血壓和體溫並做記錄,量完後指標正常就開始折磨。
當上刑方式換到他們認為最厲害的「吊耶穌」時,進來換班的包夾C看我還是一聲不吭的在那撐著時,不解的問包夾B:「怎麼?這個對他還沒有作用?」包夾B回答說:「有作用,我剛才在他的背後看了,他的棉衣已經濕透了。」這期間,只要他們問我甚麼,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而且只要自己的精力能顧得過來就發正念破除邪惡迫害。到晚上就寢鈴一響,我上床後繼續發正念,但畢竟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很快就睡著了。一天晚上我在朦朧之中聽見兩個包夾在悄悄密謀:「如果光是白天吊他還不行的話,到下星期咱們就搞一張涼蓆讓他晚上睡到地上,拿四副手銬把他的手和腳全拉開讓他睡。」我聽後馬上清醒過來,趕緊發正念:讓這兩個邪惡之徒當晚現報。一直發到不知不覺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床鈴一響,先看那兩個包夾,一看也沒甚麼變化,就知道這又一天的酷刑還得上演。
我一直想破除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無休止的迫害,但破除不了,只有自己鼓勵自己硬堅持著。畢竟身體太痛苦,且這種痛苦的延續沒完沒了。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了太長時間,但眼下只能儘量撐著。每天早上起來暗暗鼓勵自己,掛到刑具上太痛苦的時候又想下來,咬著牙硬撐到晚上收風睡覺的時間,感到挺欣慰:今天又過來了。
二、奮力闖關非是關
為了克服那個想下來的思想,我採用背誦《洪吟》或者想「痛苦是好事」。這樣能抵制想下來的思想,但由於受迫害的時間太長,身體素質已被折磨的很差,無法做到始終集中精力,思想一不集中,想下來的思想就往出冒。終於有一天,在「吊耶穌」時感到便急,這個狀況正好符合想下來的思想,我就對包夾說:把我放下來我要上廁所。包夾卻說:你得先答應從新考慮你的問題,要不然你只能往褲子裏拉。我那時內外交困已正念不足,實在撐不下去了就順口答應從新考慮。他們把我放下來看著我上完廁所讓我坐下休息,趕緊跑到監區幹事那去彙報,好像立了多大功似的,幹事又馬上向上級打電話,興奮得不行。然後幹事叫我過去談話,要我如何如何,我說我只答應考慮,不能如何如何。他問我得考慮多長時間,我說三個月(我想拖過「四二五」等時間,因我當時有指望外部環境變化的心)。他說三個月太長,最多給你一個月時間。然後讓包夾拿了幾本邪惡書籍,這一個月就讓我坐在小凳子上想問題,看管也放的鬆一些,我也能有些精力來思考問題。但我知道,在修煉這條路上,我已經跌倒了,我懊悔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可懊悔有甚麼用?我還得爬起來!
我當時主要想的是怎樣能過了這個邪惡迫害關。絕食嗎?我剛被綁架時已採用過,由於絕食使自己說話都沒了喉音,聲音變得非常細弱,在送看守所時想喊口號都喊不了。後來自己從法理上認識到這種方式是常人層面的做法,或者說是人出於本能的一種反迫害方式(對有良知的人才能起作用,對於故意折磨人的惡徒,沒有任何作用),談不上救度眾生。雖在某些情況下能起到減緩迫害的作用,但受相生相剋之理制約,其負面作用已越顯越大。可自己在這種特殊的邪惡環境中還能有甚麼辦法呢?唯有在自己身上找問題,讓自己能夠跨過這個坎。
我當時找到自己的主要問題是身體業力太大(如果不是有幸修煉了大法,這條命早就被拿去還了業債了),因為在上刑難受時不僅僅是手銬拉的皮肉痛苦,時間稍微一長就感到從前患過病的那些部位又一起往外翻,每個細胞都在鑽心刺骨的痛。而自己身體的承受力又太不足,後悔以前在外面時沒有過好盤腿打坐的關,沒有把勞其筋骨的承受力煉出來,於是就想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補上這一課。怎麼補?就地想辦法,反正要讓身體始終不舒服,以加長身體對不適的耐受時間。在這樣魔煉了十多天後,我感到身體對痛苦的承受力有了明顯增強。
