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至今已有六個年頭了,「真善忍」的法理清洗了我,提升了我的境界,指導著我如何去修煉。在這條返本歸真路上,我遇到了許多關難,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對大法的堅信和正悟,是不可能走過來的,每一顆人心都有可能使自己半途而廢。從法中我體悟到,不修善就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不救度眾生,就不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下面我談一談幾年來的修煉體會。
我脾氣急躁,發起火來,也很嚇人。自從我修煉之後,現在遇到問題,我開始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看看對方能不能承受的了,不再堅持自己,該放下時,就放下,當自己改變時,真正的在法上提高時,我發現對方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
通過不斷學法,法理越來越清晰了,當干擾和魔難來時,首先用法來對照,不用人心看問題,守住自己的心性,識破假相,看穿魔的不同表現,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清除邪惡因素的干擾,用為一個生命負責的慈悲心態,寬容人的一面表現,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給眾生講明真相,正一切不正的因素。
老同修帶著我們新弟子出去面對面發真相光盤,勸三退,救世人,過程中修去了很多人心。當我自己真正走出來時,我的思想激烈的交戰著,後天的假我說,你不能出去講真相,否則會被惡人舉報,會被惡警綁架;純淨的真我說,你做的是最正的事,你是在救人,是師父讓做的事,你要聽師父的話,有師在,有法在,你怕甚麼?正念佔了上風,我邁出了家門。
當我第一次往家屬院信箱放真相資料時,那真是膽膽突突,左顧右盼,看看沒有人了,快速的放進去,過一會兒再觀察一下,心想可別被人發現了。真是怕甚麼來甚麼,在我剛剛放進信箱的一剎那,一個男子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嚇的我趕緊離開那裏,感覺那人在看信箱有甚麼東西,心裏想那人一定是個便衣,我走出去很遠了,回頭看看沒有人跟著。當時我一直在背《洪吟二》〈怕啥〉,心裏漸漸穩下來了,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是那個怕的物質在起作用,回家後趕緊發正念,讓自己靜下心來。偶然一次我又發現了那個男子,原來他是新搬來的住戶,虛驚一場,現在想想真是丟人。後來發資料的次數多了,怕心也就小了,正念越來越強,只要心中有法,遇事不驚,理智去做,不會出現甚麼問題的。
我每次出去發資料回來後,總能看到自己樓前有警車,多的時候有四、五輛,我想莫非是對我來的,我就不斷的發正念。過了一段時間警車少了,我就暗自高興,可是不長時間又增多了,反反復復。我想這也不對啊,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邪惡它不配干擾,就是按常人的理,他們也沒發現我甚麼,有甚麼可害怕的?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警車存在與否與我無關。不知哪一天我發現,警車已不在我的視線當中了。
一次我在面對面勸三退時,當時心很純淨,一心就是想多救人,做的很順利,時間不長,就勸退了十多個人。這時我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那裏,身邊有一個旅行包,像是外地人,我就徑直走了過去。我說:你好,打擾一下,你是外地來的嗎?我們相見也是緣份,我有一個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一直沒有說話,看了看我。我接著說:現在老百姓都知道共產黨貪污腐敗,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無官不貪。他說:對,不貪污就不是共產黨了。我一聽,心裏暗自高興,說:看來你是個明白人,共產黨搞了歷次政治運動,害死了那麼多好人,天理不容,多行不義必自斃,天要滅它。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問我,你剛才跟我說甚麼?表情突然變了。當時我看著他,腦子甚麼也想不起來了,那人的眼睛始終不正視我,我說共產黨貪污腐敗啊。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說:不管你是幹甚麼的,也沒有比你的命重要啊。他說:你別看我穿的怎麼樣,你不要跟我講了,趕緊走,我看你也挺不容易的。我笑了笑說:祝你好運。我知道自己講到便衣頭上了。我心裏有一念,不能被他帶動,師父在我身邊,不怕,我也馬上意識到是我的歡喜心出來了,去掉它,我接著做我該做的事。
為甚麼發生剛才那一幕?從表面上看,是我起了歡喜心,讓共產邪靈鑽了空子,更深層的原因是,我還有一顆爭鬥心、怕心等,這些不純淨的物質瞬間也起了一定的作用,當我正念強的時候,邪惡不敢靠近我,一旦人心起來,它就要起干擾破壞作用。我還體會到:最重要的是,遇到困難,決不能怕,就是坦蕩的去面對,慈悲的去講清真相,當我們真的發自內心為眾生好,生出對眾生的洪大慈悲時,怕的物質就不存在了,邪惡的因素也被清除了,因為甚麼都怕善。從那以後,我時刻注意不用人心做大法的事,就用大法修出的正念和慈悲去救度世人。
師父甚麼都給我們安排好了,就等著我們去做,師父就看我們的一念,就是那正信的一念。師父說:「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