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經常感冒、發燒,每次發燒都達到三十九度多,周身疼痛,去醫院看病的力氣都沒有,還患上了風濕性關節炎,婦科疾病等,飢餓時心慌乏力,冒虛汗。那時我經常去公園鍛煉身體,聽別人說有個功法叫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特別神奇,還不要錢,說要錢的就是假的,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走入了煉功點。
開始不會動作,老學員手把手教,糾正動作,非常有耐心,還告訴我說:一要煉功,二要看《轉法輪》書,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遇事為別人著想,才能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我感覺法輪功這是一塊淨土。
此後,我每天早晚參加集體煉功各一小時,按照李洪志老師的教導嚴格要求自己,看淡名利,不知不覺中,全身疾病都不治而癒,十多年間為單位節省了很多醫藥費。
同事:看到你的變化,誰說法輪功不好我都不信
煉功前,我曾在單位遇到了晉升職稱的事。當時要晉升的人多,但指標少,互相之間簡直搶破了頭,不看考試成績、學歷、工作表現,靠人際關係,弄幾個評委打分,說讓誰上誰就上。我大專畢業,當時單位像我這樣條件的還很少,可經過詢問得知,人員基本上定了,我上不去。我為此吃不好,睡不好,上下找關係,結果我被評上前二名,晉上了職稱。
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又遇到晉升職稱的事,晉級與工資掛鉤。與上次不同的是,只要花錢買論文、著作,再找評委就行。如果不走後門就是寫論文也沒人給發表,況且這級大夫根本也寫不出著作來,都是花錢買,否則就沒有資格晉級。這次我不再拉關係、走後門了,雖然到現在我也沒有再晉上級,可我不後悔。
現在的社會道德一日千里地往下滑著,常人都在隨波逐流,我既然信仰「真、善、忍」,就要事事對照。對醫生來說,收受患者家屬紅包,開處方拿提成,都成了家常便飯;而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知道了做人的道理,絕不會那樣做的。如果不修煉法輪大法,我可能比別人收得還多。
修煉前我在家裏說一不二,父母親、兄弟姐妹和丈夫、孩子誰都不敢惹我。因我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發火,說話嘴黑,沒理也要辯三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自己想咋的就咋的,父母對我有意見,兄弟姐妹不願和我來往,丈夫、孩子有話也不願意跟我說。修煉後,我自覺按照師父教導的做人標準去做,做事先考慮別人,與人為善,寬宏大度,不計較個人得失,逐漸地與家人關係能和睦相處,丈夫、孩子有心裏話也願意和我說了。單位同事對我說,看到你煉功前後的變化,誰再說法輪功不好我都不信。
關押:洗腦班、看守所、勞教所
九九年七月以後,中共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及其修煉者。單位的站長劉天民、科主任關慧忠等多次找我談話,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我向他們講述大法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及自己身心受益的情況。劉天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輕度精神病,是凡煉功的都把書交上。我沒有按他們說的做。
二零零零年六月,衛生局的副書記王俊昌找我談話,聲稱不簽字就送看守所去。幾次談話後,他們看沒有動搖我堅定信仰的決心,於是謀劃著繼續迫害。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剛過,單位進行所謂的幫教,總站長劉天民、婦幼保健院長滕少傑、副院長畢淑芝以陪我去亞布力滑雪場玩為名,逼我放棄法輪大法的信仰。
回來後沒過幾天,阿城市中共當局就辦起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洗腦班。當時院長滕少傑找我談話,問我「煉」還是「不煉」,煉就送洗腦班,結果我被劫持到設在亞溝某部隊的洗腦班(後來轉到位於阿城的黑龍江省紡織學校院內)。洗腦班頭目是王風春,幫兇有吳達、林鵬、徐啟慧,還有公、檢、法的人員及各鄉鎮的工作人員。
在那個黑窩裏,所有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看誣蔑法輪功、攻擊法輪功師父的錄像,還強迫我們寫所謂的心得體會,幫兇都是從各單位抽調的,換了一茬又一茬。法輪功學員還被告知:不管心裏怎麼想的,都要寫「三書」才能被放回家,不寫就送看守所。
記得我第一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時是夏天,和平派出所姜兆斌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錄所謂的口供,因不配合他們,他打了我一耳光,結果我還是被強行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堅持煉功,被闖進監室的幾個警察毒打,其中一個姓高的司機,腳穿皮鞋踢我腰部。