等我精力恢復過來後,我再回過頭來冷靜的看這個過程,我漸漸意識到這不是一個關,而我卻把它當成一個關去過。如果是一個關,不管再大再難也總是有限度的。我曾幾次想著,你可以任意挑選一些身強力壯的人來和我比試,甚至你可以規定我堅持的時間得是他們中最長者的兩倍、三倍等都行,憑我對大法堅定的這顆心我都能過得去。可這不是讓你咬牙堅持就有希望過去的關,不是說你承受到讓它佩服的程度它就能對你放手了,它不斷的給你加碼,無限的延長時間,根本就不讓你過,因為這是迫害!它的目地不是為了考驗你,也不是為了要你人的生命,而是要摧毀你修大法的信心。這就是舊勢力毀眾生的安排。
被隔絕到這個黑窩裏,面對這麼殘酷的迫害,我就沒有辦法了嗎?師父告訴我們:「很多證實法的事不是沒有辦法,再難都有你們走的路,儘管那個路比較窄一些,必須得走正,稍微差一點、不正一點都不行,但是呢,你們還是有路。」[2]師父說再難都有路那就肯定有路,我沒走出來只能說明我走的不夠正,有偏差。那麼要破除這個邪惡迫害的路究竟在哪呢?我想起了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原來師父早已把答案告訴了弟子,只是我這個做弟子的太愚鈍,沒有從法中領悟到,說明我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有不符合大法的心理或觀念阻擋了我破除這個邪惡的迫害。於是,我暗下決心,要好好學法,用大法法理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直修到師父法身和正神幫我處理迫害者時宇宙其他生命都無話可說的地步,這個迫害就定能被破除掉。
三、對照大法向內修
在被嚴密看守的環境中學法,完全靠回憶著學。我每天早上起來必背《論語》一至二遍,有時再背幾篇《洪吟》和《精進要旨》。對《轉法輪》雖然過去沒有專門背過,但我記著目錄,而每一講每一節的內容由於曾看過幾百遍印象深刻,所以全書基本能順下來。因此,那種邪惡環境絲毫阻擋不了我學法,只要我醒著的時間,除了發正念思想中就在背法悟法、用領悟到的法理分析衡量自己對各種現實問題的想法。
不久,我就陸續找到了自己思想中存在的一些基本性偏差。比如,通過這麼多年修大法,雖然已能擺正自己與法的關係,但很多時候還擺不正自己與他人的關係,能為別人考慮的次數較少,遇事考慮問題的一般順序是:大法第一,自己第二,別人第三。做了許多講真相救人的事,但心裏並不是為了救那個人,而只是當作自己要做的大法工作的一部份在做事,所以效果就總是不太理想。更嚴重的是還有包攬大法的心,面對常人時的心態總是:我是大法弟子,是明白宇宙真理的生命,你們人算甚麼呀?而沒有把對方也看成是法給予他的生命,他也是有可能得法同化法的生命。在被送進監獄後,更是帶著對惡警、惡人的觀念看待這裏的生命,在自己的潛意識中一開始就和他們對立了起來,而不能把這裏的人和另外空間的邪惡區分開來,不但救不了這裏的人,反而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操縱這裏的人凶殘迫害自己。
每找到一個問題,我就從思想上去歸正,直到悟明白在這個問題上怎樣的思想才是符合大法的思想。並在修心、改變觀念的同時,按師父說的去實踐──「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最偉大的慈悲者,在人類社會任何環境當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3]
