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抓的那一刻,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和他們「鬥智鬥勇」,按照師父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1]。派出所的警察搜我的包,我趕緊把他們沒搜到的同修名單(給同修的資料包,並注名),嚼碎了吞下了肚。他們看到我嘴動,就問「你吃甚麼?」我說「餓了」;到看守所,他們搜我的身,搜走了身藏的《轉法輪》、手錶,小法輪章沒搜走。他們問我甚麼我都不答,氣的他們就想打我,我心想「你不敢!」我一點都不怕。
到了所謂的監室,我就從小門往外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獄警被我喊出來了,我就和他們要法律,「我犯了哪條法律,你們抓我老婆子?」經過幾次折騰他們拿來了法律書,一邊翻書一邊敷衍我,他們還是拿不出法律依據。
有一個高個子,上前就打我耳光,狠狠扇了四個,當時我就念正法口訣,我被打但不覺的疼(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弟子),他卻疼的亂擺手(後來才知道是看守所的政委);這時矮一點的順手拿起了電棍,我當時就想起師父在《正念制止行惡》中的法:「如果惡警、壞人不聽勸阻,還在一味行惡,可以用正念制止。大法弟子在正念強、沒有怕心的情況下可以用正念反制行惡者。無論惡警用電棍或是壞人用藥物注射迫害,都可以用正念使電流與藥物轉到施暴者身上去」[2]。我還沒想完,矮個就把電棍往我的咽喉處捅,我笑著用右手往邊輕輕一推,他就像觸電一樣,把電棍扔了,氣急敗壞的用大皮鞋踢我。
過後,他們拿我沒辦法,就把我推進監室,拿來鐵椅子把我銬在上邊,任我再怎麼喊也沒辦法。從他們抓我到晚上十二點我一直在不停的喊,有個殺人犯罵我,不讓喊,我就說「對不起,你不要罵我,我是好人,我也不想這樣,你如果嫌煩就請你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監室的犯人不要我,嫌我麻煩,後來四個犯人抬我換房間,我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四個抬著我,我就像坐轎一樣美!」四個人都笑了,「這老太太,這時候還開玩笑!」我又很正規的說「你們要是累,就隨我念」,他們就跟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們四個把我放到一個空屋子,到處是灰塵,還有監控器,我正觀察著怎麼樣能走脫,進來四個包夾抱著被子、洗漱的,她們打掃屋子,我知道我很難走脫了。我還被銬在鐵椅子上,過一會兒,我就喊「告報」(那裏有事叫喊「報告」,我就算不配合,反著叫)我──要──拉,我──要──尿。他們給我打開手銬,叫我在屋裏解手,我藉機就煉四套功,各煉一小會兒。外面問「解完沒?」裏面一個小聲問「別煉了」,我只好作罷。再回到鐵椅子上,又上手銬。我的手來回動,手銬的牙已進肉裏了,都快出血了,她們(包夾)知道我是好人,就幫我墊點衛生紙啊、毛巾啊。晚上,我靜下心來想:自己為甚麼進來的?師父的《心自明》瞬間浮現出:「法度眾生師導航 一帆升起億帆揚 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堅修大法緊隨師 執著太重迷方向」[3] 哦……我的執著重才迷方向。我向內找:平時我一煉功就想著和監獄的同修一起煉,心裏常想「甚麼時候能近距離發正念」。我這麼想,多次想,那不是在求嗎?那不是執著?這不就求來了嗎?我找到了原因!
我無怨無恨,靜心背法,發正念!我知道我的一思一念師父都知道。只要一睜眼,我就背法,發正念,甚麼也不想。當天晚上,那四個包夾玩牌也不管我,我想:師父和護法神肯定在看我,看我是人還是神!我來這裏是有任務的,我是來近距離發正念的,完成任務師父會安排我出去的,只聽師父的安排,誰也沒權利管我,關我。這時看到自己還被銬在鐵椅子上,不自由。我想:這個手銬你不該銬我!我右手的銬子「嘩啦」一聲下去了,左手由於橫放著,只出來一半,我輕輕一摸啦也下來了。這響聲驚動那四個玩牌的,她們驚慌的說:「可了不得了!你怎麼出來(指雙手)了?如果讓值班的看到,我們是要受罰的!」我說:「我既然能出來就能進去,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的。」她們怕監控看見,趕緊拿條毛巾給我雙手蓋上,那天晚上有兩個一夜沒睡,看著我,生怕我跑了。
第二天,要提審我,還要錄像。我讓他的錄像機壞,沒錄成;問我甚麼,我就是不聽著,摁手印,問資料的來源等等,我甚麼都不配合。但從他們的問話中得知,他們搜我的家,大法書等等全讓他們掠去了,我無比的心痛……那種感覺無法形容!我言詞鏗鏘的斥責他們:「你們有完沒完!修煉法輪功的人,處處為別人,不為名,不為利,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你們把我們這些好人抓起來,這是憲法規定的嗎?你們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如果你們的親人遭到這樣的對待,你們怎麼想?你們有沒有良心嗎?你們該抓的不抓,對我們這些好人又抓、又打、又抄家,你們對嗎?問問你們的良心對嗎?……」我說了一籮筐,他們只是聽,後來記錄的替我簽了字。(我知道是師父呵護弟子,我才那麼神氣。)過後,再也沒用鐵椅子銬我。
