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濛中不知路
我是一名醫務人員,從小身體很差,心臟病、心動過速,每分鐘心跳一百多次,家族性乙肝,胃十二指腸潰瘍、扁桃體發炎,每月都疼,經常打針也無效。兒時出麻疹留下的後遺症,眼發乾,維生素A缺乏,駝背,連續上七天的班,能瘦掉五、六斤。
另外,我個性強,遇到不符合自己觀念的或傷害到我的事,就憤憤不平。我一直認為丈夫沒良心,要求他像我一樣感情專一,從不給他留面子。由於他的個性也十分強,又自私,九四年他得性病,我非常痛苦,由於不能寬容,導致離婚。
在迷濛的人生路中,自己爭強好勝、虛榮心、妒嫉,吃了很大的苦,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別人,仍然不知何往。
二、沐浴法光
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五日,同事介紹我看師尊的濟南講法錄像,我內心非常震撼。那時,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也刻苦。腿盤不上,我就用沙袋壓,叫同修坐我腿上,幾秒幾分的延長,從單盤到雙盤,真是比學比修,提高的很快。不知不覺,身體好了,脾氣改了,人家都說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我也感到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灌頂,一切都在飛速的改變、昇華。
我的駝背變直的事,更是神奇。那是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皇曆四月初八,凌晨三點多,我在家裏的牆上掛上師尊的法像,敬上一炷香,開始煉功。煉動功時,我感覺能量強的往後推我,站不住。煉第五套功法時,一結印,就在靜下來時(平時雙盤不到半小時),聽到後背脊柱骨頭「喀喀」響了兩聲,當時,我後背就非常直的挺起來了。我驚喜萬分,太神奇了,在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並激動的流下熱淚。
從此,我沐浴在師恩的法光裏,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在泰山,一連爬兩座山頭,也不覺累,上雲台山峽谷,十二里路,跑第一名,精力充沛,身輕如燕,面色光潤。
到二零一三年,我快退休了,臉上沒有皺紋,同事都在羨慕,五十多了像三十多歲,而以前三十多歲像五十多歲。至今,心跳常年保持在每分鐘七十次,血壓一百一十/七十毫米汞柱,眼睛能看到報紙中縫最小的字。十幾年,與藥無緣。
修大法,我最大變化是心性的提高,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就從做好人開始,處處事事嚴格要求自己,先人後己,去掉私心雜念、爭鬥心。我一遍一遍的看《轉法輪》和《精進要旨》,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1]使我悟到了做人的真正意義。
在單位裏,不計得失,不執著於利益,同事不打掃衛生,我默默的打掃,評職稱時,把指標讓給別人。視病人如同自己的親人,關心幫助他們,比如自己買紙杯和衛生紙,為病人提供方便。由於工作出色,得到領導同事及病人的一致好評,被評為優秀、先進個人,並為以後講真相創造了條件。
三、講真相救眾生,自身是真相的一部份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我先後兩次遭綁架,都是在師尊的呵護下順利回家。通過系統的學習師父的各地講法,我明白了大法弟子個人修煉已經轉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上來了,這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由於需要,我承擔了本地資料點的工作,後來又有同修參與配合,共同精進,在做資料中不斷成熟。
講真相不論在哪裏都隨時講,不錯過有緣人,特別在單位裏,我悟到我們自身就是真相的一部份。首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著裝大方、整潔,熱情、平和的對待周圍的人,多看人家的優點。有子女送老人看病,讚揚他們的孝心,拉近心靈的距離。再加上我們煉功後神清氣爽,從我年齡上開始講,他們得知我已上班三十年了,都不敢相信,我藉機給他們講大法的超常,是高德大法,按「真、善、忍」提升自己。講現在道德整體下滑,邪黨騙人的伎倆和本質。使有緣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甚至一家一家的退。有時給看mp5,或者送給他們光盤、小冊子。其中有不少有緣人得了法,還出現了好多明真相得福報的故事。我選其中幾個說說。
有一天,我又見到了到我們醫院的水池經常來洗頭、洗衣服的年輕人,經詢問得知他的身世非常苦:從小失去雙親,只有爺爺照顧他,不到一歲時,一場大火燒掉了他的左臂。爺爺疾病纏身,苦苦熬到他二十歲,窮的沒有房子住。我就告訴他大法真相,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會得福報,他相信了。時間不長,他的命運就改變了,先是通過好心記者的報導,他得到某殘疾人協會的幫助,安排到市級醫院做假肢手術,社會捐錢,資助他蓋上房子。他如今在市裏和另外兩個青年合開了一個按摩室,生活的很好。
還有一次,碰到一個白癜風病人,得病十幾年了,身上、手上很多處白斑,很難看,他多方求治,不能治癒,非常痛苦。這種病在世界上屬於頑症,很難根治,每月幾千元的醫療費,他也承擔不起。同時末梢神經部位的白癜風,因血循環差,是最難治療的。我跟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告訴他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給了他神韻光盤及真相資料。神奇的是,打過一次封閉,下月再來時,簡直看不出手上的白斑了。他非常激動,我讓他把真相傳給他的親朋好友,救更多的人,功德無量。
另一個病人,是在他八、九歲時,曾經到我們醫院治過白癜風,全身、手腳都有。去年年底他又來這裏,見了我,述說他在上級醫院受了多大的罪,花了不少錢,別人給治療時不負責任。我給打針時不感覺痛,我邊治療邊和他講真相,到第二個月時,他再見到我時,高興的不得了,連喊謝謝你。我說要謝就謝我的師父,同時你很有緣,真信師父就真管你。
在我們單位,環境很寬鬆,隨身帶著光盤等資料,各地的病人很多,只要能接觸到的病人,我都盡可能的講真相。根據不同的人,我從不同的角度講。往往先聊天,了解他們的基本情況,然後再據他們的接受能力和心中的障礙,有針對性的講。他們最關心的是他們的病,講七分精神三分病,傾聽他們的煩惱,引起共鳴。沒時間講時,就把慈悲善念留給他們。
這也是經過不斷去人心不斷提高的過程,經歷多次教訓的。如有一次跟一個婦女講時,開始覺的還可以,起了歡喜心,不看人家的表情,自己滔滔不絕的講,想不到,她生氣的說,我們不退,並說我給她上政治課呢,大吵大嚷的說不在你們這裏拿藥了。通過這件事,我向內找,我這是證實法呢?還是證實我自己?我真心為別人好了嗎?
在每期週刊上,都印著師父的話:「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2]我怎麼忘了呢?我應該多學法,多看《九評》、《解體黨文化》等相關文章,清除自己的思想業。在以後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時候就穩健的多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