學法實修了兩年時間,我的環境就在不知不覺中從根本上改變了。比如,邪惡因心虛,對法輪功學員都是採用隔離迫害,既不敢讓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接觸,也阻擋法輪功學員與犯人接觸,甚至對獄警也規定法輪功的事只能找監區長、專管副監區長和幹事三人,其他獄警都不得參與。我到A監區的第三天,他們就向全監區犯人宣布「不准和法輪功說話,違者扣5分」,三個月後又宣布了一遍。加上有些犯人的本質就很壞,比如那個包夾C,原是一個觀念非常固執的人,據他自己講他九十年代在社會上就一直嘲笑氣功,好像與他有甚麼相干似的,因打架捅死了人進監獄後還極力維護邪黨,很得邪黨獄警的賞識,就讓其當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僅多次對法輪功學員下黑手,還經常在犯人中大放厥詞,說法輪功學員的壞話,為邪黨折磨法輪功學員找藉口、造輿論。我不管它甚麼樣的規定和誰甚麼樣的表現,在這樣一個十分擁擠的空間裏,生活、勞動都在一塊,天長日久你能看住不讓誰和誰接觸呀?我就只管用大法衡量自己的心性,儘量嚴格要求自己,儘量多為別人考慮,每當有人遇到困難求助於自己時,從不拒絕,總是拿出自己最好的辦法給予幫助。很多人都願意利用各種空檔同我接近,對法輪功的認識也發生著變化,邪惡因素想控制獄警和包夾阻擋卻擋不住。有一次包夾B氣呼呼的對我發火:「你看你像甚麼話?」我還以為自己犯了甚麼大錯了呢,不料B接下來的話卻是:「你才來了一年,比我來了十幾年認識的人還多!」包夾C也跟著吼道:「滿監區都是你的關係,啊?!」兩人發完火,坐在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就為這個,我心裏覺的真好笑,這事情都能成為對我發火的理由?往深一想也就明白,這也不過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哀鳴罷了。
再後來,在大量事實面前連包夾B也變化了。舉個例子,號舍日常的一些活都是讓我幹,其中一件就是早飯後出工前把每個人的水壺都倒空擺放到外面指定地點。包夾B因早飯後到出工前還想再睡一會,臨出工前想喝一口水趕早了能喝上,但多數時候水壺已擺出去就喝不上了。我注意到這個情況後,在把水壺拿出去前就先給他的水缸子裏倒上大半缸,有時剩的水很少,我就不給自己倒也給他倒上。這樣做了一段時間後,偶爾他起早了,而我忙別的事還沒顧得上放壺,他就去把壺放了,而且放壺前不但給自己倒上水也給我的缸子裏倒上水。這在他來說是破天荒的,因為他是從來不願為別人做甚麼事的。後來因新來了法輪功學員要往這個小號安排,就把我調出到大號子裏。包夾B與我去的大號號長是同鄉,他就把那個號長叫過去向人家介紹我有多麼多麼好,叮嚀要如何如何照顧我。包夾B後來給新來的同修當包夾,因為與我之間已有了良好關係,他對新來同修表現的就善了好多,而且再也不說誣蔑法輪功的話了,到最後發展到掩護我和新來的同修去交流。
我後來還調換過幾個號子,每到一個號子我都把從大法中修煉出的美好帶到那裏,同時智慧的講清真相。開始時獄警還在大號子裏給我指定包夾,但包夾都成了我的好朋友,後來乾脆也就不指定了,我也可以獨來獨往了。對這一切的變化唯有那個包夾C受不了,有一天他把我叫過去沒頭沒腦的對我說:「你把我沒辦法,我在這裏邊不靠你,以後出去了也不指望你。」我一聽這是哪跟哪呀?我無怨無恨,不抱任何成見,善待每一個人,對他和別人都是真誠相見,沒有想讓誰怎麼樣、也沒有想把誰怎麼辦,從哪裏能冒出這麼不著邊際的話?細一思量反應過來,原來他誣蔑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的那套惡習失去了市場,全監區到處都能聽到對法輪功的讚譽之聲,他頑固的還想說壞話,卻拿不出任何能讓別人聽下去的東西。在事實面前他孤立了,他已經退卻到不得不考慮自己是否也應該改變的地步了,嘴上還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著要負隅頑抗,意思是他不改變。我看著他那副可憐樣微微一笑,甚麼話也沒說,因為真相也給他講過,平時待他也不錯,他想要甚麼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無需去執著。