自從到了看守所,我就沒想吃那裏的飯,因為我不是犯人。兩天了,我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身邊的包夾說,那裏三天不吃就要(野蠻)灌食,以前的法輪功就那樣。我想:我進來的目地不是和他們拼命,而是為了發正念、除邪靈、救眾生。就借了別人的一包方便麵吃了一半,下次再吃剩下的。第四天,又把我轉回到原來那個監室。
第六天,兒子、女兒見我,我就是不認他們,不希望他們用情來往下拉我。孩子給我送來的錢,包夾和管理員給變成了十袋洗衣粉,一捆衛生紙,一箱方便麵,洗漱用具等;孩子送的還有吃的、用的、水果,那些東西,同屋的人隨便用,我也不管,我只管發正念,背法;甚麼時候餓了吃一口方便麵。
說到兒子、女兒說送到的水果,還有一個故事。同室的人看見水果,就像惡鬼似的上來搶。我正氣十足的說:「別動!我要給我師父上供,上完供你們再吃。」我把我的大衣疊的方方正正,把水果放在上面,我給師父磕頭,合十:請師父加持弟子該出去的時候,讓他們無條件放我……我又去監室的小院發正念,背法。等我回來,大衣變樣了,我一看不是我的,我一本正經的說:「是誰?換我的大衣?」他們都面面相覷,不說話。我說:「給你們十分鐘,換回來,不然,我『告報』警察,你們後果自負!」我又到小院去幹我的,回來後,她們給我換回來了。其中一個包夾說:「我看你在那裏磕頭,那件大衣在放光,見你不在,就用別人的和你的換了,沒想到叫你發現了。」我隨後說:「你如果想要,等我走的時候給你留下。」我沒和她計較。另一個包夾說:「你好厲害!你能脫掉手銬,換你大衣你也知道,你要真有本事,你把門上的鎖給打開,讓我們逃出去,我就拜你為師!」我說:「我能打開也不能那麼做,該出去自然就出去了」。一個包夾說:「你(指我)十年八年在裏頭坐著吧!」我說:「我的事,別人說了不算,我只在這裏十五天,多一天他們都不敢留我!」
第八天,公安局的兩個來提審我,我還是裝聾作啞,不配合他們,也就算過關了。在回來到路上(從提審室到我住的監室),我想:師父,我不能絕食,但監獄的飯我不吃,我不是犯人,請師父加持我,只要吃一口就吐出來。真靈:從下午飯開始,只要吃下去,不到兩分鐘就吐出來,並且只要我一吐同室的幾個人都吐。她們就罵我:自你來了,我們就沒消停過,你快走吧!有個姓劉的還打我。我小時候練過武,我就蹲馬步,練衝拳;姓劉的推不倒我,就說:「你還有這本事!」我嚇唬她說:「啥本事還有呢!別說你,就是比你再強我也不怕他!」
從此以後,環境還算可以了,就是每天要背甚麼監規,報數之類的,我就不配合他們。第九天,大晚上,說要放我,要我簽字,我說:「三更半夜,我不去!大白天抓人,晚上偷偷摸摸放人(我怕他們轉我監),我不去!要放我,看守所的所長親自來。」
第十天,甚麼感覺也沒了,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但我馬上就調整好了,我想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有時稍休息一下,給同室的講個謎語,說個笑話,勸他們走正路。
第十四天晚上,我盤腿坐在床上,想想我信口說過的話「我只呆十五天」明天就到期了,我臨走給她們留點甚麼呢?正想的很美時,門外有人給我們屋女孩子送東西,是炒豆子,她們給我抓了一把。我一邊吃一邊想: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吃了這把豆子就讓我肚子疼。不到兩分鐘,我就開始疼,又吐又拉,到十一點,更疼了就開始打滾,豆大的汗珠子直冒。值班的說給我找醫生,我說醫生看不了我的病,快找我兒子。值班的生說:「你以為這裏是你家?」又問我看不看病,我說不看,他就走了。
十二點多了,同室的見我疼的厲害,都說這可咋辦呀?我的腦子裏一下想起來了,我沒甚麼留給她們的,就叫她們念大法好吧!對!我有氣無力的說:「你們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會兒就好了。她們都很虔誠的念,有一個還盤腿,雙手合十的念……漸漸的我好多了,她們睡了,我怎麼也睡不著,想著:我這十四天的點點滴滴,每時每刻都在師父的呵護中,我心想事成,沒有辦不到的。我又請師父:明天讓弟子回家,再次謝謝恩師!……天快亮了,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也就是第十五天,我沒按時起床,都知道我病了,早飯還有了病號飯。九點,一個警察說讓我起,說我兒子接我去看病。我一聽我兒子接我,我的眼淚「唰」下來了,謝謝師父!
短短的十五天!那這二十年!有多少師恩,述不盡、說不完……用盡人間的語言無法形容。師父對眾生的恩普照天宇!永恆長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