因我不配合中共幫兇,他們就把我又劫持到洗腦班。就這樣來回折騰四次,還將我單位副院長畢淑芝和我母親弄到洗腦班連坐,只要我不寫「三書」就不讓她們回家。無奈之下,我絕食抗議迫害,結果出現病態被送進醫院後,才被放回家。
回家後不久,「610」的吳達、林鵬等四、五個人闖進我家逼迫我快給簽字,並拽著我的手強迫按手印。我在洗腦班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五個多月。後來我聽紡校食堂工作人員說:吳達和林鵬他們貪佔法輪功學員的錢財,從商店往家裏買日用品,如火腿腸,方便麵,肥皂,洗衣粉,牙膏,牙刷等等,很多很多,據說成車往家買,然後都記在法輪功學員的伙食費上。惡徒們所以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壞事,一個是利益驅使,再一個想藉機升遷,沒想到頭來善惡終有報。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中共邪黨兩會前夕,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倪偉清和葛某敲我家的門,說找我談話,我沒開門,他們就叫來110,找開鎖的強行把防盜門打開,共六、七個人非法入室,像強盜一樣,翻箱倒櫃,將我家的錄音機、煉功帶、大法書籍、資料等搶走,還強迫我丈夫付給開鎖的五十元錢。丈夫從沒見過這陣勢,被嚇住了,眼見兩個惡警強行綁住我兩隻胳膊,一幫警察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當天我就被綁架到了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後我被轉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後又轉到第二看守所。
這時單位落井下石,給我降兩級工資,至今未恢復。不久,我就被非法勞教兩年。
萬家勞教所:酷刑、奴役、逼「轉化」、
在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獄警指使三、四個勞教人員包夾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把衣服脫光,逼穿勞教服,否則就暴打,不寫「三書」,就被強制蹲在一個不足五、六平方米的小屋子裏,腳後跟不能離地,除了吃飯,每天蹲到晚上十二點鐘。如果還不寫,就「上大掛」,這種酷刑是:將人的兩手腕分別銬上手銬,再分別掛在兩個雙層床上最高的床提桿上,再向兩側拉床,使人吊起來,腳離地,嘴用襪子或褲頭堵住,再用膠帶纏上幾道(惡警怕喊法輪大法好),同時用電棍電擊最敏感部位。如雙手合谷穴、臉部、頸部。據說這種刑罰一次超過十分鐘就可能使人的上肢殘廢。勞教所惡警一點人性都沒有,想甚麼時候迫害法輪功學員,就甚麼時候掛上。我就曾被勞教所科長趙余慶上過「大掛」。惡警、惡犯們還嘲諷法輪功學員,污衊大法師父,那種身心疲憊無法用語言形容。
在萬家勞教所那個邪惡黑窩裏,惡警還強迫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然後強迫每個人發言討論,不順著他們的意思做, 就進行迫害。
勞教所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如縫汽車墊、挑牙籤、打冰棍桿、挑瓜子、從新包裝小孩尿不濕,等等,直到晚上十二點鐘才收工。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二零零三年剛過完年,惡警們又把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弄到一個嚴管班加重迫害,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強迫她們坐小塑料凳子直到深夜,一天不許上廁所。惡警炮製出各種邪惡手段,從中撈取金錢和政治資本。主要惡人有趙余慶、姚福昌、吳國勛、警察王某等。
惡警還挑撥法輪功學員和家人的關係,說她們不管家到這裏呆著。還剋扣被勞教人員的伙食費,上面來檢查時,做一頓好吃的給錄像,等檢查人員走了馬上換飯。
結語: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九日,我從勞教所出獄。但是每到中共當局認為的敏感日,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人員、公安局國保警察、衛生局人員總要到單位騷擾我,強迫我簽字,我不簽就恐嚇我丈夫簽字。每到節假日或中共當局在開甚麼會議期間,我丈夫就非常害怕,這給我的家人造成很大傷害。
我之所以堅定修煉法輪大法,是因為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真、善、忍是宇宙真理,是最高的科學。比如各種疾病到醫院治不好的,或以後還會復發的,而修煉了法輪大法,只要你想修煉,並按照師父說的做,甚麼疑難雜症都能好,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甚至只要你誠心敬念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時就能保命。
自古道: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我所在單位站長劉天民積極配合中共當局參與迫害法輪功,因此遭報,兒子打死人,被開除公職、判刑,花了很多錢才保住命,當時劉天民的站長也幹不下去了。衛生局副書記王俊昌患上半身不遂,又離婚,現在孤身一人連菜都沒人給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