我自己的環境越變越好,很多人從被邪黨迷惑的狀態中明白了真相,反過來都在下面指責邪黨搞的那些醜惡事,對法輪功學員變得同情、讚賞。有一個年輕犯人曾跑到我跟前說:我們號子的人都說你們法輪功個個境界都很高,昨天晚上還給你們排了個隊,那個誰排第一,你排第二。還有的人直接表示支持法輪功學員,甚至願意從不同方面幫助。有一次出工時過一個巷道,因下雨積了一大片水而又無法繞過去,我和幾個穿著布鞋的人都發愁這下鞋要全濕完了。這時一個穿著膠鞋的犯人到我跟前對我說:「我背你過去。」那麼多穿布鞋的他不背偏就要背我,就把我背過了水灘。可我以前並沒有幫助過他,因為沒打過交道,連話都沒說過。我也說不清楚這種好事是怎麼來的,就感覺修大法反正是越修越美好。
四、同化大法惡自敗
我被非法關到A監區兩年了,按照監獄計分考核辦法給我累計的分數已夠上報減刑的分值了,副監區長過來通知我說監區準備給我上報減刑,要我寫個材料。我想這回真正到了我要正過來的時候了,我和那位被犯人排為第一的同修交流了一下想法,告訴他我打算拒絕減刑。同修說:那你得準備好兩點,一是放下生死,二是過好盤腿打坐關。他要非讓你減呢?其實我此時對自己的生死早沒了想法,我想的只是怎樣能救了這裏的眾生?但在邪惡的環境中對可能出現的不同情況也不能沒有準備,所以我就準備了如果被關禁閉所需用的東西,把該給誰交待的事情都交待了,如果再被吊到刑具上我也做好了思想準備,知道該怎樣應對酷刑了。我針對周圍環境發正念時,已不像原來那樣讓他們現報,而是發自內心的加了一句:挽救某某某、某某某,清除其背後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
我抱著完全為他們好的心態找副監區長談話,向他介紹自己修煉法輪功如何從一個身患絕症的病人變成一個對單位作出貢獻的健康人的過程和自己堅修大法的決心,向他闡明我們煉功不是為了反對哪個政府、反而對任何一個國家和社會都是有好處的道理,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已超過「八年抗戰」「十年文革」等歷史最長事件,法輪功不但沒能被消滅反而更加壯大,在監獄裏不管把法輪功學員整成啥樣,法輪功學員出去後發個聲明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你們又能得到甚麼?這種迫害政策能執行到何時?你覺的會有甚麼結果?那麼政府獄警與法輪功學員相互溝通和平解決問題是不是才是於國於民及對政府獄警個人最有好處的途徑呢?這位副監區長雖然平時對犯人很苛刻,A監區有很多整治人的特殊招數和規定都是他搞出來的,被犯人在背後罵的最多的獄警就是他,但這回對我講的話卻滿有興趣,交談有半個多小時,氣氛還不錯。
不過,修煉路上也不會一帆風順。幾天後副監區長請假回老家了,幹事把我叫過去向我要材料,我說那種材料都是在弄虛作假,我已向副監區長表明要以誠相待,不能再寫甚麼虛假的東西唬弄人了。幹事一聽就開始氣勢洶洶的嚇唬我:不管你怎麼說,只要你不寫就視為反彈,就要對你從新攻關。我平靜的對他說:用強制手段能改變人的思想嗎?在監獄裏無論給誰搞了那個假轉化,出去以後上明慧網發個聲明還是法輪功學員。他問:那你發不發?我答:肯定發。他又問:那你說你那個誰(指我同在監獄的一個親人)是真轉化還是假轉化?我回答:「依我看,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真轉化的一個都沒有。」他一看嚇唬不住我,就故作老練的說道:「你這樣說肯定是有準備的。」然後在屋子裏轉來轉去,嘴裏嘟嘟囔囔,半天不知該如何收場。臨到最後說出了一句讓我根本預料不到的話:「你一定要這樣的話,你可要堅持住,不要別人問你時你又變了。」我很痛快的答應:「沒問題,請儘管放心。」
當然事情也不會那麼簡單,沒過幾天干事就搬來我的家屬。他們先把我家屬嚇唬了一通:他要是不按監獄的要求寫東西,就要對他動用嚴厲手段使陰招了。我家屬隔著監獄接見室的大玻璃牆,拿著電話筒,淚汪汪的看著我,他們在機房監聽著電話的內容。不時的嫌家屬說得不夠,就把家屬叫過去強調些甚麼再讓家屬過來說,我覺的真可笑。我對家屬說的也只有一句話,安慰家屬放心,我沒事。
再過了幾天,他們給我來了一個突然襲擊。一天中午收工回來又餓又累,大夥都拿著碗在院子裏站隊準備打飯時,分隊長叫我去獄警值班室,一進門看見監區長和幹事坐在裏面要給我談話。監區長首先給我來了個下馬威,把手裏拿的一沓甚麼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你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給我整出這些事來,你都給副監區長說了些甚麼?你再給我說一遍。我說:行。但我卻甚麼也想不起來。我只好說:我收工剛回來,這一下子還想不起來是怎麼說的。幹事插言道:你就說你對法輪功的態度,讓你寫東西你為甚麼不寫?監區長又陸續強調問了:特別是家屬給你「做工作」以後你是甚麼想法?你以前為甚麼?現在為甚麼?等等,提了一連串問題。那些問題個個咄咄逼人,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中敢不敢正面回答?稍有哪個問題回答不妥被抓點把柄就成了迫害的藉口。雖然這次突然談話我沒有思想準備,但我已在大法中修出了慈悲、祥和的心態,更重要的是我對「真、善、忍」有了能夠直接指導自己處理問題的領悟,我就用自己對「真、善、忍」的理解指導自己從容回答他們的每一個問題。漸漸監區長的態度越來越緩和,我回答的過程中他開始點頭,幹事也悄悄溜走了。最後監區長也說了一句我沒想到能從他口裏說出來的話:「今天把你叫過來主要是看看你的心態。」臨送我出門時又補充道:「在報減刑時出現你這樣的情況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至於你的減刑,我們和有關部門協商後,監區再開會研究。」等我出來後午飯早已開完,這頓飯我也就免了。
過了幾天,聽說監區上報減刑人員名單在公示欄貼出來了,我看見名單的最後一個是我的名字,比別人多出一個括號備注「監區意見」。我當時差點掉出眼淚來,直接感覺是:眾生有救!減刑不減刑本身不算甚麼,重要的是這些被舊勢力安排到邪惡黑窩的生命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面前能夠放棄迫害,能夠認可大法弟子堅定信仰,在我完全表明態度後還能在會議上研究同意給我上報減刑,這標誌著邪惡對我正信的迫害已經被破除。這個結果足以證實師父的話──「法能破一切邪惡」[1]。大法弟子只要同化在法上,另外空間想操縱人行惡的邪惡因素是絲毫沒有辦法的,因為「師父說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你正念足了,誰要敢做甚麼,那咱們在理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4]我更感慨師尊正法救眾生的慈悲與偉大!生命都壞到這一步了,唯有師尊在傳大法救度生命,還真的能改變了生命,能把生命救了!
五、正法路上憑師恩
我正法修煉的路還在繼續往前走,另外空間尚存的邪惡並不甘心失敗,沒過幾天就給我設了一招。事情是這樣的,一天下午在收工的路上一位同修問了我一句:「《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你看過沒有?」我答:「沒看過。」第二天在工地同修就把這個講法和他寫給我的一封信找機會塞給了我,我就裝進衣服口袋裏。在下午收工的路上隊伍走到一處樓房的拐彎處不走了,聽前面的人說是被十幾個獄警擋住了,等轉過彎就看見有十來個獄警橫在前面和兩側,還有幾個迅速向隊伍的後部走過來監視,由一名副監獄長帶隊,說是第二天是端午節,要進行人身安全檢查,要求隊伍站成四列單行,逐一檢查通過。可是以前不要說端午節沒有這樣的事,就是那些放長假大的節日包括過年前,也頂多是在大門口由獄政科長帶四、五個獄警抽檢一下。哪有在半道上擺出這麼大陣勢這麼嚴格檢查的情況?這是我所知道的在這所監獄的唯一一次。
我當時就反應過來,這陣勢看來是衝著我來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衝著我身上有師父的經文來的,趕緊發正念消滅另外空間的邪惡。同時表面空間也得處理好,先穩穩心態,然後把經文從口袋裏掏出來塞到小腹部位,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監區獄警查人身時只摸後背和胸部不摸小腹。到還剩四、五個人就要輪到我時,我怎麼感覺經文放的不可靠,就索性掏出來拿在手上。結果獄警在檢查我時其它部位都沒去管,單單在我小腹部位摸了好幾分鐘,那當然一無所獲,我安全通過。我對這驚險一幕的所悟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能知道我的觀念,據此來操縱表面的人鑽空子,但不同空間是有時間差的,我這裏一變化,它那面要再反映到這個空間操縱人一時跟不上趟;而師父保護弟子的法力是超越一切時空的,需要時瞬間就能點醒弟子,只要弟子不固守觀念,不執著,就能化險為夷,破除邪惡。這件事讓我又一次體會到「正法傳 難上加難 萬魔攔 險中有險」[5]。
十幾天後公示監獄研究通過的減刑名單,我看在我的名字後面印了「不減」二字,這倒完全是預料之中的事,因為缺乏邪黨給監獄規定的材料。但我覺的如果參加監獄減刑會的人能有機會一一和我談話,就完全可能在監獄這一關通過我的減刑,那其實是他們爭取未來的一個機會,可惜邪黨的官僚體制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它雖然沒通過減刑,但也沒下達迫害指令,畢竟是從嚴管監區A監區報上去的,它還能有甚麼辦法?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而我的環境卻在一個勁的變的又寬鬆又舒服了,不但沒人再來限制我的自由,而且獄警和犯人普遍尊重我,大夥都願意接近我,好些人還都想在日常生活上為我做事,以至於我衣服髒了有人洗,吃完飯碗筷有人洗,開水壺有人提,作業有人給抄寫,早上起來洗臉水也給打好了。本來這些都是個人的事情,可我不讓別人幹還不行。有一個人想給我洗衣服一年說了好幾遍也沒爭上,遺憾得不行,對我說「我就是看你人好,就想給你洗。」但那崗位兩次都被別人先佔了,始終沒機會輪到他。邪惡勢力也不會想到它們執意要迫害的對像在它煞費苦心營造的黑窩裏會這麼舒服,這時從人的角度來講,我在不在監獄裏面已沒多大區別。
因A監區其他同修還都有專人包夾,行動受限制,我正好有能利用的條件,就擔負起在同修間相互傳話、聯絡、交流的任務並傳遞新經文。在師父的恩賜下,我還和外監區的一位同修取得了聯繫(以前相互只知其名但不認識),他告訴我說他們已和各監區的同修都聯繫上了,就是A監區管的太嚴,他們都想了好幾個月的辦法了,這下就好了。我們相互交流了一些各自知道的情況後,他說有一篇新講法,他可以通過兩個監區犯人的關係傳給我,我說行。過了一週再聯繫時,他說犯人的關係環節太多恐其中有不妥,他看我號舍靠西邊那個窗戶外層的鐵紗窗與牆壁間有個縫隙,可以讓他監區的犯人給我塞進來,我說好吧。監獄號舍的窗戶共有三層,裏層是玻璃窗,下半部是固定死的,上半部兩扇可以打開起透氣作用;中間是鐵欄杆,起防止脫逃作用;外層是鐵紗窗,但不是為了擋蚊子,因為孔隙的大小剛好能過蒼蠅,是為了阻擋傳遞東西的。按我們約定好的次週的星期天上午,他讓人把經文塞了進來,接下來就是我的任務──把經文取出來。因為這事在那種環境下是不能讓那些犯人知道的,幾十人的大號舍人多嘴雜各種心態,安全沒有把握,所以我打算等天黑以後號舍的人都去看電視時再取。到下午我看號舍的人比較少,就想先看好經文所放的位置,以便晚上能夠迅速取出。我爬到窗戶上一看,當時就懵了,因為這時才發現窗戶的上半部和下半部之間橫著焊了一塊鋼板條,原想從上半部打開的窗戶把手向下半部伸到底拿取經文,可因為這塊鋼板條把上下隔開手根本就伸不進去。這可怎麼辦?讓他們從外面再拿走也不可能了,因為那個縫隙能塞過幾十頁厚的紙,但手卻無法塞進去。如果長時間不取,不僅學不上新講法,到星期一若被巡視的獄警發現,還會對兩邊的同修帶來很大的麻煩。
正當我在號舍裏轉來轉去想不出辦法的時候,同號舍一個犯人到我跟前對我說:「你朋友給你的東西,你找一根細竹竿,前面再綁上一個……」我先一愣,這件事他怎麼知道了?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也沒等他把辦法說完,就徑直對他說:「你就幫我取一下吧。」我知道他以前在社會上是慣偷,很有技巧,找甚麼東西也比我在行。他爽快的答應:「行,等天黑號子人少的時候咱一塊取。」到了晚上,我看他不知從甚麼地方搞了一截粗鐵絲進來,對我說:「你去要一根鉤針來」,他知道向別人要東西我比他面子大的多。我要來鉤針給他,他說:「人還有點多,再過一會吧。」我就出去到樓道遛彎串號子了。等我轉回來,他笑嘻嘻的對我說:「我就猜到你朋友給你的是你們的這東西。」說著,從口袋裏掏出摺疊成方塊的一些紙張給了我,我心裏一下子一塊石頭落了地,連忙說謝謝!後來我也就一直比較注意照顧他。一週後再次和那位同修聯繫時,我給同修描述了這個讓我驚嘆的情況,同修對我說:「那是師父安排來給你幫忙的。」過後,我們對傳遞方式做了相應改進。
幾月後,監獄獄警調動,把副監區長和幹事都換人了,犯人普遍感到能輕鬆了一點。但另外空間的邪惡對我並沒有放鬆,表現出一直想操縱人抓把柄、企圖為再次迫害找藉口,其它方面都無計可施,就想在我傳看大法經文的環節上尋找漏洞,抓文字憑據,所以不時的利用出工時間號舍無人時鑽到我號舍檢查東西。為了不讓我察覺其險惡用意,就把號子裏每個人的東西都搞亂,造成普查的表象,而且再拉上一個號子作陪伴,這次是我號子和左鄰號子,下次就是我號子和右鄰號子,過來過去都是圍繞我住的號子檢查。關押在A監區的一位正義人士悄悄告訴我:「聽留號子的人講,昨天三個政府(人員)來查號子,有兩個在你的床頭把你的英語書翻了半個小時,你要留神,人家是針對你來查的。」那段時間我看完新講法還就是夾在英語書裏,正好前一個星期剛傳給同修了。這種事情發生了多次,而且周期越來越短,從一月一次到半月一次,又到一週一次甚至一週兩次,個別時候我正在看英語就突然到我面前把我手上的東西要過去翻來翻去。我知道不管我在這個空間把東西怎麼保管,另外空間的邪惡是能夠知道位置的,但我有師父保護,就利用那個時間差和不同辦法,讓它們每每撲空。
在正法修煉路上經過的一樁樁、一幕幕,雖然走過來了,但甚麼時候想起來都使自己難以自抑,不容易啊!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每一步裏,凝聚了師尊多少心血啊!
六、講清真相救世人
同修告訴我,其它監區的同修環境上寬鬆一些,也就能做的好一些,不但能及時看到新經文,連《九評》的錄音版都搞進監獄供願意聽的犯人聽。但A監區沒那個條件,就連傳過來的少量經文,有幾個同修可以傳閱,還有幾個不具備條件也看不了。我給一些犯人講了《九評》的事,有的就很想看,但沒條件,我也只能把《九評》每一評的標題講給他們,就光是標題也使他們震撼不已。相對來說,在這個監獄裏犯人因與法輪功學員朝夕相處,所以有條件比獄警更了解真相。獄警除了工作關係和犯人談話外,平時高高在上根本就不聽你說甚麼,而且邪黨還以文件形式不斷用謊言毒害他們。談到法輪功,某獄警曾對我說:「我也知道一些,是從文件上知道的,可能和你知道的不一樣,我是政策性的知道。」那位同修還告訴我,有同修天目看到,我們對整個政法系統講真相不夠,社會各級獄警對真相的了解遠不如底層民眾,是迫害得以延續的表面空間的一個主要原因。為了能救陷落在邪黨體制內的世人,我決定用書面形式比較系統的給他們講真相,於是就著筆寫了給獄警的一封長信。信中寫了我自己得法修煉後身心受益的體會,既百病皆除、心境開朗又在工作中做出了貢獻;講述了從九九年下半年開始的十來年中自己遭受的一系列打擊迫害,特別是關入監獄後還以酷刑逼我所謂的「轉化」,我在監獄被逼迫所寫所說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東西都是假的,都不能算數,都不代表我的思想認識;列舉了自己一步步走過各種打擊始終不改變對大法的堅定信仰,無怨無恨,不計不報,即使在監獄裏也能以大法為指導善待周圍所有人的具體事例;分析了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所造成的危害,既傷害了法輪功學員,又傷害了中國社會,同時也傷害了政府自身;介紹了法輪功在國際社會洪傳的盛況:神韻藝術團演出,天國樂團表演,各國州、市、縣政府給予數千項褒獎,已洪傳至一百多國等;講了中國政府在法輪功問題上陷入完全孤立,已越來越不被中國和世界人民所理解,處境越來越被動、危險,為廣大政府獄警和國人著想,趕快擺正對法輪功的態度,公開宣布還法輪功學員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在全社會大力弘揚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對國家和民族包括政府獄警在內才是最好的選擇的道理。
我把信給監區獄警後好些天不見動靜,我想這也正常,他們得有個傳看過程。過了段時間,新來的副監區長把我叫過去說:「監獄過兩天要找你談話,你安安穩穩把後面的刑期坐完,不要惹出甚麼事來。」但監獄始終沒來找我談話,我感到他們不管找甚麼人來,在看了我的信後對我信中的內容就無話可說了。因為我站在一名深受這個政府嚴重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角度,仍然無怨無恨,無所畏懼無所求,既不因為個人得失而和誰計較甚麼,又不受常人那些甚麼政府、政權觀念的限制,只抱著為可貴的中國人好的心態在告訴他們真相,因為我聽師父的話:「大法弟子做的一切今天都是為了救人,否則你去做它幹甚麼?堂堂正正的講清真相,就是大法弟子的事。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6]
對那封信唯一反饋到我這的表現,是A監區的新幹事叫我到獄警值班室聊了兩個小時,向我提了一連串我信中沒涉及到的問題。他一提問我就暗自驚訝:都甚麼時候了,他連基本的真相還不知道!比如他問:「煉法輪功是不是不讓吃藥?」我就告訴他:「法輪功沒有規定不讓學員吃藥,誰吃不吃藥那都是個人的事,但真正修煉的人,比如我吧,自學了法輪功後十幾年都沒有吃過藥,不是誰不讓我吃,而是因為修煉法輪功使我百病皆除根本就不需要吃藥了。」他還問:「你把法輪功寫得那麼好,你們怎麼還有人到天安門廣場自焚?」我回答:「當電視台第一次播放自焚場面時我在社會上,我當即就看出來是假的,破綻太多,我先給你說一例,你看那個所謂的王進東,人都燒焦了坐在那兩腿夾著裝過汽油的塑料瓶卻好好的?」他卻抵賴:「我記得那兩汽油瓶是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現在電子移像技術很高,你看的肯定是國外法輪功用移像技術把汽油瓶移到腿中間的光碟。」我對他說:「這個光碟咱們監區就有,我剛來時還專門給我放過,你可以找出來看看。」他說:「我也不想找了。是誰給你放的?你當時指出了沒有?」我答:「是讓兩個包夾給我放的,我當時就指出來了。」他接問:「那你指出後,包夾說甚麼?」我回答:「包夾說,『人家讓你看這片子是為啥呢?是為了激起你對法輪功的仇恨。你管人家的汽油瓶幹啥?』」
他聽後就不吭聲了。沉思了一會,幹事又說:「你把法輪功寫得這麼好,說得這麼好,我怎麼就想不通呢?」我說:「那是你接觸的少,你接觸多了慢慢就會明白。」他就問:「法輪功都有哪些書?」我答:「主要是《轉法輪》。」
他接著又問《轉法輪》的內容,我告訴他共有九講,六十節。接著問第一講有哪些,我就給他背誦每節的標題,背了標題他還想知道內容,特別是背到《法輪大法的特點》,他非得仔細了解每個特點,我就給他詳細介紹了八大特點。最後他問:「法輪功怎麼煉?」我回答:「有五套功法,前四套站著煉,第五套坐著煉。」他要求道:「那你把第五套演示一下。」
我就在獄警值班室席地而坐,穿著鞋將腿雙盤起來,兩手結印,兩眼微閉,開始打手印,心中悠然生起殊勝之感……。你邪黨的監獄能擋住正法救眾生嗎?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二十年講法》
[5]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難中不亂〉
[6]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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